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绿萼极度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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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绿萼极度兴奋 2010年2月4日晚上11点35分,秦建忠从广州白云机场起飞,目的地北京。 5日早上8点,吴默和秋无离吃完早餐,再次沿着武汉方向开出。驾驶人换成了秋无离,副驾驶位置上换成了绿萼。 一路风驰,中午时分抵达武汉。 吃午饭时,秋无离特意将车子开到了武汉大学的旁边。秋风露出惊喜的神色,道:“秋总,你看有变化没?”秋无离笑道:“没变,还是老样子。”然后,他走到门口静静地站立了会,扭头就走到旁边的小面馆。 吴默笑道:“老鬼,上学的时候,你是这里的常客吧?” 秋无离道:“那是自然。当时穷,一碗面2毛钱都吃不起。” 秋风道:“秋总,现在都2块钱一碗了。” 秋无离哈哈一笑:“如果现在还是2毛钱,那咱们的国家会是什么样子?” 绿萼不是湖北人,也不在武汉上学,所以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走进面馆,四个人对坐之后,一小姑娘快速走到跟前,问想吃热干面、还是水煮面或者是杂炸酱面,吴默用家乡话道:“一样来两份,这个老家伙多加一份热干面。” 小姑娘道:“好咧,等哈子就上。” 绿萼在一边道:“什么是等哈子?” 秋风笑道:“就是等一会的意思。” 面上来后,秋无离呼啦呼啦地连吃带喝,那滋味无比香。秋风抿嘴偷笑。吴默道:“没事,噎不着他。”秋无离很快就吃完了,一抹嘴,拿起吴默的烟就点上一支,然后道:“吴默,等我的秋氏玄学院正式启动,就到武汉来请个厨子去。” 吴默点点头道:“好啊,你莫忘了,老子也是湖北的。”这句话用的是武汉话。秋无离哈哈大笑:“绿萼,看你只吃了一点点,不喜欢这味道?” 绿萼笑道:“不是。是坐久了车,头有点晕,吃不下。” 秋无离愣了会道:“那一会我开慢点。” 吴默和秋风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吴默开车,按照秋风指定的线路直奔而去。 绕出武汉市,越过长江之后,驶入了汉川地界。然后,爬进了山区,在一座大山脚下,秋风道:“这里就是风归寺了。” 秋无离点点头,对吴默道:“上山,去拜见虚实大师。” 吴默沿着山中修建的小路,蜿蜒爬行,到达寺院的时候,大约爬行了半小时。 吴默停好车,与秋无离一起走到寺院门口。秋无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门口的一个小沙弥,道:“请交给虚实大师即可。”小沙弥道了个阿弥陀佛,即刻转身跑进寺院。一会又跑出来道:“请两位施主随我进去拜见方丈师傅。” 秋无离一愣,随即说道:“还请小师傅进去通报,我一共有四位访客。” 小沙弥看看他身后的绿萼和秋风,转头又跑进去。只一会又出来,道:“阿弥陀佛,方丈师傅只见你一人,其他施主不见。” 吴默本就对到这里来不感兴趣,见小和尚如此说,便顺水推舟:“老鬼,你自己去,我和她们在外面等你。” 秋无离摇摇头道:“必须要方丈师傅见见你。”于是,走到吴默身前,径直翻开他的西装露出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叠大钞,再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信封装进去双手捧给小和尚,道:“请小师傅再去通报。” 小和尚面无表情,接过信封又跑进去。一会小和尚再次跑出来,合掌道:“两位施主,请!” 吴默看着秋无离,秋无离此时根本就不看他,跟随着小和尚走进去。