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喻小米听见屋外的男人们,一边说笑着一边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她家。过了没多会,眼镜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 "用手托着奶子,到我跟前来站着!"眼镜坐在床边,对着跪在卧室中间的喻小米招了招手。 喻小米顺从的用双手托住自己白嫩丰腴的乳房,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慢慢的走到眼镜的面前站好。 这时残留在喻小米体内的男人们的精液再一次溃决而出,延着她的腿壁一直往下流,她今晚一共被男人们奸污了十七次,因此体内大量稠烫的精液一路流进了她脚踩的白色高跟鞋内,弄得窄紧的鞋子里滑漉漉的,她的纤足和脚趾都泡在黏热的浓精中,十分的不自在。 "大哥!让我跪下服侍您吧!" 喻小米不想站着,她怕被眼镜发现她鞋里的精液,她双腿的内侧现在还都是黏答答的精液、更夸张的是流入高跟鞋的已经满到从边缘溢了出来。 "急什么?"眼镜叼着烟,细细的欣赏着眼前的这个少妇。 眼镜玩弄过的不少女性,但没有一个能和现在站在他眼前的喻小米相比。喻小米实在是太美了,她拥有一张漂亮的脸庞,弯弯长长的秀眉,杏眼桃腮,双唇红润而性感,皮肤细腻白晰,一对丰满的乳房高高的鼓涨着,在乳房的顶端是两片不大不小的暗红色乳晕,乳晕中间还在勃起着的乳头,大约有1.5厘米高、小手指那么粗,一根细如发丝,鲜红色的丝线紧紧的扎在她的乳头上,深深陷入柔绵的乳头根部,丝线的周围和乳头早已紫中带黑!由于她的乳房中充满了奶水,所以看上去要比一般女性的乳房略微偏大,看上去她的乳房不像那些未婚少女的乳房向上微翘,而是略微有些下坠。但这不但不影响整体的美感,反而因为这对乳房,更衬托出一种让男人疯狂、痴迷的成熟女性所特有的美感来。 眼镜完全被迷住了,他呆呆的盯着喻小米,一句话也不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他觉得眼前的一切好象在梦境中一样。 看着眼镜奇怪的表情,喻小米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但她不敢乱动,仍用手托着乳房,定定的站在地上。 其实眼镜并不是没看到喻小米那双包裹着优雅秀足的象牙白高跟鞋。每当喻小米的脚跟提动一下、就会从鞋边缝隙涌出白浊的液体,只是眼镜的大部份注意力都集中在鞋子主人--喻小米美丽煽惑的姿态,和逗弄她让她慌张的乐趣中,因此就算发觉她鞋内有异状,也没特别去追究,眼镜怎么也没想到,那些正被纤脚挤压出鞋外的液体,竟会是男人们在她体内留下的秽液! 眼镜终于向喻小米伸出了手,他疯狂的用双手揉搓着喻小米那柔软的乳房,她紧闭着双眼任由眼镜的手,在她乳房上肆虐。 "把鞋脱了!跪在地上!"眼镜终于放开了喻小米的双乳,向她命令道。 "......可不可以...不脱鞋......"喻小米听见眼镜要她脱鞋,不由怯怯的问道。 "不行!过来我来帮你脱!"眼镜说完俯身向喻小米的脚伸出手去。 "不行!......啊!别这样!"喻小米吓得把两脚向后缩,但眼镜的手却已经抓住了她两腿的纤踝,硬将她一双玉足拉出来...... "噢!这是什么东西?黏黏的!好恶心哦...Oh!Shit!还有腥味......这不是男人的那个吗?" "......" 喻小米两只高跟鞋都被脱下来,一双脚ㄚ光溜溜的曝露在空气中,冰肌玉骨的纤秀足趾竟全都是湿淋淋白黏黏的浊液!稠白的精液黏满她雪白纤秀的足趾,还一沱沱的沿着脚趾往下流,再从趾尖滴落在地上...... 喻小米惊慌失措的蹲在地上,将两只脚尽量藏在她的屁股底下,但赤裸着身体的她,还是使她整条腿从脚尖到屁股侧面全被看尽,眼镜的目光根本不放过她,她那想掩饰的玉足被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镜的眼里。 "怎么会有这种事......"眼镜将喻小米的高跟鞋缓缓倾斜,从鞋子里倒出如牛奶般的男精。 "好了!先去洗一洗,然后出来给我跪在地上!"眼镜发了半天的呆,才好像猛的惊醒了一样。 喻小米顺从的走进了卫生间。洗净了身上的污垢后,她全身赤裸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来到眼镜的脚旁跪好。 "你给你男人洗过脚吗?"眼镜一边问喻小米,一边贪婪的盯着她双腿间的阴毛。 "洗过......"喻小米不知道眼镜为什么问这个。 "你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了?"眼镜用手摸着喻小米的阴毛,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 喻小米无奈的点了点头,她从床下拿出脚盆,走到厨房打了些冷水进来,然后拿起放在墙边的暖壶,往盆里倒热水。她一边倒一边不时的用手试着水温,试着差不多了后,她放好水壶,将脚盆端到了床边,跪在地上,刚想替眼镜脱了唯一还穿在他身上的鞋袜,给他洗脚。 "等等!我让你这样给我洗脚了吗?"眼镜抽回了被喻小米握在手中的脚问道。 "........."喻小米抬起头,困惑的看着眼镜,她觉察到眼镜脸上的坏笑,心里不由紧张起来。 "嘿嘿......看你也不知道!先帮我脱袜子吧!" 眼镜把他那只短短的腿伸出去,喻小米慢慢的跪起来,让眼镜把脚ㄚ放在她大腿上,然后默默的用纤指从眼镜的脚踝拉下袜子,一股男性的脚臭味袭来,眼镜的脚底和一般男人一样都是粗皮、脚趾圆圆短短的活像五粒肉球,看起来十分丑陋! "还有一只。" 眼镜兴奋的伸出另一腿,喻小米泪珠又在眼里打转,就是她老公她也没这样服侍过,现在竟然要这样帮这只蟾蜍服务,喻小米忍羞脱完眼镜两边袜子后,眼镜竟然把肥胖的脚ㄚ伸到她的唇边。 "用嘴给男人洗过脚吗?来舔一舔!你喜欢为男人舔脚吗?"眼镜一边放肆的污辱着喻小米,一边用另一只脚的脚趾揉搓她的乳房! "什么......我......"