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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摸奶插穴,主动勾引骚穴吃肉棒,吃醋狂操浪穴

    第二天,骆清清满脸通红地站在会议室门口,等待着江逸彰的到来。

    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江逸彰叫她早点来等他,并且让秘书为她准备了衣服。骆清清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小脸红得更厉害了。

    这套所谓衣服其实只是几根黑色皮带组成的情趣内衣。其实就连“内衣”这两个字都不算太恰当。

    上身的装扮和胸罩差不多,但是没有一片布料。在乳房的顶峰上有一个钢圈,大小刚好盖住乳晕的边缘,粉嫩的小奶头在刚圈正中骄傲地挺立着,几条黑色皮带支撑着硕乳,让它显得更加浑圆坚挺,也更加诱人。

    下身也是一条皮带做成的丁字裤,只是在对准小穴的地方被一分为二,两条纤细的皮带了完美贴合着她的股沟,像是加了重描线一样,让她的小穴成为突出的重点。

    江逸彰是把她救出苦海的金主,骆清清不敢让他失望,所以很早就站在了会议室的门前,但是她并不知道,以江逸彰这种身份,一定会是最后一个到场的。

    “哟,这不是昨天刚被江总开苞的那个小处女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骆清清记得昨天的视频会议里也有他。

    他上上下下地看了骆清清半天,抬手捏住一粒奶尖,“这身衣服挑得真好,这对支起来的小骚奶头完全就是亮点啊嗯,手感也很好,想不想让叔叔嘬嘬你的小浪奶子啊。”

    中年男人的手法非常娴熟,骆清清在他的玩弄下轻声呻吟起来,“嗯,好舒服,我愿意让叔叔来,啊,来嘬我的奶头。”

    “好,真是个听话的小姑娘。”

    他含住小奶头用力一嘬,拉着奶头向上提,直到把她的大奶子拉到极限,再看着它啵地一声弹跳回去。中年男人乐此不疲的玩弄着她的乳尖,骆清清也被他玩弄的越叫越浪。

    “嗯,叔叔真会玩奶子,好棒,我的奶子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啊,真舒服,叔叔别停呀,用力嘬我的浪奶头呀。”

    就在她高声浪叫的时候,别的高管也开始陆续到达会议室,他们一看到骆清清就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玩弄起她的身体。

    “这小屁股长得真嫩,昨天看江总操你的时候我就快要忍不住了,一会让哥哥把大鸡巴插到你的小骚屄里去好不好,保证能把你操得爽上天。”

    又有一个男人加入了吸奶的行列,并且以不同的频率吸吮着她的奶头。骆清清被这些男人们围了起来,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们玩弄着,这种被男人包围的感觉正是她一直所向往的。

    “好棒啊,浪奶头被你们嘬得好舒服,嗯,对,摸我的小穴,啊啊,谁捏到小骚核了,好爽,捏我,啊,快一点,我要不行了,终于要被你们玩到高潮了。”

    极度的快感以小骚核为圆心,极速的扩散到全身,骆清清淫叫一声倒在别人怀里,不远处传来江逸彰冷冰冰地声音,“大清早的就堵在门口玩女人,是不是我最近对你们太好了。”

    刚才还如狼似虎的男人们一下子轰然而散,他们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只留下骆清清一个人楞在当场。

    江逸彰沉着脸走了过来,一把将骆清清拉进自己怀里,头也不回的进了会议室,只给在场的众人留下一句话,“我看你们就是太闲了,不如再给你们找点别的事做。”

    坐到了为首的位子上,江逸彰才开始仔细打量骆清清,然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我让你来等我,可没让你去对着我的员工们发骚,还穿了件这么浪的衣服,你是打算让每一个见过你的男人都来操你吗。”

    “不是的,我没有那么想,而且这件衣服是您的秘书让我穿的呀,我还以为是您让她拿给我的,所以我才。”

    因为这些年来极度的性压抑,骆清清其实很喜欢被不同的男人们玩弄的感觉,但是看到金主大人阴沉的脸色,这句话她就不敢说出口了。

    听她这么说,江逸彰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他点点头没再说话,而是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然后开始会议。

    那些高管们一个接一个的做着汇报,江逸彰则是拿起桌上的一瓶水冲洗她的两个奶头,并且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在我玩腻了之前,你都是我的私有物品,不可以让别的男人随便碰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骆清清很不开心,好不容易才告别了处女之身,现在又要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真是太无聊了。可是就像江逸彰说的,她是商品,本身就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不管他有什么要求,她都只能服从。

    娇嫩的乳尖被江逸彰用力一捏,耳边传来他不悦的声音,“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把我的东西给别的男人用,我就把你送回家去,让你和骆光明那个废物过一辈子,记住了吗。”

    “记住了,江总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别把我送回去。”

    江逸彰往后一靠,好整以暇地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骆清清想了想,转身骑跨到江逸彰身上,自己托起一只嫩乳送到他的嘴边,“江总,我一看到你奶头就痒得很呢,求你替我嘬嘬它,好不好。”

    “刚才不是被他们嘬得挺爽吗,浪奶头还肿着呢。”

    竟然还吃醋了。

    她强忍着想要翻个白眼的冲动,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他们怎么能和江总比呢我是江总的人,我的奶头也只想被江总吸。”

    骆清清淫荡的把小奶头贴上江逸彰的唇,让那硬挺的小尖尖在上面来回滑动,骚浪的呻吟着,“好舒服呀,只是碰到江总的嘴唇就这么舒服,求你了,快来嘬我的骚奶头吧,我要受不了了。”

    “真是个骚货,我就应该把你这对浪奶头咬下来,看你以后还怎么对着别人发骚。”

