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穿着情趣奶罩和哥哥视频,射精时被电击,尿道失禁,即将被席母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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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热的夏日午后,阮伶在画室画画,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他精致的侧脸上打上一层柔和的光。笔刷在画纸上沙沙作响,白t恤上沾了几点颜料。 少年人脸上带着纯净的稚气,但身下时不时传来的啧啧水声却暴露了什么。 阮伶所坐的凳子暗藏玄机,一截粗黑的假阳物从中间凸出,尽数没入泥泞的后穴里。饥渴的穴肉绞紧了硬物,痴痴地把栗子大小的敏感点往屌头上送。 阮伶的睫毛不住地抖,手上的画笔几乎拿不稳了。他已经在这个淫具上坐了一个多小时,艳红的小穴被插地酥软,身前的阴茎憋涨不已,高高翘起,顶端把上衣下摆顶出一小块,白色的布料被性液濡湿。 “嗯啊......好烫......” 这个假阳不同于之前的,它是墨玉所做,在滚水中泡了一天一夜,能源源不断往外散热。它插入阮伶体内,滚烫炙热,就像哥哥的肉棒在肏弄一样,把阳心都要烫化了。 忽然,假阳的撞击越发激烈,打桩机般快速进出,抽插间把穴口的媚肉带出又捅入,淫水四溅,乌黑的囊丸撞在股间,撞出翻涌的雪白肉浪。 啪嗒一声,阮伶手中的画笔滚落在地。 他仰着修长的颈子呼吸,喉结颤动,前列腺处的激烈刺激像电流般过满全身。“不行,太快。太快了......”阮伶像从椅子上挣扎站起,但细瘦的脚踝却被皮具束在了凳腿上,挣脱不了,他只得被牢牢扣住,狠狠贯穿。 阮伶被玉势肏得魂飞天外,他下意识去捧着自己的肚子,那里装满了玉势喷出来的热液。马上,小穴就又要被灌满了。 席以铖的视频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阮伶抖着手按了接通,哥哥带着调笑的声音马上传来:“阮阮,被插得爽吗?” 席以铖三天前去外地出差谈生意,没带上阮伶,于是就想了这么个法子,让弟弟能时时刻刻爽利快活。 “唔......爽,但是,但是阮阮想要哥哥的鸡巴插......”阮伶满脸情潮,白腻的皮肤上浮着细汗,他抬头看向视频里的哥哥,舔了舔水红的唇瓣。 “小妖精。”席以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住欲望,随着分开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对弟弟的身体越发偏执,填满阮伶的方式也越来越暴虐。 他不在阮伶身边,那个小妖精就要随时被插满,阮伶的身和心,都要是自己的。 席以铖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半小时与合作方见面。他还有足够的时间调弄他的小美人。 “把上衣拉起来,用牙齿叼着。” 阮伶乖乖照做,他轻喘一口气,感觉身后玉势的抽插减缓了些,应该是席以铖按了控制键。拉起衣摆,阮伶的檀口咬着衣服,几乎不用低头就能看到高高耸起的乳房。 席以铖也看到了那对晃荡的大奶,雪白的奶肉上今天穿了一件奶罩。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布料在乳晕上织成一个三角形,兜住了一点嫩红的乳晕,但布料中间却挖了一个洞,熟艳的乳珠从中勒出。像粉色花瓣上缀了嫣红的梅蕊。 这也是奶罩上仅有的一点布料了,其余的地方都是纤长的细带,兜着乳晕,系在白嫩的颈子上。 