绕过几个禅房,小和尚在一处禅房门前站住,然后道:“方丈师傅,来了。”随后,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进来罢。” 进到房间里,吴默看到一个白发须眉的老和尚端坐在禅床上,低垂着眼帘。秋无离在离老和尚三步远处站定,合掌道:“秋无离拜见虚实大师。” 虚实和尚慢慢抬起眼帘,吴默看到这老和尚的眼里射出了一道精光,如同一把利剑。虚实和尚双掌合起:“南阿弥陀佛,秋施主来了?”秋无离道:“我旁边这位是腾龙集团董事长吴默先生,一起拜见虚实大师。” 虚实和尚点点头,然后挥腿下了禅床,走到跟前来:“两位施主,请跟我到这边来。”吴默这才看见,在右手边居然有一个占地面积较大的茶床。虚实走到茶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也不待二人坐下,即从茶床下取出一把土制的茶壶,茶壶黑油锃亮,显然是已用过经年。 虚实端起茶壶,放在茶盘上,扭动一个电开关,这壶茶就算是烧上了。 虚实大师合掌道:“敢问两位施主从哪里来?” 秋无离道:“东莞。” 虚实大师低垂着眼睛,道:“哦。”便不再出声。 秋无离指着虚实手中的一张白纸道:“请虚实大师讲真言。” 虚实和尚此时才张开眼,但看的不是秋无离,而是吴默。吴默心道:老和尚看我做什么?但见虚实眼光飘来,也回以微笑。 虚实合掌道:“吴施主,请饮茶。” 吴默愣了下,虚实和尚为何单单只请自己喝茶,而不请秋无离?虚实右手不停地转动着掌中的佛珠,看着吴默。 吴默端起茶杯抿嘴饮了一口,却感劲道十足,他明白着看上去黑黝黝的茶水,却非同一般。 吴默饮完茶,虚实和尚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纸条来,对秋无离道:“秋施主,多年前我领教了你的平衡学说,当日只敢听不敢言。知道为何?” 秋无离正色道:“当日虚实大师的沉默,令我回去后苦苦思索,才找到今日再次来拜访大师的理由。” 虚实微微一笑:“秋施主,心力果然非凡,今日已成正果,老衲甚幸!” 秋无离不语,静静地听虚实说下去。 虚实又道:“你这个纸条上写的是一个‘破’字,可认?” 秋无离点点头。 虚实又道:“今日百姓之苦,不是天灾。你可认?” 秋无离再次点头。 虚实又道:“可有解决之道?” 秋无离道:“破!” 虚实此时站起身来,对着秋无离躬身行礼,秋无离大惊之下,急忙站起要阻止虚实突然之举,但见虚实摇头。 虚实道:“此礼,我是代表天下苍生,非虚实本人,还请秋施主笑纳!” 秋无离闻言,知道阻止不得,也就施礼以还。 虚实道:“老衲对秋施主的‘破’有一言解,可听?” 秋无离道:“请大师明言!” 虚实道:“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 秋无离大喜,后退一步行礼。后道:“虚实大师之言,如醍醐灌顶!” 虚实说完,又对着吴默躬身行礼,吴默心里一惊,也是急忙站起。虚实摇摇头道:“吴施主,我代表天下苍生施礼,还请笑纳。” 吴默道:“大师,我无地自容啊!” 虚实道:“否。吴施主菩萨心,心智非凡,是成大事者。但,老衲有一言,可听?” 吴默点头道:“虚实大师请!” 虚实笑道:“世上事,求之,则不来;不求,则来之!” 吴默闻言心惊,看着虚实无语。 虚实又道:“心安住,知正见,一切自然来!吴施主,可记住否?” 吴默点点头。 虚实说完,又走到门口,双掌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归去吧!” 出了寺院,秋无离一直不吭声。秋风和绿萼见秋无离如此严肃,也不敢问。秋无离对吴默道:“你开车吧。” 吴默开车向山下驶去,然后拐上山间公路,顺着秋风的指引开出。 后座上的秋无离此后再无言,紧闭双目,似是养神,但吴默知道并非如此。老和尚的话,吴默感觉似乎是在规劝,又似乎是在提醒。 大约行驶了两公里的路程,秋风面露喜色道:“快到了,吴总。