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A的过往/配角车/小狼狗哭包Ax腹黑年上美人受/阴茎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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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沉浸式的游戏模式里起来,林清柠整个身子都缩进了尤御的怀里。 他们两个上游戏的时候分明是分别平躺在证件已被使用,请勿多次提交,谢谢合作!、床上的姿势,就是为了防止游戏时身体跟着意识不自觉的乱滚,没想到还是失策了。 该给小Omega买个游戏仓的。 尤御生怕林清柠哪天玩着游戏从床上啪叽一下摔下来。 他们一下游戏,辏闲余的消息就弹了出来。 问林清柠下次上游戏是什么时候。 顾琰在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就给他们通关了,现在他们是游戏榜上第三关卡分数最高的两位玩家,因为游戏机制原因,连带尤御这个游客也都跟着上了榜。 只不过榜上显示的是灰白头像,没有游戏资料。 这个榜一爆出来就被广大游戏网友扒了出来,最后发现通关的玩家居然是个建号不到三天的新手玩家,连通关也是误打误撞,不仅攻略了隐藏boss,还让主boss给他们开小灶。 最后是一大家子的合影,在场一共七个关卡boss,还有第三关卡的小丧尸,其中将玩家们欺负的团团转的第二关卡的boss的手还拦着最终关卡boss的腰... 三个玩家两个手牵手,一人抱着一个小丧尸,矮个子那个娃娃脸则是手上牵了一个小丧尸,拘谨的比了个耶。 这还是官方发放的合影,经过三人同意后专门艾特出了辏闲余和林清柠的星网号那种。 作为第一批通关隐藏线的新玩家,官方联系两人要了地址,准备给他们发放奖励。 由于是两人一起通关的,还附带了一个游客,所以发放奖品的一等奖由一份变成了三份,至于奖品是什么官方并没有说明。 总之就是神秘大礼包。 而当天,被第三关卡boss一炮轰出系统的两位玩家也晒出了游戏回放,在视频的角落里,通过关卡的玩家之一的美人儿和帅哥正在给小丧尸讲故事,娃娃脸小正太丧尸堆里面堆城堡,神色认真。 而视频作者,也就是玩家刚走到沙堡区,想和小丧尸们友好的打个招呼刷脸熟,不料一不小心将辏闲余堆好的沙堡踹翻了,小丧尸抱着沙子哇哇哭,正在房间里打扫卫生的顾琰出来了,她扛着两米长的离子炮出来了。 玩家:“阿勒...?” 顾琰:冷漠开炮.jpg 最后视频一闪而过的是顾琰冰冷的神色,御姐味儿十足的关卡boss穿着红色小熊围裙,身后站着被护住的小丧尸和娃娃脸正太,场面和谐,而两个玩家则携手被轰出系统。 场面惨不忍睹。 这视频一放出来没多久就在游戏区火了,底下一串的哈哈哈哈哈,心疼楼主和楼主的朋友三秒,都在幸灾乐祸。 还有不玩这款游戏的路人路过夸关卡boss和林清柠三人的颜值,被点赞上了热评。 星网上嗨翻天,当事人一个不怎么刷帖,一个干脆不刷帖,一个学生狗没时间刷帖,以至于视频流转到了鬼畜区了,当事人还在优哉游哉的谈恋爱和奶孩子。 谈恋爱的是尤御和林清柠,奶孩子的是辏闲余。 视频流转到鬼畜区的时间花了还没有一天,第二天凌晨三点阴间发帖,于是凌晨三点还没睡觉的,发送鬼畜视频的大V的粉丝们第一时间上位抢占前排,最后被逗得嘎嘎乱笑。 视频将玩家被轰飞瞬间和顾琰提着离子炮的英姿剪下来反复强调播放几回合,配乐是最近很火的嗨歌,调子悬在弦上十分扣人心弦,。 