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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锦堂从里头一把拉开门:“让开!” 渠庆堂被好几个伙计合抱才没至于跌倒。 渠家的少东家,茂字号未来的当家,谁敢拦他,老先生上前:“二少爷,您没事吧……” 渠庆堂揉着胸,越过人肩往账房里看,虚虚掩掩一道门缝,常乐始终没出来。 换了哪儿,东家对一个铺头的掌柜动手都不是好事,茂字号那么多伙计,传出去叫人寒心,渠庆堂拦着大家伙:“都回柜上去吧,店里还做着生意呢。” 又对老先生说:“我进去看看。” 进屋,眼睛先往地上溜,比想得干净,渠庆堂松了口气,常乐在呢,靠在桌子边,低着头,柔软的刘海落下来,看不清楚脸。 坏了!渠庆堂的心一沉,就他大哥那脾气,人怕是让他大哥打了。 “常乐!”渠庆堂往他走,抬起他的脸。 没看到青的紫的,只是脸颊,坡上开花似的,一路从眼梢艳到眼尾,想说的话堵在舌头根,他没见过这样一张男人的脸,好看过他见过的所有姑娘。 “你……”猫须儿挠过心尖尖,他舔着嘴,偷偷瞄他,“怎么惹上我哥的……”轻声轻调的说话,说埋怨,不如说为他担心,“你回甫阳的事儿,家里谁都没对他说,就怕他来找你……” 常乐攥着的手一点点松劲儿,渠锦堂这才发现,长褂的开衩,被他捏得起皱:“他是不是伤你了?” 渠庆堂要看,常乐忙拿手搡他,他还没缓过神,下盘一阵阵发虚:“二少爷,我真没事……”害怕渠庆堂看出来,常乐把着他的手,“今儿的事儿,原是我没想周到,还劳您跑一趟。” 渠庆堂捏着他的手心,纤细的掌骨,心猿意马:“你的事怎么能叫劳烦。” 想着渠锦堂走的样子,常乐一时忘了抽手,就这么叫渠庆堂抓着:“二少爷……”为东家着想,他求他,“这事儿在茂兴号了了就算了,千万不能往外传……” 他指的传,一半顾着渠家老号,更多是怕事情传到东家耳朵里,渠锦堂遭他爹怪罪。 渠庆堂和他手团手的握着:“你放心……”这会儿,常乐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敢应他,“有我,没人会乱传……” 话虽这么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茂兴号一天姓渠,柜上的事儿,就没渠盛卿不知道的,渠锦堂挨了教训,在祠堂跪了一夜,渠家三少渠穆堂藏了烧鸡带给他哥,他是渠夫人二胎生的儿子,渠锦堂的同父同母的亲弟弟,比他哥小了整八岁。 “哥,干嘛跟他过不去?”他出生的时候,常乐已经下了隅北,他只知道茂字号有这么一号年轻的掌柜,挺受他爹器重。 渠锦堂刚撕了一个鸡腿,听他弟提那人,又扔回去:“不吃了,饿着!” 别看渠穆堂十五,道理懂的一点不比他哥少:“爹现在用着他,你跟他闹,吃亏的是你。”他哥不爱听,他就换一种他能接受的方法,“他再怎么也就是渠家的一个伙计,渠家往后总是哥你掌事儿,那时候,他还不是全听你办事。” 一想到能把常乐捏手里,随他高兴的捏扁搓圆,渠锦堂被说动:“怎么拉拢法啊?” 渠穆堂乖乖地歪个脑袋:“哥你这么聪明,还能想不明白。” 孙尚龄一拍大腿:“这事儿好办呐。”他别的本事没有,溜须拍马那叫一个能,他给渠锦堂出主意,“男人喜好的,不就那么几样……” 钱、烟酒、女人…… 和常乐打过交代的人,先一样把钱和酒砍了:“你们家这个掌柜的,汇源号的票子,汾安的烧酒、大烟,他可是一样都不碰。” 有人笑:“那不是活得跟个和尚一样了?” “那也未必……”那人讲,“邀他打茶围,他倒是没拒绝。” “嗳,锦堂……”渠锦堂一瞧这群人不怀好意的笑,大约猜出来四五分,“听说他以前,也是堂子里出来的?他娘就是个窑姐儿。” “呦,这可是孝子回家省亲呐!” 他们难听的起哄,其实是为渠锦堂解气,可渠锦堂非但没乐意,心里,还一阵怪一阵烦的焦躁:“他找哪个姑娘了?” “那倒没有,也就喝茶听曲儿,不宿过夜。” “哪有男人不睡姑娘啊。”孙尚龄涎皮涎脸的下流相,“不过那姓常的,说他是男的我还真不信,就他那小脸,小手滑的,比赛金香胸脯上两团肉还……” “哎呦!!!” 夯的一下,渠锦堂踹了孙尚龄的凳子站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 瞪着一双老虎般的眼睛,他撩袍,腿往倒下的凳腿上一架,要吃人似的彪横: “我渠家的人,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