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垃圾桶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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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贺已经一连一周在公司住下,新婚不久的新娘哭着打电话质问:“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变心了吗?” “我当然爱你,我没有变心,”宋远贺情真意切,慌忙辩解。 新娘眼底深处露出一丝隐晦的怜悯,表情却仍是小白花式怯怯的悲伤,“那你为何不回家?” “我……我……”宋远贺无法解释他不回家的原因。难道还要告诉妻子,他和她的父亲做爱乱伦了吗?他疯了!他要逃避那个男人,逃的越远越好,可…… “难道你如父亲所言,是嫌弃他吗?” “什……什么?” “父亲说,前几日你借了他一件西装临时穿戴,但昨天他早晨还回去衣服,傍晚衣服已经被扔到垃圾桶了。父亲说你这是在嫌弃他,不想与他同住一屋。” “……”宋远贺咬紧牙关,没让羞耻恐惧的牙关打颤声让妻子听见。 “父亲给我发了照片,扔在垃圾桶里的衣服的确是你的。宋远贺,我对你太失望了!”妻子生气的声音依旧娇媚甜软,却不能让宋远贺眉头舒展。 事实上,他一想起那件西服,甚至忍不住浑身打起害怕的哆嗦。 那天妻子一早出了门,说是跟姐妹购物shopping,宋远贺还没从床上起身,岳父便赶了过来,跟他好生一顿痴缠才放过他。他穿着Kiton的西服匆忙赶去公司开会,还是耽误了时间。下班后疲惫极了,突然不想上楼。 上楼干什么呢?等着被岳父干吗? 宋远贺躲在车库的爱车里点烟,他吸了一口,被呛到咳嗽了两声,可还是忍不住一抽再抽,直到白灰的烟雾很快在狭窄的车间缭绕,烟草的星火闪烁到尽头,他打开车窗透气。 很多人不知道他会抽烟,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身份清贵的男人会有什么烦恼。事实上,在宋远贺高三那年,他不仅学会了抽烟喝酒,甚至学会了打架闹事,进过局子,但这些过往都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抹平了痕迹,于是叛逆的记忆只存在于他自己的脑海里慢慢温存,他每重温一次都忍不住为年少的轻狂而笑出了声。 但笑声是片刻的,恍如烟消云散,他又蹙起了那双修理得漂亮的剑眉。 宋远贺已经戒烟很多年了,因为这么多年,他循规蹈矩,认真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儿子,一个完美的继承者,后来出了格,爱上了一个善良柔弱的灰姑娘,他也仍然维持着一个最梦幻的男朋友的身份,一见钟情、一往情深的戏码一个不落的在现实中上演,从不抽烟喝酒,从不有恶习怪癖,清贵异常,也完美无瑕。 他以为,就在他以为,他会在死亡前拥有一个永远的模范丈夫的称号时,岳父出现在他的生活里,用一种野蛮的、色情的手段打碎了他完美无瑕的世界。除了他,没人会知道这样优雅昂贵的西装下包裹着的是怎样一副肮脏不堪的身躯,高领打底衫遮住了斑驳的吻痕和牙印,修身的长裤挡住了腹股沟处青紫的指痕,子弹内裤更是为那朵娇艳淫荡的肉花上留下的被侵犯的爱痕打掩护。 宋远贺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眼角分泌一点水痕。 “dede,”车窗外响起了手指敲玻璃有条不紊的清脆声。宋远贺猛然抬起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瞳孔放大。 “岳父,”宋远贺惊惧地坐在车座喊了一声。站在窗外岳父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笑容里说不出来的森冷和阴寒,让宋远贺更加害怕了。 “怎么不上楼?” 岳父透过后视镜,视线有意无意扫视着他高领打底衫下露出一点白皙的肌肤,仿佛在视奸,这一瞬让宋远贺不寒而栗,下意识想捂紧自己的领口。惊慌失措道:“马上,马上就上去。” 此时窗外迫近黄昏,车停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灯光还未亮起,光线并不是很充足,宋远贺心里惴惴,下意识推开车门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岳父脸色喜怒不辨:“先不用走了。”然后他长腿一迈,跨进了不大的驾驶空间,将宋远贺拦腰抱在大腿上,关上了车门。宋远贺受惊,臀部不安分地压在男人的大腿,左右摇晃磨蹭着腰肢,不敢看岳父火热又充满赤裸裸欲望的眼睛,害怕看出点什么东西来,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喘着小气又问:“放我下来。”