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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的岳母 29

    岳母脸上的笑容如花般彻底绽放,也顾得眼角的鱼尾纹,笑的更欢快了,说:哈哈,我今年都47了呢,你还叫我姐,不过看你的面相,我以为你二十七八岁呢。岳母自己开心之余,也不忘奉承一下女主人。

    女主人起先是一惊,眸子里露出闪光的神色,说道:姐你保养的真好,我看着真的以为就三十五六的样子姐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岳母笑着说:妹子,这我能骗你嘛,你瞧瞧他,说着努努嘴指向一直没说话的我,说:我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是她女婿,不过也许在岳母心里,女婿和儿子是一样的吧。

    女主人不无艳羡的说:姐,你真幸福,保养得这么好,儿子还对你这么好,还陪你出来旅游。

    岳母脸上闪过一丝小小的红晕,但很快就淡然的笑着说:他呀,可一点都不听话,老是惹我生气,说着起身:妹子,浴室在哪里,我想洗个澡,浑身黏糊糊的。

    听到岳母说浑身黏糊糊的,我想起昨夜将憋了很久的精液射到岳母的最深处,任它们在从岳母的阴道里流出,又没有纸巾擦拭,肯定流淌到岳母的大腿和屁股上,能不黏糊糊吗,我的下体又微微一硬。而岳母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也察觉到刚刚的说话欠妥,脸上的红晕散开。

    女主人说:姐,我这就带你去,还有你叫我小陶吧。说着领着岳母去到客厅后面。

    不一会儿女主人独自一人走出来,冲我腼腆的一笑,我也回报一笑,并趁机仔细端详了一下女主人,说实话,刚刚岳母在旁边,我还真不好意思去观察别的女人。她看起来比岳母更瘦一些,但个子比岳母更高挑,瓜子脸,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短裙,修长的腿上套着黑色的裤袜,我估计她虽然在这乡下生活,但应该没怎么下过地干活,脚上则穿着一双棉拖鞋,不禁暗暗叹息,这双细腿比岳母的更美,要是套上一双高跟鞋,那就完美了,她上身穿着简单的针织衫,将那不算特别大的胸部凸显的淋漓尽致,展现出好看的线条,不过肤色不似岳母那般白净,也没有岳母的那钟骨子里的柔弱,但整体来说,是个中等姿色的美人胚子。她打开电视,把遥控器递过来给我,发现我在看她,忙低下头,但很快就扬起头,爽朗的说:你要看什么自己调吧。然后坐下忙活她的十字绣,估计我们没到来之前她就在绣这个十字绣。

    我自觉不妥,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坐下来,和她聊了起来。原来这个女人叫陶茵华,她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基本上每年过年才回来一次,是个典型的留守妇女,她则带着儿子在家里看管他读书,她儿子今年十五岁,在镇上读初三,因为乡下离镇上不远,所以走读,每天校车接送早上七点离开家去学校,下午四点半从学校回来,而她一个女人家,干不得重活,所以也没种地,就在门前弄了一小片菜地,供他们娘两吃。本着交换的原则,我也象征性的和她透露一些我们的事。而这个女人显然要健谈得多,从她口中,我也得知前段时间县里抓了一个恶贯满盈的大色魔,据说常年躲在山洞里,这次出去打算购买大量的食物囤积起来,不曾想被认出来抓了去。我的心里倒吸一口冷气,估计陶茵华口中的大色魔,就是昨夜让我们战战兢兢的山洞主人,要是他没被抓去,昨天我和岳母恐怕凶多吉少,不过转念一想,我却有点感激他,如果不是他的那个日记,岳母指不定就不会被吓成那样,更不会下定决心把身子给我。

    我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约莫半个小时后,岳母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女人洗澡都是这么能这折腾,都不知道她们洗哪里去了。陶茵华见岳母出来,站起身笑脸迎过去,说:姐,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穿在我身上好看多了。

    我由下自上打量着岳母,她白嫩的脚套着凉拖鞋,露出好看的脚趾,再上去是细嫩的小腿,紧接着白花花的光滑大腿,但大腿上突兀的一条伤痕让我心疼不已,想来就是昨天刮伤的,不过好在伤口不长,伤口再往上就是短裙,因为陶茵华的身材比岳母瘦小一点,所以穿在岳母身上相对更紧凑,岳母那圆润的臀部,被包里的紧紧的,不仅没有违和感,反而更显性感,而上身穿了一件蓝色的七分袖的棉衫,衣服前面有个大大的结,刚好点缀在岳母的胸前,显得胸部更加大和坚挺。

