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双性合集]骤雨未歇在线阅读 - 雨打芭蕉十野兽般亲吻,帮儿子下体消肿,射精灌大子宫,看着妻子照片在儿子体内射尿。

雨打芭蕉十野兽般亲吻,帮儿子下体消肿,射精灌大子宫,看着妻子照片在儿子体内射尿。

    楚慈这一觉睡得很香,在梦里他戴上鲜艳的红领巾,本应一视同仁的校服在他身上格外不同,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在国旗前朗读自己的作文。

    阳光明媚,白云朵朵,他清冷的嗓音如叮咚的泉水,如黑白琴键下的音符,平时枯燥的流程被改变,国旗前的同学们都牢牢注视着他的眉眼。翩翩少年,是造化的宠儿,他们会艳羡他取得的惊人成绩,却不会带有恶意的嫉妒,因为他们知道少年有多么努力,他还十分耐心,愿意仔仔细细给他们讲解晦涩的知识点。

    夏季在四季里尤为特殊,诗人愿意讴歌春的生机,喜悦秋的丰收,赞叹冬的凌冽,却极少用诗篇描写夏。

    而我却对夏季情有独钟,夏是多变的,在春秋交界之间,时而有炙热的烈阳,时而有连绵的梅雨,像是母亲一样,焦躁用着各种方式催促植株早日张开绿叶,绽放属于自己的灿烂花朵。

    他表面镇定自若,余光却看向队伍最后的两人,梁知月和楚恒应邀出席。他的父母骄傲于他的表现,正在为他拍手鼓励。

    他有更多的信心,完成这次出色的表演,成为其他人眼中的榜样。可是渐渐的,他的嗓音越来越远,他整个人被迷雾裹挟,一束阳光从头顶照耀,一切褪去。

    美梦,美好的梦境之意,最是虚幻缥缈。

    他颤抖得眨着蝶翼般又卷又翘的睫毛,醒的时候美梦刚消,唇畔还带着一抹微笑。

    很快,他就感受到陌生的房间,身旁的男性正拥抱着他,他的头歪在男性的肩膀上,耳朵贴近肩膀处的动脉能听到对方怦怦的心跳声,两人面对面侧睡,首颈相缠,他的下体火辣一片,还带有冰冷的黏腻感,小腹部顶着某种灼热的硬物,随着两人的呼吸轻轻戳进肚脐眼。

    同为男子,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脑子一片空白,嘴唇颤抖着,美梦遗留的美好全部消散,他又重新跌落地狱。

    他控制住自己的尖叫,上午的记忆重新回流到脑内,他强迫自己往上看去,先是看到一副蜜色的宽阔胸膛,然后是男性熟悉的下颚,他的心瞬间被泼上冷水,寒彻入骨。

    是爸爸……

    他真的……和爸爸……

    他甚至……怕肚子被捅破……让爸爸一次次的射进去……

    他无意识夹紧了双腿,腿间的异物感还未消退,像有一条冰冷的蟒蛇在此处筑巢,蛇身前行,鳞片刮擦过肉道和穴口。他想挪动双腿离开,却被躺在一旁的父亲钳住细腰。

    “啊……慈慈醒了啊,你睡了一天了。”楚恒感知身边人终于醒了,他好似一个正常的父亲在关心孩子的身体,面带和蔼,说出的话却淫秽不堪,“你感觉怎么样,小逼是不是好很多了。”

    “什么……逼不逼的……神经病,我要离开。”喜欢洁净的他都要疯了,一想到父亲的精液从上午就一直在宫腔内,被蠕动的小穴一点点吐出,精糊黏在大腿内侧,就感觉怪怪的。“我要去洗澡。”

    “为什么要洗澡,慈慈不是要给爸爸生个孩子吗?”楚恒好似非常不解,用一只手摸上楚慈的小腹,微突的腹内蓄满精水,稍微恶意的挤压都能让儿子发出甜腻的呻吟。“如果把爸爸的儿子都洗掉了怎么办,慈慈用什么赔。”

    “生什么,神经病……啊……好酸,别挤……你放手。”少年仍保持十几年的良好教养,就算他疯了一样想要骂人也找不到什么词汇,就只能反反复复神经病三个字骂来骂去,落在楚恒身上不痛不痒。他气急了,看到楚恒还是不放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脚踢向楚恒的大腿,“神经病啊你,松手啊!”

    毕竟楚恒在社会打拼多年,心态早就变得老练,更何况儿子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直张牙舞爪没有攻击力的小奶猫,他纠正儿子的话:“神经病属于精神心理障碍的一种,可能会导致患者出现恐惧、强迫症、神经衰弱等,用到我身上不严谨也不正确。如果你要骂我,可以用操儿子小逼的禽兽,和儿子乱伦的畜生会比较好。”

    “滚啊,神经病!”楚慈听到那些描述头都炸了,戳在小腹处的肉棍又硬又烫,上午的时候还在自己的甬道里疾驰,就算他没有看清,也能通过嫩逼在脑内大致描绘父亲性器的形状,顶端是个很粗很大的圆锥,小逼都差点吃不下,然后是一根圆柱的棍子,棍子很长,直接就能顶到最里面,操的酸痛都有,要适应以后才会变舒服。

    明明他也有,为什么两个人的尺寸会相差这么大……

    这种东西不能遗传的吗?

    等等……

    一想到自己刚才在想这么肮脏的事情,他整个人都嘭的一声炸开,色厉内荏竖起软绵绵的小刺,眼神看似凶狠瞪着父亲。

    “可是我滚了,你是要叫其他人操你的小逼吗?慈慈明明上午亲口承认小逼是属于爸爸一个人的,你逼里都灌满了爸爸的精液,就这样翻脸不认人是不是不太好。”楚恒皮笑肉不笑,少年还是太过稚嫩,稍微说几句就打在他的七寸上,“那你是要打电话告诉警察把爸爸捉进监狱里吗?你怎么证明,是要把自己还在流着精液的小穴掰开给警察看吗?”

    “那爸爸只能说是慈慈勾引的爸爸,让爸爸用大鸡巴帮你止痒,爸爸都拒绝了,甚至还求着爸爸不让大鸡巴离开。”

    “等爸爸离开了,妈妈就也不要你了,慈慈一个人又没钱,要怎么生活。”

    “大家肯定都知道慈慈的小逼又骚又浪,先是吃过陌生男人的大鸡巴,又转头吃亲生父亲的大鸡巴,等爸爸进监狱了,慈慈是不是要吃其他男人的大鸡巴?”

    “比如说慈慈需要被同学的大鸡巴操到止着骚逼的痒才能安心听课,干脆以后买菜也不用付钱了,就和摊主操操自己的小骚逼换菜吃?”

