父子3p,双龙,道具捆绑强制,蕊心穿环坠上戒指,大美人被欺负到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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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伶冷得像块冰,独自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还用水灌了满腹。被席以铖抱出来的时候,阮伶浑身上下细细打着颤。 他被送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阮伶不陌生,每次犯错,就会被老公带来这里。这里有带着两根阳物,可怕到要捅穿他肚子的木马,也有胶衣和颈环,束缚他,让他喘不过气。 头顶的天花板上垂下两根拇指粗的红麻绳,阮伶细瘦伶仃的手腕挤在一处,被绳子牢牢缠住,高度的原因,阮伶的足尖堪堪能触碰到床褥。这点力气完全不足以支撑他,他需要绷紧了腰,才能控制自己不左右摇晃。 两条腿自大腿根起被红绳缠上,分开,细瘦莹润的脚踝被虚虚吊起。 美人门户大开。身前是席以铖,身后席锦尘正缓缓抚弄着阮伶的脊背。几乎席锦尘每沿着脊骨摸一下,阮伶就缩一下肩膀。 “痒么?爸爸?”席锦尘问。 阮伶咬唇不答,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身旁的两个男人明显都心情不佳,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席锦尘并未气馁,扣着阮伶的后颈和他接吻,又湿又深入,啧啧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期间无意碰到阮伶的乳肉后,席锦尘听到后者轻哼一声。 从一个小时前,阮伶被老公在床上捉到和儿子通奸开始,他的两团奶肉就没有再被碰过,雪白的皮肤上留着横七竖八的红色抓痕。奶水实在太丰沛,不一会就撑得浑圆奶肉饱胀欲滴。没有吮吸的力道,奶液喷不出来,只能蓄积着,让这个胸脯比平时几乎大了一倍, 阮伶的奶肉平时刚好够男人的手掌一个抓一团,是正巧能被抓在手心揉搓的大小。如今却像熟过了的红果,多汁满胀,浑圆地耸立着,胸型很漂亮,丝毫不见下垂。 这对奶儿被席锦尘注意到,席锦尘伸手指拨弄一下,奶孔一阵张合,小嘴一样,吐出几滴奶液。温热的奶水无人问津,不久便凝固成一片白乎乎的奶渍。 “爸爸,喂我吸吸奶儿。”吃够了阮伶的舌头,席锦尘提出要求。 “不,不行。”阮伶的声音都打颤。 “为什么不行?” 席锦尘从身后圈住阮伶的腰,很大的身形差让阮伶无助地陷在男人怀里,像只无助的玩偶。 “爸爸不让我吸奶,我就要从后面干爸爸了。” 身前,席以铖一直盯着阮伶看,眼神阴翳,忽然床单下陷,席以铖坐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阮伶花穴缝中的红绳。 两根红绳自小腹处分开,分成两股勒进腿心,压下粉嫩的肉唇,袒露嫣红性器中最隐秘的肉孔。 才套回阮伶手指上的婚戒刚刚又被席以铖取下,此时拿在他两指间。席以铖拿戒圈在阮伶肉蒂上比划了一下,轻笑着说了声:“很好看。” 阮伶挣扎起来,绳子吱呀呀地响:“不、不行!” 他已经知道了席以铖要干什么! “别怕,爸爸……”席锦尘箍着阮伶的腰,“不疼,很快就过去了。” 怎么可能不疼? 阮伶的肉蒂从前穿过环,两只奶粒也是。穿环时,既使席以铖再小心,他也还是要疼好几天,敏感的部位碰都不能碰,他哭,席以铖就好脾气地抱着他哄。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肉孔很久未被贯穿过,现在大概快完全愈合了。想到这些,阮伶才意识到这几年席以铖对他有多宽容,给了他多大的自由。 占有欲那么强的男人,容许他断了奶水,找到工作去上班,乳头和肉蒂上不用去佩戴男人的标记。 席以铖:“躲什么,不是想要戒指吗,以后都带着好了。戴在这里。” 说着,冰冷的镊子夹起敏感的肉豆。 与此同时,黏腻的润滑剂被席锦尘倒在阮伶的股缝间,一道一道地沿着深深的肉缝下淌。接着一只大掌把液体推开,几根手指围着后穴打旋,粉嫩的褶皱局促地缩着,被突然碰了一下,羞涩到合得更紧了。 席锦尘揉弄几番,中指强硬地挤了进去。“啊——”阮伶低低吟叫一声,缠绵万千。 “我害怕,不要了,会坏掉的,阿锦……别进来……” 阮伶的后穴紧致高热,还会自动喷肠液,平时席锦尘根本不用润滑液扩张就能直接入进去,今天是看阮伶太恐惧才多花了些功夫。