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林萧的公开表演,作壁尻,女性尿眼开发,羞耻落泪,前后同时被填满,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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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傅二他们让林萧上台表演?”席以铖倚着门框问。 “对啊,林萧不知死活地要跑,傅风阑能不气吗。姓林的整天瞎蹦跶,这下又捅了个大篓子。”裴洋道。 席以铖沉吟片刻:“那我就不去了。” 裴洋不解,一旁的周横倒是出声:“你也觉得傅二这次是动了真格吗?” 席以铖笑着摇摇头,他懒得去猜傅秦两人的心思,但照现在的情况看,避点嫌,总是没错的。 在场三人只有裴洋还一头雾水:“什么真格?哎,我说你们还去不去了?” “不去了,”周横拉着裴洋离开,微垂着眼皮看他,“裴老板,你做生意这么久,别人都说你人精,但你能不能,真的用点心。”周横顿了顿,又道,“能不能看出来,到底有谁是真正奋不顾身想撞南墙。” *** 圆形的舞台是俱乐部的中心,这儿从不缺乏人流,既使提前说了今天没表演,还是会有许多人在此蹲守。为的,就是看看哪家又得了什么称心的奴。 原本熄灭的灯光渐次亮起,舞台如清晨的海面般被照亮。待看清了台中央的小奴,人群中抑制不住地发出了惊呼。 “双性人呢,你看那两口穴,啧,馋得只吐水。” “我只在传言中听过,这种身子最淫荡,一旦被肏开了,就能像没骨头的淫蛇似的,成天吃人阳精。” “这只露个屁股,也不知道那张小脸绝不绝色。” 诸多下流露骨的话都传入林萧耳朵里。偏偏他动弹不得,只能撅高臀部,腰肢被卡在木槽中,浑身上下,只留了白皙浑圆的臀瓣在外面。 臀尖颤巍巍地泛着粉,陡峭的弧度中间,开出两朵绮丽的花。花瓣全被水汽打湿,敞开,能让人窥见里面更加艳红的蕊心。 他的花穴比旁人小了一圈,又刚被奸开不久,花唇还是娇小的,但蒂珠却被银勾刺透,挑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任人赏玩。 在众目睽睽下做壁尻,听着陌生人的淫辱,林萧羞愤欲死,奋力挣扎间臀肉晃动,娇嫩的穴眼一蹙,一缕淫水淅淅沥沥泄出来。 “哟,敏感地很呢,这就小高潮了。” “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 “嘘——出来了。” 是傅风阑出来了,他黑衣黑裤,上半边脸隐在面具下,只露出一截清俊好看的下颌线。左手拿着鞭子,傅风阑在林萧身侧站定,然后手臂一扬,鞭身裹着怒火抽下! “唔......”林萧的身子剧烈颤抖,鞭子所落之处都烧起了火,痛,麻,羞耻,明明没有出血,却好像抽开了筋骨。 傅风阑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抽打,鞭子发出尖锐的啪啪声,宛如密集的鼓点。 等到他终于停手,整个屁股已经肿如红桃。台下的人都看直了眼,有胆大的人说道:“你这小奴娇贵地很,可别玩坏了。” “玩不坏。”傅风阑嗓音低沉,“耐操。” 他气得厉害,怒火到现在还没发泄完全。他以为林萧已经学乖了,老虎被剪了爪子,成了小猫。但事实证明这猫还是野。前脚刚被肏服帖,后脚就想跑。 林萧心惊胆战,傅风阑他就是个疯子,是个变态!反正逃不掉了,他破釜沉舟地骂:“操你妈的傅风阑,你有本事就一直关着我,不然等哪天老子翻身,一定把你剁了!——啊啊啊——” 话音没落,他就感觉到冷硬的东西闯进了后穴。那东西带着枝杈,一路劈开肠肉,进到最深时,那根枝杈正巧抵在敏感点上。 傅风阑勾出一抹残忍的笑:“剁了我?别妄想了,你这辈子,下辈子,都注定是我的狗。” 他按下按钮,按摩棒就嗡嗡震动起来。它是给林萧专门定制的,凸起碾在敏感点疯狂按压,时不时放着电,把人奸得魂儿都飞了。 林萧爽极也痛极,精关酸涩,想射精的念头越来越强烈。阴茎胀大,龟头通红,但偏偏射不出来。只因阴茎根部被圆环牢牢锁死了,让他蓄积的精水都堵在囊丸里,囊袋涨如儿拳,里面的液体晃晃荡荡,把皮肉撑得半透明。 到了极限了......让我射...... 林萧心里想着,面上却苦苦忍耐,咬着牙,一点呻吟都不想泄露。忽然,他的下巴被抬了起来。 对上秦溯视线的刹那,林萧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你怎么回来......” 刚才秦溯匆匆离开,林萧才想钻空子逃跑。现在他一回来,就意味着,林萧要受到的惩罚会加倍。 秦溯脸色很差,抓住林萧的头发恶声道:“林萧啊,怎么样才能把你彻底干服呢。” 他尾音很低,所说的明显不是一个问句。而是真的动了念头,要给林萧锁上永远的镣铐。 秦溯抬头,给另一侧的傅风阑递了个眼神。傅风阑会意,把鞭柄随意地插在林萧花穴里。再回来时,手指间捏了一枚细小的银棒。 银棒闪着锐利的寒光,被傅风阑捉着针尾,抵在了阴蒂下方。 那里有道隐秘的孔洞,捅开后,林萧就能被堵着前头,整日里蹲着撒尿。 