当晚玩家连夜爬起在前排放彩虹屁。 “屌,不愧是佬,愈发觉得我可怜死了。” 他也不是故意踢翻人家沙堡的嘛,就直接被轰出系统,多笋呐。 又是收获了一堆哈哈哈哈哈。 林清柠在尤御怀里转了个圈。 尤御连忙抱住他的腰。 在游戏里面林清柠一直都是较为强势那一个,可是从游戏出来之后他就怂了吧唧的,手手拽住尤御的衣角,小猫似的在人的怀里拱拱,就是不肯起床。 此时还是周六下午三点。 太阳正烈,政府资助尤御的房子向阳行,一到下午便是大片阳光顺着阳台倾斜撒落进来的景象,阳光顺着落地窗的窗棂虚虚的撒落在地板上,再顺着地板,一点一点,攀延蠕动着爬上那不过两米宽的大床。 慢慢地,阳光像是不再满足于这蜗牛攀爬似的速度,一点点加加快了移动的速度,于是阳光又从床沿爬上了床中间,一点点的吞噬着卧在床上的两人的身上,而后一点点的,又亲吻上了高大的男人怀里的少年的锁骨处,斜斜的映出了一道阴影。 不过浅浅一道光影。 尤御将自己被林清柠搂住的胳膊抽了出来,虚虚的遮在他的眼眸处。 少年睡得正熟。 尤御不过低头看着少年,便觉得时间流逝的速度愈发的快了。 随着阳光的移动,少年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撒上了一层金色的光一般,在烈日下,莹莹的发着光。 恍然间,尤御觉得怀里的少年是否是丢失了翅膀的天使,不然怎么会独独被他捡了回来,独独黏着他一人,连那一声声儿的“哥哥”都和掺了蜜似的甜,又像是用蜂蜜酿的酒,不过一声便让他醉了。 就像是像是 陷入了虚假的梦境,一眨眼,梦境便破了,跟在自己身边叫“哥哥”的少年也不复存在。 .... 假若真是梦境,尤御愿意沉溺在其中不再醒来。 他在心里胡思乱想着,想到了少时一人在街头流浪,懵懵懂懂中明白自己是被抛弃的小孩儿,靠自己捡拾垃圾果腹,因此沾染上一身的病菌,雨天无去处时只能待在人的店门口躲着,被老板骂着晦气赶走,不过四五岁的小孩,奶都没断干净就独自一人漂泊着,连睡觉的地儿都是同行的野犬分给他的。 若不是被孤儿院的院长捡了回去,或许他也不该有现在这么平淡而又质朴的人生。 他以为自己早就忘却了小时的一切,如今再回想起来,内心震动不已。 若是自己没被捡回去,还会有现如今的自己吗? 他想起那个总是板着脸的院长,一脸嫌弃的提溜着他的衣领将在挣扎着想跑走的小尤御带回来孤儿院,登记好人员资料之后又自费资金将他带去医院检查身体。 当时的尤御无人教导,长期与野犬同性,行为都有些兽化了,挣扎间一爪子抓在院长脸上,被院长当众脱掉裤子揍了好几下屁股,揍得小尤御嗷嗷直哭。 他还不会言语,口中含糊的喊着“爸爸妈妈”,揍完他的院长又扳着脸应了一声。 小尤御抽抽搭搭的哭,他便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奶糖,亲自剥开了,诱哄着他将奶糖塞进他嘴里,明明面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讲话的时候又很是温柔。 属于成年alpha的信息素气味覆盖在同是alpha的小尤御身上,温柔的安抚着神经紧绷的小尤御,而当事人则在被院长揍了一顿,又含了一块奶糖的情况下睡得安稳。 院长面冷心热,孤儿院的小孩多是他捡回来的,被人丢弃的小孩儿,因为是自费资金建造的孤儿院,所以资金流转不开,但是即使是这样,院长爸爸仍旧把全身心都投入在了一群小孩身上,扣扣搜搜拼拼凑凑的给小孩儿举办生日宴席,不肯让小孩受一点儿委屈。 十几个小孩儿凑在一起,连“生日”的意义都没明白,唱着祝你生日快乐,和三个大人和十来个小孩分吃一块小小的蛋糕,一个苹果,喻义为平平安安。 