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2(虐受,虐心,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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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在房间里听着弟弟的咒骂声一言不发,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还是照样早起把昨天的碗洗干净,做早饭给家里人吃。在餐桌上,养父看着这个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的养子,很难将其与儿子口中昨天欺负的他的人联系在一块。但是抱来的怎么可能比亲生的好,为了哄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消气,养父还是在一家人面前批评了养子,说“做哥哥要让着弟弟。” 受面对养父的责备有点紧张,在这个家里,养父对与他来说是权威,不容置疑的存在。就算这不是自己的错,但是受木纳地点点头,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就像是弟弟说的一样,是幸运的寄生虫,没有养父母,可能连学都上不起。 弟弟看着被责备,紧张得连稍微远一点的菜都不敢夹的哥哥,心情不知道有多好。一个外来人,敢跟自己作对? 受不安地吃完早餐,拖着沉重的步伐去上学。他不敢请假,也不懂怎么跟养父母开口,但是他也很怕看到攻2的眼神,那种不屑,嘲弄的眼神。等受到学校的时候,攻2搬去攻1的那个重点班了,自己没有了同桌,孤零零地在角落。 受觉得自己还是挺走运的,至少不用再面对攻2。但是受看到草稿纸上用铅笔画的五子棋时,还是忍不住难受了。 从那以后,一切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没有人跟受讲话,无论是集体活动,还是比赛,受都成为了那个透明人。为了避免遇到攻1攻2,受从来不会在上学的时候多喝水,怕去男厕所的时候会遇到那两个人;也不会特意去天台,小树林这样隐蔽的地方,因为他不敢去赌在去的路上会不会碰巧遇到。现在,最让他感觉到安全的地方,除了自己的房间,就是自己在教室里的座位,一个人待着,看课本,写作业,哪怕是发呆都让受觉得好很多,他将自己闭塞起来,待在了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里。 一切就这样有条不紊进行着,受和攻1攻2成了两条平行线,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受在家里除了打扫卫生,做饭,其余时间都在卧室看书。高中毕业,受刚刚过本科线,在家附近的大学读书,日子还是没有变,只是上学的地方变了,默默无闻的受作为一个普通人顺利毕业,在市里图书馆应聘了一个管理员的工作。这份工作对于受来说是天赐的宝贝,几乎不怎么社交,环境安静,还可以看书。入职第一个月,受在吃饭的时候向养父母提出搬出去住的请求,养父母没有异议,或者说他们的重心只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到了晚上,受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弟弟气冲冲地闯进来,踢了受的腰,阴阳怪气地嘲讽道:“真有你的,在我家白吃白喝十几年现在拍拍屁股就走了。”受已经习惯了这个弟弟对自己拳脚相加,只是喃喃道:“没有。” “没有?真实白眼狼,你现在穿的衣服,睡的被子,甚至上大学的学费都是我爸妈出的,本来这都是我的你知道吗?” 受没有反驳,他觉得弟弟说的是事实,每次提到这些,受都会忐忑地咬手指。弟弟看到受一副懦弱的样子,有点鄙夷,不明白当初父母怎么收养了这种废物。等弟弟离开,受拉出抽屉拿出用了半瓶的活络油。 第二天,受起床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的丰盛的早餐,养母也特别温柔地帮受盛好了饭。养父母的关心让受受宠若惊,难得地,在吃饭的时候养父母会把鸡蛋放在自己的面前。幸福冲昏了受的头脑,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这是时受的养母开口了:“那个,我跟孩子他爸要被派去下乡,能不能帮忙照顾弟弟,不要搬出去了,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你可以省下房租钱,而且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对你比较放心。” 