傅风阑和秦溯对这女性尿眼儿起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林萧乖巧听话时他们还能压着这份淫邪。现在林萧一身反骨,他们便没必要心慈手软。 冰凉危险的感觉顶在尿眼处,林萧抖如筛糠。如果这里也被开发……那他就真的和女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不要,”他拼命摇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疯子,疯子!” 秦溯按住他的肩膀,嫌他吵,往林萧口中塞了口球,用皮具绑紧。 “唔唔唔……” 林萧如砧板上的鱼肉。 滋的一声,傅风阑对准那处孔窍,把尖端没入了一小截。嫣红的嫩肉含着针尖,痛的不住收缩。 “咿呀……嗬呃……” 针尖故意晃动,把细窄的孔搅弄地大张。然后细棒逐渐深入,破开尿道,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林萧的胸膛强烈起伏,他感觉,感觉身体中的热流仿佛过了电,即将从另一个出口喷泄而出。 傅风阑捏着细棒,像操弄小穴一样来回抽插,进出间摩擦内壁,把孔中的嫩肉拉出一点,鲜红湿润,接着又重重捅回去。 “舒服吗?”秦溯半蹲在林萧眼前,用指腹碾磨林萧的唇瓣,直把下唇揉得发肿。 “......不......”林萧发出含糊的泣音。尿孔被操开带来的羞耻与刺激过于巨大,种种情绪没过头顶,让他所有不屈服的叫板都化作了委屈。 啪嗒—— 一滴泪水从眼眶滚落,坠溅于地。 他很少哭的,哪怕是得知家破人亡时,眼看自己沦为玩物时,林萧都没落泪。他打小叛逆,脾气差,仗着家世胡作非为,从来没对谁服过软。 但这两个男人,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好像只要听话就能避免惩罚了,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己...... 看到林萧失控落泪,秦溯颇有些手足无措,方才的冷酷暴戾消去几分,用手背给林萧抹眼泪:“怎么还委屈上了?很疼?” 口球被男人解掉,林萧唇角发酸,他语无伦次:“饶了我......饶了我,秦哥......我混蛋,我不敢了。” 听了这话,秦溯怔忪半晌,倒是傅风阑抬高音调:“嘴还挺甜,那该叫我什么?” 傅风阑边说边抽出尿道棒,兜不住的尿水顺着小孔流出,先是一滴一滴,之后液体串成了串,汇成股往下淌。 淅淅沥沥,不一会儿地面上就积了水痕。 台下众人皆啧啧称奇:“要不然怎么双这么受欢迎呢,这浪起来都没边了。” “呜呜呜......”大庭广众下失禁击溃了林萧所有的盔甲。 “你该叫我什么?”傅风阑依然不留余地地逼问。 “哥哥......你也是,哥哥。” 傅风阑挑衅地瞧了一眼秦溯,关于林萧的所有权,他从来不想让秦溯多占去半分。 舞台的光熄灭了,秦溯把林萧抱了下去。那个少年缩在他怀里,时不时发抖,像只雨天里迷路的鸟儿。 秦溯用外套把人裹上,道:“原来林少爷也有害怕的时候。” “没有,我什么都不怕。”林萧矢口否认。 “那下次还能这么玩?” “......” 秦溯找了个屋子把林萧放下,抬起他的一只腿就从前面肏了进去。林萧被插得直吸气,这么多次了,秦溯的尺寸还是让他恐惧。 那么大的玩意,横冲直撞,既使不用一点技巧,都能把他整个人胭脂似的捅化了。 傅风阑不过落后几步,推门进来时就看到有人先入为主。“喂,”傅风阑气歪了嘴,“你不是说你要赶飞机?” 秦溯耕耘间抽空看了眼表,答:“改了航班,一个小时后走。” 傅风阑想独占的心思落空,只能绕到林萧背后,掐住两只精致的腰窝,腰肢一挺,性器尽数插入后穴。 林萧只觉得自己被挑在两根火热的硬棍上,颠簸起伏。 “胀死了——出去——” 他狼狈欲逃,攀住秦溯的肩膀,勉力抬高受刑的穴眼。只见泥泞的穴口把两根性器吐出些,林萧小腿的线条绷直了,在床单上蹭动着想起身。 “乖一点。”秦溯强势压下林萧的身体,火热的阳物闯入宫口。 林萧颤抖着潮喷了,刚被撑开的女性尿眼淋漓失禁,打湿了身下的床褥。 傅风阑蘸了淫水涂到林萧唇边,恶劣地说:“一点都憋不住啊,那这里以后要不要堵上,不然随地撒尿,多不好。” 他和秦溯都发现了,尿眼是林萧一处碰不得的地方。每次一调弄,都能让林萧乖乖听话。 果然,林萧听了这话,敏感地收缩双穴,原本就紧致的穴眼愈发能夹会吐,贝肉般吸裹着肉棍。 这一个小时比平常漫长许多。林萧记不清他们到底换了多少姿势,浑浑噩噩,只知道两个小穴随时都被填满。 到最后,林萧腰肢发颤,水都流干了。只能被抱着屁股,提着腰肏。 濒临射精时秦溯把林萧按坐在大腿上,鸡巴捅开早已闭不拢的宫口。“别,别内射。”林萧惊慌不已。“都这么多次了,该怀早怀了。”秦溯嘶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就打在脆弱的宫壁上。 秦溯走后,林萧又被傅风阑翻来覆去弄了许久。 最终夜已经很深了,他仰躺在床上,大敞的腿心间翻出两朵淫靡的肉花,肚腹鼓胀如孕妇,不断有白浊从花穴口涌出。 “困了就睡,”傅风阑吻他的眼睛,“明天带你去我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