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s师父怒打小徒弟(掌掴/绳缚/sp)
书迷正在阅读:胤禛、柳色如今深未深、【百合GL】我们在doi中诉说爱意、公权私用2、一米九的强攻如何装作路过成人情趣用品店并且进去买一根AMB、浮月非月、怀昱于心(年下、美攻胖受)、梦魇(GL/ABO)、《莫问余期》林羡x箫宛青、冥王的新娘
听话听话,你们永远要我听话!这无疑是引发溃堤的最后一道冲击,徐燃心中积怨纵深,恶潮翻腾:昨晚我回不去家,要是死在外面也没人知道,师父一点也不担心我的安危,现在妈妈还站在她那边,要我跟她道歉?我好歹是本科生,她连初中都没念完,十四岁就早早出社会来混,交女朋友、做裸模、抽烟喝酒、纹身烫头,很优秀吗?我来到这里二十几天,她教我什么了?教我往杯子里倒水,这也能当人师父?她有什么资格替我妈教训我?她拿我八字去算命,说我是她前世业胎,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来找她还债,所以我受的委屈都是在给她还债?这不是想pua我吗?她自称是女权,为什么在朋友圈发动态找女m?“我只是想给天下所有妹妹一个家”,油腻至极!她还说她打过她初恋,难道她有暴力倾向?是了,她不是女s吗?怪不得,她说自己对每一任女朋友都照顾有加,最后却惨遭分手,一定是因为她打了她们吧! 徐燃越想越深,她曾经被网暴,收到的恶评用词之狠辣、陌生人歹意之险恶,令她叹为观止,她把带刺的恶评默默截图,记录成册,心说师夷长技以制夷,我若是学会这一招,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殊不知,屠龙者终成恶龙,来自陌生人的恶意已然汇集成一朵恶之花深深地扎根于她的心底,在她对师父爆发怨念的时候,结出了最恶毒的果实,现在,她要将这枚恶果,亲手喂给她最亲爱的师父。 黑皮油腻女s 精神驴马小学姬 装逼恶臭老海王 人形自走炮装机 爷找你认错? 差不多得了吧 算命的有算到这一出吗 没有吧 我错了 我不该困 困是原罪 睡觉人是小丑人 祝你们一辈子睡不着觉 像个小丑一样跳来跳去 停职一周是吧 我刚刚开了b站大会员 我会在二次元的世界里好好反省的 别生气了 小心得乳腺癌 “有没有可爱的妹妹能接受暴力” 这就是女权吗 把负能量发泄在妹子身上 你跟驴马吊子有什么区别 女权人牛逼 sm的世界 就由你们女权小丑来守护吧 “她们哪个不比你好看不比你年轻,为什么她们不被投诉只有你被投诉?” 爷佛了 你拿着那根棒子的样子真的很像精神小妹 你想搞打压教育是吧 你是不是想要我求你 “让我留下,求求宁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地方去了 只能靠你了 “我们是平等的” “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还骗我妈 “我给她台阶下了” 台阶在哪里 打你电话就挂 我昨晚要死在外面也没人知道 牛逼 你师父也是这么对你的是吧 心狠手辣是吧 真面目暴露了是吧 “你妈没教你的我来教你” 爷笑了 宁这么爱给人当妈? 说好的“不想生也不想养”呢 我麻了 宁想教我什么? 往杯子里倒水? 水之呼吸? 波纹战士? 无量空处? 听到师父出门了,她趴在床上默默等了一会,估计时间,师父应该在去店里的路上,来不及看手机,她按下发送,将这封从头到尾都在人身攻击的发给了师父。 反正我迟早会有反抗她的一天,徐燃想,我没有在任何平台发布,只单独发给她,这就不是网暴,我只是想让她知道,别的徒弟、别的妹子服从她,甘心做她的忠犬,而我不一样,我有独立的人格,我是独立的个体,我有我自己的思想,即使我现在需要依靠她,但我的精神和意志都是自由的,我要让她看到这一点,别再想着管教我、束缚我。 然而,她的文字却真正触怒了师父,她踩到了师父的底线,这一举动,将成为她这辈子最后悔的行为。 “咣!” 房门被人粗暴地从外面拽开,裹挟着来势汹汹的怒气,趴在床上的徐燃猛地一抬眼,只见迎面走来的张孜腴面沉如水,看向自己的眼神,凶狠得仿佛准备要杀了自己。 她旁边站着一个秀气干练的长发女生,也冷冷地觑着徐燃,这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发小,李锦玉。 师父带上发小,来教训逆徒了。 “不——”徐燃瞬间从床上跳起来,这一刻,她慌了,她意识到,原来门上的插销从来都保护不了自己,这门是推拉门,不是开关门,插销形同虚设,张孜腴从外面一拉就开了,以前她以礼相待,从没有这样入侵过徐燃的房间,不是她不能,只是她暂时还不想,只要她想,她对徐燃做什么都可以。 “拿她手机!”张孜腴对李锦玉说,李锦玉眼疾手快,瞬间把徐燃放在床上的手机夺过来。 这下,无论她们做什么,徐燃都无法对外求救,也无法拍下证据了。 “不!不要!”徐燃像是落入猎人陷阱的小兽,发出惊慌的嘶吼。 没用的,今天谁也救不了你,张孜腴阴沉着脸,盯着徐燃的一双眸子里怒火中烧:“只敢在网上骂骂咧咧,算什么东西?你敢不敢现在就跟我对线?!” 张孜腴周身怒火翻腾,虎视眈眈,仿佛一只大张利翅即将展开捕杀的黑鹰,徐燃第一次看到师父如此愤怒,或者说,这是她在三次元里第一次看到如此愤怒的人类,而自己竟是导致她愤怒的源头,直觉告诉她,师父今天一定饶不了她。 “不……不!”徐燃除了“不”字,什么也不会说了,张孜腴站在床边,李锦玉守在门口,她根本无处可逃,又想起自己还穿着背心,她慌慌张张地拉起被子,想把自己身体盖住。 “骂了人就知道躲是吧?”张孜腴冷哼一声,“唰”地一把将她被子扯下了床,厉色道:“你再躲?我看你往哪躲?!” 徐燃不敢正视她,更不敢下床,她光着脚、低着头、穿着赤裸双臂的背心、短及腿根的睡裤,仓皇无措地站在床上。 张孜腴对李锦玉喊道:“拿绳子来!”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透出势不可挡的蛮横,似乎连地都被她的声音震了两下,不知是她怒意太深,还是她故意喊给徐燃听的。 “不要!”徐燃吓得立刻跑下床,却被李锦玉一把拱了回去。 “别动!”张孜腴厉声命令道,拿着绳子向她走来。 徐燃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们的脸色,此时,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看到,师父手里拿着一捆绳子。 她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徐燃心里一震,连心脏都颤得错了拍,一旦被她捆住,这辈子,就会毁在她手里了吧。 “心狠手辣是吧?嘲讽我是吧?”张孜腴嘴里重复着徐燃里的话,一双黑眸恶狠狠地逼视着她:“老娘今天就叫你知道,什么是心狠手辣!” “不!”徐燃拔腿就跑,从门边几步就溜到客厅,跑进了师父的房间,手忙脚乱地关门反锁,她心里慌得像是有几百个骰子在乱转,双手发软,颤抖着怎么也锁不上门。 张孜腴和李锦玉快步跟来,房门“唰”地一把被拉开,徐燃心里“咯噔”一下,瞳孔震颤,完了! “躲!我让你躲!”徐燃的逃跑进一步激怒了张孜腴,她破门而入,猛地捉住徐燃的手臂:“只敢在网上对我哔哔赖赖,有种现实碰一碰!” “我发给你而已,我没发到网上!”徐燃求生欲爆棚,苦着脸为自己争辩:“你说我可以发的,是你说的……” “我要你面对面跟我对线!”都到这一步了,她还在睁着大眼睛装无辜,张孜腴胸中怒海翻涌,铁钳般的大手,狠狠地扼住徐燃白皙纤弱的咽喉,她无用的争辩戛然而止。 张孜腴盯着她,眼中的恼恨喷薄而出,逆徒!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啪!” “啪!” “啪!” 张孜腴一只手掐着徐燃的脖颈,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劈头盖脸地扇了她几十个耳光。 “啊!” “嗯啊!” 徐燃的脸颊吹弹可破、滑如凝脂,此刻,却被张孜腴的毒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到涨红,她疼得面容扭曲,嘴里啊啊乱叫,几滴痛苦的泪水,从她那双好看的大眼睛里溢出,散乱的碎发糊在她红肿的脸颊上,平添了许多分凌虐感。 看着她白嫩的小脸被自己一下下打到通红,张孜腴眼神一点点变得炙热,心中施虐之欲暴增,在今天之前,她失恋了,打算找个女m泄火,遂在朋友圈发动态,“有没有可爱的妹妹,能接受暴力的”,这是她个人性趣,sm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女权无关,没想到被徐燃拿来大做文章,对她恶意攻击。 张孜腴越想越恨,双手捉着徐燃的脖颈,像捏着一只破布娃娃,重重地将她摔在了自己的床上。 徐燃被她扇得头晕眼花,一时挣扎不能,嘴里却毫不示弱:“张孜腴你要做什么?!我今后要是留下后遗症,就是你的错!” “关我屁事!”张孜腴居高临下,用看猎物的眼神斜睨着徐燃,她已经决定要收拾她,不管她说什么,她都绝不会手软。 “按住她!”她对李锦玉吩咐,李锦玉立刻扑上来,带着侵略的气息,压在徐燃身上。 “啊!不要!”不管徐燃怎么扑腾、怎么反抗,她都敌不过李锦玉的蛮力,她仿佛被卷进巨浪里的一条小鱼,手脚都被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张孜腴是绳艺师,房间里绳子多得很,她拿出一捆白绳子,冷笑道:“把她吊起来打!”李锦玉捉着力气耗尽的徐燃,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背朝上、脸朝下,方便张孜腴施虐。 徐燃的脸紧贴着张孜腴的被子,吓得无法睁眼,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腕、手臂、脚腕、小腿……被粗粝的绳索一下下磨过,被打上一个又一个结,紧紧地、深深地缠绕着她的肌肤,仿佛有毒的藤蔓、带刺的蒺藜,随着张孜腴在手里一个扎紧,瞬间勒进了她的皮肉里,好痛! 刺,辣,痛……又深又重,徐燃又怕又恨,怕的是师父接下来的毒手,恨的是她居然真就对自己下毒手。 她企图唤回张孜腴的理智:“我有颞浅动脉炎,我要是死在这里,你就完了!” “你要是死在这里,就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张孜腴厉声道,她冷冷地盯着徐燃,眼中毫无慈悲。 紧接着,徐燃的双手被她用绳子拉高,肩膀悬空,她再也没法把脸藏在被子里,因为,她被张孜腴吊了起来。 “但凡我还有一丝力气,我就不会认输!”徐燃还在嘴硬。 张孜腴没功夫理她,冷哼一声,她的手法既粗暴又熟练,带着要置徐燃于死地的气势,将她的双手、双脚紧紧缠缚,各自吊在床的一角,她故意绑得非常紧,她很期待看到徐燃可怜兮兮的哭泣,她会让徐燃哭着求她。 她最喜欢那种软软糯糯的、身娇体软会撒娇的小女孩,可是徐燃嘴太硬了,从来没有对她撒过娇,被她欺负成这样,还没有求过她半句,反而不停地惹怒她。 真是欠收拾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女权吗?打女人是女权吗?”徐燃死到临头,还在挑衅她。 “打的就是你这种垃圾!”李锦玉忍不住骂道。 “你师父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徐燃故意刺激她。 “你别管我师父怎么对我!”张孜腴厉声道。 “女s是吧?每个徒弟都要被你打是吧?”徐燃继续踩她雷点。 “被我打的,只有你一个。”张孜腴冷冷地看着她,逆徒,情商真低,真是惹人讨厌的性子。 作为她的师父,只要她听自己的话,自己就会给她无微不至的关照,就会教给她自己所有的技能,可她偏不,偏要嘴臭,偏要不尊重她,偏要踩着她的底线反复横跳。 小孩不打,就永远学不会听话,张孜腴想,你妈没有教好你,那就只有我这个师父来教你了。 “啪!” “啪!” “啪!” 她揪着徐燃后脑勺上的头发,扬手啪啪啪啪……打面团似的,朝她白嫩的脸颊扇去,她自己也数不清扇了多少下,每一下,她都下了死力,重重地、狠狠地,发泄出她所有的暴戾,誓要把徐燃打碎、打烂。 “啊!啊!”徐燃哀嚎不断,大哭道:“张孜腴你不能再打我了!” “我不能吗?”张孜腴在她耳边大声怒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站在人类巅峰,可以为所欲为了?在我这里你就是个弱鸡,老娘想打就打!” 啪!啪!啪!她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又想起这逆徒拍了自己的视频还挂在网上,便对李锦玉说:“她喜欢拍,拍她!” 李锦玉举起手机,对准徐燃被打肿的脸,“不!我不要!”徐燃扭开脸,被张孜腴一把揪着头发,她被迫仰起脸,对着镜头。 “你不喜欢拍吗?拍啊!”张孜腴命令她:“说话!” “张孜腴必死!你活不到二十六岁了!”徐燃破罐破摔地大喊。 “啪!”张孜腴又给了她一巴掌。 “啊!”徐燃随之惨叫,啪啪啪……师父的魔掌,如疾风般迎面劈来,似乎连魂都要被她打出来了,徐燃嘴里不断胡言乱语:“你是社会蛆!小学鸡!你不配当我师父!” 张孜腴打得手累:“拿衣架来!”她从李锦玉手中接过衣架,往徐燃的眼睛、脸颊、嘴巴、脑袋打去。 “唰!” “唰!” “唰!” 每当徐燃埋头躲她,她就揪着她后脑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来挨揍,徐燃嘴里不停地骂她:“黑皮油腻女s!你妈今晚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