在尤御的印象里,院长虽然老是凶巴巴的凶他,但是每次训斥完又会给他塞一把奶糖,当时不管是犯错的小孩儿还是得了表扬的小孩都会有一把奶糖。 院长为他们撑起了一片不大不小的天,他分明衣着简朴,却不舍得让小孩穿破破烂烂的衣服,每年换季的时候院里小孩们都会收获到来自院长爸爸的亲手制作换季新衣——合身,煨贴。 或许布料不是最好的,但是也不会很差,用院长爸爸的话来讲,新衣我买不起还做不起吗? 当时院长爸爸连缝纫衣服都是用早已被小行星弃置不用的缝纫机,古老的机器在运行时会有各种大大小小的故障,院长爸爸用着扳手螺丝刀卸下缝纫机的缝纫部位,被底下的柴油沾了一手的油污,小小的尤御被叫来抱住缝制到一半的衣服,院长爸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孩吃不饱饭,穿不上衣服,在学校受了委屈,哪怕他自己的衣服补丁打了一块又一块,也不舍得小孩身上的衣服沾上一点污渍。 他连小孩的衣服洗起来也是亲力亲为,雇佣的两个阿姨一个负责做饭打扫卫生,另一个兼职医生又要教小孩学前知识,三个大人愣是将小孩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而教尤御讲话又有麻花辫阿姨和院长爸爸一半的功劳。 他被丢弃时年岁尚小靠野犬捡来的“食物”喂养而大,又与犬同行,原本的母语被野犬的兽语带偏到了外星系,满口嗷嗷兽语,动不动就用爪子抓人,生气了还会上嘴咬人。 一开始尤御是听不懂同院小孩儿讲的话的,他被院长捡回来时野犬也跟着过来,成为了孤儿院唯一只“宠物犬”,因为是跟着尤御来着的,院长爸爸对野犬也上心,但是他非得把一人一犬分开。 院长爸爸觉得,小孩儿不会讲母语有一半都是野犬的错,所以要将两只分开教导,但是尤御那时又是一身兽性,不肯和野犬分开,院长爸爸平白挨了几顿抓,尤御也挨了几顿打屁股的惩罚。 最后还是麻花辫阿姨见实在分不开两只才提议,不如人让两只一起教学算了。 于是麻花辫阿姨教尤御“zi.ci.si.ri.zhi.chi.shi”的时候,旁边的野犬听见人声就龇牙咧嘴“嗷”一声,吓得旁边玩着球的小孩又往边上靠了靠。 野犬在身边尤御就不会分心,但是听着听着又喜欢剥开了糖吃,正要塞进野犬口中一同分享的时候被麻花辫阿姨制止了,尤御就歪着小脑袋眨巴眨巴眼,疑惑表示为什么不能分给野犬吃,麻花辫阿姨同他解释,狗狗吃多了糖会得糖尿病,尤御不懂,麻花辫阿姨便言简意赅的道,就是会死。 吓得尤御把兜里的糖全分给了孤儿院的小伙伴。 而后又安坐下来听着麻花辫阿姨教他母语,野犬偶尔跟着"嗷”一声,没多久又和尤御一起被麻花辫阿姨柔柔的嗓音催眠,两只靠在一起睡了。 这时院里比尤御大点的孩子就会自发的过来将尤御抱回屋,再给人盖上被子。 他们一靠近野犬野犬就被惊醒,冲他们龇牙,闻到他们身上有尤御的味儿又摇摇尾巴,任由他们将尤御抱走,又趴在院子里呼噜呼噜睡觉。 野犬虽说是野犬,但是实际上很温顺。 在和尤御同行时它没有名字,跟着尤御来到孤儿院之后它得到了一个名字,叫“小尤” 尤御说,小尤就该和他姓,他两儿就该是亲兄弟。 那是尤御年少懵懂无知又夹杂了年少轻狂的时候,浑浑噩噩的人生中突然撕裂出了一道光,脏兮兮的小孩被高大的男人一把从泥潭里捞了出来洗涤干净,最后是知识的 熏陶,麻花辫阿姨的敦敦教导,还有冷面热心院长的顿顿不算教训的教训,是做饭阿姨的温和问候,将一个小猴子似的小孩儿较大的利落大方的模样。 都说孤儿是会觉得缺爱的。 但是在尤御少年时期,被院里相差几岁的小孩“小尤儿小尤儿”的叫着,又有两个阿姨和一个院长爸爸呵护着,小孩儿非但没觉得自己缺爱,甚至觉得自己被宠上了天。 