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做完爱后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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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陆天行问。 “你再动,我他妈就要尿了!” “哦......没关系,我回去洗床单”,陆天行说完,又想继续抽插。 “不是的!”,江止眼角有点泛红,“我非常讨厌失禁!我他妈没开玩笑!” 陆天行彻底懵在了那里,他想了想,还是拔了出来,不然贪图这一时爽快,待会完事后,他怕不是要被江止揍到失禁,划不来。 扶着江止去浴室里洗澡,一边给他清理着,一边问,“你......为什么这么反感?” 虽然陆天行是直男,他倒是觉得自己没有特别大的厌恶感。 江止站在灼热的水流下淋着头发,“你知道,人在被电击的时候,也是会失禁的吗?” 这一句话就怼的陆天行哑口无言了。 “我被铐在地牢里,当着他们的面,被电到括约肌麻痹,痛苦惨叫着流出精液,没有一丝快感,尿液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一地,如果你也经历过这些,你就明白了”。 陆天行在淋浴喷头下抱住了他,“别说了,我都明白了,对不起”。 江止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微微耸动,再抬头时,脸上满是水渍,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花洒的洗澡水。 擦干身体,江止一脚蹦到了床上,打了两个滚,“你家床还挺软的”。 我去,他竟然在床上打滚,他好可爱啊!陆天行想到,咳嗽了一声掩饰激动,“喜欢吗,喜欢可以经常来睡,只要......你给我操”。 “滚”,江止蹦下了床,“我回家了”。 “哎别别别,我逗你的”,陆天行把他拉了回来,虽然知道这个小傲娇不可能真回家,就全当卖他个面子,给个台阶下。 江止重新躺了回去,“诶,问你个正事啊,你还记得那张字谜纸条吗,广西宁明威灵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陆天行神色有些犹豫。 “不说算了”,江止故作不开心的说,用被子蒙住了脑袋,“我都给你讲完我的故事了,到你这就什么都不愿意说,不说拉倒,我才不稀罕”。 陆天行火速在网上发起了提问:我家小受过于傲娇怎么办!在线等,急! “说说说!”,陆天行哄道,“全都说”。 “好啊”,江止一秒变脸,笑嘻嘻的用手托着下巴,趴在了床上,两条小腿还上下乱晃。 陆天行拿了张纸堵住即将流出的鼻血,“其实我家是盗墓的”。 “我就知道”,江止一脸看破一切的表情,“所以你们也盯上那了?” “也?” “嗯,不瞒你说,我前几天和我哥,去的就是宁明县境内的大山里,虽然我们没有去镇子,但我感觉应该和你纸条上所说的是一个地方”。 “这样啊”,陆天行摸了摸下巴,“稍等一下”,然后叮铃桄榔翻出来一堆东西,准备开始讲故事,“这事要从我祖上开始讲起,我和我发小,董梦琪,祖上都是干挖坟掘墓的,最早可以追溯到三国时期,我们的祖先,是曹操手下的摸金校尉”。 “停停停”,江止摆出了个手势,“你别唬我,还摸金校尉,你是看多了吗?” “是真的”,陆天行说,“陈琳所写的里就有: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南朝废帝刘子业也曾干过这事,中记载:帝少好读书,颇识古事,粗有文才,自造及杂篇章,往往有辞采。以魏武有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乃置此二官,以建安王休仁,山阳王休佑领之,其余事迹,分见诸列传”。 江止眯起了眼,“陆天行,你知道我没上过学,故意的是吧”,刚才小陆说那一顿,他是一句都没听懂。 “咳嗯,总之,这不是现代人编的,而是在古代确有其事就对了”。 “噢~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江止说,“然后呢”。 “然后,根据我家流传的记载,我们祖先当时,曾经挖出来过不得了的东西,是一个神秘的玉简。女娲你知道吧”。 江止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虽然我没上过学,常识还是有的,女娲造人嘛,这个故事我还是听过的”。 “嗯,在这个玉简中记载的,正是之后的故事。上面说,女娲造人后一千二百年,带领了一部分子民,前往世外桃源隐居,从此不问世事。