    岳母笑颜如花的说:小陶,你说的哪里的话呢,我都老了,和你们年轻人可比不上,而且我这个年纪了,都没穿过短裤,感觉凉飕飕的,别扭的很呢。

    陶茵华也笑着说:姐,你这是哪里的话,真的很性感呢,不信你问问你的宝贝儿子。

    我不中用的咽了咽口水,说:性感,我妈最性感了,穿这身好看。说完我就见岳母的脸上又泛起红晕,但一脸的满足模样。

    陶茵华说:瞧吧,你儿子都说你性感了,你们娘俩关系真好,我和我儿子关系就不太好,他总躲着我,然后看到岳母的伤口,说:你瞧我,这四月天还比较冷,都忘了给你拿丝袜。

    岳母说:别,别,我穿不惯那个,就这样吧,挺好的。

    陶茵华说:那哪成,真感冒了多不好,而且我还有好几双没拆的丝袜呢,给你拿一双来,穿上也暖和,免得你这伤口更不好。说完也不待岳母答话,便径直去了房间,摸索一阵拿出一双未开封的黑色丝袜便要递给岳母。

    岳母没去接,说:我真的穿不惯这个,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穿这个。

    陶茵华大笑着说:姐,你这个心态得改了,你看现在我们好多农村大妈都穿丝袜呢,还在那跳广场舞,你这双腿,不穿丝袜,就是浪费了,你看我,就常年穿着丝袜,说着冲我一笑:你说是吧,你妈比我还保守。

    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不去做业务实在太可惜了,岳母被她说的神魂颠倒的,只得接过丝袜。然后说:好的,那我就试试吧,对了你这里有电吹风没有,我吹吹头发再穿。

    陶茵华说:有的有的,我去给你拿。然后又去到房间,我见她一走,本来想趁机去亲一下岳母,没想到被她发现躲开了,她眉头紧锁的模样着实吓人,轻声但严厉的说道:不要闹。

    我一时手足无措,没说话只得悻悻的站回原位,岳母感觉到我的不悦,柔声的说:小李,你看戏看够没有,赶快去洗澡。

    我见岳母口气软了下来,坏笑着说:没看够,谁叫妈你这么好看呢,哈哈。

    岳母再次冲我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岳母的白眼倒翻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可爱了。这时候陶茵华拿了电吹风出来,递给岳母,又是一阵闲聊。

    都是些家常,我听得没什么兴致,说:妈,那我去洗澡了。

    还没待岳母说话,陶茵华说道:那我去给你拿条新的毛巾。

    岳母赶忙说:没事没事,不用浪费了,他用我这条毛巾就好了,然后对我说:儿子,和妈用一条毛巾不介意吧。似乎带着得意的模样,将毛巾从头发上拿下,递给了我。

    我说:当然不介意,不用浪费了。其实我接过毛巾时,心里乐开了花。

    陶茵华说:哈哈,你们母子两感情可真好,我和我儿子感情就不好,老是不听我的话,陶茵华挑了一下额头,拿起电吹风的线头插在排插上说道:你瞧我,啰里啰嗦的姐,我把电吹风插好了,可以吹了。

    我悻悻的接过毛巾,没再理会后面两个女人的对话,去了浴室,整个浴室洋溢着岳母洗澡后残留的香味,我将毛巾凑在鼻子前,闻着毛巾上的香味,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岳母的体香。我的下体膨胀得难受,将身上的衣物脱光,右手握着发烫的阳具,理智告诉我不要自慰,但一想到昨夜和岳母的温情,手不由控制的上下套弄起来,脑海里则全是岳母的娇喘呻吟甚至今早撒尿的模样,就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外面传来陶茵华的声音:小李,我拿我男人的衣服过来给你,你接一下,放在袋子里。