他觉得孤儿院就是他的全世界。 即使叫小尤的野犬陪伴他几年便先走了,即使麻花辫阿姨因为家里的逼迫迫不得已辞职回家尤御的世界依旧是光彩的。 他热爱着这五颜六色的世界,以至于在他考上主星上教资最好的大学又得知院长染了重疾,不过还有几月光景时,毅然拒绝了主星递来的入学邀请,反而在小行星本地读起了大学。 那是个离院长所在的医院很近的大学,距离不过隔了两千米,每日往返两次,反反复复确认尚还躺在病床上的院长爸爸有没有按时吃饭,按时吃药。 大一的时候他全身心都系在了院长爸爸身上,在得知他没有去主星就读的时候,院长爸爸不过是用粗糙的大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好孩子。” 他从来都尊重小孩儿的选择,更不会故意去束缚小孩儿,尤御看着院长爸爸掉眼泪,成年的alpha哭得像个小孩,抽抽搭搭的喊爸爸 。 院长爸爸如同两人第一次见面那一天,板着一张脸轻应一声:“我在”。 期间同院的小孩断断续续的来探望过,长大的小孩有精英有平民,都是一心系在了院长爸爸身上,三四十的男人跪在床边哭,换来的还是院长爸爸的摸摸头。 在院长爸爸眼里,不管是否有时间来探望他的,被他一手带大的小孩都是好孩子。 ........ 遥远的记忆角落被挖掘出来,尤御还有些眼热,怀里的小少年不安分的动了动,尤御连忙抱着人换了个舒服些姿势让人靠着。 至少现在,他还有林清柠。 是吧,小柠檬。 尤御第一次看见林清柠的时候就在想,谪仙似的人儿,怎么能躺在他家的门口,伴随着星星点点冒着尖儿的嫩芽绿草,睡的香甜。 对方于他而言不过是个陌生男子,然而他却在看见他的第一眼脑子里就和炸开了烟花儿似的?热烈,脑中的小人叫嚣着,撕扯着尤御的理智,最后身体擅作主张,将睡在他门口的少年抱进了房间。 他不过是想到了那个高大成熟的男人,在第一次见面时像他抱着少年一般抱着他,硬是将他带回了孤儿院,身边跟着一只半人高的,瘦骨嶙峋的野犬,而他则在男人怀里蹬腿挣扎,被男人呼噜了一下好几天没洗的,脏兮兮的小脑袋。 半点儿不嫌脏。 少年可比那时候的他干净多了,面色红润,像是不小心睡着的,长长的睫毛阖下来,像一把浓密的小扇子,兀自颤动着,在眼窝下投出一道阴影。 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小柠檬的呢? 尤御从来不觉得自己缺爱,少时他有院长爸爸和阿姨,同院的小孩儿爱着他,成年后虽说同院的孩子们各自纷飞,但到底还是有联系的。 他来孤儿院里时是最小的那个,被十来个比他大的孩子娇宠着长大,处处让着他,又因为他不会母语,院里的小孩一度以为他其实是被野犬养大的,对他更是怜惜。 五岁大的小alpha时不时收到来自哥哥姐姐们囤下的小零食,被宠上了天,连带着小尤的伙食也跟着好了不少,玩闹时不小心抓伤了大点的孩子非但没被责骂,还被捧着手问手手抓了那一下会不会疼。 在这个不像家的家里,小尤御平平安安的长到了18岁。 但是长大了的孩子总归是要分别的。 院长爸爸逝世那年,政府终注意到了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孤儿院,斥重金扶持这孤儿院的后续进展,被收养的小孩被转移到了更大,更优质的孤儿院里面,而原本的小孤儿院则被留了下来,成了慈善机构的地址之一。 而已成年的尤御因为成绩优异,因为照顾院长爸爸留在小行星发展被政府扶持,资助了现如今这个家。 在他成年之后以往的兄长姐妹基本都各自成家,有了自己的家庭之后大家虽然还是会来往但是总归是少了些,尤御又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只有每到节假日时才会捧着满心的爱意和他们道一声“快乐”。 