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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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瑾坐在周家花园的秋千上,听面前的男人说了一个她根本不在意的故事。 天才的豪门少年目睹了母亲杀死父亲后自杀,他像是个冷漠的旁观者自此封闭内心,一心只有权力和地位。 在到达了家族期待他达到的位子之时,又肃清了控制他的家族势力,终于成为了他想要的孤家寡人。 他本该...这一生都这样孤苦无依下去的。 洛瑾突然明白了那间神秘的房间的用意,那是洛修湮挥之不去的梦魇,是锁住他一生的迷宫。 可是在那天晚上,她闯了进去。 “小公主,我可以看得出来,你对先生没有什么感情。”温兆笑眯眯地说道:“其实他也不在意你心里到底爱不爱他,只要你人在他身边就够了。” “所以......你绝对别想逃跑,他一定会发疯的。”温兆顿了顿道。 洛瑾微微一笑道:“我为什么要逃走呢?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有一个爱我的爸爸,这是多少人都求不得的生活。温叔叔,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那就当我多想了吧,只是如果你不爱他,想要结束那种不正常的父女关系,洛先生估计也不会拒绝。”温兆笑道:“他前几年还来问我,他该不该去看心理医生,或者是离你远一些。” 不会拒绝吗?洛瑾在心中思索,结果就听见男人带着些怒意的声音响起道:“温兆,别说了!” 洛瑾看见洛修湮愤怒地走了过来低声骂道:“滚回去守备宴会,离我女儿远一点。” 温兆耸了耸肩道:“是,先生。” 花园里只留下洛瑾和洛修湮两人,女孩顿时觉得这个宴会真是乏味极了,她刚想回去继续和自己那花痴的表姐再叮嘱几句,不要误入歧途,就被男人揽入怀中低声道:“宝贝,你爱爸爸吗?” 洛瑾刚想说出自己平日里信手拈来的谎话,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只能闷闷地憋出几个字道:“爸爸想要的是什么爱呢?” 是像父女那般的仰慕和依恋的爱,还是像情人那般的缱绻和炽热的爱,无论哪种,洛瑾都给不了洛修湮。 她只能用谎言去欺骗他,搪塞他。 她的声音让洛修湮觉得恐慌。 “你也想和爸爸回到那种普通的关系吗?”洛修湮颤抖着问道。 洛瑾心说早上我们还在床上互相热吻着彼此,那算是什么呢?但她的确太累了,只能侧过头去不看父亲那张失望的俊脸:“爸爸,我会一辈子陪着你。可是这样......是不对的。” 算了,让她暂时和他保持一段时间的距离放松放松吧,她装得太累了。 是啊,他们是不对的,父亲怎么能和女儿上床呢?洛修湮想,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会在她怀里撒娇的小姑娘了,哪怕前几天他们还在拉钩誓言一辈子不离不弃,她也会慢慢懂得这样是不对的。 他是父亲,而她是女儿。 真正的父女应该像是周萧和周卿然那样,无可奈何的老父亲和肆意叛逆的小女儿,而不是他们这种扭曲又畸形的关系。 让人作呕。 这场成人礼接下来的时间对于洛瑾和洛修湮来说都是浪费,只是周卿然还是缠着洛瑾要到了洛修湮的联系方式,她想老头子如果真的看上了她这表姐的时候她再出手救人吧,至于现在,随他去吧。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八字足矣。 洛瑾回去洗了个澡,自觉地搬出了洛修湮的卧室。她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都该冷静一下,她要去思考过几天见到外公后怎么带他逃走,而洛修湮在想些什么,和她无关。 之后的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无意,洛修湮都有意躲着她。平日里恨不得十多个小时缠着她的男人开始变得忙碌起来,早出晚归。 将近七八年都没有出过绯闻的洛修湮再次成为了八卦周刊的常客,洛湮看着围绕在男人身边的莺莺草草,烦躁地扔了杂志。 直到...... “表叔,你家好漂亮啊,现在就进房间嘛,是不是有点着急了呢?呃...表妹已经睡了吗?” 她在走廊上听见女人娇羞的声音和男人开关房门的声响,洛瑾本来觉得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可是烦躁的心情却始终不能安静下来。 他可以带很多女人回家,是谁都无所谓,但偏偏是周卿然。 洛瑾知道这是个陷阱,可是傻女人不听她的劝跳进去了,那她又怎么能不紧随其后呢? 周叔老了,总不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穿着小熊睡衣的女孩冷漠地从小文手中接过了备用钥匙,她一脚踹开了主卧的大门,看着酥胸半露的女人暧昧地趴在穿戴整齐的男人身上,活像是捉奸在床的正房。 周卿然没想到自己的表妹会闯入进来,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结结巴巴地刚想辩解。那娇小的女孩就过来给了她一巴掌,嘶吼道:“滚!” 周卿然被吓了一大跳,但是又不敢对这个养尊处优的表妹发作,只能悻悻地看了一眼洛修湮,只见男人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同样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女人只能离开了这个气氛降至冰点的房间。 洛修湮没说话,洛瑾同样走过去给了男人一巴掌,厉声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这不是我想要的,是你想要的。”那张英俊的脸庞顿时肿起了半边,可是洛修湮没有解气,洛瑾更没有解气。 少女抓着男人的领带把他拽下了座椅,她就像一只发癫的野兽一样撕开了男人的衬衣,抽出了他的皮带抽打着他白皙的胸膛一遍遍重复道: “你是谁的,你是谁的?” 洛修湮在这样疼痛的快意中反而发泄出这几天来的愤怒和欲望,他兴奋地望着身上这个美艳又暴躁的少女回答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我的?我的......”洛瑾逐渐平息了下来,她恍惚着低语道:“那你是我的什么?” 是父亲,是爱人,还是床伴呢? 洛修湮急切地吻住了他几日来肖想着的嘴唇,在耳鬓厮磨间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是你忠诚的奴隶,是你泄欲的道具,我不是你爸爸,不用把我当作父亲看待。” 如果这样,是不是能让她心中的罪恶感减轻一些? 单方面的爱与占有属于他,而她仅仅需要付出一丁点的怜悯和永远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