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美人(后入宫交内射,当下药人的面做,精液流出,副cp出场))
珠玉落盘,佩环相击,穿着一身华美青袍的贵公子抚琴,配上其俊朗清雅的容貌和挺拔如松的身姿,称得上是一副绝景,琴声骤停,余音袅袅,与青玉珠帘被撩起的声音相合着消失。 “抓人很快啊。”钟离安话音刚落,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就被来者扔到地上,钟离安微微一笑:“生气了?”时月风面色不佳,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敢给师尊下毒,我当然生气了。”“卑鄙小人使的一点下作手段,你是苑晚舟的徒弟,何必为此动怒,我把他送到妖宫去,你师尊和楼池自会收拾他。”钟离安挥手把琴架放到一边,给时月风倒了一杯茶水。 时月风双手接过,喝了一口,清甜的花香略微缓解了他的怒火:“那就劳烦魔君阁下了。”是的,眼前这个看起来谦和温润,如世家贵族,颇有名门正派,君子长风之气度雅姿的公子,正是传闻中脾气古怪的魔君钟离安。 时月风一个月前接了一个宗门任务,途径魔界,苑晚舟便让他代自己去拜访一下钟离安,关于钟离安其人,他问过师尊,师尊难得露出一点沉静的笑意:“魔君是好人,妖皇也是。”修魔道的居然会有能够得到师尊肯定的“好人”吗?或许是他的疑惑太过于明显,苑晚舟拍拍他的肩:“修魔道是因为心魔过重,但心魔的产生并非全来源于做了坏事。”时月风悟了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见到钟离安时大吃一惊,要不是钟离安看着他问道“小家伙,你就是苑晚舟的徒弟?”他一定不敢上前认人,在此之前由于楼池偶尔来山峰上与师尊品茶,他是见过楼池的,与想象中妖异狂狷的模样不同,楼池反倒像是威严冷酷的天潢贵胄,而钟离安也完全与阴郁乖僻的想象不同,显得像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书香门第的贵公子。 钟离安邀请他在魔君的府邸住一阵,他想了想也就答应了,自己这任务时限长得很,再说了师尊对自己向来是放养状态,说魔君邀请他留住也没问题,只有一点,钟离安老爱叫他“小家伙”,虽然无论从岁数,辈分还是修为来说,这个称呼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他总觉得不好意思。 苑晚舟对他很好,毫无保留地手把手教他毕生所学,一切东西都给他最好的,为了给他铸剑不远万里去往剑渊,宗门其他长老和掌门也都对他很器重很爱护,让他早就习惯了这样清淡微甜的关系,因此非常不习惯钟离安这样总是对他好脾气地笑着,处处照顾无微不至。 不过依自己看,魔界的人对于钟离安还是敬畏有加,在他面前都低眉顺眼,可见钟离安并非在自己面前那样宽容可亲。 “唔,”钟离安想到什么似的,笑容扩大了一些,显得有点纯白无邪,不像是气定神闲的闲散贵人而像是得了有趣玩意儿的小孩子了,“等会晚些,亥时再送到妖宫去吧。” 时月风已经很习惯他这样时不时地切换风格了,或许这就是钟离安被称为性格古怪的原因吧。 “亥时有什么特殊含义吗?”时月风不解地问道,“那已经很晚了,师尊该打坐了。”“小家伙,这就是你不方便知道的了,”钟离安摇摇手指,“总之,听我的没错。”时月风见他卖关子,便没再追问,颔首:“那我就去练剑了。”便出去了,他心情不好就喜欢使劲练剑,师尊说这样有利于心性平稳。 钟离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白衣青年,自言自语念叨着:“哎,小家伙下手这么重,看来是气得不轻,惹谁不好惹苑晚舟呢。”