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病娇哥哥要强迫江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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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不由得回想起昨天陆天行说的,玉简中记载的女娲携民避世的故事,难道她携的民,都是最早的一批人类,与她一样的人身蛇尾? 江风又继续说道,“有本叫做的志怪,里面记载了一个叫做歧舌国的地方,那里的人舌头长得很特别,舌尖分成两瓣儿,像剪子一样。你知道舌尖分岔,是哪种生物的特征吗?” 答案很显然,蛇信,也就是蛇类的舌头,是分岔的。 看着江止惊恐的眼神,江风又补充道,“是清代,但关于歧舌国的记录要早得多。与中就有记载:岐舌国在其东,一曰不死民,语不可知而自相晓。就是说这个叫做歧舌国的国家里,里面的人叫做歧舌民,也有叫做不死民的说法,大概是他们可以长生,他们所使用的语言也与外界不同,外人根本听不懂”。 对上了......全对上了......江止想,不死民......蛇蜕长生之法,外人听不懂的语言......陆天行收到的神秘录音,而且广西远离中原,又在南方,恰好对应的是山海经中,海外南经的范围。 他越想越害怕,啊的叫了一声,就蹦到了沙发里缩了起来,胳膊抱着头,瑟瑟发抖。 江风走了过去,摸着他的脑袋,“小止,晚上来哥哥房间里睡”。 是一种命令的语气,而不是建议。 洗好澡,江止望着自己的房间,纠结了半天,还是乖乖敲响了江风的房门。 “过来”,江风拍了拍空着的半张床。 江止提心吊胆的走了过去,又小心翼翼的钻进了被子。 江风从背后抱住了他,鼻子贴在身上,使劲嗅着,是荷尔蒙混合着沐浴露的干净味道,少年独有的清新阳光的气息。嗅着嗅着,手也不老实了,顺着往下摸到了裆部,在江止的内裤上摩挲,还用自己的性器蹭着江止的屁股。 江止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哥......不要......” “为什么不要”,江风质问道,“不可以吗?” “不可以......”,江止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顶嘴到,“我们是......是兄弟......不可以做这种事情......这是乱伦”。 “噢,这样啊”,江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不是兄弟之间就可以做,兄弟之间就不能做,是不是?” “嗯......” “可是,哥哥帮弟弟打次飞机,也没什么关系吧”,江风贴着他的耳朵说到,“你说呢?” “我......”,江止已经感到江风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在爱抚下,自己的性器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被来回套弄着,“不要......” “为什么?”,江风撸的越来越快,他喜欢听江止的喘息声。 “求你了!别!”,江止喊了一声,就要跳下床,但被江风拉了回来,啪的扇了一巴掌,“你再逃一个试试看”。 江止捏着拳头,肩膀都在耸动,他知道,江风不可能打得过他,自己只要一拳下去,应该就可以把江风揍到半死了,但是他不敢。 为什么不敢,他也说不清楚,就是不敢,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本能上的恐惧。 “把内裤脱了”,江风命令道,看着他眼眶发红的扯下了内裤,露出了跳动着的性器。 “这才对”,江风说,走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性器,快速撸动了起来,“小止,叫大点声,哥喜欢听你叫”。 “啊......啊......”,江止一声声的叫了出来,但并不是出于快感而发自内心的呻吟,而是像演戏一般,故意叫给江风听的,他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随着柱身几下抽动,白浊的液体射到了江风的手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很美味”。 江止被恶心的快要吐了,自己不仅被哥哥撸了出来,哥哥还吃自己的精液,骨子里的厌恶让他感到一阵阵反胃,扶着墙开始干呕。 “和我一起,就这么让你抗拒?”,江风眯着眼说,“睡觉吧”。 他今天这么对江止,当然不是心血来潮,主要原因是,吃醋了。 上次去广西,被江止杀死的那个向导,江风察觉到了不同寻常,于是就派人去查,这一查可不得了,查出了很多有趣的秘密。 江风,要整人了。 “江哥......你在哪......我......我刚到A市”,第二天早晨,江止刚到学校,就接到了安然的电话,看来是后事处理完毕了。 “我......我在学校......”,江止心虚的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怎么......怎么今天才回来”。 “江哥......我爸死了”,安然说完,就在那边一声哭了出来,“我能去找你吗......我好想你......” “我......要上课......宝宝乖,我晚上......晚上回家......” “可是我真的好想......轰!哐当”。 “宝宝!宝宝?怎么了!你说话,别吓我!”,江止在这边吼道,“喂?说话啊!” “病人发生车祸,现在情况紧急,需要输血”,医生对他说,“可是我们血库很紧张,按照规定,优先用血的是无偿献血者及其......” “我献!”,江止一撸袖子,“给他用!” 但等他从献血室里走出来时,万万没想到,面前站着的是江风。 “哥......你怎么来了......” “小止,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一个消息的”,江风说,“稍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江止忐忑不安的站在走廊里,等了一会,医生才拿着报告单走出来,对江风说,“江总......检验结果显示......确实有血缘关系”。 什么血缘关系?江止心突然跳的很快。 “哦,谢谢”,江风说完把报告单递到了江止面前,“你看”。 上面显示,他,江止,与安然,具有高度血缘关系。 像一道炸雷一样,江止一下子被打懵了,怎么可能呢?这很荒谬啊,他想,我从小就是在A市长大,安然老家在广西,来A市上大学,我们怎么可能有血缘关系呢? “小止”,江风拍着他,“其实你是我家收养的,一直没告诉你罢了。自从你在地宫里杀了那个向导,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派人查,你猜查出了什么?那正是你的原生家庭,那人是你的亲生父亲。继续深入,又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他还有一个儿子,你的亲哥,也就是急救室里的那个人,居然和你保持了半年的不正当关系,你说有不有趣”。 不可能,这都是假的,江止想到,这怎么可能呢?江家权大势大,为什么要到那样一个偏僻的地方收养我?这与逻辑不合,说不通,对,所以一定是假的,肯定是江风编出来骗我的。 “小止,你昨晚说过,兄弟之间不可以做,非兄弟之间就可以做,可现实呢,你和自己的亲哥,上了半年的床。不过这也是好事,既然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发生点什么也无所谓了吧”。 “不......你在骗我......”,江止说,已经失去了理智,“你在用这种方法,想骗我和你上床......不可能,不可能......你休想!” “我骗你干什么?”,江风拿着报告单,“这可是刚检验出来的结果。小止,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又操了半年自己的亲哥,感觉怎么样?你开心吗?嗯?” “你混蛋!”,江止被彻底激怒了,理性蒸发的一干二净,拽着江风的衣服就抵到了墙上,“你在骗我,说!你在骗我!对不对!” “镇定剂”,江风对手下喊道,噗嗤一个针管就被戳进了江止的身体。 “你在......骗......我......”,江止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像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等着江风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