再翻过一个山头,下面就是通往我以前小学的公路了。” 然而,这一个山头的翻越,却花了整整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绿萼吐了三次,秋无离看她时眼里露出怜爱的目光。 终于到了,秋风显得很兴奋,但是很快就沉默,因为这个小学校还是跟她以前的样子一模一样,甚至更破败不堪。 吴默站在操场上,眼里的神情异常的严肃,这些风景还是他在20年前看到过的,如今却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秋无离点燃一支烟,在操场周围四处走了走,然后静静地站在只剩下光秃秃的篮球架下,巡视着周围的荒山。 此时,有一个老者走了过来,用一种警惕地眼神看着秋无离,问道:“你们是干嘛的?” 秋风快步走上前去道:“大叔,您不认识我了?” 老者看着秋风,好一会才说:“你,你不是那个考学出去了的小丽吗?”秋风点点头道:“大叔,是的,我是。” 老者疑问道:“他们是什么人?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秋风扑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老者一下露出灿烂的笑容来,急步走到吴默面前道:“欢迎你们,两位大老板!” 老者是小学的校长,今天正好是星期天,他留守看校。刚才秋风说是来建希望小学的,精神马上就起来。校长领着他们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赶忙烧水泡茶。 校长道:“两位大老板远道而来,却是没什么可招待的,喝杯粗茶解渴。” 秋无离问道:“这学校有多少年历史了?” 校长回答:“20多年了,那是小丽还刚刚读一年级,对吧小丽?”秋风点点头。 秋无离又道:“你看您这儿都能看到天上的星星了,怎么还没有修一下?” 校长愣了愣才道:“不瞒您说,我跟上面提了数十次了,每年都要提,可就是没人来管,唉!” 吴默眼睛有些发红,问道:“是不是还有很多孩子上不成学的?” 校长闻言,许久之后,才抬起头语音哽咽:“这些娃儿也冒得整,有的村子离学校十几里路,没法子来。小丽的兄弟顺发,6岁时来上课,半路遇上大雨摔下山,活蹦乱跳的一个娃儿就这样没了。” 秋风一下哭出了声,绿萼紧紧地搂着她。 秋无离抽烟的手微微发抖。 吴默泪水盈眶:“校长,今天我们来了,就让我们来管。你合计合计,大概要花多少钱可以重建?” 校长抹了把眼泪珠子,看着吴默道:“少说也得几十万吧。” 吴默看一眼秋风,再看一眼秋无离,咬牙道:“校长,我们计划花200万元来修建,不仅仅是学校的设施,还有这条公路,一直修通。您看,行不?” 校长听后猛地张大着眼睛,似乎对吴默说的话不敢相信,颤抖着嗓音问道:“能再说一遍吗?”吴默重复了一遍。 校长猛地站起,对着吴默就要拜,吴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道:“校长,一切都是真的。你不用这样,我们既然来了,就是一定要兑现的。” 校长显得非常激动,颤抖着嘴唇,已经语无伦次了。 秋无离在旁边道:“校长,您说说,我们该怎样做吧。” 校长终是平息了下来:“这个事,还得要找大队部,毕竟一旦动起工来,那就是真正的大事。这样子,我现在就带你们到大队部去,找书记商量,看这个事该怎么搞法。” 说着,站起身来。 没办法开车,秋无离和吴默一行四人跟着校长朝山下走,大约走了40多分钟的时间才到达大队部。 远远地,吴默就听见了搓麻将的声响,校长有点尴尬,道:“今天放假,也有些娱乐活动。”吴默没吭声,一脸严肃。 为了不给书记们造成尴尬,吴默让校长先去打招呼。校长进去后,麻将声并没有立刻停止,倒是一个腆着肚子的中年人跟着一起走出来。 这中年人大概也见过一些世面,再见到吴默、秋无离、绿萼和秋风的刹那,立即挺直了身子,然后小声对校长道:“你赶紧回去,让他们停止打牌,快去!”