也走了出去,准备边吃点冰镇的灵果边欣赏时月风练剑,剑修个个身体修长挺拔,柔韧有力,尤其练剑时英姿潇洒,飘逸隽秀,实在是赏心悦目,想必楼池也这么觉得。 * 楼池和苑晚舟逛遍了整个妖宫,妖界虽然听起来像是什么穷山恶水的荒僻地方,实际上由于妖兽的特性,比起人类更适合平原而占据了大片的平原地区,妖界的地形更加多变,妖宫也是依山傍水的风水荟萃之地。 “那座宫殿好大。”苑晚舟看向取代了山头,把山体当作高台在上面建造的巨大宫殿,尺寸大得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产物,“给你的原身用的吗?”楼池点头,忽然拾起了几百年前的记忆:“那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我破壳的地方,原本是父亲建起来给母亲安胎用的,里面布下了上万种阵法,即便是你我,想要强行突破也需要至少一个月,而且里面温热微潮,是龙族最喜欢的。” 苑晚舟想象着小小的一条龙崽趴在裂开的蛋壳里,和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反差太大,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下一刻,楼池凑到他耳边说道:“不过,我现在有更舒服的龙巢了。”边说边极具暗示意味地轻轻拍了拍苑晚舟的后腰。苑晚舟扇开他的手,深觉自己以前识人不清,竟觉得楼池是个正经人。 * 贺洲被钟离安嫌弃地一摆手扔到传送阵上时已经逐渐苏醒了,被缚住浑身灵力的他硬扛了一次传送阵带来的扭曲感,几乎难受得要吐出来,时月风见到他时满脸杀意,直接给他施了噤声令,把他打昏了绑起来。 现在他感觉自己坐在厚实柔软的毛毯上,背靠着墙,耳边传来似远似近的喘息和呻吟声,以及清亮又莫名黏腻的水渍声,看起来是不知道哪对鸳鸯正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颠鸾倒凤,也奇怪得很,时月风总不会把他丢到勾栏里去。 他甚至听到其中一个人可能因为他的到来而说了些什么,另一个人则轻声安抚,水声反而更加大了,只是,前者的声音有些耳熟。待眩晕和耳鸣慢慢散去,贺洲猛然意识到,那似乎是昨天消失在自己眼前不知所踪的苑晚舟的声音! 这个事实让他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贵重的黄花梨雕花床,千金一匹的真丝香云纱帐被束起来,一对交叠的肉体变得无比醒目,下面那个跪趴在床上,腰臀高抬着,用淫荡放浪的雌兽姿势承欢,腿心间隐约可见两杆粗壮肉杵缓慢抽送,被身后的男人捏着胯骨进入的人,正是苑晚舟。 他几乎是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将那个修长玉手捏着一卷玉简教他剑法的仙人和此时被散乱的长发遮住脸,发出迷糊淫喘的人联系起来——尽管他不止一次想过,但苑晚舟太过于清冷出尘,他几乎无法想象出来。 贺洲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但是时月风用了灵器缚仙索,他连姿势都没办法改变一下,尽管想要张大嘴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也只是徒劳,他用尽全力左右摇晃的身子仅仅是磕碰在墙上发出钝响。 苑晚舟听到声音,一只手向后探去按住楼池的小腹,侧头露出半边满含春色的脸:“他醒了,唔,别,别顶了,被看到了...”楼池捉住他的手腕按在床上,拨开落在苑晚舟脸上的发丝,俯下身去吻住苑晚舟的唇。 他的舌头轻巧滑入苑晚舟的嘴里,沿着上颚慢慢舔舐,扫过整齐的牙根,然后勾住苑晚舟无处安放微微颤动的舌头,引导着相互交缠,紧紧贴附着的舌面裹挟着唾液带来令人浑身发热的酥麻和黏腻触感。 