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烂雌巢(鳞片张开磨穴抽阴蒂,凌虐双穴强行排精/副cp小糖)
第二天一早,苑晚舟完全是被楼池的动作折腾醒的,他虽然在楼池旁边没有保持一贯的警觉,倒也不至于被掀了被子掰开双腿也不知道。 睁眼便瞧见自己双腿支起门户大开地对着男人,苑晚舟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却被楼池抢先一步一手捉住手腕,一手在花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挡什么。”男人压低了身子,手指顺势钻进穴口在浅处抽插几下,花穴被拍打时穴道下意识缩紧,却又立马被破开,顿时有些拧住,一股酸涩的意味涌上小腹,终于把苑晚舟彻底弄醒了。 刚刚,楼池...苑晚舟感觉自己的穴肉像是诞生了意识一样自发地上去缠住男人的手指,在快感和痒意还在可以忍受的时候,他终于把目光放在楼池脸上,此刻这张脸既不同于对不熟的人时的冷峻,也不同于对着自己时的缓和温情,却是从未见过的,夹杂着爱意,情欲,急迫,忍耐,几乎是把所有情绪都扩大了放在表面上,显得那张宛如雕刻出来的白皙俊美的脸都染上了妖异惑人之色。 “在想什么?”楼池把手指抽出来,正反在苑晚舟的腿根处擦干,见他盯着自己的脸怔愣。苑晚舟终于意识到楼池的不对劲在哪,他似乎少了那一份近乎小心翼翼的珍惜,带着压迫感和深沉的爱欲袭来。 “你...好看。”确实好看,金瞳璀璨,眉高目深,唇形却显得多情又薄情,白而不显羸弱,中正端雅,很难叫人不爱。 几乎被从心中涌起的火彻底燃烧的楼池本是仅凭本能压制自己的暴虐欲望,听了苑晚舟的话略微冷静些,声音中带上笑意:“你最好看。”似乎是为了印证他是真心实意的,两柄怒张狰狞的阳物从宽松的睡袍下摆伸出来,嚣张地压住花穴经过会阴贴到苑晚舟勃起的玉茎上。 坚硬锋利如同打磨好的琉璃一样质感的龙鳞也张开,不规则地戳在花穴口和还藏匿在软肉中的阴蒂边上,让苑晚舟呼吸一滞。 “鳞片...”“别怕,这里的鳞片是特殊的,不会伤到你。”楼池哄道,握着两个龙根的根部,在苑晚舟腿间蹭了蹭,仅仅是这样轻且慢的摩擦,却因为龙根的炙热和鳞片的刮蹭而令苑晚舟呼吸紧促,花穴翕张,玉茎轻抖,不自觉地泄出呻吟和淫水。 苑晚舟的模样被楼池尽收眼底,只觉得不满足,想让苑晚舟露出更多淫态,竟用热烫的阳物抽打鞭笞软嫩的穴口,鳞片边缘虽钝却韧,随着楼池不留情的动作扎入穴眼、花唇和周遭的皮肤,苑晚舟便觉得下身的感触猛烈起来,变得难以承受。 那鳞片不但坚硬,而且像花茎的刺一样斜长在粗壮的阳根上,戳入软肉时便不是直上直下,而是斜斜地刺进去,再随着阳根抬起而猛然离开,只剩被扎得浮起红肿细痕的嫩肉颤巍巍地抖着,正如此刻带着湿润的哭腔发出吟泣求饶声的身体主人。 楼池似乎是很喜欢这样,他的动作愈发快,几乎将原本晶莹的厚薄适当的肉砸成烂泥,水渍乱飞,花蒂轻轻抖着探出头来,便猝不及防地被撞击数次,苑晚舟拔高了声音哭叫一声,已经被欺负得抽搐的花穴口紧促地缩张几下,喷溅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然后再小股小股地往外冒。 无情落下的刑具没有半点怜悯这具几乎瘫软的躯体的意思,力道与速度均不减,直把成股的水流砸得四溅开,甚至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一般,刻意地用鳞片去戳刺肿胀得缩不回去的花蒂,花蒂比鳞片大不了多少,每当被鳞片刺中时,都如同被狂风骤雨催折的花,无力地倒下去贴在皮肤上,被强大的压力挤扁,几乎被割裂成两半,却又始终完好无损——或者说仅仅是没有流血破皮。 阴核本就是女人身上极敏感多情的地方,苑晚舟的那颗更是碰不得,如今却被这样凌虐,极端的痛感和快感一并涌进四肢百骸,伴随着脆弱地方被人轻易玩弄的恐慌无措,苑晚舟的神志被冲刷得所剩无几,他不知道自己张开的双唇中吐出的是哀鸣还是哭喊,双腿猛地弹起来似乎想要合拢,却被男人的腰卡住,便顺势缠上去,勾着男人的胯骨。 