可他一点儿也不快乐。 没有哥哥姐姐陪伴在身边,没有院长爸爸和两个阿姨,他怎么可能开心。 他就是个被娇宠长大的小孩儿,在孤儿院变成慈善机构之后,便觉得自己的“家”不复存在了。 他偶尔也会去那家孤儿院探望曾经和自己同居的孩子,看着小孩儿因为捧着一手的糖果红着脸对自己说谢谢,内心又满足无比。 他从不缺爱,但却在遇见林清柠之后想着小Omega能多爱他一些就好了,仿佛要把成年后这几年弥失的爱给补回来。 他也想被小柠檬爱啊。 第二天的时候游戏公司就送来了“惊喜大礼”,而游戏玩家视频流转到鬼畜区之后,终于被推到了三人的星网首页。 正在奶孩子的辏闲余无意点开,火速关闭。 他哥来了。 辏闲余的哥哥是个精英型的奶爸,有钱有颜,还有个小奶娃,可惜就是情商太低,活生生把丈夫气跑,导致他现在又要忙工作还要奶孩子。。 今天是个难得的,没有工作的休息日,辏畴在家陪自己的弟弟和不过一岁大的小奶娃。 他在家里穿的休闲随意,虽然是个28岁的奶爸,奈何长了张嫩脸,不在工作状态时西装一脱换上休闲服看起来像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大学生。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长得比辏闲余显成熟。 毕竟我们家余余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呀。 脸都没长开,光往可爱方向发展去了。 他不过瞥了辏闲余的终端一眼,就角度刁钻的发现了屏幕上一闪而过的辏闲余那张娃娃脸。 疑惑的看他一眼,却并不管教。 倒是辏闲余慌慌张张的收起了终端对辏畴笑:“哥,你醒了?” 现在是早上九点,辏畴难得的赖床睡了个够,他眼下还有些青黑,是长期熬夜熬出来的。 接过辏闲余递过来的奶瓶,轻柔的塞进躺在摇篮里咿咿呀呀挥手手的小奶娃的嘴里,看着小奶娃眯着眼睛抱着奶瓶喝奶奶,展露出一个笑颜。 “辛苦你了,余余。”他揉揉辏闲余的头,一如少年时对待那个抱着他的大腿喊哥哥的奶娃娃一般,亲昵又显温和。 辏闲余的身高没有游戏里那么矮,15岁的孩子正在抽个儿,和雨后春笋似的,个子窜的极快,15岁的少年已经长到了一米七,不过还是比他哥矮了半个头。 即使如此,辏闲余在自家哥哥面前还是乖顺的和小孩一般,不满于哥哥的揉揉头,索性一把抱了上去,揽住哥哥的腰肢,腻腻歪歪的撒娇。 “说什么辛苦啊,哥哥才辛苦呢。” 躺在摇篮里喝奶奶的奶娃娃在这时也咿咿呀呀的叫起来,手上奶瓶都不香了,丢弃在一边,张开手要爸爸抱。 小孩吵得凶,辏畴还没反应过来,没得到爸爸抱抱的小孩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在摇篮里蹬着腿。 辏畴连忙把奶娃娃从摇篮抱出来,小心的搂在怀里哄。 辏闲余无奈的看小孩一眼,将摇篮里的奶瓶拿起来,递给小孩,小孩精准的一把抓住奶瓶的把手,脸脸埋在辏畴的颈窝嗅嗅。 小孩儿在还小的时候就很依赖父母的信息素,能够精准的分辨出哪个信息素是身为父亲的辏畴的,哪个信息素是属于叔叔的辏闲余的,也因为这个,辏闲余带刚开始带娃的时候被小孩嫌弃,一抱他就哭。 保姆带娃的时候小孩哭的更惨,最后辏畴不得已之下,只能在每日走时将沾染了自己信息素的衣服或者玩具给小奶娃玩。 假装他的爸爸一直陪着他。 辏畴抱着小孩去吃早餐,辏闲余跟在他身后碎碎念,说什么小孩不能太宠他。 辏畴看他一眼:“你小时候我不也这么宠你吗?” 