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喷点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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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词缩在被褥里,痴痴地看着向丞高大的身影,当那个男人向他走来时,他躲在被褥下面的十指都紧张到蜷缩起来,因为男人的脸色不算好看,阴沉沉地明显就写着不悦。 言之词下意识觉得向丞在生自己的气,却又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没有做好。 或许是因为他今天贸然走进家门,打断了向丞和林洛初的谈话。也许那个时候男人正准备说点甜言蜜语,又或者正准备告白,却被自己不经意间打断。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而现在……向丞是来秋后算账了吧。 心里说不清是失落更多还是心酸更多,但不知怎么的,屋子里那股子寒气似乎渐渐消失了,他眨了眨眼,刚准备说什么,却被向丞打断,“冷了为什么不告诉管家?你想把自己弄生病吗?” 他站在言之词的床边,身影高大地挡住光线,那一瞬间已经让言之词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那冷冷的声音带着点揶揄,“还是说,你又想故技重施,弄到生病好骗我照顾你?” 言之词浑身一僵,钻心的疼痛从胸口泛滥到四肢百骸,让他连继续抬头和男人对视的勇气都荡然无存,半晌之后他艰涩地开口,声音已是有气无力,“我没有……我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最好是如此,”向丞冷哼一声,目光如剑锋死死盯着他,“要是生病了可没人照顾你,现在言攸之也只顾着自己谈恋爱,谁还会把你放在心上?” 言语的锋刃总是比冬日的寒风还要让人战栗。 言之词看似无动于衷,实际已是四肢发凉,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向丞投下的阴影,喃喃答道,“是啊……你说的很对。” 自从知道那件事情之后,他也没脸再去见哥哥。 一想到言攸之,他的心情就更加如同沉入湖底的石头,沉重又难受。而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向丞已经在他面前脱去了浴袍,顺手还将他的被褥粗暴地扯开。 虽然能感受到暖气比之前开大了一倍,可骤然被人从温热的地方扯出来,还是让他感受到彻骨的寒冷。 尤其是在这样刚入冬的季节,他畏寒的体质比之常人更受不住温差的变化。 瑟缩着身体,他却不敢太过放肆,男人钳住他的手腕,上下打量他,“你穿这么多,又盖这么厚,你就不怕捂出痱子吗?” 居高临下的俯视里带着惯有的轻蔑,他见到向丞轻轻勾了勾唇,“脱掉,今晚我想做。” 这已经算得上是向丞对他说的,比较客气的话了。 之前一段时间他们玩的很疯,他每天就跟一只母狗一样被男人栓在家里,时时刻刻都光裸着身体,以方便男人随时干他,或者用道具玩弄他。 那时候言之词自己也乐在其中,他喜欢自己被向丞掌控的感觉,他愿意在向丞面前做M。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有如此疯狂的一面,只有自己能看到他独特的一面。 说白了,他已经对向丞很病态。 疯狂的爱意和占有欲让他失去了理智,或许是因为平生都没得到多少爱,所以一旦发现也许能拥有,就拼命缠上去根本不愿意放手。 直到他发现自己一错再错的时候,伤害了或许是世界上唯一爱过自己的人,他的哥哥。 被男人脱光分开双腿的时候,他潜意识地微微捂住了肚子。 他并不是担心被向丞看出什么端倪,毕竟他才怀了一个月,怎么可能用肉眼观察得到。 可他却也很担心,向丞对他一如既往的粗暴会不会伤到肚子里那个脆弱幼小的生命。 然而还来不及他多想,男人巨大滚烫的性器就横冲直撞地插了进来—— 一瞬间带来的,是仿若被劈成两半的剧烈疼痛! 言之词惊慌地更用力捂住肚子,仿佛这样就能抵消掉所有的力道,可这是多么愚蠢,以至于向丞都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你搞什么?干涩成这样……手松开,不要那么用力!” 紧绷的身躯将主人的情绪暴露无遗,言之词连额角都沁出冷汗,他虚弱地摇摇头,细弱蚊声地道,“用……用点润滑油……” “润滑油?”向丞拧紧眉,干脆利落地抽出自己的性器,他看言之词的眼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们什么时候用过那玩意?” 语毕,他非常直接地伸出两根手指捅进了言之词的雌穴里,接着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在他苍白的臀瓣上落下重重一掌,“骚货!喷点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