喻小米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她想不道眼镜竟会让她舔脚,她眼里流露出惊恐和不愿,她内心羞耻极了,但为了不得罪眼镜,她还是默默的摇了摇头, "每天为男人舔脚,是一个女人诚心诚意服侍男人最基本的要求,连这个你都没做过,看来你并没有真心服侍过你的丈夫?是不是?嗯?" 眼镜大声羞辱着跪在地上的喻小米。 "我......"喻小米被训斥的不知怎么回答。 "既然以前没做过,那么现在你就学!免得以后你不会伺候男人。记着以后每次要为男人舔脚前,要先把男人的鞋和袜子脱掉,然后用手托着男人的脚,用你的舌头轻轻的慢慢的舔,要舔遍整双脚的每个部位,特别是脚趾和脚趾缝一定要认真仔细的舔,每个脚趾都要含进嘴里轻轻的咂一下。还有一点你要记住,脱掉男人的袜子后,先要亲一下男人的脚,要表现出一种你很尊重它的表情,这样做的目的是让你表示对男人的尊敬。懂了吗?"眼镜把他那只短短的腿伸出去,猥亵的命令着喻小米。 "是......" 喻小米只好发抖的捧起眼镜的臭脚。这时,一股恶臭从眼镜的脚上散发出来,喻小米闻见那臭味,忍不住干呕起来。 "臭婊子,敢嫌我的脚恶心!快点舔!别磨磨蹭蹭的!"眼镜给了喻小米一记耳光。 "别......别打......我......舔就是了"喻小米捂着脸,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屈辱的低下头用自己那温柔的红唇,亲吻着眼镜的脚背,她吻的是那么的用心,充满了一个卑下的女人对男人的屈从。 "好!很好!就要象这样亲!现在舔我的脚底!"眼镜没想到喻小米会这么听话。 喻小米顺从的吐出了红嫩嫩的粉舌,只见她发抖的闭着眼,轻轻的在眼镜粗厚的脚底舔了一口,她听到眼镜咽口水的声音。 "哦......真舒服......继续舔......"眼镜舒畅的长叹了一声。他虽然荒淫度日,不过还是头一回玩这种游戏,美女滑腻的舌肉在脚底板爬动的感觉,温温痒痒的仿佛要钻到骨子里似。 喻小米忍着屈辱认命的舔着眼镜粗糙的脚皮! "脚趾头也要......对......"眼镜整个人舒服得摊在沙发上。 喻小米嗯嗯的喘着气,舔完了眼镜的脚底后,她把眼镜的脚趾一个一个小心翼翼的含进自己的口中,红嫩的舌片在眼镜的脚趾上和趾缝间钻动。 "对......就是那里......那里特别痒!用心舔一舔......哦......"眼镜像猪号一样舒服的乱叫。 眼镜左脚的每根脚趾都被喻小米舔得湿湿红红的后,他又换了另一只脚ㄚ给喻小米舔。 "怎么样,我的脚的滋味如何?"眼镜坐在床沿一边抽着烟,一边用大脚趾挑逗着跪在地上的喻小米的阴户。 "......嗯...嗯..." 喻小米似乎忍受眼镜那大脚趾在她阴部的挑逗已到了相当难捱的程度,她的脸颊变得潮红,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她的双唇发抖,对眼镜的命令开始恍恍忽忽、有时叫了好几次她才有反应,吮脚趾吮到一半她还会停下来呻吟。 眼镜闭着眼睛,享受着喻小米的口舌给他带来的快感,他舒服极了! 喻小米用尽全力的讨好着眼镜,她内心屈辱极了,她想哭但又不敢,她知道眼镜现在正在兴头上,她如果一哭,会让眼镜败兴的,如果像这样的话,眼镜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她必须得忍受现在及接下来的一切。她的粉舌在眼镜的脚上不停的游走,她舔的很仔细,从脚面到脚跟,每一处她都舔了个遍,每一根脚趾她也含了个遍。 眼镜一直闭目享受着,他没有喊停,喻小米是绝对不敢停下的。这个可怜的少妇,一直仔细的舔着他的脚,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喻小米把他的脚舔了无数便。 眼镜色迷迷的,看着喻小米那一对垂挂在胸前,并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的晃动着的鼓胀的乳房。由于她的乳头被丝线栓住,奶出不来,乳房胀得混圆,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臭婊子!你奶挺足啊!可惜我现在没胃口,不过也不能糟蹋了。"眼镜用手托了托喻小米沉甸甸的乳房。 "把奶头上的线解开!替我洗洗家伙!"眼镜指指喻小米的乳房、又指指自己的阳具。 "......"喻小米吃了一惊,她没想到眼镜竟让她,用自己的奶水洗他的┅┅ 喻小米感到了莫大的侮辱,但从乳头上出来的阵阵痛楚,又让她难以忍受,她胀红着脸,用手指解开了右侧乳头上的丝线,一股乳汁已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她把住自己的乳房,把乳头对准眼镜的胯下,然后用白皙的五指满把抓住乳房有节奏地揉捏,洁白的乳汁从她的乳头里,不间断地喷到眼镜那黑乎乎的阳具上,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 眼镜舒服地半躺在床上,任喻小米那温热的乳汁冲刷着他的下身,然后流进地上的脚盆里,发出「叮咚」的响声,他陶醉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喻小米的一只乳房挤空了,她又解去另一只乳头上的丝线。 "等会!一边挤一边用手洗!听见没有?"眼镜忽然睁开半闭的眼睛,一把捏住喻小米刚刚解开丝线的乳头,吩咐着她。 喻小米顺从的抓住自己左侧的乳房挤捏着,温润的乳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味冲了下来,她伸出右手,用她那柔软细腻的纤纤玉手,轻揉着眼镜胯下那团,散发着腥臭和奶香混合气味的;热烘烘、软乎乎丑陋的肉团。 喻小米闭着眼睛,尽量不看自己的手,可乳汁沾在手上滑腻腻的感觉却让她脸红心跳。 喻小米的奶水不断的被挤到眼镜的肉棒上,在眼镜的逼视下,她身不由己地用手从上到下地捋着肉棒,直到她的乳房瘪下去,不再有乳汁喷出......。 "行了!用手好好的摸摸!"眼镜拣起丝线又栓住了喻小米的乳头。将那丑陋的下体伸到她的面前。 喻小米无助的咬着玉唇跪在地上,看着那根举在眼前的丑陋男根,那东西还是软塌塌的,但马眼里已吐出了湿黏的液体。虽然比这还不堪好几倍的凌辱都加诸于身了,但此刻她的心中却有另一种莫名的悲恨和凄凉。 "快啊!发什么愣?"眼镜不耐烦的推推喻小米的头。 