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按摩,绳索捆绑,吊房梁肏后穴,精油推拿按遍全身,刺激乳头喷奶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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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日子有着刚好的温度,偶尔听几声蝉鸣,墙角传来桂花香。 酒店里人不多,再加上席以铖包下了左右两间套房,他们周围就更安静了。所以早上,没有人能听见房间里传来的,轻细、婉转的低吟。 阮伶刚在席以铖怀里迷蒙地醒来,他垂着眼皮,卷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昨晚被折腾得厉害,阮伶累得直接睡着,连席以铖什么时候给他清理的身子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安稳绵长,他恢复了精力,只是身下的穴儿胀胀的,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其中蛰伏的硬物抬起了头。 阮伶后知后觉地红了脸,这人怎么,怎么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塞在里面。 只见阮伶的后穴口柔顺地张着,那圈原本粉嫩的肛肉被操得湿红肥软,小嘴般吮着半硬的物件,娇憨痴缠,时不时收缩挤压,让空虚的肠壁能受到抚慰。 “后面不要了,要前面的……” 美人嘟囔着,用手肘撑在床榻上,轻轻慢慢地起身。后穴口也柔柔一吐,让含了一夜的紫红巨龙滑了出来。 跨坐在老公腰间,阮伶用细白的小手抚弄柱身下两颗硕大的囊丸。身下的男人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眉头皱起,但依然没有醒来。 “怎么比刚才还要大些了?” 硬物在手心又胀大了一圈,顶端溢出几滴性液,柱身青筋盘绕,头部巨大坚硬。阮伶贪吃心切,直起腰肢,用湿哒哒的花穴去寻肉棒。 他越心急越是对不准,硬棍屡屡错过花口,更有一次,龟头狠狠撞在肿大的阴蒂尖上,力气之大,都把蒂珠碾进了花户。那一团嫩肉肥圆热烫,差点被挤薄了,压烂了,可怜巴巴地蜷缩起来。 与此同时,嫣红的花心一蹙,一泡淫汁淋在了两人的腿间。 阮伶喘息着迎接高潮,白如炼乳的面庞上沁出细汗,水红的唇角流下晶莹涎液。 “坏蛋,怎么不进来,里面很痒的……” 阮伶入了魔地渴望甘霖滋润,根本没有发现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在细细打量他。 “就轻一点……不会伤到宝宝……” 茎身终于准确地对准了穴口,阮伶迫不及待地吃下去一截。前穴旷了太久,终于得到满足,阮伶喟叹一声,腰肢杨柳般乱颤。 他刚想坐得更深,却发现身体被一道力气托住了,不上不下的,难耐得很。 紧接着,席以铖晨起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大早起来就发骚,你要是敢吃进去了,以后就别想我再肏你。”他半直起身子,修长的指骨捏住阮伶的下巴:“到时候,你就像个欠干的小母狗。每天敞着腿蹭镜子,蹭地毯,蹭桌角。” 阮伶不自觉地被带入了席以铖所描述的场景里。他仿佛真的是怀了崽子的小母狗,每天用双手掰开阴户,对着桌子腿磨穴。