席锦尘不会做更多的照顾了。 “进得去,爸爸这里很软和,能把肉棒整个都吃进去,我能比前面进得更深,爸爸很棒。” 看似和阮伶调情,其实席锦尘的话句句都是在说给席以铖听。他也全部占有了阮伶,捅弄过阮伶的每一片嫩肉,完全不逊色于席以铖。 粉嫩嫩的后穴吮着一根中指,褶皱撑开了些,席锦尘剩余的手指在褶皱周围描摹着,刮起润滑剂往菊眼里推。菊眼羞涩却饥渴,把喂来的润滑剂都吃了进去。 阮伶这另外的一处洞眼,看似青涩,其实里面别有洞天。席锦尘指节刚伸进去就体会到了,湿滑热烫,肉壁柔嫩异常,触碰一下,整条甬道敏感地收缩,把一根手指含吮得舒服畅快。 两根、三根,席锦尘一步步加着手指,扩张到差不多的时候,席锦尘在阮伶丰盈的臀肉上拍了一掌,故意提醒: “爸爸,我要进去了。” 阮伶根本来不及阻止,因为一个顶端圆润的细棒正戳弄着阴蒂上的肉孔。他咬着指节堵住呻吟,眼尾绯红地看着席以铖,讨饶道:“求求你……老公……” 嫩乎乎的肉蒂被镊子拉扯地长了一截,做试验般被一双眼睛细细打量。肉蒂上从前的孔没完全长上,席以铖把细棒往里捅了捅,听到阮伶可怜的抽噎声。 下一秒,一个细小的银环从席以铖手心里现出来,被掰开来,露出切口处尖厉的刺,弯弯的银色长针闪着寒芒,像毒蛇的獠牙。 阮伶明显被吓到:“会很疼的,太疼了……” 席以铖一句哄人的话都欠奉:“再乱动,说不定会扎偏,穿到你的这里。” 说着,席以铖把银环贴上阮伶的肉唇,欣赏着:“穿到这里也好看,整天带着,磨你的逼花。” “不要,老公,”阮伶的音调剧烈抖着,即将到来的疼痛让他额头沁出薄汗,“老公……你疼疼我。” 席以铖漠然,拍了下阮伶的大腿根:“腿张好。” 身后是席锦尘滚烫的胸膛,阮伶躲无可躲,慌张间竟回头请求席锦尘:“阿锦,救救我……” 耳廓上热气喷洒,随后听闻一道轻笑,席锦尘心情很好地攥住阮伶下颌,跟人对视:“爸爸要我怎么救?” 阮伶正想说些什么,酸胀的乳肉被狠狠搡了一把。 “啊——”阮伶高声淫叫,奶水胡乱溢出的同时,火热的肉棒从身后瞬间贯穿。 太刺激了……当着席以铖的面,和儿子欢爱…… 席锦尘的入侵像场野蛮的鞭挞,三下两下找准阮伶的穴心,坚硬的龟头每次都往穴心上顶。阮伶恍惚觉得肠壁要被弄破了:“好重,肚子……肚子要破了……” 被肏了几下,阮伶就手软脚软,没力气挣扎了,仰着颈子,嫣红的奶头被席锦尘两指夹着,拉得足有小指长。 肉蒂被再次刺破了,银针挑出几滴血珠来,又完美地闭合上。那团红肉迅速肿了,低端坠了银环,然后,席以铖再次掰开银环,把戒指穿进银环里。 戒圈就这么被阮伶戴在了身上。这无疑是坠痛的,多出来的两个物什时时刻刻拉扯着敏感处,嫩生生的肉蒂缩不回包皮里,随着身体甩动时,坚硬的环硌到花口软肉。 阮伶一直在哭,泪水沾了满脸,他太疼了,整个人又处于要被席以铖抛弃的恐惧里。 所以他用刚遭受过酷刑的腿心去蹭席以铖的皮带口,吐出淫言浪语:“前面还空着,老公,你肏肏我。” 席锦尘没忍住骂了句脏的:“靠,这么骚!” 几乎在席以铖肏进来的那一刻,阮伶就高潮了。今晚最强烈的一次,不止花道,连带着后穴和玉茎都喷出热乎乎的淫水。 两根尺寸骇人的肉棒同时冲刺,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肉膜。高潮时的穴泥泞又紧致,缠得席锦尘寸步难行,席锦尘在阮伶臀肉上抽了几下:“放松!” 阮伶第一次被双龙,感觉身体生生被劈成两半,他哭着说疼,席以铖往下摸了一把,把满手的淫水展示给他看:“你下面的两个嘴倒不这么说,那么会喷水,是不是和很多人这么玩过了,小逼里再插一个肉棒也受得住吧。” “不、不是。”阮伶嫩红的舌尖吐出,被逼着一口一口舔尽席以铖手指上的淫液。 两只穴都没破,但都被撑得满极了,褶皱完全抻开,被动地咂弄含吮火热的铁棍。 阮伶记不清男人们发泄了几次,他濒临脱水,喷不出什么,腿根抽动,经历了一次次的干性高潮。 奶水也流干了,奶孔徒然张着,露出里面绯红的嫩肉。性事末尾,席锦尘再含住奶头吮吸的时候,阮伶汗淋淋的腰肢抖动几下,疼得很了,想哭叫嗓子却哑到失了声。湿红的唇瓣张着,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破碎的气声。 席锦尘恶劣地把奶粒嘬到即将破皮,再抬头时,看到爸爸张着小嘴,嫩红的口腔里软舌蠕动。口腔内壁都被插肿了,舌根部含着腥浓的精水。阮伶大概是想叫,嘴张着,眼睛发直,但最终未叫出声,舌尖卷动几下,一缕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流下。 “骚透了。”席锦尘伸手玩弄阮伶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