校长又转身小跑着回到屋里,麻将声即刻停止。 中年人是村委书记尚中天,他笑着给吴默和秋无离打招呼。吴默心里尽管有些不快,但还是微笑着回应。 尚中天领着他们到大队部,吴默看到地上全是烟头,不禁皱起了眉头。尚中天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今天是星期天,平时我们不是这样的。” 吴默点点头,说道:“我们刚从学校下来,就是想找你谈谈重新修建的事情。” 尚中天愣了愣,问道:“您说什么?” 吴默再次重复了一遍。尚中天久久地看着吴默,半响后才道:“先生不是开玩笑的吧?”吴默正色道:“书记,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尚中天确认无误后,脸上立即露出喜色来,大声对旁边站立着的几个村干部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赶紧收拾下,快。” 旁边几个人开始动起来,扫地的扫地,泡茶的泡茶。 吴默道:“这个女孩子是从你们这里考出去的大学生,现在我们集团公司任职,是她带着我们来的。” 尚中天这才想起秋风,忙看着她问道:“你是?” 校长在一边介绍道:“书记可能不认识。这女娃儿的老子叫尚志,母亲叫,叫什么来的我不记得了。你那时还小,可能不记得她老子。和你是一个村的。” 尚中天急速回忆,有些激动地说道:“你是尚志叔的大女,我记起来了,我那是在读初中。你读初中的时候,我已经读高中了。记得的,哎呀,太好了,太好了!校长,你去搞些好肉好菜,今天就请两位大老板吃个便饭。” 秋风拦住道:“中天哥,先不忙七(吃,当地方言。)饭的事,这位是我们集团的吴董事长,这位是集团的秋总裁。你先说说,学校的事吧。” 尚中天嗯嗯地点着头,掏出烟来就给秋无离和吴默一人发一支,吴默一看牌子是黄鹤楼,18块钱一包的那种。 吴默和秋无离没有拒绝,拿在手中。 尚中天不傻,知道接了他的烟是给他面子,因此也不给他们点燃。 尚中天道:“吴董事长,听您的口音也是湖北人。”吴默道:“秋总也是。”尚中天点点头,说道:“学校的事情一直悬而未决,我给上面提了很多次,几乎每次开会都要提。但是,我们乡镇也困难,一直答应修,结果就这样一直拖着。我自己就是从山路上完成的学业,我太晓得孩子们上学的困难了。唉,我一个小小的村官,也是冒得办法。” 吴默从尚中天的语气中听出了真诚,心情也渐渐好起来。 吴默道:“我们投资200万,够不够?” 尚中天惊喜地看着吴默,道:“够够,咱们这里材料啊什么的,都是现成的,有资金就可以干。” 吴默道:“这个事情是不是还要给上面汇报?” 尚中天点点头道:“至少,要给镇长汇报,甚至还有县教委的。” 吴默看了看秋无离,不说话。 秋无离明白吴默的意思,道:“你能不能现在带我们去见镇长?” 尚中天点头道:“好,那就现在就去,镇长家在县城,要去城里才行。” 于是,一行五人又回到学校的操场上。吴默看了一眼在空中飘着的国旗,才上车启动,在破损的公路上向县城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尚中天诉述着孩子们上学的辛苦,屡次哽咽。 到达城里后,尚中天掏出一台手机拨打镇长的电话,吴默注意到尚中天手中的手机是300多块钱的那种,心里稍微舒心。 联系上了镇长,尚中天就领着他们镇里的招待所饭堂,显然,这是镇长在电话里安排的。不一会,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进来,分别和吴默、秋无离握手。 第二十一章 绿萼的情弦 在吴默还在鄂东北某大山深处筹建腾龙希望小学的第二天,副省长秦逸奉命前往北京召开2010年三农工作会议。 秦逸见到了短信的主人。 2010年2月6日午夜,一双几乎贪婪的大手在秦逸的乳房是肆意揉捏,秦逸禁不住这种蹂躏带来的快感,发出嗷嗷的呻吟。 男人喘息着,叫道:“宝贝,想死我了。”秦逸呻吟着:“亲爱的,我一直在等待着您的蹂躏。” 