不管愿不愿意都得作,喻小米深吸了口气、艰难的伸出纤手握住眼镜的肉棒,开始轻轻转弄起来...... "喔......"眼镜闭上眼发出舒服的呻吟。 "用脸蹭蹭它......"眼镜轻按着喻小米的后脑,要她一边用手抚弄,同时也用水嫩的脸颊磨擦他的肉屌。 喻小米在眼镜的逼迫下,用脸颊轻轻蹭着他那软塌塌的阴茎,从马眼里不时流出的黏汁,粘在她的粉脸上。 "唔......真爽......弄得不错......现在给我吹吹......"眼镜喘着气说道。 "嗯......"双眸迷蒙的喻小米,红着脸微启诱人双唇,慢慢的向眼镜那软塌塌的阴茎凑去。 "等一下!你先到卫生间里去,蹲在马桶上!等着我" 当喻小米正要碰到眼镜的龟头时,眼镜突然抬高喻小米的下颔,他想到了一个更令他兴奋的变态念头。 "......" 喻小米一脸迷惑的看着眼镜。但她还是顺从的跪爬着,到了卫生间。她爬上马桶座,两腿大开的蹲在座垫上,为了不掉下来,她用双手紧紧的抓住马桶前缘,活像条狗蹲坐在上面。 "好!现在你就保持着这种姿势,给我吹箫!不准用手,知道吗?"眼镜走进卫生间看着,喻小米在马桶上做出他想出来的下流姿势,满意的点了点头。 喻小米毫无尊严的蹲在马桶上,就算大便也不会有人用这种姿势,裸着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由于她张开双腿蹲着,因此她那迷人的胯股一览无遗的暴露着,难忍的羞辱简直令她昏眩。 "臭婊子!你听着,五分钟之内,你要是不能把它吹起来?我就让你在马桶上面蹲一晚上!听见没有?开始吧!嘿嘿......"眼镜将胯下那软软的鸡巴,伸到喻小米柔软的唇间。 喻小米痛苦的微皱起眉头,合上眼,她的嘴唇触到眼镜胯下的阴毛,她张开嘴,慢慢将软绵绵的肉棒吞进嘴里,本能地含住吮吸起来......。 "哦......真爽......抬起头!眼睛睁开......我要看你含着老子鸡巴时,淫荡的样子。"眼镜仍不满足的使唤着喻小米。 "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喻小米羞恨的睁开泪眼看着眼镜,心里在控诉着。 "好......就是这样,要动啊!不然怎么吹得起来?"在眼镜的逼迫下,喻小米哀羞不已的蹲在马桶上前后耸动着身体,好让那条软塌塌的肉棒能在她嘴里进出。 "真乖......好好的吹......嘿嘿......"眼镜满意的看着努力吮吸着自己鸡巴的喻小米,一张手从她汗淋淋的玉背往下抚,侵犯到胯股间挑逗湿透的肉花和菊门。 "嗯......哼......唔!......"喻小米发出忍耐的喘息,屁股也不安份的闪扭,由于嘴里含着肉棒,又不许用手去握,因此唾液已经流遍下巴,挂在脖子前摇晃。 喻小米嘴里含着阴茎,拼命吮吸着。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盼望嘴里的阴茎能赶快硬起来,不然的话她就会受到残酷的惩罚。别的,她无暇多想。她已被剥夺了做人的尊严,丧失了女人特有的羞耻心。 卫生间里充满了喻小米用力吮吸阴茎发出的"啾啾"声、呼噜噜的吸口水或吸鼻涕的声音,以及她吮吸间隙换气时沉重的喘息声。 经过一段时间的吮吸,喻小米惊讶地发现,她口中含着的那根的阴茎,根本没有勃起的迹象、仍然是软绵绵的! 面对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赤身裸体的蹲在马桶上,并被迫用她的嘴含着肮脏的阴茎进行口交。这样下流淫秽的场面仍不能勃起,喻小米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无疑有阳痿。她回想起打牌的时候,为他口交时,她才含了两下,他就射了,他的阳具和现在一样也是软绵绵的。 明白了这一点,喻小米只觉自己的心狂跳起来,浑身出了一阵冷汗,她满脑子都是一个声音:"完了,完了,这眼镜一定是变态狂。接下来还不知道他要如何折磨我......"但她的嘴仍下意识地含着那根疲软的鸡巴拼命吮吸着,她仍在为使眼镜的勃起而拼搏。 喻小米使尽了浑身解数,她用嘴唇和舌头反复吮吸舔弄着嘴里的那根阴茎,但那阴茎还是软绵绵的毫无兴奋的迹象。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因为不停的运动,加上内心的恐惧,她的赤裸的身子上开始出汗了。她感到她的口腔和舌头已累得有些麻木了,但她不敢停下,仍机械而绝望地不停地吮吸着。 "臭婊子,五分钟早就到了,怎么老子的鸡巴还没起来?不好好伺候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眼镜明明是自己阳萎,还怪喻小米不用心。他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喻小米两个耳光。 喻小米被打得耳朵里嗡嗡直响,含在嘴里的软鸡巴也掉了出来。她被痛苦和屈辱折磨得几乎崩溃,她开始哭泣,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和她嘴边的口水混在一起。 "再给你五分钟!如果你还吹不起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臭屄!"眼镜坐在浴缸里,把蹲在马桶上的喻小米揽过来,让她脸朝下伏在他身上。她的头又被按下去,眼镜那根仍然软着的阴茎又回到了她的嘴里,她马上本能地开始吮吸。她刚挨了两记耳光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她已顾不了这许多了,不停地吮吸着嘴里的阴茎。 喻小米含着眼镜的阴茎,双腿被架在墙上,她赤裸的下体对着眼镜,这样的姿势,让喻小米难受极了。 眼镜只想着自己玩弄起来顺手,根本不去考虑正在被他玩弄的喻小米是否舒服。他伸手捏弄着喻小米平放在自己身上的光屁股,他把她两瓣圆润柔嫩的屁股肉捏拢又掰开,欣赏着她的股缝在自己手指下的开合变化。喻小米的屁股两个肉丘上的皮肤长得较为白嫩,但掰开她的屁股肉,可以看见她股缝内侧的皮肤越往下颜色越深,她股沟底部长有阴毛的皮肤则是黝黑的,两瓣臀肉的交合处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肉褶皱。 