他将小孩放在一边的小婴儿车,比了个及膝的手势:“你那时不过三岁,还没我膝盖高,抱着我的腿哭唧唧要抱抱,可比小选粘人多了。” 他眯起眼睛,笑的眉眼弯弯的模样,二十八岁的男人笑的像个少年人,衬着从落地窗撒进来的阳光,伸出手虚虚的摸了一下辏闲余的脸:“结果一转眼,我们家余余都快和哥哥一般高了。” 近似呢喃的话语,到最后又带了声叹息,叹的是那个抱着他大腿哭闹的小孩终于长大了。 小奶娃在婴儿车里面乐滋滋的咬着奶瓶,吧唧吧唧嘴,偶尔蹬蹬腿,辏畴又眼疾手快的把他蹬开的毯子一角盖回去。 难得清闲的日子,好不容易一家团聚,虽说没有多少交谈声,各自忙活着手上的事,可偏偏就让人觉得在这个空间里飘荡着丝丝的甜味儿,置身在这个空间身心都宁静了下来,听不到外边的喧嚣,又像是与世隔绝了般,微微的响动也能让人抬头查看。 一家三口的气氛和乐,连平常最闹腾的小奶娃都安静了下来,躺在摇篮里面呼呼的睡着觉,手上拽着沾染了辏畴信息素气味的小兔子玩偶。 辏畴用终端拍了不少小奶娃睡觉的照片,小孩的眉眼像极了他的丈夫,一个心思脆弱又小气的alpha,长相帅气精致的小孩喜欢黏在他身后学长学长的叫,明明比他小了两岁却喜欢以哥哥自居,仗着身量比他高了十几公分总爱用双手撑在他的腋下将他抱起来转圈圈。 像一只占有欲极强的小奶狗,总喜欢在他身上做各种标记,连现在被自己气的“离家出走”也走的不稳当,总是悄咪咪的回来看他一眼。 却不肯主动和他讲一句话,等着他服软。 和其他Omega比起来,辏畴的情商确实低的令人发指,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小奶狗连他说“喜欢小选比喜欢他多一点”也要醋,醋到现在连家都不肯回。 他分明都改口了他还是无理取闹,说他是敷衍,他不过被他闹得烦了稍微凶了他一句,他当天就收拾好衣服“离家出走”了。 带着家门钥匙,户口本和结婚证那种。 当时他刚生下小选三个月,小奶娃闻不到爸爸的信息素了哇哇直哭,他眼圈红红的看了小奶娃一眼,愤愤的哼了一声,走过来亲亲小孩的额头,又把自己的衣服塞进小孩手里,看了一眼辏畴,又看一眼,又扭过头哒哒哒的跑路了。 开走了辏畴最喜欢的那辆车。 丈夫让辏畴不省心,工作还是要进行的。 他知道他隔一两天就会回来看一眼小孩,也知道他租住在附近的酒店,更知道他想自己想的疯魔,半夜回家抱着他睡一会儿又走。 辏畴无数次打开终端,点开联系人中心,想给他发条信息,每次显示都是“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 小傻子天天守着终端就为等他一条消息,却忘记自己早就作死把人拉黑了。 辏畴知道他还眼巴巴的等着他,红着眼圈,身后摇的欢快的大尾巴都垂了下来,明明很想来找他,又因为自己是“离家出走”,不想丢了面子里子,只敢趁他不在的时候回家,更野的时候半夜爬窗,透着玻璃看他一眼,又垂头丧气的走了。 他都知道的。 他明明知道,明明心疼的不行,内心又恶劣的想再欺负欺负小孩,想看他眼圈红红的问自己为什么不找他,想把年轻的alpha逼疯,哭唧唧的抱着他标记,问他为什么更喜欢小选而不是更喜欢他。 他内心掩藏着这么恶劣的想法,以致于他分明知道他就在自己身边,身藏暗处注视着自己,却还能假装若无其事的对着光屏噼里啪啦打字,办公。 他爱极了alpha为他痴迷的样子,忍不住就想折腾玩弄他,然后在alpha质问自己时乖顺的解释自己在办公,在alpha哭唧唧的抱着自己标记时还能抽出理智安抚暴走的alpha。 不过这一切不过都是妄想罢了,实际情况却是alpha在暗处吃醋哭唧唧,对着小奶娃掉眼泪,一边碎碎念一边捏住小奶娃的手手然后给孩子喂奶,而他还在和玩弄小宠物一样,一边关注着alpha的日程,一边忍不住偷偷往alpha藏身处看一眼。 