骚豆子都肿到破皮了,尿液也憋不住,撒的满屋子都是。 “呜呜呜,老公我错了......”他害怕地浑身战栗,只知道牢牢抓住唯一的浮木,“我不要变成那样。” “那以后会听话吗?” “听话。”阮伶连忙点头。 “医生说多久不能碰前面?” “三、三个月。” 阮伶的身子是被彻底调弄、打开过的,突然收敛性欲对他来说是很难熬的一件事。但比身体上的欢愉更重要的,是席以铖。 他的恋人,他的丈夫,他的主人。阮伶把席以铖当成至高无上的神祗。这次受了训诫,以后就算再馋,他也不会掰开通红的花阜求欢了。 席以铖一手把人养大,也亲自统领和占有了他。 *** 几道麻绳从木制房梁上垂下,下端的绳子被缠在美人的雪肤上。绳结打得很巧妙,精巧的手腕紧束起,吊在上头。两根绳子分别捆在乳头上下两侧,在丰腴的奶肉上勒出压痕,把那一粒嫣红逼得更加挺立,肥而圆,想奶过了好几个孩子的母亲。 盈盈一握的腰肢也被缠紧,再往下,一根绳子勒入了腿心。 那里是最娇嫩碰不得的地方,此时竟被强硬地分开,粗糙的麻料摩擦细嫩的皮肉,火辣的灼烧感瞬间涌上来。 偏偏绳子还打了两个结,一个卡在花穴口,一个卡在后穴。短硬的毛茬刺扎穴口,无异于千万只蚂蚁啃咬,酸痒中带着麻痹般的爽快。 “痒死了,老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阮伶右腿被捆着膝弯吊起,高度微妙,让他只能点着左脚的足尖勉强站立。 那雪白的脚背绷紧了,脚趾蜷曲着抵着地面,脆弱妖冶,像暴雨将至时一支孤独盛放的花朵。 席以铖从背后抱着美人,捏住阮伶的下颌,比他看正前方。 那里放着光亮的落地镜,复古的欧式风格,里面映着的,是位被吊起、束缚的美人儿。 席以铖“啧”了一声,叹道:“阮阮真漂亮。” 阮伶却羞得移开眼睛:“不好看的......挪开......不要镜子唔——” 话没说完,两根手指就滑向胸口,熟练地夹住了他的奶粒。因为怀孕的缘故,阮伶的奶水更多了,以前一天要吸一次,现在每天吸两次还会时不时地往外溢乳。 骚甜的奶水总兜不住,濡湿了衣服,床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奶骚味。 这次仅仅被摸了一下,阮伶就尖叫着挺起胸,奶水飙射出,弄脏了面前的镜子。 “不乖,”席以铖拿乳夹夹住奶头根部,“镜子花了我还怎么看你?” 痛感和爽感同时从乳头传来,阮伶流着口水淫声求欢:“骚货喷不出奶水了,老公快进来,浪穴想老公了。” 席以铖火上浇油地在奶粒上拧了一把,粗硬的阳物在后穴口蹭几下,就猛烈地入了进去。 “啊哈......好深......”纵使做了很多次,但每次侵犯的瞬间,阮伶还是很难适应这天赋异禀的巨物。 肠道高热紧致,像被强制撬开的贝肉,吸裹绞缠,似推拒也似讨好。 因为比阮伶高上许多,席以铖垂眸就能看到怀中人凸起的蝴蝶骨,那骨骼隔在一层皮肉之下,精致易碎,振翅欲飞。 阮伶给他的感觉也是如此。他遇见这个八岁的,乖巧懂事,好像随时都会落泪的孩子。阮伶那时孤苦无依,拼命想抓住些什么。 席以铖伸了一只手过去,这小孩儿就像牛皮糖似的再也丢不掉了。 他吻上蝴蝶骨,道:“阮阮,我想给你一个婚礼,就明年夏天好不好,凤凰花那时候开得最好,我们就去海边。” 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阮伶愣了又楞,半晌,呆呆地转过头。 席以铖擒着他的唇瓣深吻,下身一刻不停地顶撞。 宛如喝醉了,阮伶轻飘恍惚,脑里的氧气都被耗尽,没半分余地去思考。 “愿意吗?”席以铖咬着他的下唇问。 泪水先于回答落下。 阮伶张了张唇,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好。” 