眼镜将喻小米的两瓣光屁股肉使劲掰开,使她的肛门被扯得很开地暴露出来,他细细地欣赏着,喻小米肛门周围、臀肉壁上、稀疏的浅黑色阴毛丛里、长着的几个迷人的小肉疣,以及她张得大大的褐色的肛门里翻出的嫩红色直肠壁。 眼镜用小指上的长指甲轻轻搔着喻小米阴户和肛门间,柔嫩的会阴处的皮肉,这使喻小米感到痒极了,她会阴处的皮肉在眼镜的搔弄下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连她的肛门也收缩了起来。 眼镜笑了起来,他干脆用指甲在喻小米的肛门上轻抠了几下,他每抠一下,喻小米的肛门就收缩一次,他感到好玩极了。他又戏谑式地揪住喻小米会阴上一根细细的阴毛扯动,看着她会阴上的嫩肉被扯起的情景。 "嗯......"喻小米疼得轻轻哼叫了一声。 "老子拔你一根屄毛,你叫唤什么,别那么一毛不拔!" 喻小米的轻哼,激起了眼镜的虐待欲,他干脆将喻小米那根阴毛一下拔了下来,同时狞笑着。 在眼镜对喻小米下阴的蹂躏过程中,喻小米的上半身完全垂挂着,她的头倒垂着,她必须用双手撑住地面才能使自己含得着眼镜的阴茎。而另一头,她的双脚使劲的踩在墙上。 喻小米就这样以难堪而痛苦的姿势,接受眼镜对她肉体的玩弄。而这样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玩弄和查看,她那女人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又使她感到精神上无比的屈辱与痛苦,虽然她已多次这样被陌生的男人蹂躏摧残,但她身上女性特有的羞耻感还未完全失尽,她还算个正常的女性。 五分钟很快的过去了,喻小米嘴里的阴茎依旧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她彻底绝望了。 "臭婊子!自己说该怎么处罚你?"眼镜从喻小米嘴里拔出软塌塌的阴茎,不满的看着她. "求求你!放过我吧!"喻小米吓得浑身不住的发抖。 "放过你?跟我出来!"眼镜边说边走回了卧室。 喻小米疲惫的从浴缸里爬出来,跟着眼镜回到了卧室。 "跪下!"眼镜大声命令着喻小米。 喻小米顺从的跪在地上。 "知道我手上拿的是什么吗?"眼镜抬起双手晃动着。 "知道!一样是毛笔,一样是桂圆。"喻小米看着眼镜手上的东西,怯怯的说着。 "知道,我拿这两样东西,准备让你干什么用的吗?"眼镜把手上的东西扔到喻小米面前。 "毛笔......让我刷下面......桂圆......我不知道"喻小米捡起地上的东西说着。 "你很聪明!还知道我让你用毛笔刷自己的骚屄!好!你现在就做给我看看"眼镜淫笑着看着喻小米。 喻小米站起来从柜子里找了个玻璃杯,分开双腿跪在地上,用毛笔在自己的阴部轻轻的刷了起来。 "慢着!把桂圆塞进你屄里再刷!"眼镜打断了喻小米的动作。 "......"喻小米听见眼镜这话,一下子就蒙了。她原来以为眼镜和王佩里一样,想让她用毛笔自淫,可谁知道情况和她所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快点塞呀!还磨蹭什么?是不是要我帮你塞呀!"眼镜看着正在发呆的喻小米问道。 "不......我......我自己塞!"喻小米回过神来捡起桂圆,痛苦的皱着眉头,把桂圆慢慢的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又拿起毛笔,轻轻的在阴部刷了起来。 "你男人,舔过你的骚屄吗?"眼镜看着喻小米用毛笔刷着自己的阴部,觉得还不过瘾,又用猥亵的问题侮辱着她。 "这......"喻小米羞得满脸通红。 "快说呀!"眼镜不耐烦的催促着。 "没......没舔过" "没舔过?你不会让他为你舔吗?" "不......我......那又是尿尿,又来月经、又生过孩子而且总是湿乎乎的,太脏了......再说样子也不好看!"喻小米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眼泪又开始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你认为是你的阴部长的难看呢?还是所有女人的阴部都长的难看呢?如果男人用舌头舔你们那,你们会有什幺感想呢?"眼镜的话越来越露骨。 "我......我没见过几个女人的阴部,但我见过的,都和我的长得差不多!我想应该是所有女人的都一样!男人不应该为女人做这种事,我们的那太脏了。而且男人应该让女人伺候,不该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喻小米觉得下身开始起了反应。 "那我再问你!你喜欢舔男人的鸡巴吗?" "我......不知道......但你们都喜欢我舔!" "操你妈!你个婊子,好象是我们逼你舔的似的!"眼镜抬起脚,踢了喻小米一脚。 "没......没有,是我自愿的!我喜欢舔!"汤加里含着眼泪赶紧解释。 "是吗?把阴唇分开!好好的刷你的阴蒂!"眼镜不再提问,他坐在床上看着喻小米的动作。 喻小米无奈的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浅褐色的阴唇,右手捏着毛笔轻轻的在自己的阴蒂上刷了起来。她纤细的腰枝开始由缓而急地扭动了起来,她忍受着下阴传来的阵阵骚痒,她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神俱颤的浪叫声,整具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摆动着,像是在对着眼镜献媚一般。 "呀......嗯......啊......"汤加里阴道里的桂圆,因淫水的浸泡开始急速的膨胀起来。她一边痛苦的淫叫着一边用毛笔继续在阴部刷着。 十多分钟后,喻小米阴道里的桂圆膨胀得更大了,桂圆表面上的小刺,刺进了她阴道壁四周的嫩肉里。从阴道里传来的剧烈刺痛,让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痛苦不堪的呻吟着。 "呀......求求你......帮我拿出来吧!"喻小米终于受不了阴道里的剧痛,她扔掉毛笔,用双手捂着下身在地上翻滚着哀求着。 眼镜幸灾乐祸的看着,在地上一边痛苦不堪的扭动身体一边苦苦哀求着他的喻小米,哈哈大笑起来。