男人道:“你现在是副省长身份了,不敢再有男人接近你了,我很放心!” 秦逸抚摸着男人的胯间那个直挺挺的棒棒,说道:“我哪敢啊。我想你的时候,只能用仿制品来代替,你放心,没有哪个男人敢接近我。我是你的!” 男人笑着道:“来,上来,含住我,让我看看你喉咙里的水还多不多。” 秦逸温声道:“傻瓜,当然一样。” 男人道:“你那个前任没有再骚扰你吧?” 此时,秦逸已经含住了男人的阴茎,只得吐出来道:“他敢。”男人哼哼道:“谅他也不敢。我给了他个市委书记当着,他还不得在我面前像条狗。” 秦逸笑道:“先别说这个啊。我让你舒服舒服。” 男人点着头,然后双手抱住秦逸的头,猛地往下按压,只听得秦逸发出啊地叫声,显然是被插入的太深。 男人叫道:“嗯嗯,宝贝,就是这样。再往深点,再深点。” 秦逸使劲地张开嘴,脸部全部压在男人的胯间,男人抱着她的头,开始疯狂地抽插,觉着还不过瘾,猛地把秦逸的头抬起来,只见秦逸啊地一声,一股津液射出来。 男人哈哈笑道:“啊,宝贝,还是和原先一样的。” 秦逸眼里涌出泪花来,但还是笑道:“亲爱的,我快要老了,以后怕是满足不了你了,我很害怕。” 男人将手指插进她的口腔里,秦逸发出嗷的声音,似乎作呕的忍不住了。男人道:“你就好好当你的副省长,别的事你不要过问。” 秦逸点点头,再次将男人的肉棒棒插入深喉。 秦逸是在28岁的时候离婚的,如今已经43岁,这15年中,她一直是这个男人的情妇,从一个小小的市委秘书,到宣传部长,再到市委副书记,最后成为主管农业和城市信息化建设的副省长,离不开这个男人在背后的运作。 秦逸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手中的权利可随时置人于死地,也可以很快提升你当官,虽然已经年近六旬,但是对性的需求没有止境,更有一个特殊的性癖,那就是喜欢蹂躏身下的的女人。 这些,秦逸自然知道。不同的是,她喜欢被他蹂躏,并时刻盼望着被他蹂躏。自己身上的空隙,被他无孔不入,但她喜欢,并心甘情愿。 男人有心脏病,不能过度地用力,因此,秦逸不让他动,“躺着,只管享受。”这是她每次和男人幽会时说的话。 男人喜欢她那膨胀的乳房,经常是死命地揉捏抓挠,每次做爱之后,乳房上会留下许多红红的痕迹,甚至还会有血丝。 这些,秦逸都不在意。 男人对她的蹂躏近乎变态,只要是可以插进去的物件,他都会朝秦逸的下体中塞,有的时候是酒瓶,有的时候是手机,有的时候还会是长长的香蕉和硕大的苹果。做完了这些,男人会要她捂住下体,不让这些东西出来。然后,抱起她的肥肥的丰满的屁股,对准后门那个洞口狠狠地插进去,秦逸叫着,声音越大男人越兴奋。 因此,每次做爱之后,秦逸要喝大量的水,来补充流失的水份。 秦逸在男人身上肆意地扭动着身体,那种疯狂与她的年龄很不相符。后门因为干涩而被男人撕裂,虽然门口很痛但里面很舒服。 男人终于摁不住了,在秦逸身下抖动着双腿,两只手紧紧撕扯着她的双乳,秦逸嘶嘶地喘息着,男人腰身一挺,一股热热的液体冲进她的体内,秦逸发出了啊的呼叫声。 时间几乎停止,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 秦逸从男人的下体上拔出来,她感到后门入口处一阵被撕裂的疼痛,而缓缓流出来的男人的液体流到阴部。她知道男人喜欢看着自己拱起屁股后从里面流出来的东西,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取悦这个决定着自己命运的男人。 最后,她轻声问道:“亲爱的,可以了吗?”男人道:“嗯,去洗洗吧。”秦逸爬起来,趴在男人身上吻了一下,才扭动着腰身进入到洗澡间。 在扭开水龙头的刹那,她想到了吴默,飘过一丝愧疚之后,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对不起,吴默吴董事长。”