    听父亲的描述,楚慈似乎真的想到了那样的结果,他被众人指指点点骂作贱货,甚至不知羞耻勾引自己的亲生父亲。妈妈离开自己,他一个人东躲西藏,没有钱就只能卖逼生活,各种各样的人都可以插进自己的身体。作为最低档的娼妓,客人就用那些廉价物品换去和自己交欢的机会,他就只能当做卑贱的性欲抚慰器。他整个小穴都要被操烂了,然后不知道在哪一次怀上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或许更惨,怀孕之后也还要不停接客,然后像电视剧里一样流产了……还是被肏到流产的……

    他……他不要……

    上午那样的绝望再次从心里袭来,眼眶再次变红,瑟缩着贴近了身边男人,小穴却因为肮脏的想象噗叽吐出了一个精泡,精泡炸裂的噼啪声让他头皮发麻。他甚至因为父亲在身边,得到病态的安慰,只有爸爸听得到,他现在骚浪的身体还没有被那些人操……就只是被父亲一个人……一切都还来得及。

    “爸爸不会让慈慈这样的,慈慈的骚逼又嫩又会流水,爸爸喜欢的不得了。以前慈慈被谁操了爸爸也不会追究,所以现在慈慈乖乖听话,从现在开始当爸爸一个人的小母狗好不好?”楚恒深知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的道理,猎人已经把陷阱伪装好,就等蠢萌的小兽主动踩进去。他整个人把声音放软了,像是还把楚慈放在心尖上宠着,“慈慈现在乖乖把腿张开,让爸爸看看小骚逼被操红了没有。”

    就只给爸爸……好像也还可以……

    可是羞死人了……爸爸怎么什么荤话都能往外说……

    楚慈在这一番话洗脑下,选择了看似不错的最优解,他抿着唇,耳朵因为羞涩变得通红,特别是两个耳尖上的红色最深最艳。

    “乖,把腿岔开,让爸爸看看。”

    “算了,爸爸知道慈慈不会想和爸爸一起,爸爸也不会强求,那爸爸先走了。”楚恒装出一副要走的样子,在心里默数五秒,在倒数第二秒钟楚慈就围上了他的腰,声音细细颤抖着,一股奶香味的身躯贴了上来。“别走,给爸爸看。”

    楚慈倒是比自己想的还要沉不住气,这样更好,他有一点没骗楚慈,那就是他最喜欢乖乖听话的孩子了。

    只要楚慈乖乖撅起屁股,把小逼送上来给自己操,他还愿意去好好疼爱他。

    上午射完精他就没有给楚慈清理,加上两个人欢爱都耗费了太大气力,干脆就直接在床上休息了一天,而现在嘛,饱暖思淫欲。楚恒耐心看着楚慈的两条浑圆大腿细细往两边岔开,大概成六十度角,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泥泞大腿内侧的大块白色精斑,与牛奶般色泽的白皙身躯相结合,还有稍微肿胀的嫩穴,但是再多的就看不清了,白红相间,像是舞女脸上的面纱般半遮半掩。

    “爸爸看不清,慈慈再把两条腿打开,像上午在这间房子里那样的姿势。”楚恒恶意的握住儿子纤细的脚踝,如刚破土的花苞,在微风中抖动着。“要是慈慈害羞了,可以叫爸爸帮忙。”

    就算两人已经进行最深的负距离交流,里里外外都被父亲侵犯彻底,要把自己的阴户完整敞开给父亲观赏,楚慈还是做不到。干脆眼不见为净,他把眼睛闭上,头略微侧向一边,嘴抿着,试着又将大腿分得更开。

    楚恒呼吸一滞,美人送穴,玉蕊含露,是何等风情。

    “不可以哦,爸爸还是看不清。”楚恒给楚慈提出意见,“再打开一点吧。”

    怎么……还不够……

    明明……都感受到风了……

    楚慈呜咽了一声,嗫喏着吐出话语,他努力将两腿分到最开,闭合双眼上的睫毛扑闪不停,大腿内侧已然绷紧,牵扯着经脉带来丝丝痛意:“呜……够了吧……”

    “根本看不清啊。”楚恒仗着楚慈紧闭双眼,窥探美人打开的阴阜。经过半天的休息,阴唇重新恢复弹性,两扇椭圆形状的门牢牢包裹住阴蒂,只可惜房子里还发着水,门缝里淌下半干的白精。不难想象那小巧的蒂头,整个都被泡在精水之中,只露出上头一个红色小点。被父亲视奸的的一寸寸视线化作实质,即便闭了眼也能想象到他的接下来动作,隐秘的电流酥麻着从穴眼里导入四肢。

    “还是爸爸来帮你一下。”

    楚恒用食指和中指分开玉户,将两扇小门扒开,呈剪刀状分离,黏在阴户上的白精直接掉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显露出内里还在不断蠕动的湿红一点。这个动作让肉唇完整绽放在空中,感受到凉意,楚慈的下体稍稍抬起,瑟缩着将隐秘的部位送到楚恒的手上,楚恒却之不恭,将剪刀的夹角扩大。

    “慈慈的两瓣阴唇都没有问题,又肥又嫩的,特别软乎乎,爸爸一下就用手分开了,看起来没有问题。让我来看看小阴蒂——”

    楚恒接着把视线转向小阴唇交汇的顶端,那里正有一株傲雪的寒梅。楚恒带茧的指腹先是在阴蒂周围滑了一圈,能搓出湿滑的精水,然后按压阴蒂,阴蒂一下就被按扁进去,由于粘液的润滑,噗秋一声又从指腹一边钻出。

    楚慈像是一只缺水的鱼,一下弹动而起,被按的又痛又爽,下体逃离父亲的掌控,重新回到原地,重重落到床面,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鼻息:“嗯……爸爸,不要……”

    “乖,让爸爸看看,阴蒂好像肿了,里面都有淤血。”楚恒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哄骗楚慈了,脸不红心不跳,乐在其中。

    “不……不可能……呀!不要,爸爸!”不知道经受了何等的摧残,楚慈的嗓音都变得尖锐,下身抬起,两脚绷着用脚后跟支撑在床上,小屁股一直在空中乱晃,白腻的肉浪滚滚。“不是……不是……没有……啊啊……”

    “是这里啊,就在这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

    楚恒干脆牵起楚慈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蒂头上,恶劣地进行碾磨,反复拍打变成刀背上的一坨烂肉,让他自己好好品味。楚慈根本挣动不开,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各种角度猥亵着自己红肿软烂的阴蒂。“你自己好好摸摸,是不是有点硬。”

    在父亲的注视下被迫自慰,特别是第一次自慰就有了格外惨痛的翻车经历,在自己的床上被翻来覆去地奸淫。这一次,他只能品尝到欢愉快感的闪电,是滚烫的,还带着水,从指尖延伸,钻入大脑。