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褥,又始终觉得不够,这薄薄的,凉丝丝的绸缎根本无法填满他心中的空缺,于是苑晚舟伸长了手臂,摸到男人肩上,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使尽浑身力气靠上去。 他分明处在极其激烈甚至于残忍的高潮中,平坦精瘦的小腹与腰肢抽搐痉挛得像是要脱离躯体的掌控,苑晚舟自己泄出的精液便也挂不住地在玉白的皮肤上流淌着,划出淫靡的痕迹,那被硕大可怖的龙根压着的腿心红透了,像开足了日头将要凋谢的桃花,红得烂熟颓靡又无比艳丽,引诱着他人来践踏一番。 “...楼池”他一抽一抽地呢喃,泉眼一样的穴眼仍然持续地高潮着,楼池被他勾着腰胯,揽着肩颈,也停下了疯魔似的举动,楼池的鼻息很重,目光仔细地逡巡着苑晚舟的脸,这张清冷出尘的脸,此刻眼周泛红,睫毛上挂着泪珠,整张脸都透出一种蛊人心神的潮湿淫意,而后他吻上去,轻易攻掠城池,将所有的声音和气息一同吞入腹中。 楼池便就着苑晚舟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托起苑晚舟的臀肉将他抱起来,怒涨的两根阳物抵在前后穴口上,后穴虽免了阳具抽打,却也被沉甸甸的囊袋欺负得不轻,更是收缩着吞了不少花穴流出的淫水进去,“晚舟”楼池也低低地唤了一声,桎梏着苑晚舟腰肢的手倏然往下一按,在甬道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半根巨物都插进去,让苑晚舟的小腹下方明显鼓起来。 花穴里的龟头顶端已经强行破开了纠缠在一起的媚肉,以凶狠的力道撞上了子宫口,那张小肉嘴抵挡不住地凹陷进去,却最终没有被撬开闭得紧紧的小口。 “唔呃——”苑晚舟的身体本该被强大的力道顶得向上弹去,但被楼池牢牢压着,于是硬生生地承受了被扯开窄小阴道和肠道,塞入骇人巨物的冲击,所有的气息顿时哽在咽喉处,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他跨坐在楼池的胯上,仰直了脖颈,一身玉白紧致的皮肉随着骨骼的震颤打着哆嗦,便是又高潮了。 穴口被折磨得凄惨,穴内却湿滑软弹得很,本该乖乖地含着已经打过两回照面的入侵者吮吸,却被柱身上狰狞张开的鳞片一路剐蹭着,像犁地一样,差点把黏膜都刮起来,幼嫩的媚肉顿时受不住这种痛意和快感交杂的感受,下意识地狠狠一缩。 然而这种勉力将带来不适的东西排挤出去的举动,却反而更加裹紧了男人的阳根,让鳞片深深陷入肉壁里,直到软糯的肉挤满鳞片之间的缝隙,与茎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苑晚舟的身子本已像拉满的弓,仿佛随时会绷断,然而他又切实地颤抖地更厉害了,楼池揽着他的腰,安抚似的拍了拍他汗涔涔的背,而后便不留情地动起来,线条畅美的手臂鼓起肌肉和青筋,带着苑晚舟上下挺动,将龟头拔至穴口,再将怀中人的腰身往下一按,让小穴被迫再次吞吃下过于巨大的龙根,鳞片勾挂软烂嫩肉的触感更让他兴奋得如同成了瘾,不断追寻这处温巢带来的欢愉。 鳞片随着阳物的抽出,倒因为顺着方向的缘故,带来媚肉被狠狠摩擦的快感,但阳物进入时,却成了世上最凶狠毒辣的刑具,扎着花唇往里挤,于是花唇也被折起来塞到穴口,穴道更是被尖锐的鳞片一路铲过去,被搜刮走每一滴花汁,只消鳞片这么一碾,娇气的媚肉就肿起来,将男人的性具咬得更紧些。 苑晚舟连哭喊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像没吃饱的幼崽那样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求救一般的低声哀鸣,也无力维持抻直了背的状态,软哒哒地瘫下来靠在楼池肩上,任楼池将他搓圆揉扁。 