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回到床上后,她趴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抽着烟,抚摸着她的乳房道:“你那一亿资产怎么转移?” 秦逸轻笑道:“那不是我一个人的,也是你的,是咱们女儿的。我有办法,而且很安全,你大可放心。” 男人道:“我估计明年就要退下来的,在新一届国家主席上台前退下来,是最好的自保办法。所以,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秦逸点点头:“我知道,亲爱的。” 男人抽完烟,立即起身穿衣服,秦逸默默地看着他,不说话。男人道:“我不能陪你留宿,警卫员还在外面等着,而且那只母老虎也不好惹,你知道的啊。” 秦逸点点头,然后目送着男人西装革履悄悄走出房门。在过道的尽头,站立着腰间配有手枪的两个警卫员,见到他立即立正敬礼。 男人很严肃地道:“与广东来的副省长谈完工作了,撤退!” 2010年2月6日,鄂东北山区某县政府,县委书记办公室。 县委书记张朝阳微笑着看着吴默,书记秘书在一边泡茶,之后秘书退出关上门。 张朝阳笑道:“热烈欢迎你回到家乡啊,给家乡做这么大的贡献,为本县的企业家们作出了表率!” 吴默笑道:“虽然我不是本县人,但毕竟也是一个市区,能够为家乡的教育出点力也是应当的。” 秋无离面带微笑,不停地扫视着县委书记办公室里的一切。 吴默道:“书记,咱们就开门见山。如果我将着200万元资金投入进来,您能否保证都能用到修建学校上?” 张朝阳哈哈一笑:“那是当然,专项资金专用。请吴董事长放心,2011年5月1日,请你回来验收,如何?” 此时,秋无离在一边道:“200万虽然不多,但是修建学校还是够的。如果贵县能够保证专项资金专用,我们还计划再投资200万元修建通往学校的公路。但前提是,这所学校必须要过质检关,否则,我们将停止后续的一切资金。” 张朝阳听到此,很严肃地道:“请秋总放心,一切均按照你们的要求来执行。当然,县里也将做些具体执行工作,相互配合才能做到更好嘛。” 秋无离点点头,不再吭声。 吴默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部苹果手机来,递给书记张朝阳道:“这部手机请书记代管,作为我们与您之间的专线联络工具。” 张朝阳摆摆手道:“吴董事长,这怎么行?这不成了变相送礼吗?不行,不行!”语气很坚决。 秋无离知道吴默的用意,是在试探这个县委书记贪不贪,便道:“请张书记手下,不是送给你的,待工程竣工,你再还给我们就行了。” 张朝阳想了想,便收下道:“好,那这个手机作为我和吴董事长、秋总之间的联络专用,等工程完毕,我完璧归赵!” 吴默哈哈大笑,起身告辞。 张朝阳执意要留他们吃午饭,吴默道:“请张书记留着这餐饭到工程竣工的那天,如何?” 张朝阳感叹道:“如果我们县多一些像吴董事长这样的企业家,就好了。” 吴默紧紧地域张朝阳握手,他已基本确定,这个张书记是个好书记。 从县城到武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走高速50分钟。吴默当然走的是高速,秋无离和绿萼坐在后面,秋风坐在副驾驶位置。 绿萼悠悠地道:“吴总,小女子没有看错您啊,此行,让我见到了一个更加真实的人!” 吴默哈哈大笑着:“绿萼姑娘,你知道这些是谁做的最终决定吗?是你的师父秋无离哦,没他这个计划实施不了的!” 秋无离道:“安心开车啊,又在忽悠。” 吴默道:“绿萼,好好跟随着秋无离,他是一个绝对的智者、大师,同时也是一个绝对的好男人。错过了,今生就再也遇不到了。” 绿萼果然看秋无离的眼神不一样了,痴痴地看着他,许久才道:“只要师傅不嫌弃,我愿意,愿意跟随一生!”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秋风身子猛地一震,吴默伸出手轻轻滴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这个动作秋无离自然是看到了,道:“秋风,名义上你是我的入门弟子,而实则是你对玄学根本就不没有兴趣。