    接下来……要被操吧……哈……爸爸是大坏蛋……肯定会被操的……

    要被操了……要被操了……呜……

    “呜……摸不到……啊……不要……”楚慈终于睁开眼睛,他看到父亲丧心病狂的举动,一手剥开阴蒂的红薄外衣,露出内里富含神经末梢的嫩红海绵体,一手握住自己的双指狠狠按压在上端。之前都是隔着阴蒂包衣进行摩挲,尚能忍受,如今只剩下阴蒂体,脆弱又敏感,稍微触碰就受不了,这番厮磨,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楚慈全身都喷水了,阴户淫水直流,尿道孔滴出点点尿液,眼眶也被逼出了泪水。

    为了让他摸得更彻底,楚恒甚至用楚慈的两根手指掐住了阴蒂根部,红肿的肉粒终于避无可避,从指缝中挤出,俏生生勃起成圆柱形,像是会阴最上端秀气玉茎的孪生兄弟。“痛啊……爸爸松开……要被掐掉了……好痛……”

    “说谎,要是这么痛,为什么骚逼里的水越流越多?”楚恒甚至再次动手,粗糙的手狠狠按下,先是顺时针转了十圈,又逆时针转了十圈,反复循环了数十次,楚慈终于感受到红豆大小的硬块,他哭叫着点头,承认自己的阴蒂在之前的性爱中被操肿了,里面有一颗埋藏很深的小硬籽,背部往后仰去,肩胛骨翩跹跃动,两腿没有办法合拢只好自虐性再次往外扩张,接受兽父手上的侵犯。“这个骚蒂头里淤血结块了,爸爸帮你把它揉出来。”

    楚慈被揉到大腿内侧痉挛,眼前漆黑一片,全身上下只能感知到剩的下这一个小肉块,就连因空虚抽动的子宫喷出的水流也感受不到了。阴蒂外包皮已经躺平随意奸淫,成为软塌塌的肉膜摆在两侧,里面的硬块小点还在苦苦坚持,在楚恒的揉动下挣扎逃离,始终不肯成为一摊软肉。“揉不出来的……呜……不要揉了……要尿了……”

    “不行,万一硬块肿得更大怎么办?长痛不如短痛,慈慈乖,忍着点。等淤血化开了,再去厕所。”

    楚恒手上揉动的速度加快,晃荡成了残影,从指腹到指骨,一圈圈快感的涟漪从阴蒂间蔓延,阴蒂整个已经肥大了一倍不止,比下面的两个小阴唇包裹的阴道还要大上一圈,像是熟到透烂的紫红樱桃,马上就要被挤到爆浆溢汁。

    “呀——去了——啊——”

    “噫咦——尿了——呜……尿出来了……不要揉了……真的要尿了……”

    楚慈会阴处的阴道开始张合,甚至尿道也参与了进来,以同一频率张缩着,穴眼张开的幅度越来越大,抖动频率也依次加快。楚恒见状,用手将蒂头拉出,屈指在可怜的阴蒂上弹了一下。

    “啊,不要打!尿了……噫——”

    快感降临的如此迅疾,楚慈满腔的口水顺着嘴角在床单上染湿成拳头大小。经过三秒钟后,楚慈浑身颤抖着,两腿外开成了一条直线,身躯在床榻上不住扭曲,高潮来临时会阴下两处共同滋出了透亮的液体,在空中有着一样的弧线与角度,哗哗的水声不断,滚烫的尿液混杂着温热的淫水,打湿了楚恒整个手掌。

    阴蒂因为楚恒没有在最中央揉搓,往顺时针偏右侧的大力搓动,整个阴蒂尖往右方歪斜,阴蒂脚变成松垮的皮肉,叠了三层巩固支撑上方的支柱。就算楚恒松手,阴唇回弹,阴蒂也整个膨起从阴唇的保护下离开,比整个阴道面还要高上几分,正式成为独立的个体。

    “呜……尿尿了……隔……明明……”楚慈委屈极了,他听到爸爸在他耳边不住的道歉,少年被迫泄尿的羞耻感完全打穿了他的自尊心,眼泪终于滑落下脸颊,哭到打嗝,“那明明……隔……就是——就是——”

    楚慈就是了半天,他想要和父亲理论,却不知道阴蒂内的小粒硬物叫什么名字,可是他知道那应该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才不是什么淤血。他只好像小时候闹脾气一样,汗湿的小手推搡着父亲的健硕胸膛,娇娇软软喊着你走,你走。

    “是爸爸的错,可是慈慈看你尿了爸爸一手呢。”楚恒将手掌伸到楚慈眼前,大掌上颜色缤纷,恶人先告状,橙黄的液体泛着一股尿骚味,让楚慈通红着脸瞪了他一眼,百媚生娇。

    都怪爸爸,不然他怎么会尿出来,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别闹脾气了,阴道里面还没检查呢,让爸爸看看里面肿了没。”

    “不给!你肯定是骗我,就和刚才一样!”楚慈经受过大灰狼的哄骗,已经有了防范意识,乌黑的眼珠子里满是警惕,他重新夹紧了双腿,推拒着父亲往里伸的手。“然后你……你……你肯定……不行,我里面没肿,你不许看……你走……呀!”

    “那不是要看过才知道,乖,爸爸擦干净了。”楚恒将手在干净的床单角落随意抹了抹,尝试掰开儿子紧闭的大腿,果然骚货得了趣后只是在假装清纯,丝毫不费力,楚慈就再度门户打开,肉逼向上。

    “你不许……不许乱碰,只能检查。”楚慈羞愤极了,可他又反抗不了爸爸,只能委委屈屈张开双腿,让医生爸爸用手指探针检查。

    “好,不碰,就检查。”半天的休息时间让肉道重新变得紧致青涩,楚恒一指废了好大功夫才挤进去一个指节,还是得了淫液润滑的缘故,插得两片小阴唇可怜兮兮往外面耷拉着,洞内成一个小小的圆,高潮延续下肉道想要绞杀内里的入侵物。里面重新变回被冻好的奶油,楚恒指尖在里面连转带拉,摩擦使得肉道解冻,精液也被缓缓抽出。被迫插入的感觉,被异物填充的入侵感,被占有的雌性本能与天性在抗争,不管经历几次楚慈都不会习惯,他肉道抗拒着外来者,把侵入者顶端一口叼住,楚恒只好拍了拍儿子的小逼,像是在同那处进行对话,然后指节弯曲刮擦扣弄儿子层峦叠嶂的肉壁:“乖小逼,放松一点,张开一些,你别夹的这么紧,爸爸怎么检查?”