整个下腹都一片酥麻,过于充盈的各种感觉已经将感官麻痹了,他神思浑沌,只知道越发地搂紧了男人的肩颈,要把自己揉到对方身体里去。楼池倒因为他这样的举动被限制住了,难以大开大合地肏这肉穴,但更不愿放弃与苑晚舟紧密相贴的充实感,他一边放慢了动作,摸了摸苑晚舟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一边在房中看了看。 苑晚舟好不容易得了几分喘息的机会,不住地吐出带着哭意的喘气声,他感觉得到前后两条甬道里又烫又肿,褶皱都几乎要被撑平了,按楼池这个肏法,里面那点不堪一击的软肉早就该被碾成烂泥了,但那鳞片到底是为了交媾而生,不能真把雌性给弄伤了,因此只留给他真实的痛意和快意。 子宫口已经被撞击得软烂不堪,很快就要打开,啜泣着将喜欢欺负它的阳物吃进去,苑晚舟的阴道已经酸软得不行了,子宫里却还空虚着,他既惧怕这带着恶毒鳞片的硬物进到幼嫩窄小的宫腔里肆虐,又暗含着一丝期待。 忽然,他被男人托着臀肉抱起来,下了床,几息之后背便抵到墙上,他小憩了一会,终于找回两分气力,抬起头来看楼池,楼池见他满脸酡红,一副晕乎乎的醉样,不由得凑上去用舌尖扫过他的唇珠,然后钻到唇齿之间勾住苑晚舟的舌头厮磨一番。 “被我操晕乎了?”俊美的金发龙族带着笑意吐出荤话,强烈的反差让苑晚舟脸更热了,心如擂鼓,他确信龙族情潮期的热切和情欲会传染,否则他怎么会如此失态地强吻上楼池的薄唇,摆腰摇臀地去吃男人的性具,催促男人填满他。 房间里传来闷响声、粘腻的拍击声、暧昧的水渍声和男人隐忍的闷哼低吼,还有口齿不清的胡乱求饶呻吟,从楼池背后看,苑晚舟几乎被完全遮盖住,只剩下挂在楼池肩上的两条小腿脱力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分明是被操软了身子,提不起丁点力气,却时不时地又绷紧了,显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脚趾也缩起来,伴随着一声突然高昂的吟泣,而后再度垂下来。 他被对折起来,膝弯搁在楼池肩头,背抵着墙,被楼池掐着肋骨下方往怒涨的阳物上撞,自己被抛上去再扯回来,失去了着力点,只好手足无措地捏紧了男人的手臂。 子宫和结肠被蹂躏得一塌糊涂,身体的最深处本就鲜少有人踏足,脆弱柔软得要命,之前两次楼池进去都一阵酸麻胀痛,更何况这次还有那些鳞片狠戾凶残地闯进去四处逞凶作恶。 刚刚他被楼池蛊惑住,一时间也忘却了什么羞耻心,主动把自己送到楼池手里,楼池便跟疯了一样堪称残暴地抽插起来,本就松开了小嘴的宫口顿时被冲破,光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开几乎撑裂它还不够,随之而来的粗壮茎身上一圈圈的鳞片更是将它扎住后往里带,几乎把那一圈肉环都翻进宫口里。 子宫本感受到了有些熟悉的侵略气息,不安又期待地蠕动着,便像是遭了狼群一样,霎时被碾磨透彻,龟头以极强的力量撞上宫腔,力道不减,狭小的肉袋子瞬间拉长胀大,被凶悍粗长的龙根挤压得在苑晚舟小腹上凸出一个突兀的棍状,宫腔被强行拉扯大的感觉让苑晚舟产生了一种身体内部被破坏的错觉。 然而比之更加恐怖的,是已经彻底埋到腔肉里的鳞片,它们像毒蛇一般,一旦触碰到鲜嫩的软肉便狠狠咬上去,将毒牙深深地刺到猎物身体里。 结肠里同样如此,阴道和子宫承担性爱与生育的责任,因而水分更足些,苑晚舟的肠道却还远远未到可以分泌出大量汁液的地步,像是清晨花叶上结出的晨露,缓慢而又均匀地润滑着紧致的肠道,便猝不及防地被逆着进来的鳞片搜刮走了大部分汁水。 可是,肠道却并未变得干涩的甚至火辣辣地刺痛着,而是仿佛小孩子被吞不下的食物噎了一下,紧密地裹缠上来,无师自通地学着与它仅隔了一层薄肉的阴道那样侍弄男根,然后再度从缝隙里挤出淫液来。 