他终究不是那么狠心的人,舍不得真去折腾alpha,偏偏alpha爱作爱演,每次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去“偶遇”alpha,他都会板着脸和自己演戏,身后无形的大尾巴却摇的欢快。 还是不肯和他回去。 辏畴想,小孩儿可能是想等自己主动说“爱”。 他们在一起三年多,多是alpha抱着自己说“喜欢”,说“爱”,热忱又痴迷,一心投在他的身上,而自己又疲于应付这种表达在明面上的爱意,只能对人笑笑,跟着说“爱”。 他分明也是爱着alpha的,但是每次说出来都会换来alpha失望的目光,而后alpha又会像一只即将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样抱住他,呢喃着说喜欢。 他也知道alpha是从来都没相信自己爱他的。 他的爱从不流于表面,以至于alpha变得很没安全感,时时都想黏着他,然后从他嘴里撬出一个“爱”字。 他的爱卑微到了极致。 或许在alpha心里,连自己和他订婚,结婚,乃至生下小选也不过是为了“好好的过这一生”。 因为没有安全感而作天作地,又怕辏畴真的不喜欢他了时时刻刻出来刷存在感,或许是回家之后给小孩冲泡奶粉,或许是自以为贤惠的给晚归的Omega做一餐饭,却仍旧不敢现身。 他的丈夫,真的是个敏感又爱作的小孩儿。 辏闲余的“惊喜大礼包”到货了。 快递员将快递单给他签收,辏闲余看着那个四四方方的大箱子,在内心猜测游戏公司是寄了个什么玩意过来。 这玩意都到他胸口高了。 辏畴抱着奶娃娃走了过来,他还未开口询问,辏闲余就颇不好意思的解释,这是他玩的游戏的官方送的关卡第一名奖励。 辏畴有些诧异,他怀里抱着的奶娃子则盯着快递箱哇哇叫,手舞足蹈的,扯着辏畴的头发想从他怀里下来。 小孩走路还不熟练,辏畴怕他摔了,迈开腿往前走了一步,小孩叫的更欢了。 “pa..pa!papa!”小孩嘴里发出一个音节,辏畴挑了挑眉,正在开箱的辏闲余手上一顿。 “我来开吧。”辏畴大致猜到了快递箱里面的是什么。” 小孩被转抱在辏闲余怀里,小孩手手抓了辏闲余的脸几下:“papa!!” 辏闲余一时没反应过来,任由小孩jioJio蹬他,揉揉小孩的脑袋好脾气的劝道:“别闹。” 小孩才不理他,papapa的叫的可欢。 辏畴开箱的时候手有些抖,手上拿着的不过是一把刀片长不过三厘米的小剪刀,却生怕伤到里面的alpha哪怕分毫。 等他将快递箱完全打开,终于窥见了里面alpha的容貌。 戴着黑色假发,化着精致妆容,身穿兔女郎上衣,下半身只穿了网格黑丝的alpha藏身在不过一米高一米宽的快递箱里面,可怜巴巴的缩在箱子里,双手抱着腿尽量将自己占地面积缩小,在看见辏畴的瞬间,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变得通红,眼眶也跟着红了。 身后的小奶娃扭得和小青虫一样,兴奋的喊“papa”,站在快递箱面前的辏畴则是一脸淡然的将小剪刀收进口袋,而后对抱着膝盖哭唧唧的alpha伸出双手。 “来抱抱。” 坐在快递箱的alpha吸吸鼻子,委屈巴巴的撒娇。 “腿麻了,起不来了。” 穿着黑丝的小狼狗将辏畴压在身下,眸中含泪好不可怜,鼻尖蹭在人的后腺体,头上戴着的兔耳发箍上的兔耳软踏踏的垂下来,蹭在辏畴的脸上,小狼狗哼哼唧唧的掉着眼泪,鼻尖暗示性的蹭了两分钟也没见辏畴有什么表示,他的体型比辏畴大了好几圈,整个人将辏畴圈在了怀里,却怂哒哒的不敢乱动。 