苑晚舟很快就忘了贺洲这回事,被这个极其舒服的吻引诱着沉浸其中,不自觉地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楼池最后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尖和唇瓣,让原本就红润润的唇染上了更鲜艳的血色,苑晚舟将头又埋到枕头上,前后两个穴只是被两个龟头塞着,不过被操过一次而已,竟然就开始学会生涩蠕动着去吸引男人的阳物进得更深一点。 “晚舟,你这两张嘴,”楼池似笑非笑地揉了一把苑晚舟的臀肉,感受到花穴和后穴又是一缩,半寸茎身也跟着往里一吞,“别急,后天开始,我一定把你喂饱,今天若是操坏了可就不美了。”他虽然这么说着,胯下却是半点没留力气地一撞,把苑晚舟整个人都撞得向前耸动,刚刚被楼池耐心做了开拓的两个穴眼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就被捅得整个凹陷进去。 苑晚舟身子更加提不起力气,几乎是纯粹靠楼池提着腰握着胯,才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呃呜呜——”苑晚舟向后仰去,绷紧的背上,因姿势而显得突出的蝴蝶骨微微震颤着羽翼,中间流畅的脊椎线划过几滴汗珠,最后蓄在腰窝上,“楼池...轻点,好大...啊啊!” 楼池猛烈地摆着胯,疯狂撞击再度缩回去变得羞涩的子宫口,这小东西昨晚被他肏得软烂如泥,几乎是挂在茎身上,现在却又不肯张开嘴让他去奸淫宫腔,这里进不去,害得他两根东西都还剩半截裸露在空气里,享受不到阴道和肠道的侍候。 “嗯唔,太重了...哈啊!好麻,别那样...”苑晚舟胡乱叫着,拧着腰向前爬了几下想要避过这种恐怖的入侵,楼池刚觉得那不开窍的小肉嘴不堪重负地张开了一点,哪能轻易放过他,掐着腰侧往回一拖,力道大得苑晚舟撞在自己小腹上的臀肉都猛然扁下去,“晚舟,别跑。”楼池喘着粗气,不再抓着苑晚舟的胯,而是拉直他的手臂,两手握着苑晚舟的手腕把苑晚舟固定在自己身下。 苑晚舟猛然被吊起上身,下身却因为失去了楼池的手而脱力地往下坠,直到被两根坚硬上翘的阳物挑住,他失去了自己的着力点,逃无可逃地承受强悍激烈的情事,整个人软腻得像是被烧融的蜡,不断从下腹深处,子宫口和肠腔里那块软肉传来的快感和鼓胀感麻痹了他的大脑,楼池的气息与温度包裹了他,让他轻易地就放弃了神台的清明,放任自己溺在欲望中。 贺洲终于挣扎累了,又或者他看出无论是楼池还是苑晚舟都没有要搭理他的功夫,他知道了这个让苑晚舟心甘情愿像雌兽一样趴伏在身下的男人是谁,妖皇楼池,那个传闻里苑晚舟的知交好友。 他也不是什么蠢人,否则想不出把情毒毒种分成几十份下给苑晚舟这种方法,那天苑晚舟明明承受不住毒种和催化的强烈作用倒下,却又凭空消失在眼前,看来是到楼池这里了。 贺洲是千算万算错算了苑晚舟有楼池这么个在阵法造诣巅峰造极的暗恋者,苑晚舟又出于自己的小心思把阵法点放在楼池身上,苦心积虑筹备这么久,却白白为他人做嫁衣,戳破了两个人几百年的窗户纸。 而且他也万万没想到苑晚舟竟是个双儿,若早知如此,他便再用些催孕的东西,让苑晚舟怀上孩子,依苑晚舟的纯善必不会把孩子落掉,到时候有孩子做联系,日子一久苑晚舟自然会接受他。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啊啊唔!”苑晚舟瘫软如春天化水的雪一样的身子忽然弹起绷紧,声调也猛地高昂起来,似乎在承受什么完全超出范围的事,夹在臀肉间隐约可见的半截茎身已经完全没入,圆硕的龟头撬开肉环间的小孔,横冲直撞地破开紧致的宫颈,把宫腔塞满,后穴里的一根也终于完全进入,插到狭窄的结肠里。 