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攻/兄弟/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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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 白竹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白松会是蛇族,他也没想到自己会与一条蛇相联,他们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走到了一起。 但白竹很快接受了白松是蛇族的这个事实,因为他本身喜欢蛇类,那样危险又美丽的生物有时候又会非常可爱,这让他非常着迷。 “白竹,你得学会习惯与蛇族交配。因为……我发情期要到了。” 白松在吃晚餐时突然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吓得白竹差点被汤呛到。但白竹自然是愿意尝试的,因为白松为了不吓着他一直用人形与他做爱,他有时候也很担心白松发泄不出来。毕竟蛇的性欲比人强烈得多了,身体构造也不相同,而且蛇族在发情期内得不到满足会很狂躁和虚弱,白竹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老攻难受。 第二天早上,白竹醒来没有看到白松的身影,于是自己洗漱完了准备下楼,刚要踏出房门自己的脚却动不了了。他低头一看,一条纯黑色的蛇尾住他的脚踝正顺着小腿往上缠。 “你怎么变回蛇形了?”白竹转过头去,发现白松正在不远处盯着他,碧绿的眼里映出他的身影,他此刻成了白松眼里落单的雌蛇。 白松上半身还是人的形态,腰间的人鱼线没入一条粗壮有力的蛇尾,黑色的鳞甲在阳光下泛出冷光。他缓缓来到白竹面前,蛇族本身的兽性在他变为半蛇形时还未被彻底激发,不过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还是让白竹不由得屏住呼吸。 “白竹,放松一点……不要反抗我,否则我会伤到你……”白松抬手轻松抚摸白竹的脸颊,少年白皙滑腻的皮肤令他爱不释手,温热的身体对于蛇族是无比的诱惑,但是他必须压制住心里的欲望,这是白竹第一次与蛇族交合,他不想让白竹受伤。 白竹明显感受到冰冷的触感逐渐环绕住自己的身体,他抬手环住白松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蛇信子在他口中肆意翻搅着,唇齿纠缠间白竹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想得到白松更多的抚慰。蛇族的唾液在做爱的时候有催情的作用,白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睡衣擦过两颗樱果带出丝丝缕缕的欲望,身下的穴一张一翕愈发空虚难耐,鳞甲划过玉根顶端令他止不住地颤栗。 “哥哥……我、我想要了……”白竹此刻意乱情迷,未被咽下的涎水从口角流出,柔嫩的唇被抹上艳丽的红。白松立刻把人卷到半空中,白竹躺在蛇身上两条纤细白嫩的腿被大开,蛇尾卷上那根正吐露清液的玉柱上下撸动。白竹在缺少着力点的恐惧和极度的快感中来回拉扯,不一会儿便泄了身。 少年淫靡浪荡的模样勾得白松欲望越来越浓,蛇身突然收紧,鳞甲在少年雪白的身躯上擦出诱人的红痕。 “唔……哥哥我好痛……”白竹细皮嫩肉哪经得起这样折腾,眼里水光潋滟混着浓重的情欲烧光了白松最后一点理智。 “乖,很快就好了……”白松撕开白竹身上的睡衣将人放到床上,手捏住那两颗红透的樱果用力揉搓,疼得白竹流泪不止。他低头舔舐着白竹硬挺的乳头,时不时用牙齿碾磨,白竹此刻已经有点神志不清,只会顺从着欲望挺身将自己的乳头送入对方口中,呻吟不断。 “唔……啊……不要、不要往外吸了……不会出奶的……”白竹轻轻抓住白松的头发想把他推开,但蛇族对于雌蛇的反抗只会惩罚不会怜惜。 