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熟夫alpha3
“陆叔叔好。”韩焱敲了敲门框。 “小焱来了?先坐,等我先处理完这份文件。”陆鹤平抬头看了韩焱一眼,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又低下头去继续办公。 韩焱大马金刀地坐在陆鹤平办公桌前的沙发上,看似乖巧地开口,“好,陆叔叔先忙,不着急。”目光则仗着陆鹤平专注于文件看不到他,肆意地打量着他带上金边眼镜的脸。 陆鹤平和那天晚上看起来有点不一样,现在的陆总皱着眉,一脸严肃,柔顺的发丝被发胶固定成背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禁欲风的细框眼镜。 金丝衬着眼尾淡淡的纹路,中和了剑眉带来的攻击性,不显奇怪反而让他整个人的气质斯文柔和了许多。 嘴也没那么红了,刚才都没露个笑脸出来,韩焱可惜的舔舔嘴,他倒是还想再看一次美人面生红晕的样子。 突然,一股让他不舒服的气息传来,他不耐烦地抬头,眼前突兀的站了一个高大的alpha,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他欣赏陆鹤平的视线。 他靠回沙发,陌生alpha冲他微笑了一下,轻轻在他面前放下茶盏,“韩先生,请。”放完也不动,继续站在那儿挡着韩焱。 啧,原来是陆鹤平的秘书,他找个这么难闻的alpha在自己面前天天晃,也不恶心的慌。 韩焱伸手探了探茶盏,好么,还是冰的,废物东西,他又暗自骂了一句。 一抬眼,这秘书还是不走,他心下觉得有点奇怪,视线上移对上了面前alpha的目光。 这看起来无害和善的alpha表面做出等候吩咐的尽职尽责模样,一双眼却阴沉沉地盯着韩焱。 韩焱玩味儿的摸摸下巴,他算是回过味儿来了,果然,好东西谁都想要,有些自不量力的东西也敢肖想月亮了。 他突然又想起在陆鹤平后颈上看到的那个牙印,脸一黑,不会真让这癞蛤蟆得手了吧。 韩焱正要细细打量秘书,“小焱,过来一下。”“好嘞,来了。”他抬高音量回应着陆鹤平,站起身漫不经心地瞥了眼秘书,摇着尾巴凑到陆叔叔跟前去了。 陆鹤平指着电脑上的文件,“这就是你父亲要的那份儿,等会儿印出来盖个章给你带走。”韩焱近距离贴近美人,心跳没出息地加快,嘴上心不在焉的应着。 “陆叔叔,能打开吗,我先看一眼。” “嗯。” 韩焱仗着手长脚长故意俯下身张开手臂撑在陆鹤平两侧,故作仔细看文件的样子,脑袋微微低下,轻轻地吸气,想要再闻到那天的冷香。 唔,怎么闻不到,凑近了只能闻到陆鹤平身上浅浅淡淡的香水味……要不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里就是关于xx的,明白了吗?…小焱?” “啊?哦,嗯嗯,明白了明白了,谢谢叔叔。”韩焱在陆鹤平回头的瞬间一下子站直,收起了刚才整张脸都快埋到陆鹤平领子里的痴汉行为。 “好,让齐…让禹安带你过去吧。”陆鹤平好像有些不自在一样,顿了一下才念出了秘书的名字。 “好的。”韩焱乖巧的应了,转身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齐禹安,“走吧,秘书先生?” 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走在去往打印室的走廊上,韩焱大脑放空,心中还在可惜着着刚才没闻到的冷香。 “不要妄想你得不到的东西。”齐禹安平静的声音突然响起。 韩焱气极反笑,“这话好像该我说,配不上的人还是趁早打消念头为好。” 齐禹安连头都没回,“韩先生真是年轻气盛。” 韩焱轻轻挑了挑眉,他从军多年,手下也走过不少人命,周身的气势本就侵略感十足,唯有在面对陆鹤平的时候才会收敛的一干二净。 现在陆鹤平不在,他自然而然的沉下脸看向齐禹安,眼中跳跃着危险的光芒。 “秘书先生看起来也十分年轻啊,禹安这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我前些日子看资料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个名字。”