岳父没说话,看着宋远贺眼睛,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用手掌搂着他的腰肢,把他往自己身体深处压了压。 两人身体贴着身体,什么变化都瞒不过对方,更何况岳父并不想瞒着。他下体几乎是立刻就硬了,顶在宋远贺肉穴处,宋远贺瑟缩了一下,想后退,又被岳父手掌阻挡,眼圈红了,“你别这样……我害怕……” “害怕什么?”岳父眼神扫视着宋远贺的全身,“女婿不是哭着喊着让我疼你吗?” “我不是呜……” 岳父吻住宋远贺喋喋不休的嘴唇,舌头肆意游走于他滑软香甜的口腔,这次竟然尝到了几丝苦涩的烟味。他不动声色,余光扫视了一圈,不用逼问宋远贺也知道了结果。他下意识觉得宋远贺抽烟的模样一定很性感。 一吻完毕,宋远贺预感到结局,红着眼尾,外厉内荏,“你敢!” 怎么不敢?扒了美人遮羞布,剩下来的可不是一个皮薄肉嫩汁水鲜美的皮囊壳子。 一个身份高贵,势薄力弱的美人,他明面上的小女婿,可不就是被吃干抹净的命吗。岳父微笑着按下了放平车座的按钮,然后翻身将宋远贺压在身下。 宋远贺红着眼,推搡着岳父肩膀往后退,退无可退,被逼得苦不堪言。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含了绝望羞愤怒的诸多情绪。 岳父却最在意他腿间,惦记那柔软可欺的肉洞。 宋远贺力气不如岳父,又被调教了许多日子,那腿弯被双手箍住一分一抬,男人身体就顺势挤进他腿间,然后整齐昂贵的西装被褪了下来,随意扔在副驾驶座上。宋远贺浑身赤裸,岳父却穿戴整齐,人模狗样的拉开了裤链。 沉甸甸有分量的枪杆一枪入洞,没有前戏的润滑和手指的扩张,就这样直接了当的闯进宋远贺的身体。紫黑龟头挤压碾过肥嫩青涩的肠壁,一寸寸侵占欺辱,直到白嫩的大腿根紧贴着强壮有力的胯部,这场酷刑才拉开帷幕。 哪里经过这种待遇?哪里有过这种欺辱?干涸了一整天的身体被迫对外人打开,下半身撕裂般火辣辣的痛,宋远贺眼眶立马疼得蓄起了泪水,夹紧了臀肉,可还没完。 胸口乳头被掐着揉着,然后男人如同骑马般在他身上驰聘,啪啪啪拍打顶撞的床事声响彻满室。宋远贺想跑,想逃,更想掐死男人,可屁眼被捅着,连话都说不利索,岳父肏了一会儿,绷紧的肠肉都肏得松软,肉洞变得一插到底,宋远贺疼得分不清现实还是做梦。 九深一浅,时急时缓,研磨钻转,就死死顶着那要命的一点顶撞刺激。 宋远贺面色薄红,嘴唇哆嗦着,额头汗水淋漓,发丝凌乱,身体颤抖大腿抽挛,最终被肏射,前端喷出一股浓白的精液,黏黏糊糊流下落在两人结合处。 “呜……畜牲……” “我是畜牲,那你就是畜牲的小母狗。”深深顶胯数十次,岳父眼前一花射在宋远贺体内。抽出性器掰开那两股臀瓣看中间被肏的一团糟的肉洞,褶皱又红又湿,湿泞粉嫩的穴口有白色泡沫。 “被肏成这样,女婿该怎么满足我女儿啊?”岳父恶劣的笑,笑容又坏又恶毒。 宋远贺身体剧烈一颤,像是清醒了几分,哑着嗓子急促粗重的喘了几下,翻过身往车座底下爬。 又白又红的屁股在眼前白花花乱颤,岳父眼一热,欺身而下,强壮的手臂搂着细软的腰肢扣在腹部,臀肉自然而然贴着他的胯部,宋远贺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的大腿根,桃花眼眼尾湿了些。 岳父抓着性器再度顶入那湿软紧热的天堂里,每一次抽插,都能惹得身下人身不由已的颤抖打哆嗦,最终化为隐忍克制的尖叫啜泣,叫岳父好不得意,雄姿英发,兴致勃勃。 爱车嘎吱嘎吱发出不堪重负的摇晃声。 随和的是,每一次深入侵占身体内部发出的粘腻情色的交尾音。 肉体交合的声音十分美妙,岳父每次听到心里都会升起一股燥热的兴奋感,他于是来了第三发。夜幕已经降临,天色大黑,车库里黑漆漆一片,岳父打开了车顶的灯。灯光下,宽肩窄腰皮肤细腻的宋远贺跨坐在他胯骨上,表情痛苦又欢愉,湿热的下体吞咬着岳父粗硬的阴茎。 宋远贺的肉穴十分紧致,任何男人都受不了他的夹力,想要狠狠驯服他。岳父也不例外,在宋远贺逐渐破碎的哭腔里,那根无往不利的肉茎如同锋利的钝剑,捅开了阻挠它前进的一切障碍和阻力,钉在身体最深处。肥厚的肉穴穴口的肉壁眼可见变薄,箍住了男人的性器,在柱身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倘若男人也有子宫,那根肉棒必定捅开了宋远贺的子宫口,用让他怀孕的架势操进他子宫。 宋远贺手臂往后折撑在岳父大腿上,身体跟随他顶弄的动作上下颠婆,原本就湿滑的肉穴很快就更加湿嫩松软,因此吞吃阴茎的深度越来越深,现在肉臀拍打着男人的囊袋啪啪作响,宋远贺脚趾头都爽疼得蜷缩紧,无助的小声哭喊惨叫着。 “不……别插了……” 一连做了三个小时,宋远贺整个身体软在岳父怀里,由他抱着。岳父草草地用纸巾擦了擦两个人之前交合的地方,连衣服都不给宋远贺套上,直接披上一件西装外套上了楼。中途被几个人看到,没看清宋远贺深深埋在岳父胸膛的脑袋,只从那双修长笔直的白腿推测是一个妓女。 那件西服从此成为了宋远贺的噩梦,被他避之不及的丢在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