直到她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浑身不停的颤抖和像抽泣着一样"哼哼"两声时,才帮她拿出阴道里那膨胀的可怕的桂圆。 眼镜把软绵绵的阴茎又塞进了喻小米的嘴里,喻小米含着阴茎用心的允吸起来。她才吸了三两下,眼镜就在她嘴里射了。喻小米被桂圆弄得,早已累得快抬不起头了,她美丽的肉体流遍了汗水,黄稠的浊精从唇角涌出来,眼镜用一块布在擦拭湿淋淋的鸡巴,擦完后还好心的送到她嘴边,要帮她拭去流出的精液,她回神一看,那块布竟是她的蕾丝内裤......。 天亮了,眼镜也走了。喻小米冲了个澡,就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太累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了。她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弄了点饭菜,匆匆的吃了几口,便坐在沙发上,等着晚上来家里打麻将的男人们了。 这晚来了六个男人,喻小米换了套干净衣服,准备像昨晚一样轮流服侍和牌的男人。可今晚来的男人们改变了游戏规则...... 文主任让喻小米坐在牌桌旁的一把椅子上,玩牌的人每和一局,喻小米就得脱一次衣服。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每次脱什么,怎么脱都是文主任事先定好的,这都是文主任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就有人和牌了。喻小米看到有人和牌,很自觉的褪掉了她穿着的粉红吊带短裙的吊带,将上半身的那部分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接着,她又解开了无肩带的乳罩,只剩下一个扣子时,她将乳罩褪到了腹部,松松的围着。 男人们突然发现,在喻小米的两个乳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似的亮闪闪的东西,那东西的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被乳头顶得鼓出来,而且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男人们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只知道文主任管那玩意叫奶头罩。 男人们兴奋起来,尤其是喻小米乳头上的奶头罩,更让他们觉得刺激。本来喻小米两只乳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她的乳头还没露面,就会让男人们流口水,这就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又有人和牌了,喻小米掀起了短裙。几乎所有的男人人都盯着她裙下的春色,到处都是咽口水的声音。她的下身看起来象什么都没穿一样,只有一根铅笔粗细的弹性红色橡皮筋横向紧束在她的小腹上,嵌进她下腹部白皙丰满的肉里,橡皮筋在她的肚脐下方系着一条同样粗细的纵向红色橡皮筋,向下兜住她的下体和整个会阴部。 喻小米接过文主任递给她的三根别针,把裙子小心的卷起,在肚脐眼上方和左右腰眼处各别一根,裙子就变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红布条,什么也遮不住了。她刚开始还想小心的保持双腿靠拢的姿势,但引来了男人们的一片嘘声。 在文主任瞪过来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喻小米不得不屈辱的叉开双腿,对着男人们露出了她几乎是全裸的下体:一小丛黑色的耻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两边,雪白的小腹、鲜红的皮筋和黑亮的耻毛组成色彩鲜明的图案,隆起的耻骨下方皮肤的颜色就深得多,红皮筋深深勒在她那两片带着一圈稀疏软毛的肥厚阴唇中间。房间里阴茎的平均长度陡然增加了两寸。 这时,文主任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按照规则,喻小米只有把贴在乳头上的东西撕下来,颜色和大小都象熟透桑椹一样的两颗乳头终于露了出来,在她那圆圆的乳头上还带着两滴白色的"浆汁",让男人们看得心痒痒的,总想上前舔一口。不少男人开始舔着自己嘴唇。 紧接着,喻小米半蹲着身体要开始脱下由两条橡皮筋组成的"内裤"。 "别忙!等我先把这个塞进去!"这时,文主任走过来,将半根丝瓜塞进了喻小米的阴道,并对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喻小米眼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情愿,但她在文主任的奸视下,却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她将两腿叉开蹲在椅子上,双脚踩在承重较好、比较结实的边缘,小心保持着身体平衡,同时双手一前一后握住嵌进她下体的橡皮筋两段前后拉动。 做这些的时候,喻小米半弯着腰,胸前垂着的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不住的左右晃荡,刚开始还只有一点点动,但随着她动作越来越快,晃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粗糙的皮筋紧紧勒在她的小缝里,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同时把那半根文主任放进她阴道里的的丝瓜,也蹭得在她阴道里前后摆动,当众自渎的肮脏和兴奋,让她在在男人们面前无法抑止自己欲望的羞耻感觉。 "嗯......哼......嗯...嗯...嗯......" 