韩焱紧盯着齐禹安的后脑勺,不紧不慢地开口,“陆叔叔多年前的私人资助对象中好像有一位就叫齐禹安。” “是我,韩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陆叔叔真是人美心善,就是运气不太好,随手养了条流浪狗,长大后还学会了弑主。”韩焱满意的看着齐禹安垂在身侧的手指轻微地颤了一下。 “一条野狗是如何碰到月亮的呢?月亮永远高高在上,野狗一定是借助了某个跳板,比如…”韩焱一字一顿地说道。 “卑劣的威胁。” “韩先生,打印室到了,请在门口稍等片刻。”齐禹安突兀地打断了他,不待他回话就转身进了身侧的房间,房门逐渐合拢的同时,韩焱如鹰隼般的视线看向齐禹安,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微表情。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齐禹安脸上依旧是一副微笑着的模样,波澜不惊地回应着他的视线。 “咔”门缝合拢了。 “啧。”韩焱烦躁的抽出一根烟,“这野狗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走了几步找了个楼道进去靠在墙上。 嗤的一声,一点火星在黑暗的楼道中闪过,短暂的照亮了韩焱阴翳的眉眼,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老陆?帮我查个人,对,齐禹安…” 韩焱舔了舔自己尖锐的虎牙,慢条斯理地把烟头碾碎在指间,“从他被资助开始查,特别是他任职陆鹤平公司以来直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重点是这两人之间的接触,明白吗?” 半响,韩焱从楼道里走出来,看都没看打印室一眼,直接大步往董事长办公室走过去,陆叔叔快下班了,还可以请美人吃顿饭。 韩焱走到办公室门口刚想敲门,一瞬间他敏锐的听力好像捕捉到了一点奇怪的声音,抬起的手又放下,转而轻轻地推开了一点门缝。 “嗯!”模糊的呻吟声顺着张开的门缝飘了出来,韩焱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向办公室内。 “……唔…滚开…”陆鹤平紧紧抓住那只从自己西装下摆伸进来的手,皱眉沉着脸呵斥着身后的人,但他脸上明显的红晕和剧烈起伏的胸膛破坏了他的故作严肃。 那只手非但没有放开,反而灵活的躲开了禁锢,张开五指一把罩住了陆鹤平的乳肉,身后的人面上再也维持不了之前那副好脾气的模样,表情嫉妒又扭曲,盯着陆鹤平的后颈,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下去。 “陆总今天反应怎么这么大?是因为来了个陌生的alpha吗?哈,没想到您好这口儿啊,是不是想的奶水都流出来了?”齐禹安阴阳怪气地开口,一只手不住的揉捏着陆鹤平的敏感点让他反抗不能,另一只手飞快的解下领带把他的双手缚在背后。 做完这一切,齐禹安施施然地直起身,看着陆鹤平狼狈的靠在椅背上喘息,发丝凌乱的搭在额角,那副金边眼镜堪堪要滑落鼻梁。 他看着陆鹤平含着水光的眉眼和微微开合吐息的薄唇。面色带着一丝迷恋,被迷惑住一样伸手想去抚摸陆鹤平的脸颊,却被他偏头躲开,“别碰我。” 齐禹安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起来,转而一把捏住陆鹤平的下巴抬起,恶意十足的开口,“呵呵,陆总,陆叔叔?您现在哪里有叔叔的样子呢,真想让您那个好侄子看看您这副发情的模样。” 陆鹤平面上闪过一丝难堪,他厌恶的看向眼前的人,“你今天发什么疯,齐禹安!” 齐禹安定定地看着他,眼中翻涌着诡异的神色,“齐禹安?怎么,叫别的alpha就是小焱,叫我就是齐禹安?” 他垂下手,一把扯开了陆鹤平的衬衫,扣子飞弹出去,滚落在地毯上,但他无暇去顾及这颗扣子了,他紧盯着陆鹤平的胸口,那里同几天前一样微微鼓胀着。 