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轻微踩穴 鞭刑 道具play)
宁无名哀哀叫着,柔软的下体几下便如花泥被碾了个透,阴阜上生艳的软红层层晕开。污脏的女穴咕啾作声,浓稠精液混着淫水一起被踩得飞溅起来。 花穴被踩得猩红外翻,前头的蕊豆也没有逃过一劫。几下碾踩后肉蒂便惨兮兮地肿起,却还不知廉耻地鼓着,忽而被鞋底纹路狠狠擦过,霎时激起滚烫情潮,电流蹿起,抽得宁无名浑身痉挛。 他竭尽全力地翻过身想护住柔嫩的屄口,颤抖无力地向前爬去,湿淋淋的乌发裹着身躯,在地上蹭出一道长长水痕。 明镜停在原地没追上来,手指微微一动,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条三尺长鞭。鞭身漆黑油亮,纹路突出,硬如冷铁,细看去梢头暴起了几个凶残棱刺,必能一下将人抽得皮开肉绽。 而明镜却是入微高手,腕间微扭,鞭梢“嗖”地直劈向雪白臀间的后穴,抽得那口穴眼收缩不止。棱刺从边缘一闪而逝,单刮得嫩肉红肿,却不见半点破皮。 宁无名的身体如拉满的弓一样高高扬起,喉间滚出一串融化般的呜咽,如有实质一般听得人心间酥软。 他那后穴今日还不曾用过,原本贞妇一样紧闭着,眼下被一鞭子抽回原型。穴口哆哆嗦嗦地献出软嫩的内里,久经淫药浸泡的腔道自发分泌出油润肠液,沾在穴口上,恰如牡丹含露,花瓣重卷,活色生香。 宁无名哭着去捂去掩,手背上当即挨了毫不留情的一鞭子,落下一道带血长痕。 明镜半点怜惜之情也无,手腕飞转,鞭梢落如雨点,清脆鞭声回荡间那雪白臀肉便高高肿起一指来高,望若红梅落雪。层层伤痕重叠,中心一点嫣红发了疯地收缩献媚,然而万般讨好也求不得一丝宽恕。 宁无名挥舞手脚匍匐前行,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那鞭子,无奈之下倏地转身,把那雪白臀肉藏到身后去。 “别——啊!” 宁无名嘶哑着张嘴乞求明镜的宽宥,但这一下却刚好是把自己的敏感点全数送到明镜鞭下。 饱蘸淫液的鞭梢径直从胸前两点飞掠而过,棱角恰好从那细微乳孔间勾过。那乳孔未经开发,何曾尝过这般滋味,当下疼痛欲裂。他刚抬起手就又挨了两鞭子,血痕累累,被迫乖乖敞开胸脯迎接惩罚。 那把鞭子活蛇一般,纤长鞭尾拖过胸脯,在那两点处紧绞了一圈,小巧乳首被挤压捻转,高高耸起。最后末尾的棱边飞过,“啪”一声湿响,像一记淫靡的亲吻,吮得两枚殷红小点鼓胀透亮,几欲滴血。 明镜连着几鞭打在那对娇软乳首上,整对奶子都被抽熟了,抽透了。深红乳晕拥着中间一点高高翘起的奶头,皮鞭滑过时水声咕啾,粘腻非常。他知晓那双乳还未经调教,挤不出奶,眼神一转,下一鞭直取下头那根男根。 宁无名下头那根东西不常用,被明镜一天天变着法打压,如今即便是在剧烈情潮中也罕有释放之时。而那鞭子端的是刁钻,近乎缠绵地在茎身上一吻。明镜手腕一收,鞭梢便从马眼处掠过,微微棱角竟还强行刺入几分。 宁无名的大腿霎时绷直,甘美的快感直冲头顶。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挺起腰板,目露痴色,摇着屁股追逐起鞭梢来。 下一次鞭击却无比毒辣地落在那湿滑的花穴上头,粗糙的鞭身整个从阴阜上磨过去。