席以铖的手指在屏幕上摩挲,极想透过手机,直接抓住弟弟的肥奶,揉搓扇打,挤榨出骚甜的奶汁来。 阮伶眼尾发红,挑着眉梢看视频里的人。他也很想哥哥,哥哥的怀抱,哥哥硕大昂扬的性器...... 他托起自己的肥奶,指甲盖在敏感的乳孔里剔刮:“哥哥,奶头好痒,要吸一吸......吸一吸......啊——”他边说手掌边用力,丰腴的奶肉从指缝间挤出,随着一声浪叫,几缕奶水飙射而出。 “骚货,应该在你奶子上上把锁,给你堵严了,骚奶再多都喷不出来。最后肿成一个大皮球,像头母狗一样撅着奶子在地上蹭。” 男人下流露骨的话刺激地阮伶软了腰,他掐着奶头,腰肢重重落在椅子上。玉势的硬头戳刺在前列腺上,把那块最敏感的肉轧进了肠壁里,蜂刺般蛰了一下。 阮伶避无可避地高潮了,肩胛骨蝴蝶一样挣扎起飞,表情似欢愉似痛苦,红唇微张,叫都叫不出来。 后穴里哗啦一下潮喷出大量淫水,两瓣雪臀和皮椅间蒙了水光发亮的渍。玉势还在不知疲倦地顶撞,每插一下,就能听见皮肉与淫水拍击的咕叽声。 席以铖满足于对弟弟的完全掌控:“今天小母狗表现的不错,允许你射出来。” “谢谢......谢谢主人。”阮伶还在高潮的战栗里,他的手伸下去抚弄发紫的性器,铃口处堵了一个控制精尿的开关。他连自我排泄的自由都没有了,如果没有哥哥的允许,开关不会开启,阮伶只能忍受着膀胱的憋涨,和精关的酸涩无比。 “对,撸一撸,小家伙真可怜,很久没有痛快射过了。” 席以铖看着画面里的美人被捆在皮椅上,后穴艰难吞吃假鸡巴,美人神情迷醉,一手揉着肥软的奶肉,另一只手撸动小鸡巴自慰。 阮伶的性器很漂亮,平日里粉而直,只是现在锁久了,红润的龟头涨成紫李的颜色,小囊袋也装了满满的精水,鼓胀地近乎半透明。 那里再不射就要坏掉了吧......席以铖心想。但是,他就是想看阮伶被玩坏的样子。 阮伶白嫩的小手侍弄了一会儿性器,喘息着说:“主人......打开开关吧,小母狗想射......” 席以铖从口袋里拿出控制器,给弟弟开了锁。 一根橡胶软管一直从铃口插入到了膀胱里,软管顶端安装锁头,牢牢闭合了这个孔窍。当阴茎锁打开,阮伶蓄积许久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出,白浊射出的感觉太爽快,阮伶只觉得眼前炸开了美妙的烟花。 他弓着脊背,阴茎抽动,完全享受在射精的快感里。 但此时视频那边的席以铖轻笑一声,无情地按上按钮,猛然地,强硬地,阴茎锁处放出一股电流,滋滋的电流蔓延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阮伶无助地瞪大眼睛,这么脆弱的地方怎么经受得住这么大的刺激! 射精被打断!阮伶弹动着双腿,口中发出“咿呀”的泣音,过多的涎水大滴大滴顺着唇角下落。电击只有一瞬,但是在巨大的刺激下,精水逆流,反冲开精关倒灌回囊袋里。 龟头抽搐颤动,再吐不出一丝精水来。 “啊啊......疼......” “疼么?”席以铖心情颇好地摆弄着手里的控制器,“我看你都爽得喷奶了。” 阮伶刚才确实喷奶了,两道奶柱射向空中,划了条弧线后溅落在地板上,画架上,刚勾勒出轮廓的画遭了秧,全部染上了奶水的腥甜。 他的奶球已经被调弄地很服帖了,能和下面的小穴一起潮喷,既使是痛苦,也能违背主人的心意,喷出骚奶汁来。 小阴茎彻底蔫巴下来,铃口翕张,露出尿孔里猩红的嫩肉来,但那里却是一滴精液也流不出了。阮伶难受,哼哼唧唧地去揉小鸡巴:“好难受......让我射......” 他射精的欲望全然被电击打断,相反,膀胱中憋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一抖身子,仿佛就能听见里面尿水的晃荡声。 此时阮伶的身子脆弱地很,尿关闭不紧,被温热的水流一推,就大敞开来。他几乎是看着,感受着,尿流冲刷尿道,冲出小眼。失禁的水流喷到自己的手上,喷到座椅上,地板上。