    “嗯……好涨……别插了……”楚慈现在还能反抗的只剩下一张能娇喘出声的小嘴了,他听到父亲老是把逼挂嘴边,整个人臊得慌,“它又不会讲话……你……呀……别挤……进来了……要裂了,好粗……”

    花穴似乎听懂了父亲的话,蠕动着把手指往里吞进,层层叠叠的褶皱在国王的示意下给入侵者放行,楚恒触碰到穴道里残留的精水,呼吸都变得粗重,只见他将另外两指抵住穴口,使甬道连接处都变得湿滑扩展,然后猛的一捅,正好弯曲的手指撑大了肉道,给中指和大拇指的挤进带来机会,只见噗嗤的强烈水声后,三根手指已经全部没入,指根都拍打在娇嫩的阴唇上。

    楚慈再度拱起腰部,内里的甬道终于发现敌人一切只是计谋,并非真心实意投降,妄想对入侵者做出最后的防备挣扎,可惜却被手指反复奸淫到透彻,每一下手指的抽出都带有半干的静块。楚恒粗大的手指在肉道里全方位的抽插,指甲甚至划过褶皱的缝隙,轻微抠弄着,像是大海航行的舵手在砥砺前行。“慈慈吃得下的,爸爸的大鸡巴比这个可粗多了。里面都肿到有凸起了,这可不行,让爸爸好好检查一下慈慈的小逼。”

    “呜……都碰到空气了……别……哈……”

    只见三指成三角状放大,逐渐撑开甬道。湿红的粘膜寸寸显现,在楚恒刚才激烈的抽送下,肉道前半部的精液已经随着动作全部清空,只剩下重叠的皱褶暗处还夹着一些白色糊状物,手指触碰不到的内里依旧是白灼一片,成了一张阻隔的膜,似乎有生命张嘴在呼吸。

    这是楚恒见过肉疙瘩最多最密的骚逼,冰凉的空气灌入肉道,肉疙瘩自主有了意识在蠕动摩擦,由于还没有承受多次欢爱,可以看到疙瘩都还是正常竖立在肉壁上,在手指不远处有一块格外肥大的肉块,比穴上其他部位的疙瘩都要大上一倍,正在空气里微微发着抖。

    若是楚恒操的次数多了,楚慈的肉逼都变成鸡巴模样,那这些可怜的肉疙瘩更是紧紧束缚住,欢愉抖动着往前歪去。

    “爸爸看到了骚逼肿的地方,凸起来好高一块,慈慈再忍着点,让爸爸摸摸硬不硬。”楚恒努力将手指塞到更远处,可是他原本三指就已经插到底,这番前进下让楚慈以为自己的下体都要被爸爸的手指掰裂了,下面灌风,成了一个硕大的肉洞。他害怕的握住了父亲的手腕,梨花带雨让父亲停下。

    “没有……都是肉……都是……没有肿……”

    楚恒只好尽力让最长的中指碰触到凸起边缘,还好他将中指上的指甲留长,可以摸到儿子的敏感点,没有触感和温度的反馈,他只好惋惜的用月牙形的白色指甲扣弄戳刺着突出的肉瘤。

    “慈慈感受一下,是不是软软的一块?说不定都化脓了,让爸爸挤挤看有没有脓血流出来。”

    楚恒更为急躁,手下用力,中庭的指甲凌虐着疙瘩,竟然硬生生将那块肉瘤一戳为二,在指甲两边隔海相望。楚慈被刺激得下巴嘎啦一声,整个嘴张到最大,差点脱臼被口水呛住,只能不停往外喷气发出呵呵的气声。下体疯狂扭动,像是被狮子遏制住要害拼命挣脱的小兽,挣脱过程中指甲狠狠刮擦过肉瘤每一处,到全部离开也只有一秒不到的时间,痛到极致,爽到极点,敏感的骚点要被指甲刮出火,刮出血了。楚慈整个人腾空成完整的一张弓,又是一股澄澈的水液浇灌而下,整个人像是被按下暂停键臀部久久没有下落。

    “看来这里不是,爸爸弄错了。”楚恒惋惜道,看到儿子没有回神的模样,正好将儿子的小逼当做喷泉,用泉水胡乱搓了两下肉屌。肮脏的肉屌上裹附着一层白色的粘稠物质,是上午欢爱的产物,已经快要固化,在逼水的冲洗下肉屌逐渐变回变回原来紫红色的模样,龟头的夹缝处还残留着斑驳的痕迹,青筋暴起,龟头膨胀,正期待着进入肉穴。“不过爸爸看到最深的地方应该肿了,手指进不去,只好用大肉棒探探路了。”

    楚恒将龟头顶到儿子的肉花上,花穴高潮下的蠕动刺激得他热血沸腾,楚恒脚蹬着床,斯哈鼓劲,劲臀一挺,只听到噗叽一声后,肉棒操入了大半,棒身被紧窄的小嘴死死环住,再也无法进入分毫。

    进……进来了……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爸爸他……

    楚慈翻着白眼,他想要让爸爸别插进来了,刚刚两次高潮已经让他浑身酥软没有力气,可是他一张嘴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只好咳咳的吐出浊音,像是一个音乐喷泉,咳一声就在口水平面出现一个气泡,然后水花上升后破裂,咳到胸肺都火辣辣的,因为这个动作牵扯到穴上的嫩肉,是真的比楚慈破处那天更为紧窄,龟头上包皮被翻出来到系袋,完整的阴茎头被夹紧,从两侧不规则挤压,让楚恒也有了痛意,马眼触碰到甬道深处的半干白灼,像是另一张小嘴在啃咬着。

    “嘶……放松一些,太紧了,嗯……明明上午才刚操过……哦……怎么慈慈的小鸡巴也肿了?让爸爸好好看看。”楚恒也不急,反正肉屌已经在儿子的小逼里,到手的肥肉也不可能飞走。想到自己都没有好好抚慰过儿子的玉茎,就带着楚慈滚了半圈,自己躺在床下,让楚慈头靠着自己的胸膛,屁股半撅着插入部分性器。

    正好上午的弹力绳还没撤,楚恒将楚慈的两只脚往背上一折,脚踝正好被弹力绳的圈口绑住,儿子的鼠蹊部位失去遮挡,腰身被迫挺起,小鸡巴也当做一个假性支点,挺起戳在楚恒的腹部。这样一来,楚慈现在的着力点完全就是逼口的肉棍,两只绵软无力的小手根本无法支撑,腿部感觉被分隔到失去知觉,被肉棍操穿是早晚的事情。

    只见卧室内出现的父子乱伦一幕着实香艳诱人,楚慈被摆成了略微倾斜的∠号,肥腻的臀肉和浑圆的大腿接触挤压,沁出密密的细汗,纤细的脚踝上绑着半个手腕粗的黑绳,悬空挂着,偏向黄昏的光被窗帘挡住,少年如同任意摆布的娃娃,破碎地等待凌辱。

    楚恒伸出手将玉茎圈住,打破静谧的美好,他的手很大,很有安全感。楚慈之前就喜欢掰着楚恒的手,看着上面的薄茧,用自己的小手和大手重合比对,然后将小脸整个埋在父亲的手掌心内,咯咯发笑。从小就抚摸过楚慈脸蛋的大掌,刚刚还玩弄过楚慈阴阜的大掌,将玉茎完整圈了起来,甚至还没开始上下滑动,细小的玉茎就已经被裹的密不透风。楚慈的下体因为情欲发烫,却没有父亲的手更为火热,这股灼热贴近,玉茎都感觉要熔化,化开成一摊血水。