怪异的鞭梢在肉蒂上死命一缠,尖锐棱角收缩时几乎将那粒花蒂彻底挤碎,一瞬间擦出大片凄惨的红! 宁无名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抱紧双腿翻滚于地。但这点反抗对于明镜的皮鞭无异于螳臂挡车,那鞭梢如黄蜂尾针,寻隙直入。 一时清脆破空之声与皮肉碰颤之音交融,飞溅水声混杂其中,又加之低低哭泣,众音齐备,在这幽闭无人之地谱出一曲靡靡淫曲。 明镜缓步上前,神态悠游,掌中鞭影闪现,忽觉脚下似有异物。他手上半点不含糊,一鞭子抽在那红腻牝户之上,打得花唇外翻,淫液喷溅。与此同时目光向下一转,地上那块白玉笏顿时映入眼帘。 他目光微动,俯身捡了起来。玉笏上光华流转,触手温润,下端阴刻了一个“闻”字,一手挺拔小楷,恰如飞鸿戏海,正是宁无名的笔迹。间或有金光一现,煜煜生辉。 明镜垂目轻笑,收了那鞭子,将玉笏往袖中一藏,一步步行至宁无名身边。 宁无名早哑了,眼泪干了又流,斑斑泪迹紧绷在面上,一片刺痒。他意识模糊间只觉得鞭风停住了,心下满是庆幸,见明镜走来,再不敢躲,湿漉漉地膝行过去,大腿直哆嗦。 他驯服地伏在明镜脚边,像条小狗一样舔着明镜垂下的手指,一身浊液尽数蹭到那袭紫袍之上。 明镜双指一勾便把那软舌夹于指缝,肆意把玩着,亮晶晶的唾液沾了满手。 “便是娼寮里的妓子也没得你这般淫贱。”他含笑说道,“那青楼妓子还晓得问人要几个银钱,你倒是次次让人白玩,是不是技艺不到家啊?” 宁无名叫他一番羞辱,面上潮红,但喉咙早哑了,一振声带就是含沙般的粗粝之感,半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明镜拿出那板玉笏,一下下往那张双靥深红的面上轻拍,见宁无名的瞳孔惊缩,当即失笑。 “这技艺好还是不好,不如就让你那闻小师弟来评赏一番吧。” 宁无名强撑酸痛的身体,扑上来就要把那玉笏夺了摔碎,但哪里比得过早有防备的明镜。那人身子微微一低,长臂一屈,瞬间将宁无名抱了个满怀,看上去倒像是宁无名自己投怀送抱一般。 一个天旋地转,明镜就压在宁无名身上了。那支玉笏安静躺在一旁地上,“闻”字金光荡漾如水纹。 宁无名被压制着动弹不得,气得眼泪直淌,垂死挣扎一般抬手,竭尽全力要把那玉笏覆上。 宁无名在学堂里头有个名为闻道的师弟,于灵器符箓一道上颇有些天赋,少时惯会摆弄些细巧玩意。这观世笏便是那时的作品,闻道半步不需出房,便可尽览一切笏前之物。 想来宁无名方才与明镜返缠绵厮磨之事,也早都在闻道眼前纤毫毕现,展露无遗了。 明镜一把捞过那只细嫩手腕,沿着手腕落下一连串湿吻,旋即朗声说道:“闻道友,你仔细看清楚些,打分时可不得乱打!” 明镜双手往宁无名胸前一捧,在单薄的胸膛上勉力挤出一小块颤巍巍的乳肉,拥着顶端那微翘的红乳,“先来尝尝这奶头。” 他闷头含住,那嫩红的乳头被舌尖推挤着,不知所措地想退出高热的口腔,又被牙齿拉扯住,一记狠咬下瞬间肿起,在口唇间翻转,遭舌头左右开张,一顿猛扇。 待退开时,那乳头上薄覆了一层清液,像粒红豆般点在剧烈起伏的玉白胸前,泛起盈盈珠光。 明镜随手捻了一把,微笑点头,“生嫩可口,十分,十分!” 