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解心结淫男女日夜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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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胡闹了一晚,赛雪也不知谢耘松什么时候走的,次日醒了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的,却神清气爽并不难过。珍珠来伺候换了床用品,随便吃了些茶点便到了午饭时间。赛雪见谢耘松一直没来,琢磨他是不是真的被伤了心了,便打发人去问,这才知道谢今日竟是病倒了。 “管家请了大夫来看,说是情志不遂肝肺不调,开了调理的方子院子里煎着呢。” 赛雪咋舌,想是因为自己才生的这场病,饭也没心思吃了,梳妆一番便朝谢的院子走去。她在这家里住的像半个主人,走到哪下人只有行礼退让的份儿,一路畅通无阻到了谢屋里,她连屋里伺候的小厮也挥退了,只留他们两个说说话。 “我从不知你还有这样的痴性。”赛雪坐到他床边握住他的手。 “你还来做什么?” “我住你家里,一日不走一日就要在你眼前晃。”赛雪笑着捏他的手心,见他只是侧脸不看他,叹了口气,“我昨晚是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我那会儿什么都没想,只想与你快活一番。你瞧,我刚生了孩子的身体不和你般配得很,说不得我来你家生娃娃就是老天给咱们的缘分。” “你说话越发荒唐了。”谢耘松无可奈何转回头看她,脸颊发红,引得赛雪伸手一探。 “你发热了?” “说是肝火,吃了药就能好了。” “慢些调理吧,等回了王府我问王爷要些好药材给你。” “你离开这就当没认识过我这人吧,还给我送东西,你要怎么和王爷说起我?” “也是怪了,他倒没问这事。”赛雪这才想起冯于昭明明来过怎么没问,当下便把冯于昭之前来过一次的事说了。 谢耘松还是头回知道府里来过这等人,当下怔怔的,赛雪又捏了捏他手心他才回神,苦笑道:“看来离你回去真是不远了,我原想着若郡王事败,你们无处可去说不得会在此寄居下去,我……这想法或许是太卑鄙了。” “谁都有自己的念头,我倒不想王爷王妃出事,但也时常想着要是能不回去就好了。”赛雪一笑,见谢耘松盯着她看,忙补充,“也不是想待在你这,不管是哪个府上,天天待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等着一个不知道来不来的男人烦透了。” “你是想与别人厮混去吧?” “你越发懂我了。” “竟叫你这小丫头骗了。”谢耘松一叹,脸上又是怅然又是笑,“我少时于男女一事上做了许多坏事,合该落在你手上受你磋磨。” 赛雪不依道:“和我一起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吗?你心思简单些咱们一处就都是乐了。” “你不懂,也幸好你不懂。” “你若是说什么情情爱爱的,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我爱你,也爱王家老爷,爱郡王爷,我就是见一个爱一个,一腔柔情全盼着你们好。我就是个做妾的小东西,跟谁一张床上滚就爱着谁,不好吗?”赛雪笑眯眯的,干脆踢掉鞋子躺倒床上去,谢耘松长臂一揽将她搂住了。 “若是趁你还没进谁府里就认识你……” “那说不得你就得花银子去楼里寻我恩爱了。” 谢耘松揉揉她的肩,无声的又叹了一回。