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特(13)
桑斯尼兹尔离开了,格兰特几乎是立刻将手伸到下体开始自慰。包皮早已自行褪下,饱满的龟头呈现深红色,马眼里不断溢出透明晶莹的体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 格兰特并不满足于这种刺激,他摸索着将两根手指探进自己的后穴,用力刺激浅处的肠道。肠肉抽搐着裹紧了手指,可怜巴巴地索求更多。他蹲在床边,从床头柜子里随手拿了一个,却因为干涩插不进去。 他耐着性子把玩具在自己阴茎上蹭了几下,把前液蹭在上面,再次将顶端抵到肛口。 润滑还是不够,但勉强能插进去了。格兰特咬着下唇,忍受着过强的摩擦感将假鸡巴深深插入体内,闭合着的肠肉被一寸寸强行撑开,快感亦一寸寸爆发。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地上,把假鸡巴的底座抵在地上。大概是手不经意蹭过了开关,假鸡巴突然在体内灵活地扭动起来。肚子里瞬间爆发出近乎疼痛的甘美快感,如同烟花一般在小腹炸开,格兰特身体僵住,维持着跪坐的姿势,白浊的液体从下体不停地喷出来。 正当这时,门被推开,桑斯尼兹尔出现在门口。他显然也有些讶异。格兰特此时大脑几乎空白,高潮一直持续着停不下来,嘴里低低的呻吟声也压抑不住,马眼还在拼命吐露精液。 桑斯尼兹尔露出一个戏谑的笑:“自己玩比我操得舒服吗?” 格兰特小腹抽动着,无力还嘴。待高潮差不多结束后,他抬高腰,把假鸡巴从体内抽离,途中扭动着的茎身压过前列腺,格兰特脚一软差点又坐回去。他研究了好一阵才让那根东西停下。他依旧蹲在地上,仰视着门口的桑斯尼兹尔,问:“你又来干什么?” “问问你肚子还疼不疼。既然还能自慰的话,应该是没问题。”桑斯尼兹尔脸上挂着嘲弄,到底还是走了过来,让格兰特坐在床上。他的小腹一片青紫,桑斯尼兹尔一碰他便皱起眉来;不过桑斯尼兹尔用手掌去压的时候他也只是皱着眉,大抵确实只是皮肉伤。 之后过了几天,格兰特肚皮上的淤痕就散去了。这期间桑斯尼兹尔仍是每天都会来,每次都只是对格兰特用一些道具或是让他为自己口交,再没亲自操过他。在他比较满意的几天,会问格兰特要不要奖励,格兰特都一口回绝了。 这个苍白的男人仿佛有魔力一般,一步步降低着他的底线。他的理智明白他要假意逢迎这个男人降低他的戒心,但往往最后他会比桑斯尼兹尔更先沉迷在欲望中——这样说不太准确,桑斯尼兹尔从未沉迷在欲望中,只有他一次又一次地沉迷其中。 他的身体违背着意志享受快感,并且很快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的乳头和前列腺都得到了十足的照料,变得比之前敏感数倍,皮肤也贪恋着被爱抚的感觉。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已经不再排斥给桑斯尼兹尔口交,前液和精液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的感觉不再那么难以接受。 欲望每天都在格兰特体内积攒,他自慰的频率相当高,几乎每次都要用后穴辅助高潮才能得到一丝满足。 桑斯尼兹尔知道这个栗色头发的青年有些小打算,但他不在乎。青年的身体相当适合被调教,不管他在谋划什么,他的身体会背叛他的。 时间如水般滑过,已经被迫来到这里将近一个月,格兰特依旧对这里知之甚少,每隔几天会有船到港口,大概是来运送生活物资,但几乎没有规律,最短隔天就会来,最长隔周才来,时间也很不固定。 之前见过的那个离谱青年再也没出现过,唯一和格兰特有交流的人就是桑斯尼兹尔。 格兰特向来不是一个能忍耐孤单的人,在没有任何事可以做、没有任何人可以对话的情况下,他对于桑斯尼兹尔时常带着羞辱的话语都有些期待起来。 一点一点,他的意志逐渐被磨去。 某一日,格兰特照常为了避开别人提早去吃饭,餐厅的菜虽然种类多,但大多寡淡。格兰特并不怎么在意菜的味道,但当他看到菜单上的菜变成了正常的、能在普通的餐厅里能吃到的菜,甚至还有了主食时,他要了比平时更多的食物。 他没在座位上等,他试探地问厨师:“为什么菜单变正常了?” 厨师瞥了他一眼,似乎是对他的大食量有点印象,又瞥了一眼,说:“欧文先生出去的时候就会变。” 看到格兰特有点疑惑的样子,厨师用手比划着:“就那个浅色卷发的蓝眼睛的男人。” 格兰特反应过来欧文大概是桑斯尼兹尔的姓。他斟酌自己的用词,尽量不让自己打探消息的意图那么明显:“下次改菜单大概是什么时候啊?” 厨师想了想:“大概一个月吧。” 吃完饭,他回到房间,再次远远望着港口,那艘载着他来的轮船正停泊在那里。 是什么时候来的?!格兰特手指因激动微微颤抖,如果他能更常看一下港口的话,也许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了。 这是他现在唯一知道的有规律到来的船,这可能是他逃离这里的关键——虽然偷偷潜入,与桑斯尼兹尔在同一艘船上离开听起来很扯。 格兰特趴在三楼楼梯的栅栏上窥伺着二楼,他想知道桑斯尼兹尔现在还在不在这栋房子里,如果不在,他想到处转一转。他知道这栋房子里晚上晚上九点左右会换班,大概有半小时的时间几乎没有保镖看守之类的。 “你在看什么?” 桑斯尼兹尔的声音冷不丁从楼上传来,格兰特吓得一抖。他还穿着开襟的睡袍,他很悠闲的从四楼走下来:“想找我干什么的话直接下去就可以了。” 格兰特闻到他身上有精液的味道,应当是来自他几乎没见过的与他处境相似的某人。他淡金色的头发有些长长了,蜷曲在脖颈旁边。 桑斯尼兹尔补充道:“不用害怕詹森,它应该已经记住你的味道了。” 格兰特含混地点点头,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站在窗口,看到迈尔斯开着车到了楼下。过了一会大门开了,已经穿戴整齐的桑斯尼兹尔走出来,上车之前,他突然抬起头,很自然地对着格兰特摆了摆手。 仿佛他知道格兰特一直站在窗前一样。 格兰特铁青着脸扯上了窗帘,直到车走远了,才再次打开。 确定桑斯尼兹尔不在这里之后,格兰特耐着性子等到九点,他坐着电梯去了一楼。 电梯门开了,格兰特正要出去,门外却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一身正式着装,浅棕色头发,挂着和煦的微笑,似乎对格兰特的出现并不意外:“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