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稚嫩的卖批受(射精潮吹失禁三重击/在厕所初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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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稚嫩的卖批壮2 下课铃响起,郭中凯穿过拥挤的走廊走向里教室最远的实验楼顶层厕所。反常的学生不止他一个,和郭中凯只有一楼之隔的优等生谢缎君没有在课间看书,也动身前往偏僻的厕所。两个完全不想干的人因为性交易来到了同一个地方。 昨晚郭中凯在吃椰子肉的时候收到了谢缎君的短信,要求他明天下第二节课的时候上厕所小便给他看。香甜的椰子肉在嘴中索然无味,郭中凯回复了一个“嗯”字,只觉得这位恩人实在是怪得很,不过也许只有怪人才会有“闲情逸致”买下自己的畸形穴吧。 郭中凯在早上出门的时候特意装了满满一大壶的白开水,憋着尿意等谢缎君“观赏”。可当谢缎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时,窘迫和尴尬让郭中凯尿意全无,他不明白谢缎君的目的,只能小声地询问道:“一定要看着我尿出来吗?” “当然。 ” 简洁的回答,却也是最不容商量。 郭中凯的唧唧缩头缩脑地,跟他的主人一样哭丧着脸。郭中凯尝试通过收紧腹部来压迫膀胱,强迫自己尿出来。可并不管用。 谢缎君看他上厕所只是为了想知道双性人是用阴茎还是阴道排泄的,当郭中凯下意识站着如厕时他就知道了答案,只不过是想再确认一次罢了。看郭中凯一副扭捏的样子,不再为难他,而是让他坐在马桶上张开腿露出肉花。他要测试双性人是否能达到雌性高潮。 谢缎君从郭中凯的书包里拿出上次的假阳具。被破处时对痛的记忆又在郭中凯的脑海里炸开。硕大冰冷的死物向脆弱的肉穴步步逼近,郭中凯害怕地将腿合上,眼睛里带着哀求看向谢缎君。 大多数聪明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具有很强的把控欲,这种欲望不仅表现在对物品的占有,而且体现在要求自己拟定的计划,人际关系等一定要按照他们的节奏走。谢缎君就是一个有着把控欲的聪明人。在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要用一个课间加一节课的时间研究郭中凯能不能用女性器官达到高潮,为此还特意选择了两人同时都有自习课的时候。可现在郭中凯的犹豫让谢缎君的设想偏离了原来的轨迹,眼看时间一点点流逝马上就要下自习课,可连假阳ju都没没淦进去。一种失控感觉让他有点烦躁,荡着潋滟的瑞凤眼此刻透着冷漠,对郭中凯命令道:“张开。” 郭中凯看着谢缎君带着薄怒的脸,意识到虽然这位客人的耐心已经快被自己消耗完。缓缓地张开腿露出怯弱的柔花,说道:“慢…慢一点,疼。” 谢缎君没什么耐性,干涩的自慰棒将闭合的肉花敲开一条小小的缝隙,然后毫不留情的推了进去。雌穴妄想将这野蛮的经略者挤出去,可里面的肉又软又嫩,就算他那懦弱的主人缩紧批肉挡在假唧巴的面前,谢缎君一用力,就让这一切负隅顽抗徒劳无功。只要郭中凯的批是露出来的,他就是一个待宰的鱼肉。 一个没有经验的处男哪里有什么技巧可言,对着嫩穴就是一顿横冲直撞。郭中凯疼得背后发汗,痛苦的呻吟从咬紧的嘴唇泻出,引起了谢缎君的注意。虽然他没有经验,但不代表他蠢。按照这样的形式下去,郭中凯是达不到高潮的。 谢缎君开始回忆起自己在书上看到的内容,想起刺激阴道里的G点可以更快达到高潮。于是一边用假阳ju的顶部去试探,一边观察郭中凯的反应。谢缎君连续戳了好几个点,郭中凯都没有反应。突然郭中凯双手捂住嘴巴,没有依托的双腿下意识地合上,瞳孔缩小,屁股也开始缩紧。谢缎君笑笑,他知道自己找到郭中凯的G点了。 第一次感到快感跟破处一样都让人无措。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是一记重磅,让郭中凯又蒙又爽。谢缎君残忍地将郭中凯的大腿拉开,抓住假阳具对着G点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击打。快感像海啸一样盖住郭中凯的脑子,他觉得自己要被这灭顶的快感给打败了,更可怕的是只感受过痛的阴道此刻却酥酥麻麻地,连阴蒂都在发热边硬,刚刚还萎靡的鸡鸡挺立起来,像是要流出什么东西。 郭中凯抓着谢缎君的手往后推,边摇头边崩溃地喊道:“不要….不要再动了…..呜….好奇怪,要坏掉了。” 谢缎君看着已经神智不清的郭中凯因为自己的简单的动作意乱情迷,随着自己把控假阳具的节奏身子微微地抽搐,眼前这样体型比自己大一倍的男人被自己的小动作给把控了?一种怪异的满足感促使谢缎君加快速度,看着逐渐引起自己而溃败的男人,越发兴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郭中凯见阻碍谢缎君无望,只能捂住自己的下半身,呆滞地重复道:“不要,不要,不要…” 可事与愿违,阴道和鸡鸡都被假鸡巴给打败了,上面射出一股股精液,下面喷出了批水。第一次高潮就两开花的郭中凯失神地瘫在马桶上,眼睛都无聚焦,可这还没结束。射精完的唧唧竟然淅淅沥沥地漏尿了,失禁打破了郭中凯的最后一道防线,痛哭起来,过了很久才恢复。 郭中凯颤抖地站起来,初次高潮太过强烈,连碰一下都酥酥麻麻地,他机械地穿好裤子,捡起假阳具放在书包,然后绕过谢缎君走出厕所,到门口时,谢缎君问道:“这次要转多少?” 郭中凯捏紧拳头,回复到:”两百。” 是的,只要两百,就可以让他尊严尽失,在狭小的厕所里丑态百出,甚至失禁。他甚至不敢太高价钱来为自己不值钱的尊严辩护。他只不过是校园的低廉又畸形的男妓罢了。 第一次,郭中凯比谢缎君先离开厕所,也是第一次,谢缎君没有洁癖,用手沾了沾脸上的潮吹水,放在嘴里尝了一下,骚甜味的。 谢缎君的脑袋像放映机,回放起郭中凯高潮时的样子,突然觉得下半身嘞得慌,低头一看,居然硬了。 谢缎君对性是可有可无的,他把xing发泄严格地定在每个月第四个周六。他的把控天赋让他连自己都下半身都管得很好,没想到这次却失手了,失控的烦躁没有随之而来,谢缎君不知为何很轻易地接受了这次“意外”,拿出粗大狰狞的肉棒撸动起来,闻着拥挤厕所里的骚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