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护妻狂魔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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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哎,这边,我操!” 陆天行和发小董梦琪走出校门的时候,正看见江止站在路边拦出租车。 这人又犯什么病了?陆天行想,不过看着他还挺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插了句嘴,“你要去哪?” “人民医院!”,江止焦急地说。 去医院,还这么着急,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陆天行想。虽然之前有点误会,但人命关天,这个忙还是可以帮的。 “跟我走,上车”,陆天行对他一挥手,指着路边停靠的私家车说。 结果一上车,江止就被认了出来。坐在驾驶座上的人侧脸看了看他,“哎哟,你不是前天那个,那个见义勇为的小伙子吗?” 江止现在没心情管这些,但看着这人确实有点眼熟,大概就是自己那天在派出所遇到的那人。 男人发动了汽车,“介绍一下,我姓李,你叫我小李叔就行。你是陆公子的同学吗?” “嗯”,江止随口答应道。 “哦哦哦,那还真是巧啊”,说完又转过头对着后排的陆天行和董梦琪说,“那天我给你们说的,钱包被人抢走了,结果被一个拾金不昧的小伙子找到还回来了,就是他!” 啧,陆天行对江止的印象有了些改观,这人还挺热心的。 不过他也看出来,江止现在的心情明显非常糟糕,心思不在这上面,于是又对着司机说,“小李叔,那么贵重的东西你就不该放钱包里。不过先别说了,好好开车吧,先去人民医院”。 “啊?噢,是,是”,小李叔答应着。 “谢谢,明天请你吃饭”,在医院面前停下,江止甩下一句,头也不回的就像病房楼奔去。 Gay吧老板远远的就看到江止在走廊里飞奔,都快玩成跑酷了,“哎哎哎,慢点慢点”。 “怎么样了”,江止问。 “哎,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虚弱,医生说现在要休息,就先别打扰他了”。 江止透过玻璃向病房里看了一眼,安然睡的很稳,悬着的一颗心松了一下,锤了一下墙,“怎么回事,哪个不长眼的”。 “我正要给你说这事呢”,老板拉着他坐在了长椅上,“今天啊,小然去我那,说要把卡退了”。 江止已经答应他同居了,所以安然就觉得自己不用再去Gay吧和江止碰面了。 “然后呢?” “然后你可不知道啊,店里有几个新客,不懂规矩,看见小然长得漂亮,就上去猥亵他,那小然能愿意吗,就发生了挣扎,争着争着,也不知道被谁给揍了一下,小然倒在地上,就晕过去了”。 看着江止愈发阴沉的脸色,老板赶快解释道,“哎江哥江哥,我向你保证,事发的时候,我真不在店里,我在另一家店呢,接着电话立马就赶过去了,把小然送来了医院,然后这才......给你打的电话”。 江止点了点头,“那几个找死的人呢”。 “你放心,我给手下交代过了,表面上啊,打着向他们赔罪的名义,给他们开了一间豪华包间,让他们在里面好吃好玩,实际上啊,就是把他们锁里面,不让他们逃跑的”。 江止又向病房里看了一眼,确认了安然没什么大碍,“带我去”。 “是是是”,老板拿出车钥匙就带他下楼。车子停在了Gay吧门口,江止脱了校服外套,戴上手套,又从书包里摸出了两把匕首。 “江......江哥,你每天都带着这些上学去啊”。 “怕吓着他们,不然就插裤子上了”,江止说,“带路”。 酒吧里的熟客,一看老板带着江止进来了,立马就意识到好戏要开场了,纷纷交头接耳,“这就是江哥,下午那群人,惹的就是他的人”,“是吗是吗,看老板这样子,这人来头不小啊”,“那可不是吗,等着吧,有那他们好受的了”。 “就这间?”,江止对着门问。 “是,是”,老板点头道,“哎......那个,江哥......悠着点,我这还得做生意呢”。 江止冷笑一声,“怕什么”,抬脚哐的一声把门给踹开了。 “干什么的!”,里面的人正在喝酒,一看有人破门而入,顿时大怒而起。 “确定是他们了吧”,江止指着这群人。 “对,错不了”,老板答道。 一个人向前一步,“你到底是......啊!” 江止根本不和他们废话打嘴炮,上去直接就揍,当胸一脚把那人踹到了墙上。 “我操!给我上!”,几个人一拥而起,江止歪了歪脖子,连出数脚,又拔出匕首蹭的一划,就是一道血印子。 “他......他他,他有刀!” 江止心想就你们几个,没刀一样收拾,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一般,几个人全都倒在了地上,桌子都被砸成了两半。 江止走到一个人身后蹲下,拉着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匕首一转从反手握变为正手握,架在了他脖子上,冷冷地开口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问......