苑晚舟的肩被往后拉着的手臂提起,身子弯成一个弧线,肚子上突然高高隆起的棍状弧度更是突兀而可怖,像是有个狰狞的巨兽在腹下肆虐,楼池仅仅稍作停顿,放开他的手,又重新肏干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苑晚舟现下是完全没有了半点力气躲开,失去了外力支撑,一下子倒下去,被狂风骤雨催折的滴兰花一样湿哒哒地粘在床上。 楼池不时把落到额前的金发撩上去,细密的汗珠将整个俊美白皙的脸都染上一层水渍的微光,略蹙的眉毛和吐出的喘息热气,紧实精壮的身材和令人欲仙欲死的阳具,丝毫不难理解为什么有无数男男女女对他趋之若鹜。 明明对着苑晚舟能兴起强烈到几乎将对方吞吃入腹的极端 欲望,但之前却依旧以极为规矩的君子之礼相待,即使贺洲现在嫉恨他到双眼通红,但他也知道自己别的方面输了,还可以归结为天道不公,给了楼池一个这样好的出身,让他轻易就能拥有别人奢求的一切,但这种君子之风,却是彻彻底底的让他明白,自己和楼池这样翱翔九天的龙比起来,鄙陋阴暗得像阴沟里的老鼠。 昨天楼池早已找准了苑晚舟的敏感点,现在不遗余力地戳刺着那些地方,巨大的阳物可以让他轻而易举地随着抽进抽出碾压过每一寸媚肉,藏得并不隐蔽的几块软肉在这样粗暴的挤压之下无所遁形,苑晚舟两个穴里几乎停不下战栗和蠕动,无论是想迎合还是想推拒,都在强悍的力量下显得无比弱小。 “呜呜...楼池,楼池,啊...”苑晚舟的声音染上湿意,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腹部,被狰狞暴突的形状惊得缩回手,“太深了,唔...” 楼池抓住他的手,把苑晚舟晃晃荡荡挺立的玉茎压在小腹上,和自己在苑晚舟肚子里的两根东西隔着一层皮肉蹭来蹭去,苑晚舟的手清清楚楚地摸到自己的东西和楼池的形状,既羞又爽,张开跪在楼池两边的腿带着恼意踹了踹楼池的小腿。 “晚舟怎么在床上,跟只小野猫一样,”楼池略微眯起眼,重重地顶了几下,“还挠人呢?”。“嗯——”苑晚舟腰一软,玉茎射出来,糊了两人满手,明明这样野兽交媾的姿势和楼池的话都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发情淫荡的雌性,但却还是屈从于快感射出来。 “不是...哈啊...我...”苑晚舟硬生生被干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快感让他几乎丧失语言功能,楼池笑了几声,趴到苑晚舟背上,把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在苑晚舟泛红的耳朵边上低声说:“我知道,晚舟喜欢我,如果换个人,怕是早就血溅三尺了,是不是?” 苑晚舟被完全压住,身前是床单,身后是宽厚炙热的胸膛,有种被放在蒸笼里的燥热感,偏生楼池还这样故意说出他的心声,胯下倒是越发使劲。 他眨眨眼,试图驱散眼前的迷雾,让一团浆糊的脑子清醒一下,停顿的时间久了,楼池听不到回答,只听见那张微微张开的薄红色唇瓣间吐出蛊惑人心的呻吟哭泣,便去拧他胸前被床单摩擦得硬起来的乳首,捏在指腹间搓扁揉圆。 “嗯..唔呜,好疼..别弄了”苑晚舟受不住地支起身子往后躲,一下子把自己整个都送到楼池怀里,楼池当然是接受了美人投怀送抱,更加紧密地贴上去,把脸埋在苑晚舟颈边,不停地舔吻啃咬,他作为人身时,上下牙齿仍各有两颗比旁人要尖利些,苑晚舟其实格外喜欢他说话时薄唇一张一合间露出的牙齿尖尖,此时用在自己身上却是一阵轻微刺痛和酸麻。 楼池对苑晚舟身上的每一处都爱不释手,想要变成龙身盘起来,把苑晚舟围在中间,让他骑在自己的腹上为龙根而陶醉。 “晚舟,唔,”楼池咬了咬苑晚舟的耳尖,情难自禁地喘着粗气,苑晚舟的洞又小又软,像是为他贴身定做的,完全舍不得拔出去,“是不是喜欢我才给我操?”不等苑晚舟回答,又啜了一下云片糕一样软薄的耳垂,“我喜欢你很久了。” 