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家三口,和儿子的争宠日常,风情万种的人妻,边喂奶边被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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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手术室门口的红灯依然亮着。 咔嗒一声,那扇门自动开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脚步匆匆地走出来。 席以铖赶忙迎上去:“医生,阮阮……我爱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别紧张,再等等。”医生脚步不停,转头跟一旁的护士交代些什么。 席以铖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仿佛陷在深海里,平日里隐匿的恐惧此刻都浮现上来,被绞入旋涡中。 如果,如果阮伶真的出事了…… 千万不要。 看出了席以铖的情绪,医生进去前宽慰道:“生产的风险是不可预料的,你爱人愿意给你生下孩子,这说明他很勇敢,也很爱你。” “上天会慈悲地祝福孩子。” *** 清晨如期来临。 窗外有浓郁的朝霞,阮伶躺在浅橘色的光影里,还没有醒来。他昨晚太累了,只勉强撑着看了婴儿一眼,就沉沉睡去。 席以铖坐在床边,攥着阮伶的手。 他刚去过婴儿房,许多新生儿里,自家孩子是哭声最大的那个。护士把孩子抱给他,席以铖看着小团子直皱眉。 就,挺丑的。 浑身都是粉扑扑,还皱皱巴巴,眼睛也不能完全睁开。 是个儿子也就算了,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阮阮。席以铖养女儿的梦想没实现,有点嫌弃地问护士:“我觉得抱错了。” “没呢,”护士噗嗤一笑,“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养养就漂亮了。” 感觉到手指被拽了几下,席以铖收回思绪,眼皮一抬,对上了阮伶雾蒙蒙的眸子。 “感觉怎么样,”席以铖语气温柔得不行,“我再叫医生来一趟。” “孩子呢?我昨晚看了一眼,现在想想,很像只小猴子。” “我一会儿抱过来给你看,”席以铖凑近补充道,“其实长得一般丑,我去看了,咱家孩子是婴儿房里最好看的那个了。” *** 席锦尘已经出生整两月了。 从当初被亲爹嫌弃的小猴子长成了画一样的玉娃娃,眼睛有八分像阮伶。 席以铖很喜欢看阮伶抱着席锦尘哄,阮伶一下一下拍小娃娃的背,嘴里哼着缱绻的儿歌。气质温柔得像夜里悄然落下的春雨。 不过养孩子也有很多烦恼。最让席以铖不开心的就是,老婆陪自己的时间大大减少了。有好几次情到浓时,升温的暧昧都被一声婴孩啼哭打断。 这天晚上席以铖终于抓住了机会。 他坐在床头装模作样地看公司文件,其实注意力全在传出哗哗水声的浴室里。 过了一会浴室门打开,阮伶挽着浴袍出来了。他浑身散着水汽,指尖都被蒸成了粉色。 席以铖朝美人看去,眼神里带着深沉的情欲,却听阮伶说道:“我先去哄孩子睡。” “席锦尘已经睡熟了,我把他哄睡的。”席以铖起身把阮伶抱进怀里,声音贴着怀里人的耳廓,“宝贝儿,我们是不是该做些别的事了?” 钻入耳中的低沉声线让阮伶有些腿软,他颤抖着软倒,被男人勾着腰搂紧,柔软的胸脯都被身前火热的身躯挤扁了些。 席以铖挑开阮伶腰带,火热的大掌钻进衣角往里摸。 触感是羊脂玉般的滑腻。生完孩子后阮伶还是胖不起来,腰身紧实纤细,只是奶子更挺翘了,蓄着乳汁,在中央形成一道诱人深入的沟壑;臀瓣也更加好揉,穿牛仔裤时,肥圆的两瓣扭来扭去,犯罪般妖娆。 “唔……”阮伶急急喘了一声,半推半就,“阿锦醒了要哭的。” “哭了也不管,”席以铖把人抱起,露出毫不收敛的野气,“小时候就知道打扰老子好事,长大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管的。得提前修理一下。” 席以铖悍匪似的又急又凶,把身娇体软的美人压在身下,顶开两条细直的长腿,俯下身去嘬吸雪白的奶肉。 樱红肥软的奶粒被纳入口中,奶孔一张一翕,香甜的乳汁尽数进到男人口中。 阮伶被吸得丢了魂,发丝散乱,吐着舌尖轻哼。那哼叫声媚得能挤出水,像夜里乍然盛放的植物,伸出藤蔓来攀附人类的躯干。 席以铖用几根手指探到下面,搔刮嫩鲍间的细缝。那里湿哒哒吐着汁,淋了席以铖满手。一颗圆滚滚的花豆探出肉缝,被手指夹住了,上上下下搓弄。 美人细嫩的双足不断磨蹭床单,小腿时而绷紧,时而泄力瘫软下去。