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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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本是前朝刑具,用于惩戒犯了淫戒的妇人,也不知是本朝春院中哪个能人灵光一闪,把它改造成了用于给贵人赏玩的闺中用具。 两个力士抬了木马上来,那木马高三尺,以红木塑形,全身涂了一层桐油,最令人害怕的是马背上有一只高高耸起的角先生。 小皇帝被灌了三次肠,穴肉已经软了些,但毕竟还是处子,穴口青涩,吃进这么大的物件还是有点困难。小皇帝痛得只想逃,宫人按着他的肩膀,硬生生让他坐了下去。“你们这些可恶的阉党!朕来日必让你们十倍奉还!呜——”小皇帝被刺激得白眼外翻,整个人向后折,曲成了一张弓。 “拿下他的口球。”双喜命令道。 小皇帝好容易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却已被穴中插着的角先生去了半条命,当下气息奄奄,骂人的声音都有气无力:“你这条阉狗……”。 “还这么多话。”双喜不屑一笑,侧头对春院主院说道,“让他学学怎么说话。在他学会说漂亮话讨好贵人之前,不给食水,也别放他下来。” “是是,奴婢知道。”主院应道。 之后双喜又提了几个要求,比如小皇帝下体毛发杂乱,需要剃掉,他的穴太紧,不懂怎么伺候人,声音不够媚,等等。主院今年年过半百,资历深厚,算得上是三朝元老了,对床笫间调教人的手段得心应手,拍着胸膛保证没问题,一定能将这个不合格的床奴改造成大人想要的模样。 接着,两人又聊起了春院惩罚不听话的侍妾面首的手段,其中有一招叫“雨打梨花”,双喜听着感觉最为有趣。首先寻来一只猫儿,放入受刑的奴宠的裤腰里,然后将裤腰牢牢绑住,再吩咐人用棍棒狠狠地打猫,猫儿受惊,情急之下就会乱抓乱咬,哪管你那儿是花径、春袋、还是子孙根,简直比炮烙之刑还要痛咧。 听到那老太监那么说,小皇帝的表情裂开。他生为凤子龙孙,从小锦衣玉食地长大,就算这天子做得窝囊,那也是天潢贵胄的待遇,他想吃个荔枝,就有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来。这种低贱卑微的刑罚,他闻所未闻,更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用到自己手上。 若自己没有动了杀心就好了,若没有和那人闹翻,自己也不会落到现在这般田地……这个念头在小皇帝脑海里一闪而过,被主人察觉后,倏尔一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于是咬牙更恨。自己是一国之君,理应在万人之上,受万人朝拜,那人不过一宦官,只有附着皇权而生的份才是。那人颠倒乾坤,一手遮天,逼他以帝王之尊唤他为父,如此大逆不道,他想清除他有什么不对!这般大罪,就算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也不足惜!他现在技不如人,落到那人手中被他磋磨,诸多刑罚皆是他授意属下所为,他居然还懊悔他对罪魁祸首不起!想到这,小皇帝本来已经动摇的意志又因为怒火而坚定起来,他下定决心,要学卧薪尝胆的越王勾践,忍下一时之屈辱,来日再报仇雪恨。 双喜深宫浮沉多年,早已是个人精,看穿了小皇帝的一系列表情变化,当下冷笑一声,也不去泼他冷水。春院岂是个容易地?一个月时间,够把他变成一条只知道冲主人摇尾巴的贱狗了。他又叮咛了主院几句,随后就把小皇帝忘到了后头。义父对他委以重任,他要忙的事情多着呢,才没时间搭理这个蠢货。 …… 这回小皇帝主使的对他的暗杀,规模庞大,一殿的宫人必定早就被买通,才能事先不走漏风声。正好这给了桓荣一个绝好的借口,让他来个大清洗。皇帝身边服侍的宫女太监都换成了他的自己人,御林军也趁机洗了一遍,不听话的刺头全被拔掉了。在新上任的御林军头目的选择上,桓荣有些犹疑。 这个位置至关重要,是他收拢禁军兵权的重要手段,不容有失。他目前看好的人选有三个。一个叫朱满,人如其名,长得就像一头准备出栏的猪,也没什么本事,常欺下媚上,但他做御林军长史做了几十年了,熬得资历足够,提拔他也说得过去。 一个叫顾轻舟,父是平阳侯顾英,也算出身侯门,可惜只是个庶子,家里爵位另有嫡亲兄长继承,又无父母偏宠,只好自己去挣个前程,这一来二去,就挣到了他的门下。他权势虽大,毕竟是个宦官,名声不好,多被世家所鄙,顾轻舟却不在意这个,直道他是梧桐木,正适合自己这个鸿鹄来栖,也算个伶俐人。 一个叫林饮雪,原本家住咸阳外,当地驻守将领屠了他全村冒领军功,他一腔孤愤去杀仇人,反被污了反贼名头。当时他正在玉门关,代帝巡睃边塞,见他在处刑台上吟诗鸣志,似有不平之志,觉得有趣,就将人救了下来,之后他就一直忠于自己,算来也有三四年了。 朱满无脑,且好金银珠宝,容易拿捏。顾轻舟野心勃勃,根基浅薄,可以用利益把他捆在自己的船上。他于林饮雪有恩,可以以恩情挟之。林饮雪是个讲恩情,重义气的性子,而他对他的救命之恩,平反之情,足够让他报答到下辈子了。 从个人的情感偏好来说,他最青睐林饮雪。虽然他只把对方当只听话的狗,但毕竟养了好几年,何况狗够听话,叫咬人就咬人,叫坐下就坐下,勾勾手指还能上来舔你手指。可惜的是,林饮雪骨子里过于正直,在那起屠村血案发生之前,林饮雪就是当地有名的英雄好汉,嫉恶如仇急公好义,乡里亲朋被杀磨了他的心性,让他甘愿做他这个奸宦的走狗,但现在他要做的可是犯上的大事,怕就怕林饮雪那颗被仇恨蒙蔽了的良心还没死绝,见他要囚禁皇帝移花接木,对大夏的忠诚能盖过他的恩情。 顾轻舟聪明人,不会干愚蠢的事,但就是太聪明了,他担心顾轻舟会反噬。 朱满无能,御林军毕竟是守卫皇城的最后一片防护,就算眼下四海升平,将御林军交给个草包,他还是不怎么乐意。 思来想去,个个都有不好的地方。桓荣思虑再三,还是没能下决定,他决定依次召三人能谈谈观察一番。 第一个前来的是顾轻舟。 他今年不过二十有四,丰神如玉,白衣金冠,意气风发,颇有少年将军的派头。 “侯爷,您找我?” 顾轻舟脸颊上有两个小梨涡,笑起来的时候梨涡就露出来,讨喜得紧。 “下边人给我献了只狍子,现在在烤,叫你过来吃。”桓荣招招手,叫他坐过来,以示亲厚。狍子自然是有的,作为当朝第一人,他想要吃什么打不着。 顾轻舟一拍手,“哎呀”地叫了一声:“侯爷原来是为了这个叫我过来,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桓荣奇道。 “我还以为,侯爷叫我来是为了跟我做那事咧。”顾轻舟脸上浮现出两团或真或假的红晕,道,“轻舟来之前特意洗润过,看来是白做工了。” 桓荣一愣,接着就是一笑:“不让你白做。狍子待会再吃也无妨。”他向一旁的内侍们使了个眼色,内侍们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顾轻舟膝盖一曲,膝行了过去,跪在了桓荣面前。桓荣轻抬贵足,踩在了顾轻舟特意张开的双腿之间的下体上 边玩弄着那物件边轻蔑道:“贱货,想挨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