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寝室被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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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无垠的大草原上站着一个茫茫然的我。风吹得草叶簌簌,除此之外再无声响。我猛地一阵心慌,下意识回头往后看—— 有一只猎豹正匍匐在草丛中盯着我,只有十几步远!看见我扭头发现了它,它便不再遮掩身形,迅速后蹬地面朝我疾奔而来。 我本能地想逃跑,腿却像打了石膏一样僵硬凝滞不听使唤。似乎只过了几秒就能听见它清晰的喘息声,接着便被高高跃起的它压在背上,我一下子面朝下摔在草丛里。奇怪,摔了一跤好像不疼?脑子里混混沌沌闪过这样的念头,就感到耳朵上划过一团湿热,慢慢到侧脸——是在用舌头舔我吗?! 湿热兽舌像是有魔力,所到之处激起深深酥痒,紧接着半边身子都麻了,直接动弹不得。 怎么能放纵自己被兽类调戏?羞愤心顿起,我奋力挣扎,惊喜地发现自己一个翻身便把猎豹掀下去了,我猛地跳起来—— 眼前一片黑暗,我还在寝室的床上好好躺着,原来是梦……等等?!我嘴里好像有个圆溜溜的东西,两端带子紧紧环绕到脑后扣住,手也不能动——我不可置信地动了动舌头和手,发现居然是口球和皮质手铐!这不是寝室吗,怎么可能会有变态做出这种事情?! 床帘动了动,进来一个人。可无论我怎么瞪眼瞧,都看不真切那人的五官。我发出一阵短促无意义的“呜呜呜呃呃呃”声,尽量让有限的音节充满无限的愤怒。 她没理我,似乎是瞥了我一眼,自顾自把上衣脱了盖住我上半张脸。彻底的黑暗吞没了我。 一双柔软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腰际,我喉咙里的挣扎声不争气地瞬间变了调。感受到她的手一路攀至胸前用力揉捏,惊怒交加之间好像突然发现我的腿尚且自由,于是往后屈腿,狠狠踹出去——脚腕在空中被一把抓住后撂在床板上,发出“咚”一声闷响,她用膝盖和小腿死死压在我的大腿内侧,紧接着脸被一把掐住,她凑到我耳边低低威胁—— “室友都走了,隔壁也没人,你挣扎有用吗?看你刚刚被我摸的时候还挺享受的嘛,好好配合,听到没?你同意就点点头。” 我含泪缓缓点头,在她松开钳制的一瞬间一跃而起—— “啪!” 我被她的手臂拦在床沿,半边身子趴在外面,屁股在里面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不听话是吧?” 我赶快发出否定的音节,但显然为时已晚。 她跨坐在我膝盖上,一手拉住我的手铐,一手逮住我屁股开揍。屁股迅速发热,痛感像一层层涨潮时的海浪,把努力挣扎的我拍到放弃希望。在她毫无回应的闷头打人下,原本恨恨的痛呼声也全都变成了饱含委屈害怕的哼唧。我伸展大拇指蹭上她的手背示弱求饶,她还嫌不够,换了手继续打,同时无情地连我的大拇指也一起攥住。 空调不知怎么被关掉了,窗户也不知被谁开了。夏夜凉风时大时小,透过窗纱一点点消融我肌肤渗出的薄汗。寝室内外很静,我一边听着一下下手掌与屁股的撞击声与自己随之而来含在喉咙里的“嗯嗯”痛叫,还得努力吞咽口水。这种情况下,不知怎么居然有一瞬间跑神了——幸好这里楼层高,低下如果有路过的也听不见······ “嗯!!”她格外重地落下一巴掌,我像条脱水的鱼,猛地扬起上半身,感觉刚消下去的汗马上又要冒出来。我怕极了,挣扎着扭过半边身子看她,嘴里“呜呜呜”又开始求饶。 被打之前眼睛上的衣服就滑掉了,我透过半遮半掩的床帘,看见她盯着我——我怀疑她在笑。 欺人太甚!!我愤然扭回去,她却从我身上下来,扳着腰和肩把我拽起身,呈一个朝向她跪坐的姿势。 “乖乖的,我把你嘴上这东西摘了,如果叫就继续打你。”声音温柔,内容惊心。 我急忙小鸡啄米“嗯嗯嗯”,咽口水实在费劲······ 口球刚一解下,我正想舔舔干燥的嘴唇,她便捧住我的脸兜头吻下,我牙关未合,竟然被她渡进一口冰凉的水,激得浑身一抖。 她摸上我赤裸的后背,手掌发烫,我背上却是凉的,两者相遇,我战栗着呻吟出声,这声音又尽数落到她与我交汇的嘴唇之间,絮语般含混不清。 欲望驱驰,我忍不住也伸手揽住她的背,触手光滑温热,甚至称得上发烫。她呼吸渐重,一下把我按倒,自嘴唇啄吻到耳畔。