最后画室里都弥漫着尿骚味儿。 “呜呜呜好脏。” 阮伶摇着头,看着一地的狼藉,怎么能这样呢,连尿都管不住,像小狗一样乱撒尿。 席以铖痴迷地看着弟弟崩溃羞耻的样子,他就是要完全掌握阮伶身上每一处孔窍。阮伶之后想上厕所,想射精,都要向他请示。 而他会慢慢地让阮伶适应失禁,并爱上失禁的感觉。以后到达高潮时,阮伶的性器射出来的不是白精,而是一道微骚的黄汤。 “没事的,阮阮只是爽过了头。”席以铖把阮伶双腿上的皮具解开,“去洗洗吧,好好睡一觉,再过三天我就回去了。” ***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才停下,阮伶裹着浴袍出门,沐浴后的身子泛粉,从上到下都裹着淡淡的玉兰香。 一场情事结束,阮伶的腰身酸软无力。他坐在床边,拿了吹风机吹头发。 吹头发这种事,一直都是哥哥做的。哥哥个子高,胸膛也硬邦邦的,他会把阮伶圈在怀里,耐心地用吹风机吹干弟弟细软的发丝。 “再等三天,三天就回来了。” 阮伶小声自言自语,他数着天数等哥哥回来,晚上一个人睡大床,他实在不习惯。 拉开被子正欲睡,一阵汽车鸣笛声从窗外传来。 冲过去扒住窗子往外看,阮伶期待着会是席以铖回来了。但车门缓缓打开,首先踏下来的却是一直精致的高跟鞋。 阮伶心里咯噔一声。那女人红裙,妆容气质都没得挑,是席以铖的母亲,喻玫来了。 喻玫被管家迎进了客厅里,她往客厅上一坐,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儿子的居所。席以铖大了,自己有了房屋,喻玫不常来,但对儿子的动向也依然是了如指掌。 比如,这次席以铖出差了,那狐狸精的儿子一个人在家。 这可是个好机会...... 阮伶着急地下楼梯,手忙脚乱见踩空了一个台阶,踉跄了一下。 他束了胸,一身平常的学生打扮,双手不安地交握,朝喻玫问好:“阿姨,您来了。” 喻玫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我没记错的话你都十八了吧,怎么还毛手毛脚的?”她垂下眼皮,讽刺道,“还是故意装蠢给我看的,这一点,还真是像你风骚的娘。” 这话很刺耳,但阮伶没有还嘴。这样的训斥他从小到大没少听,是他的存在拆散了这个家,喻玫针对他,他没什么好辩解的。 喻阿姨或许就是来撒个气,撒个气就走了。阮伶祈祷着想。 但是喻玫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他打量阮伶,觉得这小孩哪里都不顺眼:“我当初是想把你送走的,但以铖心善,让你在席家白吃白喝了十年。你去问问,整个禹城哪里能找出一个比你更不要脸的?” “我......”阮伶看着自己的鞋尖,“我有好好学习,以后会报答席家。” “报答?”喻玫轻轻摇头,她高高在上久了,不怎么拿阮伶当回事,顶多席以铖心软,多疼这个便宜弟弟些,“我家可担不起你的报答。实话给你说吧,我这次来就一个目的。” 阮伶屏住了呼吸,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喻玫时,喻玫说:“你现在爸妈都没了,不如去孤儿院吧,虽然吃不饱几顿饭,但还是勉强能活的。” 这次,喻玫的手指轻抚在沙发垫上,道:“以铖到了婚娶的年龄,这个房子很快就会有一个女主人。他不能再要你这个小尾巴了,你在这儿位置也尴尬,毕竟未来的嫂子比你大不了几岁。” 阮伶难以置信地抬眼,他这是,要被赶走吗...... 喻玫只是来宣布一个决定,并不给阮伶回绝的机会:“今晚八点前,收拾好所有的东西离开。以铖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的痕迹完全从这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