    哈……好烫……楚慈被烫的一个哆嗦,身躯一扭,将父亲的肉棍又吃进半厘米,整个身子下坠,被迫将玉茎往楚恒的手里送去。

    “别着急啊,爸爸知道慈慈数学很好,慈慈要不要猜一猜爸爸的鸡巴是慈慈的几倍大?”袖珍可爱的玉茎握在手里,像是小巧的工艺品,让人忍不住细细把玩。楚恒一边和楚慈调笑,一边看楚慈酸了腰肢的娇俏模样,轻微上下捋动起小小慈来。

    “哈……才没肿……”楚慈的呻吟都能挤出汁来,他已经知道父亲的恶趣味,仗着宠爱狐假虎威骂着对方,“谁才……变态……大变态……”

    只是从骂“神经病”变成了“大变态”,真的是可爱死了,骂人也不会,语调上翘像是在和楚恒这个变态撒娇,让他变得更变态一些。

    楚恒越看越喜欢儿子,觉得他浑身都完美,与自己完美契合,特别是这张小嘴,唇瓣娇嫩。自由的另一只手抬起楚慈的下巴,嘴巴吻上去,蛮横的大舌在儿子口腔里夺取蜜津,如发情的蛇般缠着儿子细嫩的小舌与自己共舞。两人唾液交换,发出啧啧的声响。

    亲……亲上来了……

    妈妈的照片……妈妈在……盯着自己……

    楚慈整个人头皮发麻,这个角度他刚好可以看到卧室墙上挂着的梁知月的照片,梁知月的脸上面带笑意,像是对这一幕无所知觉,仍以为这个家一如往常,楚慈不敢再看下去,他心里有浓烈的愧疚和压抑,只好将视线放到父亲放大的脸上。之前就算和父亲有超过界限的举动,也还只是在下体上,楚慈可以忍受没有情感的强奸,这样就算肉体屈服了也有借口,可如今父亲的舌头整个伸了进来,重重刮擦过柔嫩的舌苔,年长长辈淡淡烟草弥漫口腔,他控制不住头往后仰,他让爸爸出轨了,他自己也被爸爸诱惑了,他们两个都背叛了妈妈,强烈的负罪感让他想要逃离无助的境地。

    下巴往上抬的姿势,也使得身躯又往下沉,肉屌一点点扣响门扉,楚恒也不急,继续捉住软嫩的小舌,细细品尝,儿子浑身都是宝,像还没断奶一样,嘴里还有香甜的牛奶味,他将儿子的舌头当做夏日消暑的甜点,舔舐的上瘾,整根吞吃入腹。

    躲不开……哈……

    初吻被……被爸爸……夺走了……

    唔……妈妈……妈妈在……

    第一次亲吻理应是少年之间的懵懂,是青涩不含欲望的唇瓣相贴,是触即若离的圣洁纯真。然而楚慈并不知道,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吻,是献给了捅穿贞洁的凶器,小嘴被撑到两颊鼓起,混杂着精液与淫水的淫靡亲吻,让他由身至心不再对肮脏的精液抵触。

    楚慈好不容易舌尖挣脱束缚,想要呼喊,舌尖又在下一秒被父亲的牙齿咬住,一点点拉出,虽然不痛,他也不敢动,生怕父亲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一截,变得残疾,只能在父亲的口腔内继续与兽共舞,父亲的舌尖在他的舌尖打转,摩挲舌体上的各处乳头,就是刷牙时能看到的细小肉粒,继而用舌苔侧面卷起他的舌头,一寸寸往里吸紧了,舌头很快触到底部,开始求欢似的飞速旋转,带着自己沉沦。唾液被两根舌头搅打起泡,泡沫黏附在舌根上,像是美人鱼最后化成的泡沫,下一秒就已不在。

    唔……好麻……舌根整个发麻……

    他脑袋像是锈掉的齿轮不再转动,颤抖着沉浸在父亲充满色欲的亲吻中,无法咬合产生的唾液交杂在一起,被双方自食道内咽下,喉结上下滑动,咕咚咕咚吞咽。

    妈妈……对不起……

    哈……口水都……本来应该恶心的,可是为什么这么快乐……

    依附大舌的小舌一点点软了下来,不再抵抗,认命让大舌带着旋转跳跃 小舌也刮到黏滑的舌苔,触碰到父亲的牙齿,楚慈的眼睛再一次闭上,睫毛颤抖,耳朵上染起了红晕,少年的芳心变得扭曲,身心沉沦。

    第一次亲吻,就是如此激烈的占有,是如此热烈的交融,十多岁的青葱少年根本不是经验丰富的中年男子的对手,呼吸都要被掠夺的一干二净。

    喜欢……喜欢爸爸……

    好喜欢……爸爸的吻……是慈慈的……只能是慈慈的……

    “啧啧……唔……啧啧……”

    楚恒看到楚慈情动的模样,自胸腔内笑了一声,然后把楚慈的下巴往上抬,加深这个亲吻,将他接下来的所有为自己发出呻吟都嚼进自己的肚子。

    楚恒开始有技巧的抚慰儿子的玉茎,用三指裹住棍身,剩下的两指捏住玉袋,上下揉搓着。卵蛋也小小一个,扁扁的阴囊里都不知道还有没有精液了,这几天大概都给它累坏了,要是再次高潮,要么用花穴射出阴精,要么用玉茎喷尿了。

    就算是射精,也是混杂着尿液一起的少量精絮吧,真是可怜。

    亲吻本就带来不可抵制的酥麻感,更何况下身还受着巨大的刺激,玉茎颤抖着,小穴酸软着吞下了大部分,肚子涨得发疼,快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撑破了。楚恒还故意用指甲扣弄儿子溢精的马眼,被调教过后的身体,细微痛感都能化为美妙的电流。

    他想要让爸爸别再弄了,可是当他尝试着张大嘴,往后撤退一步,蛮横的侵略者就将碑界往前挪,灼热的亲吻夺走胸腔内的空气,鼻息喷洒在父亲的人中处。舌头被整个拉入父亲的大嘴,喉结上下不断动着,侧向亲吻的姿势让两人口腔贴合紧密,毫无唾液被挤出,汁液全在内里被搅成泡沫,像是自出生时就缠绕在一起的奇异怪胎。

    舌根好麻……哈……挣不开……

    算了……

    反正都已经……亲过了……

    愈来愈多的唾液被楚恒咽下肚,肉穴泥泞到可以榨汁,就差外面露出的紫黑一小截,小腹隐约可以看到阴茎的模样。楚恒将下体往上一挺,只听啪的一声,淫液飞溅,两个人性器完美契合在一起,小穴吃到发白,被禁锢的双腿在细微打着摆。楚恒臀部用力,一次次将楚慈的阴户操到半空然后下落,好像回到楚慈小时候,楚慈乖乖坐在秋千上,他帮儿子向前推动秋千,让儿子越飞越高,在空中露出开心的笑靥。

    他现在也是如此,腰胯蓄满力量往上发力,在中央深埋进花穴,甚至龟头都能顶到软嘟嘟的子宫口,然后肉棍被迫撤离紧致的甬道,龟头刮擦湿滑的内壁,甚至在楚慈的敏感点上用龟头上的棱角戳弄碾磨,在下一次结合到来前,用肉屌上的马眼将最为肥大的肉疙瘩都拉拽了一小点。

    好舒服……好快乐……

    从未接触过的肉体愉悦,他每一寸肌肤都被父亲占有,他沉沦进深渊,开始用肉体追逐强大的雄性首领。小舌试探性往旁边碰到同类的舌尖,就轻微的点了一下,像是摁了一个暂停键,父亲停住了侵犯的行为。还不及楚慈平复,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下一瞬就是谁也无法预料到的疾风骤雨般的爆肏!

