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暴风雨来临(H)

    沈无人边走边卸下了身上的衣物,待走到床边时,他只着一条西装裤,精壮的上身布着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在灯光下曳着微光。

    沈无人痴迷了一双细长的眼,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捏住边白梣白皙瘦削的左脚。边白梣太瘦了,以至于脚上骨骼分明。他肤色是病态的惨白,偏紫偏蓝的青筋明显地嵌在白皙的皮层下。或许是极少运动吧,边白梣的脚几乎没有老茧,脚底粉白娇嫩,脚趾圆润饱满,捏着柔柔软软。

    沈无人凑近边白梣的双脚,他单手就能将边白梣的脚踝捏住,手上甚至还留有余地。他轻轻地抓住边白梣的脚踝用力地向下一扯,边白梣立刻变成仰面平躺在床的姿势。

    沈无人的表情近乎癫狂,他伏下身子,轻轻吻着沈无人的脚面,将那粉白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细细舔舐。

    浸润在酒精中的边白梣似乎觉得脚底正在被什么滑腻的东西不断地舔舐,他皱起好看的眉,一道细细的呻|吟自唇间溢出,本是想表达抗议,没想被沈无人听去,简直像是一剂强力的催情素。

    沈无人听见这娇媚的一声,当即狠狠地咬了边白梣的脚踝一口,力度极大,疼得边白梣迷茫地睁开了双眼,只是那双眼盛满了茫然无措和一丝的委屈。

    沈无人还在加大力度,待尝到了嘴里散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时,才松开口。他唇上染血,身上布满了细汗,双目赤红地压上了边白梣的身子。

    “啊。”边白梣被重重地一压激出了叫声,他看着面前骤然放大的俊脸,脑子还处于未开机的状态。

    “哥。”沈无人叫完就低下了脑袋,抵开边白梣的双唇,衔住他滑腻甜美的舌,细细品味。温馨只持续了几秒,沈无人忽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甚至恶意地啃咬起边白梣的唇舌。

    过了好一会儿,沈无人才放开边白梣的唇舌,两人的唇间牵出一条亮晶晶的银线。

    沈无人看着边白梣红肿的嘴唇,泛粉的肌肤,又皱又乱的衣裳......而那双眼依旧茫然无措,像一只兀地闯进孤狼的地盘的小绵羊一般,少了丝清冷和禁欲的气息,多了丝生气和娇媚,格外叫人疼爱。

    沈无人轻轻拍了拍边白梣的脸颊,“还醉着吗?”边白梣当然没有给出反应。沈无人顿了一下,轻笑了一声,直接公主抱起沈无人走进浴室,将他放在地上瘫坐着,拉开淋浴头,冰冷的水当即浇在了边白梣的身上。

    虽是盛夏,但已是深夜,温度自是降低了不少,“啊!”冰冷的水激得边白梣一阵寒颤,原本浑浊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边白梣慌张地抹了把满是冷水的脸,扶着墙就要站起来。不知是因为手滑的缘故还是双脚无力的缘故,边白梣尝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他微眯着眼,水渗进了他的眼睛里,并不好受。

    边白梣看着面前拿着淋浴头,光果着上身,带着一张笑脸不停地对自己冲水的男人,当即警觉起来,“你是谁?你在干嘛?”

    沈无人恶意地将淋浴头怼向边白梣的脸,边白梣冷不丁地又被冷水滋了一脸,他咳嗽着避过脸,“你干什么?你——”他这时终于有力气站起身来,擦了擦脸想要去夺男人手上的淋浴头。

    却不想,沈无人一下扔掉手中的淋浴头,一把将边白梣扯过来,将其狠狠地搂进怀里。

    边白梣一声惊呼,想要奋力挣脱,却发现男人的怀抱固若金汤,他恍若蚍蜉撼树,明明使尽了力气,男人却岿然不动。

    沈无人一把捏住边白梣的两颊,将边白梣两颊的肉挤压向鼻尖,殷红的双唇被迫张开,形成一个“O”形。他顶着边白梣的身体,靠近了点镜子,两人的脸清晰地映在镜子上。

    边白梣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而用光果的上身贴着边白梣的男人却仿佛没有感受到冷一般,甚至,他身体上的温度快要将边白梣烫伤了。

    “呵,酒醒了。”沈无人说完这句话后就一把撕开边白梣身上湿哒哒地粘在肌肤上的衣服,他动作又快又猛,边白梣的身上瞬间就变成了光溜溜的。

    边白梣几乎眦目欲裂,“你TMD要做什么?!”

    “坐爱啊~”沈无人凑到边白梣耳边说了一句,顺带轻轻吹了热气。

    边白梣的耳朵顿时变得通红。

    “哥的身体真敏感,太可爱了。草起来一定很棒!”沈无人单手托起边白梣的臀部,用抱小孩的姿势轻轻松松地就抱起了边白梣。

    边白梣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环住沈无人的肩膀,“放,放我下来!”他的声音由于害怕几乎带着颤抖。

    “好!”沈无人说完就将边白梣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虽然床上很柔软,但是沈无人用的力道太大了,边白梣还是头脑一晕。待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浑身赤|裸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滚开!”边白梣挥舞着双手想要推开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可惜没有用。

    沈无人一把抓住边白梣的双手,慢慢地压在他的脑袋两侧,他带着邪笑,额上的伤疤十分明显。

    沈无人将头放在边白梣修长的脖颈间,那里还残留着上次的痕迹。沈无人闭上双眼,轻声说道,“哥,你为什么要跑啊?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边白梣还在用力的扭动着,试图脱离男人的掌控。

    “哥,我好想你啊!哥,我好想淦你。”

    边白梣听见这句话,想起这几天来糟心的经历,顿时愤怒战胜了恐惧,“TNND,你到底是谁啊!”

    男人爱抚的动作兀地停住了,他动作僵硬地从边白梣脖颈间抬起头,脸色黑得可怕,“我一直以为你是没反应过来,可是这话你已经反复说了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