有那么一刻,苑晚舟的脑中彻底空白了,仿佛整个意识都从身体里离开了一般,五感皆空,唯有夹杂着痛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盈满了他的心脏和大脑,他攀附在楼池身上,四肢死死勾缠着对方,脊背勉力绷直,头仰起来露出颈段,即便是以身为剑的剑修,脖颈处也是脆弱且弧度优美的,于是楼池咬上去。 楼池在他的颈侧又吮又咬,留下牙印和红痕,其中他的两枚尖牙刺得深了些,很快那片白皙的薄皮就泛出血色来。 命脉处传来的危险感让苑晚舟勉强找回了一些神智,他张了张嘴,感受着官能慢慢从麻痹中恢复,声音轻飘飘的:“楼池...呜呃——里面,好深..”他的吐息也带着潮热,拂过楼池的耳畔,搔进楼池的心底,“晚舟,晚舟”楼池攥着苑晚舟的腰腹猛烈耸动起来,额外承担了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的重量也没有让他的动作有丝毫的滞涩。 这次情潮期实在是太过于舒适了,往年会萦绕着他整整一个月的压抑烦躁,空虚不安都消失了,只剩下满腔的爱欲想要倾泻给苑晚舟。 苑晚舟听着楼池一声又一声地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有些含糊,像是梦中的呢喃,带着深沉浓烈的亲昵,他察觉到了那一星半点的撒娇意味,抬起下巴去吻楼池的眉眼,尽管他的动作被体内疯狂搅动的巨龙弄得缓慢迟钝,却还是在颤栗的不断高潮中给了楼池一个温柔缱绻的轻吻。 “呜嗯——慢点,哈啊...轻点..里面好奇怪..”楼池似乎被他的吻惊了一下,而后发起了更加暴烈的进攻,苑晚舟像一尾轻舟漂浮在掀起滔天巨浪的海里上下颠簸,哭叫着讨饶,楼池不轻易放过他,苑晚舟里面的水源源不尽,里面湿滑爽嫩,越夹越紧,舒服得楼池浑身都松快不已,鳞片倒刮媚肉的感觉令人沉迷,苑晚舟的两枚宝器敏感多情,发洪水一样潺潺流淌,实在是把男人伺候得无比熨帖。 楼池贴近了苑晚舟,低声问道:“哪里奇怪?这里?”他恶意地狠狠一顶宫腔,满意地感受到那被欺负得没了脾气的地方委委屈屈地一缩,吐出一团淫水来,“还是这里?”他动着腰,精准地将鳞片没入后穴的敏感处,苑晚舟随着他的动作,身体一震一震的,低泣一声,又抽搐着小腹攀上高潮。 但这还不算完,楼池似乎起了兴致,铁了心的要苑晚舟说道清楚,若苑晚舟答不上来,就会被禁锢在楼池怀里狠操一顿,然后在高潮余韵中难以思考的时候再被问一次,如此反复,终于在楼池一只手揽住他的身子,一只手探到二人交合处,拧着那颗先被阳根鞭笞责打又埋在耻毛里摩擦得几乎破了皮的肉珠转了半圈后,苑晚舟哭喊着痉挛着喷涌出大量汁液时颤抖着声腔回答:“子宫..小穴,呜啊...小穴里面,阳根插得太深了...” “舒服吗?”楼池的声音轻柔缓和,绵绵情意诱惑得苑晚舟下意识地点头:“舒服...”而后,楼池露出的清淡笑意成为了苑晚舟最后的清晰记忆,那之后,楼池就像是彻底丢弃了作为妖皇保持的矜贵,如同发狂的野兽,凶厉又粗暴,一个劲地把鳞片大张的两根龙根往他穴里塞,恨不得把沉甸甸的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好不容易从被挤占得一丝空隙也没有的穴里流出来一点淫水,又被迅猛疾速的撞击拍打成一圈白沫飞溅出去,苑晚舟的小腹逐渐鼓胀起来,贴着楼池的腹肌被压下去,还能感受到夹在两人腹间几乎射得铃口发红的玉茎,他实在是难以承受这样堆积过头的快感。 水还是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在温度略高的空间里氤氲出一丝腥甜的味道,苑晚舟的腿也维持不住盘在楼池腰间的姿态,无力地垂落下来,脚随着两人激烈的交合晃晃悠悠地摩擦着楼池的小腿,楼池轻轻松松两手托着他的屁股往自己下身撞,一会吻住他把所有声音全都吞进去,舌头强势霸道地探到口腔里,一会埋首咬着他的乳尖,嘬奶一样地吸着。 苑晚舟觉得自己的下面恐怕已经被肏穿了肏烂了,但那里又是如此明白地传来灭顶的快感,恍惚间他们的两个器官已经彻底连到一块去,再也分不开。 他早该在如此高强度长时间的操干中麻痹,而事实是他仍然敏感到楼池的阳物在穴中兴奋地跳动了几下,他也马上感受到,并知道楼池是要射了,他无力挣扎,放任穴肉自觉地加大了吮舔力度催促男人射给他。 