苑晚舟抬着腰翘着屁股贴合着楼池的动作,在不间断的剧烈顶撞之下,听到这番情话,竟腰腿一酥,颤抖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淫水,把花穴里的阳物浸泡住,后穴暂且不会喷水的功夫,只好努力分泌着肠液去润滑更加胀大的性具。 “喜欢,哈啊...”苑晚舟失神地喃喃自语,“只想和你...”楼池几乎是抿紧了唇深吸一口气,把苑晚舟捞起来一把按在床头上,让苑晚舟半跪着床半坐在他腿根上,完完整整从上到下地吞下整根阳具。 苑晚舟被楼池整个堵在床头前,被撞得一抖,两腿被楼池的腿分开,失去了着力点,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两个穴上,“呜...好深,里面要破了...”他下意识地探了探小腹,龟头顶端已经把肚脐上方的皮肤都撑起来了,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心脏都被摄住一样。 “那你的穴还...一直咬我。”楼池顶得极深极快,被操弄多时的穴肉几乎要被磨破了皮,肿胀得厉害,偏偏又软绵绵的能吸会吮,把两根阳物侍候得无比妥帖舒适,浑然不顾主人被干得丢了魂,只顾着争先恐后地包裹舔吻炙热凶悍的性器。 这姿势让苑晚舟完全没有挣扎的空间,楼池又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疯狂地用蛮力胡乱顶弄,把他的小腹戳得左突一块右突一块,仿佛就要破腹而出的怪物,苑晚舟从被撞开子宫口开始,高潮就没停过,一波一波的浪潮将他卷入楼池创造的欲海。 他甚至啜泣起来,仰起脖子讨好地伸出红嫩舌尖舔了舔楼池的唇角:“慢一些,轻点...唔呜...”楼池低头捉住猫舔水一样的舌尖,好好品尝一番才放过,期间少不得动得更凶更快,欺负欺负那水流不止的两口宝穴。 楼池的身子把苑晚舟挡了个结实,贺洲只能看见苑晚舟跪在床上的两条腿颤悠悠地抖动,还有沾了汗水淫水湿漉漉地黏在两人身上的长发,又或者他侧过头与楼池接吻时露出的半边脸庞。 贺洲也早已硬了起来,射过一次,光是苑晚舟的侧影和呻吟声就令他着迷得不能自己,素来清冷孤高的仙尊与男人在床榻上缠绵悱恻,耳鬓厮磨,被男人粗壮的阳物干得哀泣连连,贯来握着剑柄、修长有力的双手攥着床单,抓着男人的小臂,握着自己的玉茎自渎,最后无力地耷拉在床头,软软地随着媾和的动作晃荡,这样的绝景足以叫任何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难以想象享用着苑晚舟的肉体,把他从里到外都奸淫了个透的楼池是怎样舒爽快活。 苑晚舟原本低哑得像没吃饱的猫崽一样的声调陡然拔高,几乎是哀叫起来,楼池的动作也愈发猛烈粗暴,两根硕大狰狞的肉棒飞快地在小穴里翻弄,几乎出现残影,小腹早已被淫液胀满,鼓得连棍状物的形状也看不清晰,溢出来的汁水来不及流下就被拍打出泡沫,缀在性器交合处,“不要,呜呃...里面,满了,已经满了,别射...唔啊啊!” “我一射进去,你就高潮成这样,”楼池以强势的姿态把苑晚舟堵死在床头和自己的胸膛之间,一边爽快地吐着气射精,一边温温柔柔地搂着苑晚舟震颤的腰说话,“还说不要?”苑晚舟彻底神思不清地趴倒在床头上,仿佛只能感受到两个穴里的快感和胀痛,强劲的精水浇打在被摩擦亵玩得红肿破皮的肉壁上带来细密难忍的火辣刺痛。 但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他蜷缩起脚趾,痉挛着身子不停地高潮,子宫被射得抽搐,也喷出大量淫水,随着入侵者一起欺负身体的主人,后穴没有子宫那样封闭包裹的容器,本来龟头所在的位置就深得不可思议,再加上精液这样冲击,他有种被侵蚀内脏的错觉。 