他攒足了力气说这个字。 席以铖笑:“那就定了。” 这场情事里,两人是抵死狂热的。所有的明天都被遗忘。 席以铖咬着阮伶的喉结,掌心飞速撸动阮伶勃起的性器。那处龟头红如熟李,湿哒哒吐着腺液。 咕叽咕叽——撸动声和皮肉撞击声一起回响在房间里。 两相夹击下,阮伶欲仙欲死。 “化了,烫化了......” 他觉得席以铖的掌心很烫,那样紧密地贴着他,像是有一团火从小腹烧起来。 大敞的腿心根本挡不住猛兽般的侵犯,透过镜子,阮伶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泥泞不堪的花唇。阴蒂被坠子拉出,樱桃般熟红,男人每撞一下,花豆就被坠子扯着摇摇晃晃,甩得淫水四处飞溅。 “啊啊啊——”他再一次高潮了,花穴口喷出透明的汁水,在木地板上积了一层水渍。 阴茎射了太多次,精囊差不多都空了,但还是吐出淡薄的精水,淋淋漓漓撒了席以铖一手。 “爽吗?”席以铖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慢悠悠地把手上的浊液涂在阮伶胸口。 阮伶眼尾挑起一抹胭脂红,鸦色的睫毛细密抖动,美人娇艳,但偏偏眼神是高潮后的失神、没有了焦点:“爽,很喜欢......” 他啧啧吮吸席以铖的手指,嫩红的舌尖勾着,舔抵干净精液。 “真乖。” 席以铖射精的时候,拔出阳物抵在花穴口,腥浓的白浊喷洒在蒂珠上,花阜上,甚至有些射到了花道里面。 *** 因为阮伶晨起的主动勾引,他被席以铖捉着一直做到中午。 恢复的精力耗光不说,手脚被绑久了,活动间,每个关节都感觉到酸痛。 午饭时候,阮伶埋头吃饭,一眼都不看席以铖,平日里软乎乎的撒娇再都没有了。 小美人的态度不能再明显:我身上很痛,我不开心了。 席以铖心里明镜似的,当然感受到了阮伶的小情绪。他给阮伶夹菜,温声道:“吃完饭睡一觉,睡醒了带你去做按摩,昨晚就不会痛了。” 阮伶很好哄,睡好了午觉醒来就不怎么生气了。但要他主动和席以铖说话,还是有些别扭,他,他需要一个台阶的嘛...... 他扭扭捏捏地穿衣服,穿上乳罩的那一刻疼得一哆嗦。乳夹还牢牢夹在乳头上,胸脯里早都蓄饱了乳汁,只不过这种感觉在午睡前被忽略了,一觉醒来,两个奶球饱胀地更加厉害,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阮伶很想拉着老公的袖口,求席以铖帮他吸一吸。他看着席以铖的身影,总是说不出口。仿佛之前不懂事闹脾气的是他,现在主动求和的也是他。 “穿好了吗?”席以铖问。 “好,好了。”阮伶磕巴了一下。 胸口还是传来胀痛,阮伶红着脸,跟着席以铖出了门。 按摩室的位置离他们房间不算远,阮伶魂不守舍的,走在路上,也没有注意到周围许多眼神都往他这儿看。 到了地方,一个面容和善的女人迎上来:“小姐,您来按摩吗?” 阮伶点头,眼睛却往席以铖那儿瞟。 席以铖没说话,按摩室依然很热情:“那您先去里屋吧,我准备一下就来。” 坐在按摩床上,阮伶心里七上八下。墙上的钟表滴答着转圈,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进来。 阮伶难受得紧,已经打定主意先向席以铖认错了。 就在起身离开的下一刹,啪嗒一声,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阮伶兔子一样地不敢动,瓮声瓮气:“怎么是你?” 席以铖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是不是我再晚进来一会儿,你就夺门而逃了?” “才没有。”