说着,一双手游蛇般下蹿,他指上半点武者该有的茧子也无,细滑柔软,几乎全然要被汗湿的皮肤吸住了,待到分离时轻轻一声“啵”,水声粘腻。旋即攥住下头那一根阳物,那处的毛发早就尽数被刮了去,通红的一根歪倒在雪肤之上,甫一被握着就兴奋弹动。马眼处一缩,淌出汩汩清液。 “却是我不好,前些日子折腾得狠了。一根针顶进去险些取不出来,此后便不太能射出来了。”明镜话锋一转,“但涉江这么贪吃又是做什么?连着前头那么点地方都舍不得空着?” 他在两个卵丸上重重一拍,宁无名霎时吃痛蜷缩成一团,又被他硬生生拉开肢体,“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没能早点发现涉江竟然是这么个离不开男人的,叫这身子白白空了这么多年。” 他目色一动,忽然瞥向那玉笏,“不过我倒不曾了解过涉江在学堂的情况。” 他的手指一寸寸在阴阜上蹭过,微弱的快意沿着脊椎窜上,宁无名侧过头去喘了几口气。下头的花唇反应鲜明多了,正激动外张,合不上的屄口娇媚伸缩,直欲把那手指吞入体内。 明镜的指甲残忍地碾过那突起的肥厚肉蒂,“该不会一早就在学堂里给人玩烂了吧?每天晚上在不同寝居里流转,掰开屁股露出里头的红肉给人摸,哭着求着当别人的夜壶。” 他指间遽然一收,将那柔韧花蒂掐成细细一片,“这肉蒂子不行呢,上头还留着以前的针孔。来,你瞧瞧。” 他松开饱受蹂躏的花蒂,拿过玉笏,贴着那肉蒂摩挲。热烫的花蒂乍遇上冰凉白玉,顿时打起寒颤来。 明镜拿着玉笏“啪”地给了那花蒂一板子,跟着在那伸过来要捂的手上也重敲一下,“闻道友还未检阅完毕,涉江休得捣乱。” 接下来明镜却犯难了,浑浊的精液糊在那细巧入口处,在大腿上结成驳驳精斑。 “这却是要我怎么说呢?”他摇摇头,“不如闻道友亲自走一遭?” 未等宁无名作出任何举措,他便一把掐过那细软腰肢,薄汗湿滑,几欲脱手。他的指甲深陷入柔嫩皮肉,手腕一送,直直将那玉板插入泥泞甬道。 下头那具身体顷刻间疯狂挣动起来,双腿胡乱踢着,但一切反抗之举都在明镜抬手间湮灭无痕。 那具身体像是被一股巨力平按于地,连头颅都回转不得。宁无名剧烈地喘息着,一双眼里溢满疼痛无助,哑着喉咙,眼泪无声滑落。想也不必想,定是整个阴道都在之前的激烈交媾中肿起了,被彻底干开了,现下连一滴水都榨不出来,一阵风吹过都像是刀割。 下头的软肉奋力吞吐,脂红的软肉翕动,深处扣都扣不出来的精液小块落下,一点点将那玉笏挤出体外。 明镜安静地凝视那口软洞,赶在宁无名胜利在即之时,他一掌击在那玉笏末端,一下将那玉板齐头拍入! 宁无名小腹上瞬间凸起一点,竟是被一举破开宫口,直直插入胞宫! 宫口软肉被强行剐蹭开来,汹涌的快感像潮浪一样将宁无名整个拍碎,他仰起头来,一层薄汗初凉便被热汗所覆。小腹细细地痉挛,宫腔深处强挤出一线热液,被堵在其中宣泄不得,被迫拿着柔腻体温去烘热那冰凉死物。 “宫口怎么这么松?”恍惚间,明镜捻起他的一缕发丝,“莫不是趁我不注意,光着身子跑到街上去给人轮了?嗯?自己抱着大腿,求别人钻进你的胞宫乱浇一气?最后再含着满肚子的脏精乱尿跑到我床上扮处女?” 他的手指在那肉蒂上施施然捻过,“含好,若是掉下来惊到了闻道友,就把你那口烂穴彻底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