阴道里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的电流让喻小米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动作越来越大,混杂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让她根本无法停下来,她开始发出骚浪的呻吟,晃动头部,双乳猛烈的抖动。 "啊......嗯......哼...哼......"一阵几乎带着哭腔的低声呻吟过后,喻小米停住了双手的动作,她全身发直,停了几秒,可以明显看到她的小腹开始收缩,之后全身都在扭动。她的双手不再抓着下面那根牛皮筋,而是捏住自己的乳房,把乳头往中间猛烈挤压,几股奶线象水枪一样有力的喷出,白花花的奶水四散洒落在地上。 十几秒时间里,现场的男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见过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性高潮发应。只有文主任心里明白,是他在丝瓜上涂了催情的春药。 当喻小米酥软的身体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时,才有人注意到她张得大开的双腿中间已是白乎乎的一片了。 文主任这时过来示意喻小米把牛皮筋做的"内裤"脱下,绕在左边大腿上。等她重新坐下来,半根绿油油的丝瓜从她那湿漉漉的阴道里滑出来,切口冲着外面,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末端的一些丝瓜瓤在她性高潮时被阴道的压力挤出来了。 房间里又一次充满了淫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男人们在互相开玩笑谈论自己的家伙是否能受得了这一夹。 接下来不到10分钟,又有人和牌了。 这时喻小米的关键部位已经全部处在公开展览中了,她已经脱无可脱了,她站起身,把阴道里的丝瓜取了出来。丝瓜已经有点软了,插在她阴道里面的那端有她手腕那么粗,粗糙的丝瓜皮上沾满了半透明的黏液。 刚刚合牌的玩家站起身来,他看起来大概30多岁的样子,高大结实的他极为老练的接过喻小米手里的丝瓜,还不忘嗅了嗅才转身递给文主任,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短裤和内裤扔在身后的沙发上。他的阳具早已昂然高举,发亮的龟头颜色红润健康,充满活力。他向喻小米伸出双臂。 全身妙处尽显,下身湿淋淋的喻小米弯下腰搂住男人的脖子,然后用双腿钩住男人的腰部,她整个赤裸的身体就吊在那男人身上,她那迷人的双乳挤压着男人的胸膛。 那男人用右手托着喻小米光滑的屁股,左手得意的拨弄着她的阴唇,该是他享用她的时候啦! 男人把喻小米放在旁边的饭桌上,一个新的玩家坐在那男人的位子上,接着玩下去。 喻小米伏在饭桌上,双手捧着那男人的阴茎,一边抚摩他的阴囊里两个结实的睾丸,一边把龟头含进嘴里,那男人则舒服的抚摸喻小米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洁的背部滑动,最后停留在双乳下面,托起她那两团硕大的肉丘揉弄着,挤压着顶端两颗饱满的奶头。 男人的阴茎被喻小米用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润滑过后显得更长了。喻小米吐出男人的龟头,把男人整根阳具夹到双乳的乳沟中间,那男人随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用力往中间挤,她那雪白柔软的乳房摩擦着男人胀得又红又硬的阴茎,她的乳头却被男人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对着男人的两颗睾丸,在持续的挤压下两股奶水时而喷在男人茂盛的阴毛上,时而顺着她的乳房汇流下来。饭桌上很快就多了一滩奶水。 这时男人放开喻小米的乳房,一步跨到她的屁股后面,她翘起屁股扭动着把双腿叉开,男人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她的左腿抬起,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卜"的一声就插入了。 喻小米弓着腰好让两人的会阴更好的结合,她的肚皮不时蹭到饭桌上的小碗,乳头象活泼的小兔一样上下跳动。 男人干了一会儿就抽出阴茎,让喻小米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喻小米坐在饭桌上,背靠着墙,双腿被男人高高抬起,阴道口下面柔软的肉就靠在饭桌的边缘,膣腔里渗出的黏液就直接滴在地上。阳具深深插入她的下体后并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里面象捣杵一样画圈式的研磨。她呼吸开始急促,紧接着身体开始抖动,甚至听见她咬牙的声音。 前后四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喻小米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而男人也在紧闭牙关奋力冲击。在男人抽出阴茎时,喻小米还紧闭着双眼,双腿甚至无意中去钩男人的背,显然还不想让他立刻离开。不过旁边早已经有人等着了。在这时和了牌的人都会直接来等着享用已经到手的女性肉体,先前的脱衣表演此时演化成轮奸,把在场的男人们的情绪完全调动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里,先后五个人跟喻小米发生了关系。他们一般都要先吮吸她的奶水,当然由于他们色心大动,是等不及真的喝进多少奶的,但吸奶都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再享用了喻小米的温热膣壁后一个个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积蓄多时的精液慷慨的注入她的子宫。 终于,那边的麻将桌上一个玩家功成圆满,以一个地和漂亮的结束了战斗。