    楚慈嘴里的叫喊都被父亲嚼碎了,喧而不发,只能翻着白眼呜呜哭泣。他成了一只不倒翁,不管下体怎么摇晃摆动,最后都会回到原点被父亲粗长的肉屌刺穿。花穴跳动着,感受到父亲整根没入时长矛的模样,或许是在梦里就已经见过,就凭借这番触感足以在脑内勾勒出全貌。

    野狼先生虚情假意在门口请子宫把门打开,说自己好冷想要柴火温暖身体。里面依旧紧紧闭住,不为所动,他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深吸一口气,撤离到穴口,然后狠命一撞,将房子撞歪。鸡巴在一次次的抽送中早已不耐烦起来,积蓄力量一撞就把子宫口的大门撞破,肿胀的宫口可还未复原,里面敏感的要命,龟头开始入侵到第二个障碍——子宫颈了。

    子宫颈远比阴道要细窄很多,颈管整个呈毛笔的笔尖状,上尖下窄,只有中央稍微突出一些,在鸡巴捣入的时候会狠狠紧箍住棒身,但不管怎么说都不是这么好操的,只有不被道路上的诱惑遮蔽双眼,才能到达成功的彼岸。

    楚恒终于松开楚慈的小嘴,儿子的唇瓣已经整个肿胀翘起,从嫩粉变成深红,裹上一层晶莹蜜糖似的口水,像是倾盆大雨下绽开的玫瑰。在刚才激烈的拥吻中已经比不上了,露出楚恒舌头般粗的洞,像是成了被楚恒品尝的第三个穴眼,正在不住喘息,舌尖上湿红的一点正在口腔外发着抖。

    楚恒已经深深品尝过儿子的口腔,舌头舔舐过儿子的牙缝,碰触过口腔内壁的粘膜,甚至恶趣味来到食道口,舌头鼓起,在楚慈的嘴里不停抽送,可以说将他的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楚慈有种自己上下都被侵犯彻底的错觉,小嘴也成为父亲泄欲的精盆,被肏弄到失神,只有胸腔在上下起伏。他整个人都出汗了,竖起的短发上都可以看到细小的汗珠,随着抽送滴落到父亲肩膀上。胸上也有汗,他胸口的两颗红樱已经挺起,在前后左右的晃动中会碰到爸爸的乳头,胯部和爸爸碰撞的时候,下体因为汗液粘在一起,噼啪噼啪的拍打声不再纯粹,他汗流的更多了。

    儿子失神的模样看的楚恒狼性大发,肉屌更是涨大一圈,严丝合缝贴在子宫颈上,开始小幅度抽送,龟头始终没有离开子宫口,等待一举攻破城门。

    “嗯……明明上午才刚操过,怎么子宫闭的这么紧。”

    楚恒的肉屌像是要寄生幼蚌娇嫩蚌肉的昆虫尾针,一点点撬开顽固的蚌壳,他甚至还在楚慈实时播报自己的开宫情况。

    “嗯——打开了一点点,龟头嗦着里面的一小点,儿子感受到了吗?”

    “呃啊——又打开了点……太紧了,明明上午才刚操过……老子再使点劲……呼……进去一半了。”

    终于在他锲而不舍的紧密肏弄下,加上被奸淫的腔室还没完全恢复,终于一点点松开禁锢,楚恒已经有半个龟头进入到儿子的子宫了,它和儿子子宫内的精糊打着招呼,重归故里,自然格外开心。

    “好涨……呜……别进来,撑死了……肚子要破了……”本来子宫内就紧缩住楚恒上午射出的大量浓浆,还没将精液的营养成分吸收榨干,楚恒就又再度进入要来上一炮,这完全超出了子宫的容量范围,肉壶壁都要薄到透明。

    楚恒可不管儿子求饶的话,他知道小逼不可能只凭他操上几次就给操烂,双性的身子天生淫荡,在品尝过欢爱后更是天天都想被浓浆灌满,更何况子宫神奇得很,一边又小又嫩,一边又能十月怀胎被撑大到极限。肯定还是爽快多,不然儿子为什么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随着晃动暗自下体使力?

    “不要……要破了……呜……没肿……里面……”

    “爸爸……好涨……别操了……”

    骚逼就期待着自己操进他的子宫里呢!

    没想到骚儿子被操到失神了,还在玩着之前肿不肿的游戏,他都舒爽的快忘记这回事,只想在楚慈身上发泄个十次八次。

    只是他可以先和儿子玩一玩,一个深挺,楚恒伸手将儿子的骚屁股往下压,龟头残忍撕开子宫颈最前端的屏障束缚,撬入到最里,整个塞进儿子的子宫。龟头被挤压束缚久了,到了子宫这种较为宽敞的地方,肉冠往下的小部分被子宫颈紧紧捆住,后半段棍身被外面的腔道一阵舔吮,也是让自己舒服的发抖。

    儿子渴求,那他只好满足儿子接着往下演,毕竟他是个善良的好父亲,愿意满足儿子基本的要求。龟头在子宫内旋了两旋,搅动满室的湿滑黏精,泡得甚是舒畅。“爸爸刚才已经看过了,子宫口是有点肿了,操了半天都进不去,像是慈慈现在的小嘴巴一样肿。”

    “只是爸爸操的太急了,慈慈是不是没看到?”楚恒深深捣入又抽出,将子宫口变成了鸡巴大小的皮筋适合出入,由于速度太快都来不及缩回闭合,只能被迫张着子宫颈。阴道连着子宫,都被变成了肉棒的游乐园。“慈慈感觉到肿了没有?肿了没有?你说说到底子宫口肿了没有?”