而女娲飞升之后,这些子民便在深山之中,建立了女娲陵,而进入女娲陵者,便可以找到他们,学习女娲传授给他们的蛇蜕长生之法,得道永生”。 “是个好神话故事”,江止拍着手说,“这种故事我一天能编出来100个”。 “你别急,接着听我说”,陆天行示意他安静,“这个玉简挖出来后,曹操也说它是无稽之谈,不足为信,严禁部下讨论此事。但问题就出在曹操‘死’后”。 “怎么回事?” “有个说法是,曹操因为担心自己坟墓也被盗掘,曾设下七十二疑冢,让人分不清真假。但我们家所流传的说法,则是这七十二座疑冢,全都是假墓,曹操‘出葬’之时所抬的七十二具棺椁,均为空棺,所以也没有一座是真墓”。 “这是什么意思?”,江止疑惑的问,“难道曹操根本就没死?!” 陆天行组织了一下语言,“这确实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一个猜想,我们祖先曾听到曹操的贴身侍卫谈论,曹操‘死’之前数日,精神状态异常的好,医生们都认为是回光返照,命不久矣,但在夜间,侍卫却听到了曹操自言自语,还有一句关键的话:‘孤见女娲去也’,就是说,‘我去找女娲了’。因此,我们猜想,曹操当时很有可能是假死,而实际上,却是携心腹手下,乔装出城,直奔那片玉简上所记载的女娲陵去了”。 “这......这......”,江止一时说不出来话,“这也太扯了吧!” “我原来也觉得很扯”,陆天行说,“但我们家里却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虽说祖先留下的记述,可能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扭曲,但它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这么说,你们是认为,这个所谓的女娲陵,就在宁明县背后的大山里?” 陆天行却摇了摇头,“不,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我们两家虽然一直都没有放弃调查,但事实上,我们一直都不清楚那个所谓的女娲陵究竟在哪里,不然过去的一千多年里,早就去一探究竟了。而事情,要再从我父亲一年前的反常说起”。 “反常?” “嗯,我也告诉过你了,我和董梦琪家,是世交,一直都从事这个行业,我们两家也一直都走得很近。不过在一年前,我父亲,陆常平,和她父亲,董军,一起下了个地之后,行为就有些反常,行踪飘忽不定,整天忙忙碌碌的,非常神秘,我和董梦琪就猜测,他们会不会是发现女娲陵的线索了”。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可能”,江止点了点头,“要是我也发现了什么流传了几千年秘密的真相,我也激动,恨不得能早点找到”。 “嗯,这还没什么,但两个月前,董军失踪了”。 “啊?”,江止一愣,“失踪了?难道他去那个什么女娲陵了?” “不知道”,陆天行摇摇头,“但在那之后,我们就陆续收到了很多神秘的线索,而第一条,就是这个录音笔”。 他拿出一个录音笔,“还记得开学第一天,你见义勇为的那天吗?” 江止挥了挥手,“啊?哦哦哦,记得,哎举手之劳,不谢不谢”。 “这个录音笔是寄到我家里的,那天,我本来委托了我司机去一个研究古语言文字的叔叔那里请教,结果他把这个录音笔放到了钱包里,差点被抢走”,陆天行打开了录音笔,“你听一下就知道了”。 录音开始播放,里面有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而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像是某种语言,发音却很是古怪,嘶嘶的。 “这是什么?”,江止一脸疑惑。 “这里面的男性声音,正是董军的声音。而至于那种未知的语言,我们请教了专家,结论是,与当今所认知的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同,是一种全新的语言”。 听到这,江止已经有点不寒而栗了,“然后呢?” “然后就是那张字谜了”,陆天行说,“我们收到这个录音笔后,虽然发现了董军的声音,还是一筹莫展。但很快,又有一封信寄到了我家,里面正是那个字谜,这里还要谢谢你,帮我破解了出来”。 “不谢不谢”,江止说,“所以,你认为董军很有可能是找到了女娲陵,独自先前往了?而这些东西,是他给你们留下的线索?” “我曾经确实这么认为,直到我发现,我并不能完全相信我父亲”,陆天行一字一句的说。 “怎么了?上次我来你家拿螃蟹,叔叔不是挺好的吗?” “表面上看来,确实没什么问题”,陆天行神秘兮兮的说,“不过破解出字谜后,我曾经问过他,知不知道宁明县这个地方,他说不知道,但是”。 “但是什么?” “他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