这个,我不怪你。你适合跟着吴总做实际的事情,你懂的。” 秋风看一眼吴默,然后点点头。 秋无离又道:“你轻易地就拿下了李璐水,换成绿萼就不行。这说明,你有做外交工作的天赋,而绿萼呢,是学院派的,只能从事学术研究。” 秋无离接着道:“吴总其实心里很明白的。那天在测试会上,记不记得他提过的一个要求?”秋风点头道:“希望省政府出面和运营商谈,给到农民最优惠的话费和流量价格。” 秋无离嗯嗯地点点头:“这个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具体谈判还是要靠我们自己,那么,这个公关项目还得要你去做。” 吴默哈哈大笑道:“妈的,秋无离。你简直就是老子肚里的,嗷嗷,不能这么形容,绿萼姑娘听着会吐。文雅一点,就是我的半个大脑。” 秋无离哈哈大笑,不再说话。 秋风半响才道:“我愿意听从吴总的一切安排!” 说话间,已经抵达汉口。 从武汉大桥开出后,秋无离感叹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吴默,你说你是什么人呢?” 吴默笑答:“我是浪里白条张顺,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我自是任意翱翔天地间!” 秋无离看着吴默的背影,一丝不易觉察的泪光从眼中闪过。 吴默决定在武汉留宿一晚,因此将车开到喜来登酒店,登记入住。 洗漱完毕,吴默和秋无离对坐着抽烟。 吴默慢慢地道:“虚实大师对我说的话,你有何见解?” 秋无离静静地看着吴默,好久才说:“兄弟。我给虚实大师的是一个‘破’字,这老和尚已经看出东西来了。目前,有些事情还不能全部看破,看破了就什么事也干不成。” 吴默道:“我说的是对我说的那些话,没问你这个。” 秋无离道:“虚实大师是在提醒你,同时也在提醒着我,我们走的不是正道,潜伏着危机。” 吴默静静地看着秋无离,道:“老鬼,你在过长江桥时眼里飘过的泪光,你当我没看见还是怎地?” 秋无离道:“兄弟,我倒是真正担心你和秦逸出国的事情了。” 吴默看着他,问道:“为何?” 秋无离道:“你的智慧不低于我,还要我明说么?” 吴默点点头道:“秦逸在给我设套!” 秋无离道:“新一届国家主席即将上台,她为何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国,而且要那么热情地邀请你同行,你想过没有?” 吴默道:“你当我是傻瓜啊?我岂能没有想过?她堂堂一副省长,怎么就单单对我动心,哦,这个动心要打引号的,虽然我们计划的很好,包括我的离婚,起初的目的是为了通过诱惑的方式搞定她。但是,这个项目却这么轻易的就被她决定了,我们似乎是,只要等着摘取果实就行了。我很怀疑。” 秋无离静静地看着他,许久才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决定了?” 吴默沉默了很久,然后坚定的点着头。 秋无离眼里一下泪光闪烁,道:“兄弟,那就把虚实和尚的话抛到脑后,咱们按照计划行进!” 吴默红了眼睛,看着秋无离点头。 秋无离猛地深吸一口烟,吐出后道:“秋氏玄学堂回去后要立即启动,在你和秦逸出国期间,这是我留的最后的一个后背措施。但愿,这个后背措施能将你捞出来。如果不成,那这也就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我的好兄弟!” 此话一说完,秋无离眼里的泪水就徐徐而下。 吴默忽地哈哈大笑,然后走过去与秋无离紧紧拥抱在一起。 秋无离拍拍吴默的肩,吴默松开后,秋无离道:“去吧,你把绿萼换到我的房间来,我知道你需要秋风!” 吴默抽取纸巾擦擦眼睛,再看一眼秋无离,拉开门走出去,一会进来的是绿萼。 绿萼笑盈盈地看着秋无离,然后走到他身边坐下。 