唯一不同的是陆鹤平胸口贴上了两个小小的乳贴,不知是因为出汗还是其他原因,乳贴中心有些微微发湿。 “嗯?董事长怎么在胸前贴上这么个东西呢?您是生产后泌乳的omeg……”说着说着齐禹安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他玩味地眯了眯双眼,“哦?我倒是差点忘记一周前我标记了陆总呢,说不定陆总身上发生了一些有趣的反应。” 他轻轻地捏住了乳贴的边缘,“停…!”陆鹤平有些惊慌的往后退去,“呃啊!”下一秒乳贴就被狠狠撕掉,陆鹤平被那一瞬间的刺痛激的稍稍弓起了背,失去了乳贴阻挡的挺翘乳头随着动作晃了晃。 一圈红印很快浮现在乳晕旁,就像被人狠狠吮吸过一样,齐禹安伸手轻抚着红印,上一秒还好似带着点儿怜惜的抚摸,下一秒就狠狠一巴掌拍在鼓起的乳晕上。 “啊!”沉闷的痛感传来,几条浅红色的指印横在陆鹤平的胸口,那阵痛感过后,指印迅速发热红肿,这让这几天胸口本就肿痛的陆鹤平更加难忍。 “啪!”又一巴掌,一下接一下的掌掴毫不留情地落在陆鹤平的乳尖上,“不……停下…”陆鹤平躲闪不开,下场就是他本就不堪重负的乳孔结结实实地承受了每一次拍击。 热胀肿痛感更加剧烈,胸口变得越发沉重起来,憋闷感逐渐增强,胸乳内好像含了一包水液,每一次拍击都会让软肉轻微的摇晃一下。 事实证明不是他的错觉。 “陆总,您出奶了。”齐禹安如毒蛇般粘连粘稠的尾音钻进了他的大脑,陆鹤平以为齐禹安又在故意羞辱他,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他听见齐禹安笑了一下,随后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撬开了他紧闭的齿关,夹着舌尖轻轻揉捏,“唔…”竟真有淡淡的奶香味儿炸开在舌尖。 陆鹤平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乳头被欺负到发红,乳晕旁也红了一大片,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陆鹤平抗拒地看着自己的乳尖颤了颤,中间细小的乳孔慢慢挤出了一滴混着淡黄色的奶液。 齐禹安低头看着陆鹤平一时震住的模样,伸手抹去了那滴奶液,将手指又塞进了陆鹤平微张的唇间,“还是初乳呢,陆总,不要浪费啊。” 陆鹤平在看到那滴奶液开始就心乱如麻,他一瞬间产生了自己真的是omega的错觉,毫无尊严的怀着孩子,又被丈夫按在床上亵玩般的挤出初乳,因为太过难堪所以哀叫哭求着挣扎…… 他正心烦意乱间齐禹安的手指突然又塞进了口中,陆鹤平带着愤然狠狠地合拢了齿关,牙齿深深的陷进了皮肉,浓烈的血腥味儿弥漫在口腔中,混着奶液沾染在舌尖。 不知是不是因为产乳的原因,陆鹤平好像真的和那些孕中的omega一样,因为血腥味儿感到了眩晕呕意,他偏头甩开了齐禹安的手指,狼狈地呛咳干呕着,他难受极了,眼圈红红的,眼角也泛着一丝水气。 齐禹安被他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吓到了,“陆总?!” “砰!”韩焱一脚踹开了办公室大门,气势汹汹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齐禹安身前,一拳挥了过去,一声闷响,打的齐禹安脑袋重重地偏了过去,随后韩焱又抬腿冲着他当胸一脚,沉重的靴底砸在齐禹安心口。 他的攻击力自然不是齐禹安这种常年坐办公室的人可比的,这一脚就将齐禹安踹的后退了好几米,随后狼狈地跪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韩焱没去搭理跪在地上的齐禹安,他赶紧半跪在陆鹤平身前,半揽住他,一只手温柔又力道适中的拍着他颤抖的脊背。 “没事了,陆叔叔,放轻松,不要重复去回想那个味道。”随着韩焱低沉的声音安抚,陆鹤平的干呕声也慢慢平复下来,但他还是难受地紧闭着眼,虚弱的向前靠在韩焱的肩颈处。 