养母的这套说辞,表面上说是对受放心,美名其曰帮受省钱,但是主语用的是孩子他爸,这个孩子会是谁呢?除了弟弟还能有谁。敏感的受对养母的话中话一清二楚,点头答应,然后把面前鸡蛋夹到了弟弟的碗里。不属于自己的,还是不属于自己的,不要期待。 就这样,诺大的房子只剩下了受和弟弟。养父母不在家,弟弟对受表面的一丝尊敬也不维持了。从小到大对受的不屑一顾加上高中紧张备考的压力都统统发泄给了低眉顺眼的男人。 受铭记养母的嘱托,对弟弟体贴入微。一日三餐是最基本的,中午只有两小时的午休时间,受都会赶忙回家做好饭送到学校再去上班;弟弟不吃葱,喜欢吃草莓但是不喜欢吃草莓味的甜品、牙膏要帮忙挤好、洗澡水要提前放好、写作业的时候放牛奶和小零食在门口,不能端进去,会打断弟弟的解题思路,一切的一切可以说的事无巨细,但是这对于从小就照顾弟弟的受来说不是最难的。最难的还是应对弟弟的青春期的浮躁:饭不合心意,摔碗;有起床气,拿起放在床头柜的被子砸受;受下班晚了,没有按时做饭,锁门不让进去。面对怒不可遏的弟弟,受已经养成了下意识讨好的习惯,只要弟弟快点消气,他才会好过点。 这天受被上司留下来帮忙记录一批新书,到了七点多在下班,受怕弟弟生气,腆着脸拜托有车的女同事送自己回家,却被弟弟真好撞到。弟弟看着平时内向,除了必要沟通外几乎不主动跟讲话的哥哥现在却跟女同事有说有笑,一股无名火冲上脑门。 那天晚上弟弟一言不发,受知道弟弟又生气了,嗓子眼吊着也不敢跟弟弟说完。默默吃好晚饭,收拾好餐具就回房间里。弟弟看哥哥在家跟在女同事简直两个模样,脑子一下就热起来,一巴掌打带了哥哥的脸上。受被打得脸歪到一边。弟弟讥讽道:“啧,真是小看你了,怎么快就勾搭上新的同事了,连累我们家还不够,还想去祸害别人?” 以往的受不会回应弟弟无中生有的谩骂,安静地让弟弟把难听的话说完,等弟弟气消。但是这次,受闷闷地回了一句:“没有。” “没有?”弟弟一脸不敢相信,受居然顶撞自己。觉得权威被挑战的弟弟把受打到在地,看着受一脸倔强的样子,气得眼睛发红,理智全无,在弟弟的心里单纯的暴力以及不能让受对他抱有敬畏了,他撕开受的衣服,用最原始也是最残酷的方式惩罚受—强奸。 巨大阴茎插入受没有任何准备的屁股里,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受痛得发出一声哀吟,殷红的血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此刻却成为了唯一的润滑剂。逃生的本能让受往前爬,却被弟弟抓住头发重重地砸向地面再提起来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跑得掉?” 。接下来,就是完全没有快感,充满发泄和暴力的性爱。受逃不掉,也不敢跑,身体僵直着,不敢轻举妄动,唯一鼓起勇气做的只有把大拇指放在嘴边,这是他仅有的,内心害怕或者不安时缓解压力的动作,现在却因为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手都无法控制。 弟弟发泄完后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才意识到自己对受做了什么,但是仅凭一件事是不会改变弟弟对受的态度,何况这样一件不耻的事。愧疚还没有持续一秒,弟弟觉得受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就算是被自己强奸又怎么样。起身踢了踢受,确定没晕死后,就去浴室洗澡了。 受屁股疼,头也痛,耳朵里“嗡嗡”的声音,缓了一会才一瘸一拐地走到浴室。凉水从在身上,让受清醒了不少,混着冷水,两滴带着温度的眼泪流过受的脸,还没有感觉到温暖就已经失去温度,变凉,混着数不尽的凉水一起冲到了下水道。 强奸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受已然成为了弟弟的性发泄品。青春期的男生只顾着自己,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技巧,用鸡巴顶进去就是盲干。受觉得屁股流点血还挺好的,至少有润滑了就不会一直疼了。也许是受小声的抽泣让弟弟感觉到不耐烦,他掐着受的脖子危险道:“以后再发出声音,我就打死你。”濒临窒息的受点点头,从此以后在性爱中,无论多痛都不会发声,安静地做爱,安静地流泪,最终成为安静的性处理器。 在弟弟的强迫下,受成为辞去了工作,在家成为了弟弟的全职保姆。弟弟对受的控制到了变态的地步。不给用智能机,不给出门,没有零花钱,受要做的就是在家做好饭等弟弟回来,张开腿供弟弟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