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媳妇儿它一次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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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鸡巴捅进我的嘴的时候,我的身体仍然是在颤抖的,包括嘴唇在内,他的两只手扶住我的腮帮子,手指在捏着我的耳垂儿… ——是他,是这个劲儿,此时此刻我真的可以确定,他回来了! 已经七年了,七年没有过这样的接触,他也在抖——手,声音…我能清楚地体会到他的蛋子急剧的收缩。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嘴唇的活动和贪婪,舔吮着他那黑铁棍子一般的鸡巴杆子,那乒乓球大小的龟头撞击着我的嗓子眼,一阵阵的把我嗓子捅的直翻恶心,可我还是尽量的用舌头顶住它的攻击,从头到根,大口的进行着嘴唇按摩。 若是在七年前,他一定会闭着个眼睛,嘴里叨咕着“媳妇…媳妇…我操…媳妇好口活…” 可是今天,它却死死地瞪着眼睛看着我嘬着,吞吐着他的大鸡巴,慢慢的我的手也开始抚摸着他的硬实饱满的小屁股,继而是他的腰,和那并不怎麽宽厚的背部。 他一个劲儿的往里捅,我知道,他这时候过瘾的劲头已经上来了,即使再难受,我也尽量的配合,而且,我自己的鸡巴也慢慢的硬了起来,真的,我不能听他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声,从前一听都会哭出来的。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也许是我的频率过快,也许是我的幅度过大,他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哑的嘶喊。 ——他射了 我感觉到我的喉咙里一阵拥堵,霎时间,我连气儿都不敢出了,我好怕精液从我鼻子眼里涌出来,这个王八蛋,只顾自己爽,用手使劲的卡着我的头,把大鸡巴使劲的往嗓子眼里捅。他妈的,臭傻逼,从来都是这操行,玩死人不偿命!我往上写着眼睛看了一眼他,那张英气弥漫,棱角分明的脸,狰狞的吓死人。 等到他最後一股精液射完,我站了起来。 “我操…”他趴在我肩头上,有气无力的说,“牛逼啊…一滴不漏…” “咚”我用了六分力给了他小肚子一拳,他立刻蹦了起来! “我去!你想死啊!刚给你喂饱了,就他妈下黑手!”他坐在炕沿儿上。看见他那坏操行,我就觉得受了特大的委屈,刚才那股子想把他吞在肚子里的心情全没了,眼泪不争气的在框子里打转。 “我现在看你恶心,你给我滚出去行吗,要不就我走!”我过去拉他。 “傻逼呀!你非让老太太听见是怎麽着?!”他登时又想一直猎豹,迅速的挣脱开我的手,又飞快的卡住我的嘴。当我的一滴眼泪滑落在他的手背上时,他立刻又恢复了嬉皮笑脸,一把搂过我,“哎哟,我的二祖宗,我的好媳妇!您别跟哭行吗,错了,错了啊!都是这驴鸡巴不争气,乾脆,给你切了,晚上下酒喝!” 我险些就乐出声来,他一下又一本正经的,“哎,不对,咱是某市大爷,又不是保定府的,不吃驴鸡巴肉!还是留着打炮儿用吧” “呵,去你大爷的!整天满嘴跑火车!”我一下把他推开,他就势躺在了床上,射了精的大鸡巴,半硬不软的当啷在那高档的西裤外面,看起来很不协调。 “起来,要麽穿好了,要麽脱了好好洗洗去,干吗呢?!”我把毛巾扔在他鸡巴上,自己到水池子旁边,接了杯清水,漱了一下口。它却一边哼着,一边脱掉了裤子,拿毛巾漫不经意的擦着鸡巴,“操,还是他妈家好!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土窝!” “哼,别介,国外多好啊,那麽多洋娘们,洋小子的!家里有谁啊!”我收拾着水池子。他一下子泵在我身後,手拿着鸡巴用手一缕,然後抹在我脸上,“再鸡巴废话,一会儿操死你!” “啪”——这回是脑门儿,“嚷什麽你,这就不怕老太太听见啦!”我也是心里咯噔一下子。老太太睡觉可是全胡同最轻的。“操,忘了,忘了!”他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来,让哥哥抱抱!”他学者甲方乙方里葛优的台词,他伸手,我也没躲。 “你别闹心了,赶紧洗去行不行啊,这不是国外,这院里没有假洋鬼子的生活作风”我说。 “哎,真的,我变了吗?”他声调挺低的… “你说哪儿?”我嘴角一勾。 “啧,别贫,全方位的。” “我哪知道啊?你才回来多会儿啊”嘴上这麽说,心里却庆幸着… “这几年你怎麽过的啊,一个电话都没有…”他咬了一下我的脖子。 “一句话两句话的说不清楚…怎麽多的?一天一天过的呗,你也看见了,哥也成家了,姐也当妈了,唯独没变的就是我和这院子。”我拿着他手里擦过鸡巴的毛巾投洗着。 “我这会特想吻你的…”他的声音更低了,我知道,他心里有点别的滋味… “在家呆几天啊?” “没想好,怎麽也得过了年,对了,明天我去见客户,然後回来接你…” “上哪啊?”我回头看着他 “宾馆啊,在家里我不敢出声…到外面咱好好…” “去去去!没点别的了你!一点好毛病不学,我没那命,你爱带谁去带谁去!”我挣脱开他的胳膊,打了一盆水走向床边,然後铺着床。 “哎,你怎麽跟个封建老大妈似的,你着胆儿,怎麽跟鸡胆儿似的!”他走过来坐在床边。 我也没理他,铺好了床,我蹲在地上,一把扳过他的脚给他脱鞋,脱袜子,呵呵,这点不是吹牛逼,他的脚长得真是很好看,42码,修长而且白皙,脚趾头层次分明,脚骨平滑,就连脚趾甲都那麽的整齐匀称,出了淡淡的皮革味道和一丝汗味,闻不到任何令人恶心的味道。当然,小时候他踢过球以後另当别论。 “我告诉你,我没有这习惯!什麽开房,419什麽的,我听了就恶心,你要是说这个,你就给我滚出这院儿”我一边把他的脚泡在水盆里,一边说着。 我的嘴里继续叨咕着他的不是,这个那个的,并且一边给他洗着脚,因为这在我们以前的日子里,是个习以为常的事情,我在他的双手抱住我脸的一霎时之前,仍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异样。直到那一刻,他两只眼睛扫描着我可能变老的容颜,用喉咙里哽咽的声音说,“老二,有媳妇给洗爷洗脚,爷这辈子值了” 我的手,停下了,9年前,是他的这句话,让我彻底的被他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