韩焱轻柔地搂着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来,眼神扫视了一圈直直走向休息室,他轻轻把陆鹤平放在了床上,脱掉了他的鞋袜,把人飞快的扒干净塞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随后他就像只大狗一样半蹲在床头边看着陆鹤平,陆鹤平此时也回过神来了,他有些无法面对自己竟然被小辈发现了如此不堪的一幕,还被像对待脆弱的omega一样照顾,他沉默地半垂着眼。 “陆叔叔休息一会儿好不好,我去给您倒杯热水。”韩焱轻轻地开口哄着人,眉眼间尽是温柔纵容。 陆鹤平沉默着点点头,韩焱伸手给他掖了掖被角就打算出去,“你………”陆鹤平忍不住开口。 “没事陆叔叔,我知道,不会传出去的,您好好休息。”韩焱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笑着应了他一句,说完转身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 陆鹤平这几天也确实被折磨的睡不好觉,韩焱温柔的安抚和承诺,还有柔软的被窝都让他产生了一种久违的,被妥帖照顾着的感觉,外面的事情好像也不用自己操心。 他慢慢地合上了眼,往被子里缩了缩。 韩焱一合上休息室的门,脸上柔和的表情就瞬间消失,他沉着脸,眼里跳跃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齐禹安,他咬着牙恶狠狠地咀嚼着这个名字。 韩焱扳了扳指节,弯腰从裤脚侧兜抽出一把军用匕首,在指间挽着花走向齐禹安。 齐禹安惊恐的看向他手中的匕首,揪着地毯上的长毛狼狈地向后退,不顾破裂肿胀的脸颊,忍着疼痛开口“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动我……” 韩焱带着嘲讽的笑意开口,眼中越毫无温度,“怎么?你算什么东西,除去那段视频你还剩下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齐禹安震惊地看向他。 “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齐先生深明大义,早早做了打算辞去薪水优渥的董事长秘书一职,自愿为国献身,参与alpha腺体切除类实验。” “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这种打算!”齐禹安惊怒又费解的反驳他。 “你会有的。” 齐禹安被韩焱话中的潜意思吓到了,“你…你!”他害怕极了,撑着地板就想往外跑,嘴里含糊的喊着救命。 韩焱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靴底慢条斯理地碾磨着,鲜红的鼻血染脏了地毯。 韩焱蹲下身用虎口牢牢卡住齐禹安的脖子,缓缓施加着压力,齐禹安力气完全比不过他,被掐着脖子死死摁在地上。 韩焱另一只手握紧匕首撬开齐禹安的嘴,因为齐禹安的胡乱挣扎,他的嘴角被滑的鲜血淋漓。 韩焱也不在乎血液的干扰,继续坚定不移的将匕首插进去,转了一圈往外一抽,,一小截舌尖插在刀尖上被带了出来。 齐禹安已经快疼晕过去了,他的脸色在血液的衬托下显得煞白,额角大滴大滴的汗水往外冒,和痛到极致的眼泪混在一起。 韩焱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一小团肉,突然间灵光一闪,又拨开齐禹安的嘴把肉块儿放了进去,齐禹安无助愤怒地呜呜着,每一次都要忍受直冲天灵盖的疼痛。 “啧,都怪你,我还要给陆叔叔倒热水呢。”韩焱无趣地站了起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视频找到了?行,过来把人拖走处理了吧,记得找个合理点的借口进来,别给人家惹麻烦。” 韩焱挂了电话后刚想转身,突然间想起什么来一样,又蹲下了,匕首在指尖转了一圈后握住。 “你刚刚,哪只手碰了我老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