白松眼神一凛单手抓住白竹的手拉过头顶,越发用力地吸吮白竹的乳头,蛇尾将一条腿毫不怜惜地向上推挂在他肩上,白竹疼得不自觉地将另一条腿也搭了上来,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被情欲魇住的白松,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道:“你弄疼我了……” 白松理智还没回笼,对白竹的嗔怪置若罔闻。白竹看着他腹下鳞甲中探出的两根肉根心里有点害怕,与人类不同的性器顶端是刺状的肉瘤还比人类的尺寸更大两分,这场情事突然变成了蛇族之间最原始的交配。 白松的兽性已经压制住了他的理智,现在在他眼里白竹就是一条雌蛇,只要占有了他他就会为自己诞下后代,这条雌蛇还算温顺,熟悉的气息令他非常满意。 “唔啊啊啊啊……好疼!白松!你,你快停下!额啊……疼……” 那粗大的肉根猛地进入紧窄的甬道,白竹疼得不停叫喊泪水盈满眼眶又不断滚落。突然进入的肉刃叫他又痛又爽,那些肉刺刮过肠壁勾起阵阵快感,他一收紧后穴便会被更粗暴地进入,白松挺动数次后,后穴愈发湿软娇媚习惯了侵入者的动作。白竹很快被拉入无边欲海,身子反弓起来形成完美的弧度,主动抬腰吞吐着那根令他又爽又怕的巨物。白松将白竹的腿从肩头拿下将其缠在腰上,蛇信舔过身下美人的泪痕一路向下留下一串细碎的吻。他突然向后一坐,蛇尾将白竹卷起迫使他跨坐在肉根上,上下颠簸的蛇身让白竹觉得自己像一只狂涛怒浪中的小船,深埋在身后的阳物就是唯一的支点,他只能用力咬紧讨好那根粗大的东西才不至于被淹没。 “唔……额……嗯啊啊啊……好大……好爽……额……”白竹逐渐开始无意识的呻吟浪叫,没顶的快感令他无法去思考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松伸手揉捏拉扯那两颗涨红的乳珠,白竹摇着头扭动身子想摆脱那双作怪的手,白松眼里浮现一丝怒意,想要逃跑的雌蛇必须要被调教得更温顺才行。 他突然加快了动作,囊袋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冰冷滑腻的鳞甲来回摩擦着白竹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片艳红。肉根顶端的肉瘤不断碾过白竹后穴里的软肉,白竹爽得整个人身体都在痉挛,双腿绷紧脚趾都蜷了起来,不多时白竹便觉得自己又要到了崩溃的边缘。白松不会轻易地放过准备高潮的白竹,突然他手里多出一根细长的银棍,顶端坠着一颗泪滴状的水晶。他伸手轻轻揉搓白竹的铃口让其打开一个孔洞,那根银棍对准小孔便慢慢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这样……会坏的……会坏的……呜呜呜……”白竹惊叫着想后退,可惜他被身后的肉根钉死在蛇身上退无可退,白松拿着银棍一抽一插地堵死白竹欲望的出口,柱头上一颗水晶小幅度地晃啊晃,看起来既纯情又浪荡。 白竹有点后悔了,什么是兽性大发,这就是,更何况这个“兽”还挺会折磨他。 蛇身向前一拱就把白竹推到了白松怀里,白竹整个人软得不行,堪堪搂住白松的脖子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上。不知道被操干了多久,白竹被欲望摆弄得神志不清,眼睛憋得通红,只知道把雪臀高高翘起主动迎合着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肉刃,嘴里的呻吟都被顶弄得支离破碎。 看到白竹眼神空洞对自己顺从无比的模样,白松才在肠道内射出一股股浓精,直到看到白竹肚子鼓胀起来才露出满意的神色。蛇有阴茎骨不能很快抽出性器,大量的精液被堵在白竹腹中看起来像是有了身孕。白松小心地抽出那根让白竹倍受折磨的银棍,白竹只觉得眼前一白而后便迷糊地睡过去了,他射出的白浊留在白松手上,白松一点点地舔舐干净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至于清醒以后的帐,白竹会慢慢算的。 白松:“我错了……我不该那么粗暴的……” 白竹:“等你发情期了我搬出去住,你自己慢慢熬吧!” 白松:“媳妇儿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白竹:“做梦!叫媳妇也不管用!” 白松:“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