他的阴道宫腔和肠道都已经烫极了,但似乎还是精液的温度更高些,强劲的精水灌注到苑晚舟的身体内部,他下意识地蜷缩起小腹,发出呜咽声,松松夹着楼池腰胯的大腿也绷紧又松开,不知道是射精带来的数次高潮更爽些,还是宫腔和结肠那么一点小小的地方被胀成一个水球更难受些。 楼池终于射得差不多了,他把苑晚舟平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拔出依旧挺拔昂立的龙根,几道残精射到苑晚舟的小腹上,但鼓鼓囊囊的,轻轻一晃就有水声的小腹使得平躺的姿势尤为难受,苑晚舟从无法掌控的痉挛中慢慢回过神来,侧了侧身子。 楼池俯下身去亲了亲他汗涔涔的额头,手掌放在苑晚舟肚脐上,使了点劲往下一压,便听见身下人发出一声哀鸣,被锁在宫腔里的精水淫液冲破了子宫口的桎梏,泄洪一样争先恐后地进入阴道,然后从穴口涌出来,少了宫腔里的压力,肠道里的精水也很快跟着往外流,在地上晕出一大滩被稀释了的乳白色。 苑晚舟的下身彻底湿透了,腿上都不可避免地覆满了浊白的水渍,顺着线条往下淌,腿心更是一塌糊涂,被男人疼爱足了的两口穴一派艳红,挂着数股浓稠的精液,穴口比之前更加红肿不堪,尤其是一直被鳞片带动着翻进翻出的花唇,软烂殷红,原本不算厚,如今却丰软得很,能被男人拢在手心里玩弄一番。 楼池对着这番艳景,定定地看了一会,将苑晚舟的腿拉到肩上,又一次把自己只算稍作缓解的阳具埋到愈发温软的巢穴里。 * 时月风今天第七次看向钟离安,钟离安笑着歪了歪头,似乎问他怎么了,于是时月风又把脑袋转回自己面前的古籍上,虽然说从他到钟离安这里来,几乎每天有一半的时间都要见到钟离安,但是今天钟离安未免也过于寸步不离了。 若是别人,看着他就看着他了,左右他这样的出身必然少不了关注,看看又不会掉块肉,但是钟离安和别人又不一样,他的耳朵已经烫得快炸了,再这样下去根本没法好好修炼,等师尊回来发现他一点进步都没有,师尊是好脾气得很不会说什么,他自己就能羞愧得自戕了。 “你——”他又抬起头,冲钟离安说道,看着那张格外俊雅的脸,责问的话便自己从嘴边回了肚子里,“那个什么,你不是要查什么人吗,要不要我帮忙?” 钟离安站起来,仍旧是拿着那把绸面玉骨扇:“小家伙,别乱跑,你要知道你有多重要。”时月风听得一脸不明白,不是说那些人对权势起心思,自己只有苑晚舟的徒弟这一个头衔,可能会被拿来要挟师尊这他知道,但他不认为自己会被一群不知道哪来的人捉住,自己本身修为不算低不说,还有很多师尊留下的剑诀符咒法宝,如果把这些一口气都丢出去,钟离安也不得不暂避锋芒,更何况自己现在是在魔尊府邸。 “你看看,现在你师尊和楼池结为道侣,你对他们都很重要吧,是不是可以拿你要挟两个人,或者离间两个人呀。”钟离安说得头头是道,时月风点点头,听他接着说。 ”至于我——“钟离安走到他的椅子边,双手按在扶手上,把自己堵在椅子里,俯下身来,部分未束上去的青丝顺着面料极佳的衣裳滑落到钟离安胸前,几乎贴到时月风的鼻尖上,他甚至能闻到一点点植物的清爽味道。 在他愣神之际,钟离安的声音清晰响起:“对我来说,你重若乾坤。” 在反应过来钟离安说的话的那一刹那,一股热意直冲时月风的天灵盖,他几乎从脖子红到脸,支支吾吾地不敢看钟离安的脸,好在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钟离安得到想要的答案——尽管他知道这也是唯一的答案——便心满意足地揉了揉时月风的头顶:“小家伙好好修炼,这些腌臜事怎么好让你碰,我已有些头绪,静观其变即可。”然后就留下一个春风得意的背影出门了。 时月风呆呆地坐着缓了一会,终于发现刚刚钟离安一本正经地说什么他有多重要全都是胡说八道——说的是事实,但是跟这什么阴谋没有半点关系,根本就是为了,为了调戏他一番罢了,难怪说了就跑。 他拎着剑气冲冲地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