    三个问句,说一句就操得更深,楚恒的囊袋上下飞动,水球落回后打在胯骨处,等第三句说完,楚恒的胯重重击打在楚慈胯上,撞得原本就膨起的肉蒂又遭遇折磨被拍得扁平,甚至有粗硬的阴毛扎在蒂头的缝隙间,肉冠都直直撞在子宫内壁上,将肉袋撞得一阵抽搐绞紧。撼天动地的酸意从腹内袭来,由于双腿悬吊的姿势,楚慈没有办法抵抗,只能被迫让鸡巴操得子宫酸意上涌,无法忍受后用手指在父亲的背上留下指甲的掐痕。“哈……酸死了……肿了,肿了啊……别插了……呜……”

    “可是子宫内壁都还没有检查,都到最后一步了,慈慈难道想放弃吗?”楚恒也不动了,保持肉冠抵在子宫嫩壁上,等儿子适应,开始循循善诱,“要不这样吧,爸爸用鸡巴给慈慈写几个字。慈慈要是能猜对几个,那子宫壁就没有肿,好不好?”

    也不等楚慈表达自己的观点,楚恒就强势让游戏开始。龟头碾磨在湿滑的嫩壁上,瑟缩着含住龟头,楚恒现在只是给自己未来的儿子探一探屋子怎么样,别人都是豪华大别墅,自己家儿子总不可能可怜兮兮住在肉袋里,腿脚都张不开,自己只好辛苦一点,松松土,浇浇水,施施肥,给未来儿子的宽敞住宅打下基础。

    他抵在宫壁上,马眼往下一些的位置都成为书法的笔,只见他将龟头往下一滑,往左右两侧一点,一个字就已经写好了。他欣赏着楚慈性爱中的凄惨模样,慢慢问到:“慈慈乖,爸爸写的是什么字?”生怕儿子识别不出来,他还贴心的又做了一遍示范。

    “呜……不知道……别插了……哈……要坏了……”楚慈哪里能感受到笔画,他只知道父亲的肉屌一直在体内作乱,蛮横无理,把屋子里的摆设都弄得乱七八糟,子宫变成了水球,丁零当啷装满东西,不停有水喷洒在肉屌上。

    渔夫将准备好的渔网抛向大海,运气极佳网住一头巨鲨。巨鲨因为束缚开始冲击,鲨头把网眼撑大,它无法捕捞海里的霸主,也无法松开网结还他自由,只能一次次冲击下,落得网眼撑裂,兜不住其他鱼虾的凄惨下场。

    “这个字这么简单都认不出来吗?”楚恒加大了写字的幅度,将龟头从肉袋顶端一直滑到肉袋底部,然后恶狠狠在子宫左右两侧捅出两个冠状凸起,这是一场有意的凌辱侵略,插得儿子浑身酸软,只能依附自己无助喷水。“这样呢?这样能猜出来吗?”

    “别插了……呜……”楚慈感觉自己是一张破破烂烂的宣纸,执笔的人分外无情,都要将纸戳破了,在宫壁上留下火辣辣的凹痕。他整个肉袋都吸附在爸爸的龟头上,稍微一拽就要从肚子里拽出,肚皮上都若有若无显现出阴茎的形状,他可怜兮兮的用双手紧紧抱住爸爸的脖子,因为位置关系没有办法亲到父亲的嘴,只好退而求其次,雨点一样亲吻着父亲脖子附近的肌肤。“爸爸……爸爸……”

    楚慈颤抖的舌尖将楚恒脖子上的汗水都舔走,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儿在他的嘴里,他甚至舔到父亲脖子上的污垢,在舌尖擦出一小片,触感让他恶心的想吐,却又沉迷于雄性强烈的气味。要是之前的少年,早就恶心到将浑身上下都清洗一遍又一遍,哪里还会做这等事,舔舐着宛如一匹被操狠到服帖的骚浪母狗。

    “慈慈真会撒娇……嘶……那爸爸轻点。”楚恒揉捏着儿子的两个阴囊,挤压内里的卵蛋,他自己精囊充足都没有好生安抚,算是对之前凌虐的道歉。他锁骨处被儿子啃咬,甚至喉结都被骚儿子含在嘴里用舌头打转,雌兽求饶的动作让他暗自窃喜,贲张的血脉几欲冲出,嘴上却还没有饶过儿子,“小屁股自己扭起来,不然就爸爸一个人动,小骚逼都懒坏了,这样你怎么猜得到是什么字。”

    “嘶……对,向下……嗯,很好……然后往两边摆一下……对……很完美……一个字写完了。”

    在楚恒的指导下,楚慈颤抖着跟上脚步,只要稍微慢上一些,子宫就要被插歪捅坏,写竖字还好,只是摩擦着殷红的滑软宫壁,特别是左右两个点,楚慈能感受到父亲将龟头退出到宫颈,然后蓄满力量狠狠撞入,像是牛奶盒上被破入的吸管,他别无他法,只能颤抖着迎合,希望兽父良心发现换来垂怜。

    “哈……是小……爸爸……噫……不要写了……猜……噫……让我射……爸爸……哈……放手……”

    楚慈终于猜到了第一个字,快感和羞耻交织着,他玉茎抖动就要射出精液,却被父亲一把掐住根部,满腔精液连到达阳具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囊袋里急到乱窜。

    “说的是几个字,这才第一个吧?慈慈在医院做检查都会多测几遍,怎么在这里一次就好,也太不严谨了吧。”

    如果将楚慈凸起的肚子从中央剖开,众人会惊愕的发现子宫内的水液终于有机会喷射而出,儿子的阴道全部被父亲的鸡巴占满,从穴口到宫壁,被拉伸扩展,都变成兽父肉屌上的薄膜套。

    “爸爸也是为了慈慈好,慈慈射了这么多次身体要受不住的,接下来就都用小骚逼喷出来就行,爸爸最后再让慈慈射一次。”

    这非人的感觉要把他折磨死,玉茎已经肿胀充血,溢出一小点腺液,控诉对方的残忍。楚慈只好在楚恒的肩膀处深深咬一口作为报复,他的嘴里甚至弥漫着血腥味,下体突突跳动更欢。

    “嘶……果然是骚母狗,还会咬人了,第二个字准备好!吼啊……横折……噼啪……噼啪——竖弯钩——噼啪噼啪——”

    “呀——呀——太深了——啊啊啊——”

    楚慈这才知道之前是楚恒收敛的结果,难度不是加大一些,而是扩大了好几倍。楚恒一边深入浅出蹂躏子宫,在顶到最深处时晃动肉冠在深处抵磨,虽然楚恒都将笔画说出,但是强烈的肉体拍打声遮盖了一切,楚慈耳朵里听不见任何声音,子宫内酸痛得开始抽动,在肉头抽出时亲吻着罪犯,酸涩感随着拍打加深。

    楚恒不再压抑自己,他前面的动作也只是一些开胃小菜,儿子的肉逼已经完全对他打开,他可以肆意摘取成熟的果实,他嘶吼一声动作更快更疾,虎腰上下成了残影。

    就在他和梁知月夫妻耳鬓厮磨共同睡过的大床上,在他亲吻着保证给妻子带来安定未来的床上,一切和妻子的举动都远了,他激烈的肏干着儿子的骚逼,操得他疯狂扭曲腰肢,满脸泪水咬住自己的肩膀,只有现实是真实存在的。