倒是辏畴的手顺着他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带着挑逗和暗示性的一把捏上了alpha早已挺立的,被束缚住的阴茎,轻柔的捏了几下。 “阴茎环..?嗯?”他摸到人的柱身上环装的物体,抬眸看了一下,又低下头,凑上alpha的胸口,舔了一口人的乳尖:“今天,玩的这么野吗?嗯?” alpha的身子抖了抖,似嗔似怨的看了他一眼,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下到下巴处,微微抬起头,任由身下的Omega玩弄他的乳首。 他们在床上的位置虽不至于调换,但是一般主动权都在辏畴手上,alpha想的简单,他不想弄疼了Omega,那就由Omega来掌控节奏,阴茎环不过是从前辏畴提过一嘴,想看他戴上这东西的模样,这时他为了取悦辏畴,自然戴了上去。 他像极了一米九几的大狗狗,扑倒在主人身上,冲主人发情。 alpha下身挺立的部分鼓鼓囊囊的,顶端溢出的淫水将本就不厚的布料打湿至透明的模样,清晰的映出了龟头的形状。 辏畴的手在人的身上撩火,示意alpha和自己换了一下位置,将alpha压在身下,一手玩弄alpha的柱身,一手挑起alpha的下巴和他接吻。 他手上轻重缓急把握的节奏感很强,alpha不一会就闷哼一声,阴茎胀大一分,淫水从龟头的小孔中滴滴答答的溢出来,却因为阴茎环的作用并没有精液射出来。 alpha扭着身子喘息,辏畴亲吻着他的眼睑,将人掉落下来的眼泪舔舐干净,手上的动作加快,不时蹭过alpha的龟头,摩挲着那将alpha射精的小孔堵住的小球,坏心眼的往里面按了按,讲alpha逗弄的蜷缩着身子呜咽。 alpha连哭起来都是无声的,他们在床上玩的再凶alpha都能忍着,忍不住了便咬着唇掉眼泪,又被辏畴撬开唇在人湿热的口腔里翻搅着。 他最爱看alpha崩溃的掉眼泪的模样,又舍不得看alpha导掉眼泪的模样。 接吻时alpha从鼻腔里发出黏腻的横声,眼泪依旧扑簌簌的掉着,顺着alpha的脸颊滑至下巴,偶尔一些顺着两人接吻时拉出的津液进入口腔被辏畴一并吞吃入腹。 alpha最终还是没忍住向辏畴求饶,下身滚烫的棒子蹭在辏畴大腿内侧,哼哼唧唧的哭着喊哥哥——他也就在床上乖些。 连真正进入是alpha也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的棒子,温和又细致的问会不会疼。 辏畴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不疼。”他笑的像个魅惑人的妖精,抛去了平素沉稳自持的姿态,变成了现如今这般魅惑人的模样,双手扒开自己的后穴对小狼狗道:“你可以快些,重些都没关系,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他在床事上一向放得开。 小狼狗便乖巧的操了进去。 酣战一场的后果就是小奶娃哭着叫爸爸,结果只有一个叔叔捂着他的小耳朵心想非礼勿听,而等他们出来小孩含着手指睡着了。 扶着腰出来的是辏畴,小狼狗在里面睡的正熟,他们两个在里面换了好几个姿势,辏畴还没喊累小狼狗就哭唧唧的喊着自己一滴都没有了,又抱着辏畴索要亲亲,亲完之后小心翼翼的在人的后腺体种下一个标记。 现在辏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alpha身上的芒果布丁的信息素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