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1(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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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郎揣着双手好整以暇地斜靠在以自上瞅着床上还趴着不动等着自己的人,趣味甚浓。 “怎么,对我的完美右手恋恋不舍啊?真不好意思,我的手蛮贵的,轻易不服务哦!” “哥屋恩——”鬼才要你的手啊!咸猪蹄子! “这位小朋友,你确定要在你的主动面前说这个字?”眉梢一挑,大事不妙。 黎一曼立刻闭嘴,从善如流。 太郎满意地挑了挑嘴角,冲那堆工具一扬下巴,示意他赶紧去选。 黎一曼是个中度贝,重了他受不住,轻了他不耐烦,难搭理的很。 虽然想过瘾,但他还没打算第一天就把自己造成半身残废。 戒尺、皮带、皮拍,本来他是想尝试一下小红的,但是想象身后那人凭巴掌就能迅速打出硬块的手劲,还是算了吧。 看见这人选好了,太郎上前把那三个工具拿了放床头柜上,又毫不留情地在黎一曼惊恐的视线中顺了根藤条,然后才把剩下的工具一股脑哪来的送回哪去。 “不是说好了我选吗?” “我让你选,我说了全是你选?” 好像还真没说。 “但是——” “今天听我的。” 好吧你赢了。 作为秉持新时代特色社会主义二十四字箴言的好少年,黎一曼特别忠诚地选择了遵于自己的诺言(并不)。其实他对于藤条并不是那么排斥,只是对于只闻其痛不曾感受过其威力的众多小白一样对其心生敬畏但又很想尝试而已。 床上这位偃旗息鼓,太郎掂掂手中的戒尺走过来。 对于这个被他是越来越满意了。 “你自己选的,每个50。至于藤条,最后由我来依据你的表现定。” “嗯……”闷闷的应答从枕头中传出,有点像只慵懒的小猫。太郎对于那些回话等等偏向训诫的主备关系并不怎么感兴趣,所以也对这种回应并没什么意见。但是,他有点期待这只小猫咪被他打出炸毛之后的叫声。 “规矩不多,不准挡,不准躲。挡哪打哪,不计入总数,挡躲3次就重来。不准咬唇,可以叫可以哭可以求饶,虽然你喊我哥哥我也不会防水,但我很乐意多个弟弟。” “等会!” “嗯?”太郎非常善良地停了下来,看着这娃还要挣扎些啥。 对于这个人,他好像总是有点莫名的耐性。 “你多大?” “嗯?”这个问题他着实没想到,正准备回答,他突然想起手机上那条微信,顿了顿。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嗯?”说着一扬手挥了下去。 “唔!”臀上顿时炸开一记剧痛,那一瞬间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 开场就这么猛?要死人吧! 太郎端详了一下这一击后瞬间鼓起的一条愣子,满意地点点头。 “开始了啊,刚刚那下不算,不用你报数,但也要记着数。”说完,不给任何一点反应时间,戒尺就挥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唔呃!——” 一组5个,全部打在同一个地方。黎一曼死死攥着枕巾,本来还想硬气一下,却没想第一下就被打出声来。 好像有点丢人啊……但是真的痛啊!这小狼狗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手劲这么大! “啪啪啪啪啪!” 又是5个,和前一组平行紧挨着。刚刚那5下打出的楞子现在也发酵起来了,火辣辣的闷痛和刚落下的激痛连为一体,差点没把黎一曼眼泪给打出来。 在枕巾上狠狠擦了几下,把眼眶边缘即将落下的泪花给堵回去,缓了一下自动自发趴好。 这个痛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太娇了可不行啊,会讨人厌的。 太郎见这小孩儿因痛出紧绷起来的肌肉在短短几息之内就放松下来顿时感到了极大的舒适感,这么让人放心的小孩儿这念头可真不好见了。 黎小孩儿的动作让大灰狼舒心了,大灰狼下手也更加舒心了。 “唔啊!” 5下,同一个地方。极快的手速和极重的力道让黎一曼整个身体都往上弹了起来,落在床上时整个人都还在微微地颤抖。 没有最痛,只有更痛。 身后那人好像对自己下了多重的手也还是有一个较为明确的认知,这会儿也没忙着继续下手,乖乖地缩在一旁等着床上的小孩儿缓缓。 黎一曼手指都快把枕巾抠出洞来,身后三条泛着热痛的楞子清清楚楚地展现着他的存在。 “呼——”平静下来了,黎一曼再次趴在原位上,感受道身旁有人靠近,闭上眼,尽量忽略那三条杠带来的已经消逝些许的刺痛,准备好迎接下一组。 “嗯——?”闷叫声卡在嘴边转了个弯,黎一曼眨眨眼,有点奇怪。 怎么突然变轻了? 虽然也有点刺痛感,但比起前几组而言都只是九牛一毛。如果前几组都肿了的话,那这一组应该最多只是有点发红罢了。 小狼狗变性了?算了,那是比不可能的,肯定还有后招。 黎一曼咬紧牙关,紧张地等待接下来的“挑战”。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什么动静都没有。 小狼狗走了吗? 黎一曼撑起上半身,挤压到身后肿起的硬块,瞬间激起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却也只是顿了一下就撇过脑袋往后看。 “啊!” 还没看到人影就又被一下熟悉的痛感给拍了回去。 “还没让你动呢,在这乱动些啥,想加罚啊!”很严肃的口气,但再怎么装也掩盖不了里面暗含的笑意,“这一下不算哦,这是惩罚。”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感受到这人没有生气的意思,黎一曼也就勉为其难地趴了回去。 没走就行。 在那一瞬间黎小孩儿想的是这个,但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一连十下,都在刚刚那个只有红印但被拍了一下重的而有点泛青的地儿,而且一下比一下重,黎一曼合理怀疑这人最后都是直接砸上来的。 太郎打得快,真正挨的时候感觉还没那么大,等停手了这后劲儿反上来,那叫一个酸爽! 黎一曼在忍痛的余光里瞅到了坐在床边的罪魁祸首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盯着自己的脸。无力反抗太·纳粹·郎的黎小孩儿只好恨恨地把头调转个方向,不让自己看见那张脸反胃,最主要的是不要看见那张反胃的脸看着自己然后让自己更反胃。 最痛的那一阵子过了,黎一曼终于舒了口气,转头正打算赏那小狼狗一个算得上是友好的眼神,却瞅见那人拿起了皮拍。 “不是一组50吗?这才30.” “呦小朋友,痛成这样了还记着数啊,不错不错,很有天赋啊!” 哪方面的天赋?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