秋无离握住绿萼的手,道:“绿萼,愿意吗?” 绿萼点点头,道:“秋无离,我现在不叫你师父,你明白的,对吗?”秋无离点点头,绿萼又道:“我曾流落风尘数年,经历了无数的成功男人,但您是我最敬佩的一个。您能确认,以后你不计较不猜疑不丢弃我吗?” 秋无离听完绿萼的话后,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说道:“绿萼,我今年39岁,而你才23,而我要确认的是,你不嫌我老?” 绿萼抬起头来,双手捧起秋无离的脸看着,许久后摇着头道:“秋无离,我要继承你的衣钵,传播你的平衡学说,你说,我有可能离开你吗?” 秋无离再无言,眼里开始慢慢升起欲望。 绿萼站起身,在秋无离的注视下,慢慢脱下长裙,解开胸罩,露出一对丰腴圆润的乳房来。绿萼道:“我的身体只有两个男人进入过,一个是石真子,一个是吴默。你信吗?” 秋无离点头道:“信。” 绿萼眼里流下泪水,但是抿嘴笑道:“石真子是在我19岁那年,拿走了我的处女身;吴默吴总是在我看到他精神萎靡,痛苦不堪的时候,我把自己给了他。” 绿萼又道:“你或许要问,我接触到的都是身价过亿的老板,政府高官,自己又长得这么漂亮,哪个男人见着不动心?对吗?” 秋无离看着她,不说话。 绿萼又道:“秋无离,如果我告诉你,我会催眠,你信吗?” 秋无离点点头道:“第一次见面的谈话,我心里就已经知道,你所说的让人进入到空灵的境界,其实就是催眠而已。” 绿萼点点头:“那些身家过亿的老板和政府高官们,到我的怡红书院,其实就是为了我的美色而已,但是,我并不是做桑拿,也不是按摩,你听过了我的歌曲,是不是能很快让人静下来,不再浮躁?” 秋无离不得不再次点头。 绿萼走过来,趴在秋无离的膝盖上,仰起脸道:“我是将他们的意识催眠,而真正满足他们欲望的,却是我结拜的妹子绿绒。绿绒,是我特意请来的桑拿技师。这下,你听明白了吗?” 秋无离道:“今后,你不用再催眠那些政府高官和真正的企业家了,但是你的歌声和词曲还是要的,你的音乐与歌声能净化心灵,与我要传播的秋氏玄学学说合二为一。另外,如果你愿意,我想娶你,但是我要提前告诉你,我还有个儿子,是过去的一个情人所生。” 绿萼道:“秋无离,那是你的过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我愿意成为你的妻子!” 此话一出,秋无离猛地将她抱起,嘴开始在她的乳房上疯狂吸允。 绿萼娇声喘息着,呻吟着,头使劲朝后仰,以便将乳房挺起的更高,让自己爱的男人更方便吸允。 秋无离的嘴从绿萼的乳房向下移动,越过肚脐眼,到达两腿间的黑色地带。绿萼啊啊地叫着,喘息着,双手紧紧抱住秋无离的头。“我爱你,秋无离!”绿萼在极度的兴奋中呻吟着道。 秋无离把绿萼轻轻滴放在洁白的床单上,再解开绿萼腿间的艳红的三角裤,绿萼呻吟道:“秋无离,我恨你。恨你怎么不早些出现,恨你让我流落红尘数年。”说话间,绿萼自己分开双腿,露出饱满的缝隙。 秋无离的舌头舔上去,绿萼不禁双腿颤抖,只听绿萼道:“秋无离,我知道,你在和我见面的那一刻起,就想着要我了,可是,你要的不仅仅是我的肉体,你还要我的整个灵魂,你让我欲罢不能。啊啊,好舒服,秋无离,我要你进来。” 这是秋无离此生第一次充满着爱意的做爱,他不曾想到,自己毕生的第一次爱情竟然在绿萼身上,他心里只有爱怜,只有激情高涨。因此,他不需要和秋风那样的前奏,他觉得那是多余的,真正的爱情是在火花里诞生的,在火花里,两个人的身体只要轻轻相碰,立即就可以接纳和进入。 秋无离停下来,因为绿萼不需要他的抚慰就已经完全湿透,张开着迎接着他的进入。 绿萼,用生命在迎接她迟来的爱情,她感动于这种烈火一样的爱情,她感动于秋无离心里真实的爱情,她幸福在秋无离的长驱直入中,身体也因这种长驱直入而高潮如浪起的波涛,随着秋无离的撞击,一层一层地刻进心里,嵌入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