等楼池的射精快要结束时,贺洲已经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苑晚舟的肚子吹胀起来,弹性极佳的皮肉都被撑得看得见血管,却还是勉力兜着,像是怀胎六月一样,苑晚舟捧着肚子下面含着泪说难受,楼池搂过他,让他把身体重心倚到自己身上,拔出两根性物,竟发出啵的木塞拔出瓶口一样的气泡声。 苑晚舟本就泛着醉酒一样的红晕的脸霎时红透了,这声音让他清清楚楚地回想起来刚才自己居然在旁人面前和楼池忘情地交合,自己怎样淫荡无比地扭摆着腰去吞吐男人的阳具,怎样放浪形骸地发出甜腻如蜜的呻吟娇喘,怎样毫不知羞地啜泣哀求男人的怜爱,这些模样竟都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但眼下最重要的,却还是自己依旧高高鼓起的肚子,子宫口被肏肿了,把精水淫液全都锁在里面,一丝一毫都流不出来,后穴的肠道也储满了液体,却碍于姿势原因,难以泄出来,如此多的精液全在他身体里,只要轻轻一动,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激得敏感无比的身体险些再度高潮。 苑晚舟后背贴着楼池的胸膛,枕在楼池肩上,他轻轻捏了捏楼池的指节骨,小声说道:“精液...出不来,嗯...好胀...”楼池就等他向自己求助撒娇呢,立马把脸凑过去亲亲苑晚舟的唇角,神色温和,苑晚舟几乎被他还沾着汗水的,散发着魅力情欲却又俊美无俦的脸给迷住,楼池也算是看出来,苑晚舟居然这么喜欢他这张脸,算是那对视他为“父母相爱的意外”的爹娘留下的好处了。 楼池也不再准备折腾他,刚刚全程看着苑晚舟线条姣好精瘦柔韧的后背腰肢欢爱,让他异常满足,何况今天苑晚舟和他都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状态,却比昨天更加亲昵动人。 于是他将灵力化做两股股手指粗细的长条状,分别沿着花穴和后穴进去,撑开宫口和结肠,灵力无形,可以让精液顺利流出来,苑晚舟觉得腹中一阵酸软,更加紧密地贴在楼池身上,他人的灵力进入身体让修仙之人的警惕本能叫嚣着,但他很快被冲破桎梏泄出的精水带来的快感和羞耻淹没,无力再想其他的。 两个穴口往外一鼓,艰难地张开穴眼,乳白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肠液的混合液体便争先恐后地冲出来,喷溅在地毯上,发出流水的响声,淌个不停,实在是太多了,他整个人都因此失神,像一只纯白蝴蝶的碟翼般扑簌簌地抖着,穴口被水流冲得软烂如泥,直到肚子慢慢平复下去,精水淫水也从小瀑布般的水流变成淅淅沥沥的几线水珠。 上好的兽毛地毯也盛不住这么多水,摊开晕染出一大片,更别谈床上那一片狼藉。 苑晚舟的两朵肉花彻底蔫下来,像是败落的牡丹吐露出红嫣软黏的蕊芯,颤巍巍地抖动着,精液结成软白的精膜挂在糯腻烂肿的肉唇、后穴周围和腿根上,极缓慢地往下落,吃饱了男人的阳精的妖精一样,任谁也不敢相信昨天这还是两枚白嫩粉润的处子穴,这模样简直像是被男人喂过无数回的荡妇。 楼池抱起他,在他耳边说晚舟的穴真舒服,自己想要一辈子都插在里面之类的荤话,臊得苑晚舟捂他的嘴,又被在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两人腻腻歪歪地胡闹着去浴室洗漱,楼池顺手开了他寝殿里的清洁阵法,偏殿那地方他才懒得费这功夫,自己的寝殿当然就大不一样了。 贺洲仍然被困坐在墙边,只能转动眼珠,盯着两人直到他看不到为止,他的裆下由于看了这场活春宫射过两次,一片狼藉,更显得他可悲,处心积虑许久,一切皆成空。如果可以,他也想活在云端上的仙尊成为他胯下的母狗,离开他的鸡巴就活不下,日日被他绑在屋子里奸干泄欲,为他一胎又一胎地生孩子。 