在那男人兴奋得欢呼的同时,喻小米的脸色发白,肩膀不太明显的抖了一下。 麻将桌上和牌的玩家,理所当然的把还靠在墙壁上喘气的喻小米拉过来。这个玩家个子也不高,却长得肥头大耳。他解开裤子后又马上一屁股坐下去,让喻小米坐在他腿上。脸色苍白的喻小米勉强分开双腿往下坐,被蹂躏多时的阴道大开着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缩,一下就把那男人粗短的阴茎吞没了。 那男人靠椅背坐着一点不动,喻小米主动前后上下扭动着屁股,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跳动的乳头上。喻小米不时的往前俯身,把双乳凑到男人脸上。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蹲着身,好让龟头背面粗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摩擦她阴道浅处的敏感部位。她这时候已经无所顾忌了......。 秃子和牌了......。 秃子把射精后还坐在那男人身上的喻小米拉了起来。 喻小米好像自己迈不动步子,要秃子挟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秃子把喻小米扶到饭桌上仰面躺下,膝盖弯曲,双腿叉开对着大家。五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她。 秃子从带来的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台球母球给大家看。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洞,一条拇指粗红色尼龙绳穿过去,在一头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头很长。 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后,秃子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喻小米湿乎乎的阴部摸了摸,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阴道口,右手把母球上尼龙绳结朝着阴道的方向,把母球往里塞。母球的半径比在场的所有男人的阳具都大,因此喻小米的阴道口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新生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以这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算什么。" 秃子一边用力把母球往喻小米的阴道里塞,一边说着。 大半个母球已经进入了喻小米阴道里。喻小米靠近耻骨的地方明显的隆起了一块。她的阴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间的红色尼龙绳一直拖到台球桌边缘。 喻小米仰躺在那儿,眼瞅着天花板,两只乳房虽然在重力左右下成为扁圆型,酥软的质感却依然如故,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颤动,饱满的两颗乳头直立着。 接下来秃子从包里又一气拿出十五个球,这些球中间也都穿了洞,不过洞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细细长长的尼龙绳从每个球中央的洞里穿过,球与球之间距离一个手掌宽度,尼龙弦在球与球之间都打着一个结,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动。就这样,一套十五个球串成一串。 "你们猜!这个球能不能塞进这婊子的屄里去?"秃子拿起一个球问大家。 "能......"大伙一口同声的说道。 于是,秃子将左手按在喻小米的小腹上,隔着肚皮把里面的母球往里推了推,并用大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揉了揉。 "啊!!......"一直不出声的喻小米叫了一声,膣口开始一缩一张起来。 秃子就在喻小米阴道张开的瞬间把手里的球塞了进去,当然随后继续往里顶直到处于前面那个母球的位置,母球当然已经被新进去的球顶到阴道深处。 "先难后易,到了子宫就宽了。"秃子一边往阴道里塞台球,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他一气塞进去五个球,每往里塞一个前,他都会问在场的人能不能塞进去,说能的声音越来越稀疏。 "呀......不要......疼......"到后来秃子用力把球往里推时,喻小米都会痛叫着弓起腰。 "动一动,把球动开来就好了。"不知不觉又是五个球塞进了喻小米的下体。 这时,喻小米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起。看起来在她子宫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匀,看不出一点球的轮廓,倒象是怀了六七个月的身孕。 秃子还在继续把球往喻小米的阴道里塞。 "秃哥......求求您...别塞了......您来操我吧...操我哪儿都行......别往我的屄里塞球呀...要塞坏的......不......好疼......呀......"在塞第十二个球时,喻小米感到自己的阴户真的要被台球撕裂了,她一边拼命的惨叫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由于挺着大肚子不能如愿。 这时旁边过来两个健壮的男人,一左一右按住喻小米的肩和腿不让她乱动,老秃头一边摩弄着喻小米的小腹一边继续把球往里塞,任凭她不住的惨叫。在场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张大了惊愕的嘴。这种场面男人们连想也想不到,当秃头拿球问能不能塞进去时几乎已经没人吱声了。 