    我赶忙停止动作,用力握着膨胀的阳具,说:好的。因为这个浴室没有门,就是一层布帘,所以我另一只手伸出布帘去拿衣服,不曾想陶茵华离得太近,我一伸出去,就抓到了软绵绵的东西,外面传来一声短暂的啊,很快我就意识到刚刚不小心抓到了陶茵华的胸。我尴尬的道歉:对不起,我没看到。

    外面那头没说话,她将衣服放在我的手上,听脚步声是一阵小跑着离开。我将衣服拿进来,塞进挂在墙上的袋子时,才发现里面有一套粉色内衣裤,我拿出来一看尺寸,显然不是岳母的,想到可能是陶茵华拿给岳母换的,但岳母比较注重个人卫生,是不可能穿别人的内衣裤的。我拿出来闻了闻,不过令我失望的是,这是洗干净的内衣裤,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而没有其他的。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拿出那窄小的粉色内裤,套在大鸡巴上,然后想着岳母和陶茵华,继续套弄了起来,很快,我就一泄如注,将精液全部射在陶雪华的内裤上,射了之后,我不免愧疚,一方面是陶茵华收留了我们,而我却拿着她的内裤猥亵,另一方面,我愧疚于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的人,昨夜才拥有了岳母,而刚刚自慰的时候却想着岳母和陶茵华两个人。

    我将陶茵华内裤上浓浓的精液擦拭掉,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湿湿的污迹。我想着不如帮她洗了,但转念一想,洗了之后更加引起怀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放进袋子里,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

    穿好衣物来到客厅,岳母已经将头发吹干,她将头发盘起来,显得光彩动人,煞是美丽,而修长的腿套上了黑色的丝袜,好在我刚刚才一泄如注,不然真的难以克制内心的激动。而坐在一旁的陶茵华见我出来,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羞涩的埋下头去继续绣着十字绣,和岳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

    岳母对我说:这么快洗完了啊。

    我假装轻松的说:是啊,你以为都和你们女人一样,洗半天才洗好。

    岳母说:别贫嘴,你这是不爱干净的表现,我刚刚给丽丽打电话,没人接,四点多了,不知道这回是不是忙着,我眼睛一直跳,总有不好的预感。

    陶茵华说:姐,现在早就破四旧了,你还信这个啊,都是心理作用,别自己吓自己的呢。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往淋浴房边走边说:我去把热水器给关了,怪费电的,呵呵。看的出来,是个勤俭的女人。说实话,我真担心她会发现我做的坏事。

    待她离开我的视线,我假装镇定的说:妈,您瞧瞧,人家这觉悟,都破四旧了,您还这么吓自己。

    岳母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拿起陶茵华的手机,再次拨打着丽丽的号码。一连打了几个,都无人接听,岳母是一阵叹息,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还别说,岳母穿上这黑色丝袜,确实像换了一个人,虽然没有穿高跟鞋,但也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在屁股一扭一扭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就在我静静的欣赏着岳母曼妙的身子时,陶茵华的电话响了,岳母赶忙转身,发现我在呆呆的看着她,一阵脸红,但也没在意,而是直接走过来拿起手机,在客厅的陶茵华也跑了出来,似是带着某种盼望。

    岳母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陌生数字号码,递给陶茵华,悻悻的说:应该是你朋友打来的把,这不是我女儿的号码。

    陶茵华接过看了看手机,满是失落的说:我的朋友没几个,号码都存在手机里,我还以为是我家那个打来的,他都一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了,估计是骚扰电话。说话声越来越小,但还是按了接听键,喂对对对刚才是这个手机打过去的他们在旁边的好的好的,我这就给她,说完将手机递给岳母,说:是你儿媳妇的朋友打来的。

    岳母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意识到陶茵华说的儿媳妇是什么意思,我则在一旁暗暗的坏笑。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机,喂,是的,我是丽丽的妈妈什么好你再说一遍好吗怎么会这样我们。我们这就回去我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但感觉岳母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声音也越发的脆弱,慢慢的瘫坐在了凳子上。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着岳母,那双刚刚还闪亮迷人的眸子,瞬间黯淡无光,身体在微微的抽搐着,我一阵心疼,忙问发生了什么。好一会儿岳母才平复过来,万念俱灰的说道:丽丽的朋友打电话来,说丽丽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现在在医院孩子也没保住。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睑低落,吓得陶茵华一个劲的在那里安慰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