问问,我一定说!一定说!”,刀锋已经在脖子上割出了血痕,那人尿都被吓出来了。 “下午,是谁摸的那个男生,是谁揍的”。 “他!是他!”,那人指着躺在沙发前的一个光头说。 “对对对,是他!我们没碰到啊!”,剩下的人纷纷附和道。 还真是好弟兄,江止内心不屑道,把那人脑袋磕在了地上,又走到光头面前,没头发可抓,只能拎着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哪只手摸的?哪只手揍的?” “右......右手,啊不不不,左手,左手”,江止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光头吓得都哆嗦了。 “噢?那就是都摸了”,江止把他按到了桌子上,双手拉了出来,“给你长个教训”。 “你,你不能!不能!”,光头大叫着,“你这是故意伤害!犯法的!” “法?”,江止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给我讲法?你们猥亵他的时候怎么不讲法了?” “我......我......” “你真以为我没杀过人?”,江止俯下身,“我告诉你,我杀了人也没事。更何况是你这种社会渣滓,杀了你,公安局长都得亲自给我登门道谢,送我个扫黑除恶先锋的锦旗,知道么?” 扫黑除恶,除的就是这帮人。 至于江止,有官方背景的,那能叫黑恶势力吗,那叫做国家暴力机关。 说完后,手起刀落,光头从手腕处被连根砍断,发出一阵惨叫,看的老板都心惊胆战的。 江止捡起光头的双手,嗖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又掏出手机,扔了过去,“你不是说我犯法么,来,报警吧,110,打吧,我等着你”,然后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这会实在忍不住了,烟就明天再接着戒吧。 一支烟抽毕,江止顺手往旁边人额头上一按,才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现在没有手,打不了电话”。 光头吓得跪在桌子前,忍着手被砍断的剧痛,一动都不敢动,怕再动一下,小命都要不保——我的个姥姥,今天这是惹着谁了,这小子怎么这么能打,还这么横,他想到。 江止把手机拿回来,没有打110,而是直接拨通了家里秘书的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对着老板说,“走吧,去医院”。 “这......这几个人......” 江止都懒得再回头看一眼,“一会警察就来了,全部定强制猥亵,关几年老实老实”。 老板在旁边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又开车去了医院,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江止发这么大的火,幸亏我没惹过他,老板心想。 进入医院走廊,江止呼了几口气,把刚才凶神恶煞的杀气全部收了回去,又换成了平日里懒散不良的模样,要不是衣服上的血迹,看着和路边闹着玩的小混混也差不了太多。 嗯?等等,血迹,江止猛地顿住,把上衣脱了下来,别一会再吓到宝宝了,他想。 于是他就这么裸着上身走进了病房,羞的正在换药的护士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江止看到安然已经睁开了眼,急切的跑到病床前问。 “没什么”,安然说,“江哥,你打架了?” ??? 江止心想我都把衣服脱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顺着安然的视线,他才发现,自己裤子上方,也沾到了一些血迹。 “你......你别盯着我这看......”,安然的视线一直盯着江止的裆部,羞的他捂了起来。 安然被他给逗笑了,“以后别打架了,我担心你”。 “嗨,没事”,江止拿过旁边的报纸扇了扇身上的汗,“你江哥是什么人,就那群土鸡瓦狗,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没有人知道,江止没上过学,是因为从小就一直在家接受格斗训练,夜以继日。 而且练的既不是强身健体的传统武术,也不是朝着运动比赛进军的拳击散打,而是彻底以实战为导向,比自由搏击还自由,完全没有任何规则限制,招招致命的杀人术。 “咳咳咳”,安然一阵咳嗽,看的江止又心疼了,拿过纸给他擦了擦,又看了看这个单间VIP病房的环境,还不错,这老板还挺会来事,“我今天不回家了,在这陪你”。 “好啊”,安然伸出没有打吊针的那只手,摸向了江止的裤裆。 “宝宝,你......”,刚打完架,浑身燥热发散不出去,这一下子就把火给挑了起来,江止的眼神也变得愈发灼热,快步走到门前,把门给锁好,然后回到了床边,对着安然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