    痛着,爽着,床榻吱呀吱呀摇晃,快要散架,奏响最为淫靡的音符。儿子体内的淫水一阵阵极喷在床单上,原本快干的布料再次泥泞褶皱,在楚恒身下团成一团,精液从子宫内带出,一团一团掉落在两人的鼠蹊部,被拍成朵朵浪花,拍成细密的白色泡沫。

    楚慈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个哑巴一样啊啊、哦哦、呵呵的叫喊着,喉咙里发出气音,绷紧脚背,莹白如玉的脚趾也紧紧勾起,臀部乱舞,像是在花丛中迷失的蝴蝶,在上抛时失重感使得心脏紧缩,肉道夹紧,下落后残忍被肉棍整个贯穿,直达宫腔。

    噼啪噼啪。

    吭哧吭哧。

    每次都能插到底,阴道上层叠的疙瘩和曲折的幽径如同摆设,在敌人面前溃不成军,拼命摇晃手里的白旗。

    要死了……好舒服……酸死了……好爽……

    只能被肏……操的好深……好舒服啊……

    要被爸爸操烂了……

    楚恒神志不清,他插上翅膀,像是初生的鸟儿,左摇右晃扇着翅膀,飞上天堂。就算之前小逼没肿,但是经过父亲这轮狠肏肯定就变肿了,肉蒂凸起,阴唇外翻,甬道火辣肿痛,小鸡巴因为无法射精变成了父亲一样的紫红色,明天能恢复吗?不可以吧……后天还要上课……哈……然后自己唇开肉绽,阴蒂凸起,被校裤摩擦到难受……小逼内裤都穿不上了……只能真空……然后两腿痉挛的坐着,被椅子面擦过就会汩汩流水……可能会被同桌发现……哈……整个人都要漏水……

    是骚逼……变成了爸爸的……

    “慈慈猜出来爸爸写的是什么了吗?”楚恒的抽插也到了最后,更为急促,脸部因为用力而狰狞,露出一旁尖锐的虎牙,像是地狱的恶犬。儿子的全身都属于他,是自己惊心培养的肉便器,他粗喘着用舌头舔过儿子的外耳廓,重重用粗糙的舌苔从上到下划过耳骨,“爸爸写的是什么字呢?是形容慈慈的,慈慈肯定知道的。”

    呜……

    耳朵……耳朵也……

    舌头伸进来了……黏黏腻腻的……好热……

    楚恒啃咬着儿子小巧的耳垂,手上再度掐紧,已经二十分钟还没有让儿子射精。精液甚至都快回流,他将手往上掐,感受到玉茎处逐渐拱起,精流充盈尿道,他的手在最前端停住,用指腹按压了马眼。玉茎整个又硬又红,比之前要涨大了一圈。

    “现在鸡巴才稍微有点大,大概是爸爸的十分之一?”楚慈被爸爸嘲笑着,他感觉到爸爸在弹动他的中间棍身,玉茎一晃一晃,两端被固定住,精囊无力收缩着,精液想冲破堤坝。

    “呜……不知道……不知道啊……”楚慈崩溃着,他要发疯了,耳朵也变成了一个孔洞被舌头抽插,口水像是精液一样黏腻,流进耳朵里。

    “慈慈肯定知道的,第一个字是小,那是小什么?”

    “慈慈说出来,爸爸和慈慈一起,慈慈很想射吧。”像是海妖在海底深处吟唱的歌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噼啪噼啪。

    楚恒甚至将手松开半秒,然后赶紧堵住。白灼从堤坝里喷涌而出,还没感受到射精的舒服快感,就马上被隔断了。楚慈悲鸣一声,尖锐的声音突破了房门,在客厅里久久不散。

    也幸好没有旁人,下午大家都还在忙碌的工作,只是不知道楼下的人听到激烈的床榻响动会不会面红心跳。

    让他射……

    他手指抽搐着,掐进父亲的肌肤里。身下还在被激烈的碰撞,骚逼无规则抽搐着。

    让他射出来啊……不要堵住了……

    “说出来,慈慈。小什么,爸爸可以说第二个字是骚哦。”楚恒顺便再度把“骚”字重新写了一遍,重重往内戳刺,肏的疙瘩全部服帖,敏感点全部被照顾到,肉壁整个凸起成龟头的形状。

    小……骚……

    好羞耻……说不出口……可是好想射……想射出来……

    就说一句……就说出来就可以了……可万一……说出来也爸爸不让自己射怎么办……

    好涨……下面好涨……要涨破了……

    楚慈终于闭了眼,小声的哽咽道:“小……骚……呜……”

    “慈慈怎么没说完,说出来,才能射。”

    楚恒重复着动作,让儿子的精液一点一点溢出来,指腹有规律拍打着马眼,成熟的中年男子有各种手段来玩弄儿子,让他精神都濒临到顶点。

    “小骚逼……是小骚逼……是慈慈的小骚逼……啊——射了——终于——”

    玉茎抖动着喷出一小股白灼,射过以后匍匐瘫软在草丛上。然而花穴处拍打还在继续,楚慈挺着胯,正迈向高潮。

    “吼——慈慈的小鸡巴消肿了,也换爸爸,要射了——小骚逼接好了。”

    噗叽噗叽。

    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本来就糊着精斑的宫壁又被喷上一层油漆,粘稠着缓缓下流。肚子随着射精的时间的推移越变越大,楚慈感觉自己要爆开了。

    “吃不下了,涨啊——呃啊——”

    “之前慈慈就适应了,只是一炮精液,慈慈受得住。”楚恒甚至在射精过程中将龟头又往内挤了挤,佐证自己的论点。“受得住的,慈慈骚逼可会吃了。”

    楚恒将肉棍抽出,抵在子宫口等待满腹精浆凝固。“对不对,很好,只要夹紧了就可以,是不是还是有点舒服的?”

    他眼皮上翻,看到照片上的梁知月,梁知月没有一直以来的温柔,冷眼看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个刽子手,看一个让她家庭破碎悲剧的源头。欢爱了那么久,他本来也没有上厕所,滋出精液后,后知后觉感受到膀胱的肿胀,他盯着梁知月,将自己的龟头重新寸寸挤进子宫,放任自己滋出更加灼热的尿液!

    “啊啊……好烫……怎么……是尿……呜……爸爸尿进骚逼里了……”尿液比精液更多,高压水枪一样击打在宫壁上,好不容易吃进精浆适应的精壶开始疯狂的搅动,楚慈却言不由衷脚趾蜷缩,将所有液体都乖乖含在体内,子宫酸软充盈。原本男性的躯体下腹部高高鼓胀,却不离奇,像是有了一个宝宝,怀胎十月一般,肚皮上有了丝丝裂痕。

    真的……

    要被爸爸……尿怀孕了……

    要有爸爸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