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老男人的黑丝诱惑
房间里的骚话还在继续,陆之妍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面无表情。陆行舟和他爸一样,平时都人模狗样的,一到这种时候,像是忽然释放了天性,明着骚明着浪,恨不得把脑子里能想到的所有词汇全用在做爱这件事情上。 “你以前床伴知道你这么骚吗?”陆之妍摆弄着陆行舟湿哒哒的腿,让他抬高腰部,她的身体紧贴着被直起的双腿,再次插到已经被操红的女穴之中。湿润的小肉瓣可怜兮兮地被操得不断外翻,黏腻的淫液从交合处“噗嗤噗嗤”挤出,十分狼狈。 “只有你知道……”陆行舟一边享受着被插的爽感,一边握住性器用力套弄。他浑身的肌肉都似乎在发力,在快要射精的边缘反复挣扎。 一小时前还完完整整的旗袍在这时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精液弄脏了好几处,领口也已经崩坏,旗袍下摆从开叉的地方一直撕裂到腹部,露出被操得发软的下体。陆之妍爱极了这种破碎的美感,她抚摸着陆行舟湿漉漉的小腹,然后放在他正握着性器的手,青筋微微凸起,手背上有些滑腻,虎口处一直有精液被挤出,将修长的手泡得发白。 陆行舟射了很多,连带着陆之妍的手也被弄得很湿。他喘息着松开手,将陆之妍揽在怀里不断亲吻。 忽然,房间门传来了动静。 “咔哒”一声,有人居然刷了房卡将门打开了。 穿着西装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大概是提前预料到屋内有人,所以看到沙发上的两人,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陆行舟轻笑着,身体依旧软软地靠在陆之妍身上。陆之妍转头看着身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两人仿佛是正在偷情被正宫抓到,却没有任何的愧羞愧。 “陆行舟,这个房间谁允许你进来的?”陆靖泽脱去西装,挂在衣架上,然后一边解开领带,一边朝着两人走来。 陆之妍再怎么心理素质强大,也没办法在另一个人面前上演活春宫。她抽出性器,扯过毛毯盖住陆行舟一片狼藉的身体。陆行舟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闭合不上的花穴里流出半透明的液体,连带着有些轻微的抽搐。 陆之妍轻轻扯住掉落在脚踝处的内裤,当着两个男人的面,神色自如地穿上,一双裸露在连衣裙底下的细长双腿十分匀称。两双眼睛同时眯起,只不过陆行舟距离近,直接动手摸了上去。 陆之妍低头看向摸着自己小腿处的手,一巴掌拍了过去。 陆行舟收回手,趴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陆之妍整理衣服。 后背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有人从身后抱住陆之妍,脖子微痒,柔软的唇贴在敏感的皮肤上,挑逗意味明显。 陆之妍有些诧异,陆靖泽双手放在她的肩膀,迫使她转过了身。入目是陆靖泽有些阴郁的脸。 “爸爸,”陆之妍忽然叫了他,这声称呼像是一个炸弹,把陆靖泽的脸都搞黑了。 陆行舟看到两人的反应,顿时明白过来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 平时陆之妍直接喊陆靖泽全名,陆靖泽也接受得很自然。他似乎在自欺欺人,只要不把窗户纸捅破,就不会觉得自己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既然已经乱成这样了,倒不如破罐子破摔算了,”陆之妍唯恐天下不乱,搂住陆靖泽的腰,后者眉头越皱越紧,被陆之妍这番话弄得心里有些窝火。 “陆行舟,你先出去,”陆靖泽沉着脸开口。 陆行舟很会看脸色,他也知道陆靖泽并不会伤害陆之妍,简单收拾了一下,穿上自己原先的衣服,然后离开了。 “你们还玩旗袍py?”陆靖泽看着垃圾桶里被揉成一团的旗袍,嫌弃地开口。 “本来是给你准备的,你穿上去应该会更适合,”陆之妍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她伸手放在男人的胸前,手指抚摸着纽扣,动作有些轻佻,陆靖泽却正好吃这一套。他抓住陆之妍的手,却并没有扯开。 刚才和陆行舟虽然过程很爽,但是因为陆靖泽的突然到来,陆之妍被打断了。她看着一脸写着“来干我”的骚货,原本已经有点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变得躁动不已。 “陆之妍,先去洗澡,”陆靖泽虽耳垂已经发红,却还是端着一副长辈的模样命令她。 陆之妍听了,没有回应任何话。她松开手,直接走去了玄关。 爱做不做。 她的脚刚踩在高跟鞋上,刚准备蹲下系上搭扣,脚步声传来,身体被来人的阴影所覆盖。 陆靖泽表情难看,虽然极度不情愿,依旧不自然地妥协道:“留下来。” “陆靖泽,我们只是有血缘关系的炮友,不要命令我,”陆之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十分荒诞,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陆靖泽成为了这样的关系。甚至,即使两人发生了违背伦理的事,陆靖泽依旧不忘记用父亲的身份对待她,明明自己最痛苦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尽到作为父亲的责任。 陆靖泽还想说什么,陆之妍已经站了起来,打开门,当着陆靖泽的面,直接把门用力关上。 从酒店出来,陆之妍先回家里洗了个澡。容楚在早上留了纸条让她等自己回家,她思考了一下,决定等到了晚上再去容楚家一趟。在身体契合方面,陆之妍还是比较倾向于容楚。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公司,手机开始震动,有人打电话过来。 是陆靖泽。 陆之妍想也不想直接挂断了。 陆靖泽是个坚持度很高的人,接下去又是十几个电话。陆之妍在固执方面也像他,愣是不接一个。 大概是放弃了,过了半个小时,电话没了。 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带着图片的消息。 陆之妍点开图片,眼睛睁得大了一些。 “老家伙,真的是欠操了啊。” 图片上是个没有露脸的男人,他故意把自己拍得十分模糊,但是又同时没有漏掉关键部位。 身材挺拔的男人窝在沙发上,他屈起腿将自己的胸前挡住,裸露的肩膀上挂着两根吊带,似乎是穿着一条吊带裙,而直面镜头的双腿上,是一双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