我猝不及防地被她的舌头伸进耳廓,奋力躲开却为时已晚,仿佛有电流自那处源源不断迸发出来席卷全身。我挣动想躲,奈何头被牢牢箍住压在枕头上,加之她的舌头攻势不减,我只觉得浑身力气被迅速抽干,渐渐手脚发软,避无可避。 我终于放弃挣扎不再乱动,驯服地紧闭着眼承受被给予的所有痛苦与欢愉,侧着脸,死死攥紧床褥,咬紧嘴唇抑制住我胸腔里随她的动作起起落落的呻吟。 她突然笑起来,这次都乐出声音了——她放过我不堪磋磨的耳朵,一时舔一时吸,徐徐向下,直到小腹才停下来。她顿了几秒,随即俯身用灵活柔软的舌头席卷了我早已湿滑不堪的穴。 操,她怎么这么会舔!阴蒂被她用舌尖用力反复滑动,还被吸了几口,下腹漫起泛着酸意的爽。我再也忍不住了,那股劲一卸就再也聚不起来,紧咬的牙关松开,甜腻的呻吟混着大口喘息回荡在方寸之间。 “自己掰开。” 她起身,喘息着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 我照做了,手指往下探,刚触到阴户就摸到一片湿粘,在她如影随形的目光下按住两侧掰开,翕张的穴口完全暴露人前。 她双手环住我的腿根把我往下拽了拽,然后俯身,小臂若有似无地蹭过我热热的屁股,激得我后背一层鸡皮疙瘩。我试探着用大腿夹住她的头,半长不长的头发蹭在嫩肉上,恍惚让我觉得腿间是一只小动物…… 嘶,小动物哪会用舌头艹人啊?!沾满体液的的舌头像蛇一样钻进我里面,舌尖有力地勾起,进进出出地戳刺。就算这样还不闲着,手指摸到阴蒂继续作弄,时而整片地狠揉,时而逮住格外敏感的一侧缓缓捻动,弄得快感层叠攀升。我神思恍惚,腰背难耐地上下挺动。 不多时她的舌头便退了出来,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推进我体内——没有明显的饱胀感,大约是两根手指。她把身子低下来,温热的皮肤跟我将触未触,用很平常的语气问出惊人之语: “怎么这么松?” 我被问得一愣,继而笑了。 “被操过好多次了。” 她似乎对我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凑到我耳朵边—— “真骚。” 她猛地插进去第三根手指,对准那处褶皱重重地顶我。一点点疼混着铺天盖地的爽,逼得我生理性眼泪争先恐后往外涌。我抬起头,发狠咬住她的嘴唇几秒后又倒回枕头上,用全副精力对抗快感与压抑呻吟。 “哈……我要……嗯……不行了……” 这话一出,她似乎被刺激到了,动用起整个手臂与手腕的力量,操得更来劲。我伸手,握在她手腕上感受她的动作,只觉全身都在一寸寸脱离我的控制:随着她进出动作一颤一颤的双腿、收缩的小腹和被欲望填满的大脑……这种滋味矛盾得让人想要更多,又慌乱不已。我好像真的流了几颗生理性眼泪,恍惚觉得变成了一个玻璃杯:快感注入得越来越猛,杯子也从小幅度震颤变成了左摇右晃,摇摇欲坠—— 自己高高低低的呻吟忽远忽近,我却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大脑早已被欲望支配,我只能感知到快感积聚,即将突破极限······突然阴道一阵大开大合的抽搐,被她仍在里面活动的手指撑得激爽,同时阴蒂被加速揉动,我猛地挺起腰张大嘴巴,瞬间彻底失去表情控制—— “嗯……啊!!!” 玻璃杯碎了。 “……真能喷啊,喷了一床。”她把手拔出来,语气很奇怪,听不出高兴与否。 四周黑暗,一片寂静。我像一条死鱼瘫在床上,大腿根还在微微抽搐,甚至不太能感觉到小穴的存在。我看着她慢慢靠过来,自觉地伸出手腕,示意她解开。甫一解开,我便坐起身去吻她,手指插入她的头发一点一点揉按她的头皮、到耳朵、到脖子、到脸颊——她也被调动起来,用手臂揽住我的腰陷进这段吻中。 一吻罢,彼此都有些气喘。我们挨得很近,互相望着。 我盯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带点讨好地笑起来,又凑过去在她嘴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大口: “老婆辛苦了!老婆真厉害!” “……累死了,我躺一下。” 她一边翻白眼一边憋不住扬起唇角,擦了手,然后挤在我旁边,侧躺着伸手抱住我的腰,缩起腿蜷成一团。 好可爱······我忍不住抚摸她的后背、腰际,却被一下子按住手—— “哈哈哈哈哈哈痒!” 老婆太可爱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