就这样,十五个球最终还是都被塞进喻小米的下体,接着秃头还拿擀面杖,把最后一个黑球捣进喻小米的阴道深处,然后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龙绳和尼龙绳都塞进阴道里,让喻小米的阴道口能够合上,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喻小米这时也停止了惨叫,两个男人随之扶她坐起来。她挺着大肚子此时就象足月待产的孕妇一样。 文主任让喻小米从饭桌上下来,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内裤,脱下短裙,换上一条宽松的老式胸围,就是肩带很宽,前面开口,适合哺乳期妇女的那种,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无袖孕妇裙。经过这么一打扮,乍一看,喻小米俨然是一个标准的准妈妈模样,因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时候气氛有点松弛下来,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游戏的目的当然还是让面前这个"孕妇"脱光衣服好跟她性交。 新一轮的游戏又有人和牌了。和牌的是一个满脸疙瘩的红脸壮汉,他坐在高背椅上,光着膀子,长裤褪到脚踝。 喻小米挺着"足月"的大肚子,两腿叉开,全身一丝不挂的坐在红脸壮汉身上,两只沉甸甸的乳房被壮汉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边乳头被壮汉含在嘴里吮吸。 "你个臭婊子别偷懒,快动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来。"壮汉吐出乳头骂着喻小米,骂完后又一口叼住她左边乳头。 喻小米脸上挂着泪痕,白嫩的屁股上印着两片红红的巴掌印。她费力的扶着椅背,两只光脚踩在椅子两边的杠子上,随着下身上下套动,光滑滚圆的小腹不断磨擦壮汉毛扎扎的胸腹。 喻小米的表现还是不能让壮汉满意,壮汉骂骂咧咧的,突然抬起喻小米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然后开始猛烈拥拱她的下体,带动她整个身体一跳一跳,她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随着一跳一跳,一时间喻小米是淫声顿起,肉浪翻腾。没想到那壮汉还是不过瘾,他让喻小米从他身上下来,双手扶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让他从背后插入。 "不要呀...饶了我吧......我的屄裂开了...行行好......我的屄太疼了......" 喻小米哭成了泪人,她一边不住惨叫着,一边不停地象鲤鱼一样翻腾着身体,扭动着臀部。 与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喻小米现在是一副"孕妇"模样,子宫里装满的台球比一个足月胎儿还重,堕得她直咧嘴。那壮汉从背后骑上喻小米并插入她的下体,开始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弄得喻小米球一样的肚子和木瓜一样的双乳随着抽送前后猛晃,无怪乎这个姿势是孕乳爱好者最喜欢的。 "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喻小米的姿势终于把壮汉推过了极点,他在射精时兴奋得嗷嗷大叫。 随着壮汉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样从喻小米的阴道里涌出来。 接着喻小米就在那儿挺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和牌的男人奸污,一直到文主任和牌...... 文主任将赤裸的喻小米倒挂在房子中央。他在饭桌上方的梁上装了一个滑轮,一根绳索从滑轮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根从喻小米膣口里伸出的尼龙绳,也就是当初白色母球中间穿过的那一根。 喻小米双手被绑在背后,整个身体悬空挂在尼龙绳上,重量把尼龙绳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后塞进的其它球挡住出不来,因此她全部的身体重量都通过她肚子里的台球加在她的子宫壁上。 "啊......疼......疼......啊......"喻小米的双腿无力的叉开在两边,阴道口微张,尼龙绳周围的阴部胀得发红,两片厚厚的阴唇也红肿着。硕大的双乳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奶头上夹着两个夹子。 文主任把一个脸盆放在喻小米乳头下面的地上,轻轻拉着连着滑轮的绳索另一头抖动。 "啊......不要......疼......好疼......啊......"绳索是有弹性的,喻小米的身体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摆动,就听到她不住的喊疼。这种疼痛显然是来自子宫壁的压力。 "哪疼啊?是屄疼呢?还是奶疼?忍一忍!待会奶就会多起来了。"文主任淫笑着说。 文主任此时弯腰取下喻小米两颗乳头上的夹子,刚开始喻小米的乳房还没什么反应,当文主任伸手到她左乳一挤,几股白花花的奶汁就从她的乳头顶端喷了出来,然后即使不用手挤也能自动的往外涌。右乳也照此办理,然后只听到脸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不一会儿乳汁就盖满了盆底。 男人们看着喻小米被倒吊在那儿挤奶,兴奋得哈哈大笑起来。 文主任在把喻小米放下来前,将台球取了出来。文主任每取一颗台球,喻小米都要惨叫一声。十五颗台球随着喻小米的一声声惨叫,被一一的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