阮伶嘴硬。 “行,那就开始。”席以铖嗓音带笑。 外头的衣裳被除去,席以铖让阮伶趴着,阮伶却犹豫着不肯照做。 “平躺着......行不行......” 席以铖的目光移向蕾丝奶罩下的饱乳,道:“那就先按前面。” 阮伶躺下,深色的按摩床衬得皮肤更白了。他闻到了席以铖倒下来的精油,白兰味的,气味清甜 。 手掌触到肚脐,在那里揉弄三五下,白兰味道更浓烈了。 阮伶尽力做出自然的样子,深深吸气,偏过头去不看席以铖。但孰不知,他色厉内荏的花架子早被男人看透了。 男人一步一步引诱,就等着兔子落入陷阱,乖乖献祭。 双手开始向上,精油淋在胸口,落在乳沟里,奶肉上,微凉的触感让阮伶忍不住战栗。 没有停顿,席以铖开始揉搓起阮伶的胸部。搁着薄奶罩还不够,几根手指伸到罩杯里,刮擦被夹子夹紧的奶头。 “呀。”阮伶惊叫出声。 席以铖神色如常,和平常交流无异:“客人这是不舒服了吗?” “没,没有。” “你这里很硬,”席以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把两团奶球揉得呼之欲出,“为了防止结块,平日要多揉压。” “嗯......”阮伶咬着下唇忍住呻吟。 他羞得不行,仿佛真的在一个陌生人身边袒露了身体,展示着奶粒和胸脯。 奶罩被推到乳房根部,蜜桃似的奶肉彻底露了出来。两只奶球丰腴挺翘,丝毫没有下垂,完美的弧度顶端,坠着肥软的乳首。 席以铖在阮伶的奶子上涂满了滑腻的精油,指腹攀到顶端捏住那颗蜜枣,问:“这下面怎么带了个夹子。” “老公给戴的。” 修长的手指蜷起,随后在乳夹上弹了弹。 “啊哈——”阮伶弓起腰肢,奶波汹涌地摇曳。 按摩师的动作突然变粗鲁,十指抓着奶球,用了大力气。白皙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原本就热胀的奶头被逼得更加硬挺。 “呜呜呜饶了我,好难受会捏爆的。”阮伶挣扎推拒,仿佛下一秒,他的乳房就会气球般被撑破。 席以铖取下了右侧的乳夹。 孔道乍通,充裕的奶水争先恐后涌出。形成淫靡的奶柱,迸溅在空中。席以铖捏着奶头往前倾,让落下去的乳汁尽数浇在阮伶脸上唇上。 “出来了,好舒服......” 阮伶张着唇,无意识地吞咽下落在嘴里的乳汁,还色气地舔了舔唇瓣。 右侧的奶汁还是不断溢出,形成水流顺着奶肉往四面淌。 这是在是一副魅惑的景。美人仰躺在床上,呼吸甜腻,黑发披散。他的奶罩被玩的皱巴巴地遮不住胸,乳汁颇为浪费地四下淋漓,流在皮质床面上,再滴在地上。 “左边,左边也要吸。” 阮伶被弄得起了淫性,没骨头似的坐起来,挺着乳房给席以铖看。 “你不是有老公吗,他知道你背地里露着奶,让别人揉乳吗。还是说,你这双奶子都是被野男人揉大的,奶水也都是喂给野汉子的。” “不是的。”阮伶被逗得要哭出来了,“只给老公喝......老公给我揉大的......” 他伸手拉过席以铖的衣角,把人拉近了,头埋在席以铖结实的腰腹上:“别不理我,我手不疼了,也不耍脾气了。” 席以铖的心被搅得一塌糊涂,软绒绒的,像被刚出生的鸟啄了一下。 娇嫩的乳头被纳入口腔里,感受到吸力的一瞬间,奶孔大开,乳汁源源不断涌出,被尽数吞下。 阮伶眯着眼,哼唧着说舒服。 这次按摩进行到一半就搁置了,倒是两位小情侣蜜里调油。席以铖捉着阮伶的手腕,给那道淡红的痕迹上涂了药。 “伤口不深,养三天就能好了。”席以铖道。 阮伶眨眨眼:“那你以后还绑我么?” “你不乐意我就不敢了。” “乐意的......就是别再要那个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