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真棒(h)
崔子玄睁眼,面前是嘴角噙笑的明昭,她甚至还没脱下拜堂时穿的吉服,双眼毫无波澜地看着他:“崔爱卿,既然已决意为朕分忧,那就得有献出一切的觉悟啊。” 她的手摩挲着崔子玄的手掌,清晰地感受着这位世家子弟的柔荑。崔子玄自幼受崔氏的教养,精于六艺,骑射与抚琴让他柔软的手变得骨节分明,年岁带来的痕迹也随着明昭的修改消失殆尽。在他今日碧蓝色衣袖的衬托下,更显得指尖粉嫩、手指如玉,明昭不禁猜想这双手着书绘卷时是怎样一副勾人的风流姿态。 崔子玄避开她的目光,“陛下,您喝醉了。” 明昭知道,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停下自己的盘算:他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女帝的无理要求,借此又能给崔家带来多少助益。 像崔子玄这种人,再好看透不过了,依仗着家族这棵大树,仕途上也好,羽都交际圈里也好,天然就占了优势。然而一切馈赠早就标好了价格,他们的婚姻、仕途乃至人生也都会被家族掌控,在官场上说一句话、上一份折子,都要考虑家族的利益,不单崔氏,五姓七望都是如此。 所以崔子玄不会拒绝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本,明明毫无爱意却要迎合,真是可怜啊…… “朕并未喝醉,崔爱卿不如自己试试?”明昭叼住了崔子玄的唇瓣,试探着伸一点舌头进去,崔子玄牙关紧闭,苍白的面色显示出他内心很不平静。明昭于是轻轻舔咬着他的薄唇,一面舌尖往里探,一面手往下摸他的孽根。摸到后明昭隔着中衣揉了揉,崔子玄没忍住闷哼一声,牙关松了些,被明昭乘虚而入,舌尖纠缠到一起,明昭尝到他嘴里酒味。 崔子玄闭着眼,躲开明昭的注视。他一退,明昭就侵占更多空间,实在避无可避,崔子玄任由她在嘴里搅动着,双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一时间卧房里全是淫靡水声。 崔子玄被吻得心跳体热,先前喝的酒也尽数上了脸,明昭看着这桃花人面,忽然退出他的口腔,命道:“睁开眼睛,看着朕。” 于是被亲到气息不稳的人夫睁开眼,原本冷冰冰的眼神变得迷离,再不见那副严正姿态,只有一个被人碰过的、失了名节的崔氏子。 只看了一瞬,他就如被烫伤似的低眼垂眸:“臣也算是陛下岳丈,陛下一定要如此不顾纲常、违背人伦吗?” 明昭莞尔,“那又如何?” “不如何,”他冷冷道,“只会让陛下的丑态被史官记下,落得个后世恶名罢了。” 明昭大笑:“你觉得朕是会在意身后名之人?” “陛下不在意,可是臣在意……” “就连你也不必顾忌。你只是不胜酒力,歇在了这殿里,就算有宫人爬了你的床,以你的能耐,还会有那等不长眼的让卢夫人知晓?就算知晓了又如何?你大可说自己不省人事,谁又能苛求醉酒之人呢。” “……” “还请崔爱卿允我一场君臣相得。崔小公子那般体弱,怕是受不住我一场折腾,横竖都是卖崔家人,崔二郎君能卖,崔家家主就不能卖了?娼门卖笑硬拉了恩客进门,也得让恩客先挑上一挑啊。” 崔子玄受不住这折辱,叱道:“真是个泼皮无赖!我崔氏乃羽都望族,族中子弟个个芝兰玉树,怎么在你口中就成了那般下贱的……” 放平日里他是万万不敢这般跟明昭顶嘴的,也就今日醉了,仗着明昭对他有几分喜爱才有这等胆量。 大猫怒了,只能顺着毛撸,明昭赔了不是,“卿卿说的对,朕失言了,该打。”她捏住崔子玄的手照自己手上来了那么一下,不怎么痛,倒是把他手拍红了。崔子玄吸了口气,“无道昏君!唔……” 明昭用唇舌堵了他嘴,不顾他挣扎飞速剥了他衣裳,一手将人压在床上,又扯落了自己的。此时已入夜良久,灯下美人玉体陈横,极为纤瘦,腹间只有薄薄一层腹肌,腰窝背沟的手感让人鸡儿梆硬。 崔子玄股间孽根颜色较深,明昭好奇地拿在手里,想知道人夫跟雏儿有什么不一样。除开颜色,也并无太大差别,在明昭手里没走过两三遭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明昭戏谑地看向他,这对野鸳鸯对视着,终究是崔子玄先败下阵来,他苦笑道:“陛下真想要了我这副身子?”这其中多少色欲多少作势,只有身处其中、心怀鬼胎之人才能明白。 明昭附在他耳边说:“伺候好了,你想要多少东西不能?”她从枕下摸出脂膏,被崔子玄夺走:他自个儿沾了个满手,抹在穴口,犹豫了一番,终是送了进去。 在脂膏的润滑下,进去倒是很容易,明昭握住他的手带着在穴里慢慢搅动,先是一根手指,等适应了又伸了一根进去,搅和着不断扩张,崔子玄感觉自己穴里又麻又痒,手上纠缠吮吸的湿软媚肉提醒他,他作为年长者被引诱,背弃了自己坚守数年的道德。 明昭觉着扩张得差不多了,挺了挺身子将肉棒向前送,前段戳到了崔子玄沾满脂膏的手,他把余泽顺着肉棒涂抹开来,如同抚萧一般,上下轻柔摩挲着,人夫的手法果然不同,相较于处子更懂得如何刺激敏感点。 明昭在外边缓缓戳了几下才进去,挑逗着崔子玄的欲望,看着他的穴口一寸一寸吞吃着自己的东西。尽管经过扩张,吃下去还是有些艰难。穴口在摩擦下充血,宛如一朵成熟盛开的花。 她开始毫无章法地胡乱插着,往深处钻,并未想着要照顾崔子玄的敏感点。人夫的小穴有着年长者的包容性,就算被异物狠狠捅着,也只是用媚肉迎合。崔子玄呜咽起来,明昭捂住了他的嘴:“崔大人是想被外人听见吗?此处可就是傲雪殿偏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