越是这样,楼池和苑晚舟越不可能多看他哪怕一眼,无关修为地位,若敢堂堂正正地追求苑晚舟,便也算条汉子,尽使些见不得人的腌臜手段,心理阴暗宛如臭水沟的贼鼠,却非要披上一身君子的外衣。 贺洲作为整件事的开端,现在却已经被知情人都丢到了记忆角落里,楼池把累得睡着的苑晚舟放到又变回干净整洁,还换了一整套床单被套枕套的床上,盖上被子,落下纱帐前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随手一点火星子落到贺洲身上,顷刻间将他的肉身和魂魄都燃烧殆尽,即便贺洲到了元婴期也无济于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说起来,两大神兽异火——凤尾火,龙鳞火,多少人一辈子也不见得有幸见到一次,贺洲却能死于龙鳞火之下,也算是对他促成楼池和苑晚舟好事的感谢吧。 * “嗯,已经死了啊。”钟离安突然说道,时月风“嗯?”了一声,惊诧地问:“谁死啦?”“你抓回来的那个人啊,”钟离安好笑地支着头看他,“小家伙,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时月风立马说:“怎么会,他早就该死了!”顿了顿,“你是怎么知道的?”钟离安“唔”了一声,说是家族传承的能力,时月风颇为疑惑,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出名的世家叫“钟离”啊,虽说钟离安确实有世家公子的风范雅姿吧,但是也可以后来学啊。 钟离安仍然笑得朗月清风:“小家伙好奇?”时月风诚实地点头,钟离安勾勾手指,时月风就凑过去,结果被一捏脸颊的软肉,“等你和我关系再好点,我才能告诉你。”时月风感觉自己拳头硬了,但是一来打肯定打不过,二来他打魔君可是大事,三来... 算了,算了,钟离安铁定脑子有点问题,时不时就爱来这么一出没头没脑的东西升血压,他已经很习惯了。 看着钟离安清雅俊朗的脸,时月风努力给自己降血压,结果没能说服自己,居然莫名冒出一句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那怎么样才算关系好。”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时月风觉得很尴尬,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圆场,钟离安那张能言善辩的嘴也难得卡了壳,沉默了一下,顺毛似的摸了摸时月风的发顶:“容我考虑一番。” “...”时月风抿了抿唇,“我不是一定要知道,谁都有不想说的事。” 钟离安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笑道:“没事,你和旁人自然不能比,只是暂且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又来了,刚刚还说关系不够好,现在就说自己很特殊,这家伙说三句话能转三次弯,外界传苑晚舟和楼池的话九成九是假的,只有说魔君脾性古怪这一点绝无虚言。 时月风每次只要跟钟离安说上五句话左右,就要被气得去练剑,剑术心法倒是悟得快起来了,不过上一炷香时间绝不可能开口跟钟离安再说一句话。 钟离安熟练地端着一盘灵果跟出去,掐着时间叫时月风来吃,毕竟小家伙爱吃灵果这一点,他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这招百试不爽,苑晚舟本人是被父母、师傅、师伯师兄姐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纯善干净人物,教出来的徒弟也是这样,又好玩又好骗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