“老公……好舒服……重一点……”阮伶不自觉地配合,夹紧了腿心,拱起腰,更方便男人亵玩淫豆。 “骚货,这里早就痒了吧,从前阴蒂环戴习惯了,现在取下来,骚豆子也浪得缩不回去了。” 阮伶迷离地应着,一心只想用花穴胡乱吞吃些什么下去。 看阮伶完全起了淫性,席以铖从床头摸了个套子,递给他:“给我带上。” 阮伶捏着方形的小袋,睫毛发颤:“……我……我不太会……” 他撕开包装,凭直觉往狰狞的顶端套,一双细白的小手抚弄涨紫阳物,套弄好几下,也没能完全带上。 “不弄了……”阮伶娇气地抿唇,抬臀想直接把硬物吃进去。 “嘶,”感觉到嫩肉嘬着龟头,席以铖深呼吸几下,叹道,“毛毛躁躁,一会射进去了怎么办?” 他三下两下带好套,把阮伶的双腿扛到肩头,火热的头部破开嫩鲍,抻开浪荡的穴肉,直直抵上了花心。 “唔唔……顶到了……好爽……轻点磨要泄了啊……如果射进来了,我就还给你生……” “说什么傻话,鬼门关前走一遭的苦,我可不想让你再受。” 席以铖没用什么技巧,只是凭借原始的野蛮,肌肉贲张着砰砰顶撞,原本细小嫩红的花口被骇人巨物捅穿,那阳物进得深,凶悍得连两枚卵蛋都想入进去,把雪白桃臀上拍出阵阵肉波。 阮伶被肏得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双臂攀上男人的脖子,在粗暴的性事中丢盔弃甲。 那穴里的吹水都没停过,几乎席以铖每顶一次就泻出一小股。终于,在龟头凿入宫口时,嫩肉堆叠的花道战栗痉挛,达到了极致的潮喷。 席以铖差点被夹射,他流着热汗,埋头在阮伶颈间,用牙齿轻啃出一片粉红。 “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越发浪得没边。”缓过这波快感,席以铖抱起阮伶颠弄。 他咬着阮伶的耳廓说些淫言浪语:“穴里不知藏了多少嫩肉,那么会夹,要是个没经验的小年轻,刚进来就得交代了进去。” 阮伶红着耳尖小声说:“老公……喜欢我浪么……” “何止喜欢,”席以铖压着嗓子笑,“简直要了我的命。” 阮伶从前是纯,纯得想让人把这朵白梅揉碎了,锁在怀里把玩。现在这份纯里加了十足的魅惑,熟红的花穴,荡漾的乳波,裙摆下掩着幽谷潺潺。 濒临发泄时,席以铖抽出阳物,扯下套子,腥浓的白精射了阮伶满脸。 阮伶酥软在男人怀里,纤长的鸦睫上都沾上白液。 覆在胸脯上的大掌慢慢揉着他的乳儿,把奶粒上揉出一滴乳汁。“老公……老公吃……”阮伶挺着大奶子,把奶粒凑到了席以铖唇边。 席以铖不客气地吸空了奶球,却听见隔壁传来隐隐约约的婴儿啼哭。 阮伶也听得分明,他几乎是立刻撑着床头直起身:“阿锦醒了,要哄宝宝。” 席以铖被孩子扫了兴,直到到了摇篮边,他还是黑着脸。 席锦尘哭得毫无形象,肉乎乎的小腿四下踢蹬。“宝宝乖啊,”阮伶把娃娃抱进怀里哄,“你看这是谁啊,爸爸来了。” 盯着席以铖看了一会,席锦尘伸出小手抓了一下他爸爸的头发,哭得更凶了。 “他是不是饿了?”席以铖转身想去冲奶粉。 阮伶却是直接拉下衣襟,坦出柔软的胸脯:“宝宝饿了吗?”他边哄边把奶头喂给孩子。 桃粉色的乳晕上还留着指痕,席锦尘也不嫌弃,寻着奶香,痴迷地嘬吸乳头。 与席以铖的用力不同,小孩子吃起奶来酥酥麻麻的,像游鱼吞吃水面上的花蕊。 席以铖打翻了醋坛子。 “不给这个小兔崽子吃。”他从背后抱着阮伶,下巴搁在后者的肩膀,“席锦尘准是故意的。” “幼稚……啊——” 阮伶话没说完就惊呼一声,因为席以铖捏住了他另一枚空闲的奶头。 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吸奶吃。没过多久,两边的乳就被吸空了。 阮伶现在的奶量并不大,因为刚刚才被男人吸了一回。 席锦尘明显还没满意,咬着奶粒不松口,小拳头去搡母亲的乳房。 见此情景,席以铖挑眉笑道:“要不要我帮忙干出来点儿?” “别胡说……” “没胡说,孩子等着吃呢。” 两手圈住阮伶的腰,肉刃在花穴口逡巡片刻,便急风骤雨地入了进去。 阮伶咬着唇闷哼一声,看着怀里满眼天真的娃娃,羞得快要哭出来:“混蛋……阿锦还看着……” 肉头碾过敏感点,肥软的宫口一蹙,把阳物吞吃进去一半。在孩子的注视下,阮伶小穴里紧的不行,鸡巴套子般裹着凶器,兜不住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席以铖闷声狠干,不一会儿,随着花穴的潮喷,奶孔里也飙出一小股乳汁。孩子得了宝贝似的咿呀叫几声,埋头在雪乳间吃奶。 “你说小崽子长大了会不会记得,他母亲原来这么浪,边被肏边喂奶。” 他独占阮伶的欲望竟然这么强烈,既使面对一个襁褓里的小孩,席以铖也执拗地想宣誓主权:小崽子,别太黏你母亲。 许是血脉上的牵连作祟,席以铖没来由地认为,这个小崽子长大了,会是一匹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