两人又闲说了许多,谢那郁结也渐渐解开了,一个一夜未眠,一个身子还乏着,竟相拥睡了。 那之后两人便时常白日里凑到一处聊天玩乐,晚上隔三差五便要让珍珠打掩护胡来一番。 谢耘松许是心里仍有气,白日里显不出什么,入了夜摸着黑压在赛雪身上如拥着仇人,驴马似的阳具打夯似的插赛雪那处,每每将那肉花捅得软烂红肿,插得汁水四溢,整夜整夜不知道累似的闹得满屋子啪啪声,撞得赛雪白生生的腿根和丰臀都赤红一片。 有时闹得很了赛雪便床都不起,谢耘松趁天不亮溜了,白日里再装模作样的来拜会。赛雪只歪在床上与他聊,屋里没人了才拉着他的手往被子下面摸。 “真是冤家,操得我腿现在还麻着,下面火辣辣的,定是给你操坏了。”赛雪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引。 谢耘松朝后头看了眼,隐约瞧得见珍珠守着门口,另一个丫头被支去后厨了。便将手往那处摸,掀了裙子摸到腿间,只觉满手滑腻软烂,又异常暖和,勾得人爱不释手。 “坏倒是没坏,但像是没吃饱,还汩汩冒着水儿呢。”许是因为肿,他插了两指进去走了一圈,比平时还紧些,“真是宝穴了,挨我这么欺负倒越来越紧了。” 赛雪给摸得低喘,不料谢耘松忽然掀开被子将头凑了进去,一手托起她一条腿,舌头划过肉缝就着那湿漉漉的情意舔弄起来。 “啊~要命了,青天白日的,啊~”赛雪低声叫唤,胸口急速起伏,下面那处被爱了一夜本就还敏感着,谢耘松热乎乎的舌头在还下面扫荡,搅得她热辣辣酥麻麻的,没几下那没歇多久的肉蒂便被勾得探了头,舌头在上面舔舐抵弄更刺激得赛雪腰腹直发颤。 “不成了不成了~嗯~”赛雪脸颊通红,爽得直发抖,手隔着被子推谢耘松的头,“不成、啊~快停、唔~早上刚用了莲子羹,还没出恭呢,再弄要、啊~要” 谢耘松察觉她不住夹腿,闷笑道:“你我外道什么,你要尿便尿,我此刻便是贵人的尿壶。” 赛雪哪肯那么胡来,又架不住谢耘松有把子力气,两人闹腾着掀了被子,赛雪被双腿大张的按在床上,裆裤中的密地红艳艳的,湿得发亮,谢耘松伏在她腿间舌头飞快舔舐,直舔的她又笑又叫,终究扛不住,先是蜜穴一股股涌出水儿,继而尿孔也松了力,一股清汤呲出,谢耘松忙张嘴含住那处吞了个干净,末了又舔了几下为她清理干净。 闹完这一通两人都是满脸通红,赛雪稀罕的盯着谢耘松的嘴瞧,谢耘松作势要去亲她,她叫了一声一别脸躲开了,那却是虚晃一招,谢耘松扯散了她衣襟,探手拢出她一边涨的浑圆的奶子,朝奶头上亲了亲。 “涨的衣服都湿了。” 赛雪朝胸口摸了摸,果然湿了一块,道:“你不闹我我也不会胀成这样子。” “弄你下面,上面还跟着流水,稀不稀罕。”谢耘松笑着揉捏了几下那肉团,见胀大的奶头一股股涌出奶水来,便张嘴将奶头含了用力吸起来。 赛雪给吸得又要魂上青天,抱着他的舒服的不住叹息,这会儿上面被弄,下面又跟着流水,整个人好像给淫欲浸透了,浑身上下没一处能碰的。 谢耘松将一边奶子吸得乳晕凸胀,又摸出另一边的奶子用力吸吮,得趣的笑道:“若是白日里这么操你,也不知道能不能见你被我操得奶子喷浆。” “你若是弄个三五十下便出来,咱们白日里也不是做不得的,还不是你一干就停不下来。”赛雪又爱又嗔,胳膊缠着他的背,将肥乳不住朝他送。 直听得外面珍珠和小丫头说话,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趁珍珠叫住丫头说话,二人拢了衣服,疏了头。幸好那丫头天真烂漫不通人事,见二人潮红着脸有些气喘,也没往别处想。 谢耘松那物支得老高,站起都不便。趁丫头蹲身在床前服侍赛雪喝水瞧不见他,赶紧手忙脚乱的将那根大棒扶起隔着衣袍用腰带束缚住了。赛雪眼见他这么弄,逗得呛了水,又是一阵忙乱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