    江逸彰自从刚才看到骆清清的那一刻起就硬了,现在终于把持不住,一口含住她的奶头,用力地吸吮起来。

    敏感的奶头被江逸彰近乎狂暴的吸吮着,骆清清仰着头,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轻一点,啊,太用力了,啊,但是好爽,江总好厉害,奶头快要被你嘬到高潮了。”

    低沉的声音被欲望染上一层暗哑,江逸彰在骆清清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嘬两下奶头就能高潮,难道处女都像你一样骚么。”

    “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是我一看到江总就会忍不住发骚呢,啊,小骚穴好痒,给我吧,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骚穴里来。”

    骆清清即是有意讨好他,也是真的忍不住了。

    她抬起屁股,一手握住坚挺的大屌,对准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唔,好胀,江总的鸡巴好大呀,小骚穴要被撑坏了。”

    她就这样在刚才玩弄过她的那些男人面前,不遗余力的夸奖着他的硕大,极大的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江逸彰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紧瘦的腰身向上挺了挺,“骚货,小屄都湿透了,你就这么等不及。”

    “嗯,等不及了,小骚穴好痒,最喜欢被江总的大鸡巴操了。”

    她骑在江逸彰身上不停地上下耸动,水嫩的小穴被操得湿亮一片,可她还不满足。在一个到处都有人操穴的世界里做了二十年的处女,骆清清已经快要憋疯了,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被大鸡巴操着。

    “啊,好棒。”骆清清如痴如醉地呻吟着,她自己控制着力道与方向,大鸡巴每一次都干到骚芯,都让人舒服死了,“再来用力操我啊。”

    啪地一声脆响,雪白的臀瓣飞起片红痕,江逸彰把她推倒在桌子上,又把两条长腿扛在肩头,大鸡巴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江逸彰看了在坐的各位高管一眼,非常得意地说“骚货,没看到我在开会吗还敢当前这么多人的面勾引我,小骚屄还把我夹得那么紧,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喜欢啊,最喜欢江总的大鸡巴了,每次都能把我操上天呢。”

    亏你还是总裁呢,明明就是你先吃醋勾引我的,竟然还会恶人先告状了。

    还有你不觉得这种耀武扬威的方式很幼稚吗。

    可惜骆清清只敢在心里吐槽,这种话想想也就算了,她还不敢当着江逸彰的面说出来。虽然这个家伙不讲理还爱吃醋,但是人家毕竟她的金主,她再怎么样也不敢得罪。

    所以她只能叫得更骚更浪,“啊,好深受不了好棒啊。”

    江逸彰干得粗暴而又猛烈,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彻底迷失在狂乱的性事里。骆清清大张着双腿任由江逸彰的大鸡巴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小屄里的淫水被大屌干的源源不断,每一下插弄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要来了要泄了。”

    骆清清尖叫起来,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小骚穴触电似的痉挛颤抖,一道淡金色的水柱喷射到江逸彰的胸前。

    他愣了一下,低声笑道“真是的,竟然被我操尿了。”

    自从那天在会议室被江逸彰操到喷尿之后,江氏集团里的所有人都记住了骆清清,不仅仅是因为她曾是一个二十岁的处女,更因为江逸彰对她的独占欲。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时刻烧灼的性欲,让道德的界限被彻底打破。不论年龄、身份,只要欲望来了,就可以直接滚在一起,酣畅淋漓地干上一场。

    几乎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完全独占一个女人,而江逸彰也成为了一个特例。

    虽然骆清清已经不再是处女,但她仍然只有江逸彰一个男人,这个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不少人也因此而动了心思。

    这天早上,江逸彰起床之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今天晚上有应酬,我可能不回来了,你不要出门,乖乖的在家里等我。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你敢跑出去被别人操了,我就把你送回家,让你跟骆光明那个废物过一辈子,记住了吗。”

    骆清清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单薄的被子滑到腰间,露出姣好的身形。两个小奶头还有些发红,这是昨晚被江逸彰狠狠疼爱的后果。

    “知道了,江总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离开呢。”骆清清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可是江总不在,我会很寂寞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恰到好处的撒娇惹得江逸彰心头一软。他叹息一声,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

    “小骚货,一天不操你就浪得难受过来,我走之前,先把你喂饱。”

    对于高潮的感觉,她是喜欢的,骆清清没有拒绝,顺从地爬到江逸彰身边,却被他一把抱了起来,直接带到明亮的落地窗旁边。

    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照在骆清清赤裸的身体上,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江逸彰看了看表,没有过多的前戏,直接一挺而入。小骚穴里带夹着他昨夜射进去的浓精,温润湿滑,毫无阻力的接纳了他。

    “小屄这么骚,不挨操的时候都是湿的,这二十年里,你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湿漉漉的花穴被粗长的大鸡巴操得水声不断,骆清清整个身子都贴在玻璃上,硕乳被挤成两团白腻的软肉,只有顶端的小奶头越来越硬。

    紫红色的大屌凶狠的操干着小骚穴,丰沛的淫汁随着抽插四处飞溅,骆清清被他干得舒服极了,一刻不停的浪叫着。

    “啊,干得好深,江总的大鸡巴都操到肚子里了,好舒服,最喜欢江总操我的小屄了。”

    “怎么样,在窗户前被我操,是不是很爽啊。”

    “好爽,这种随时会被别人看到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啊,江总又操到骚芯了好厉害。”

    江逸彰重重的向前一顶,“骚货,就这么喜欢让别人看着你挨操小骚屄怎么越夹越紧了。”

    他的动作更加凶狠,小骚穴只能可怜巴巴的吸裹着大屌,任由它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丘,让她忍不住扭起屁股迎合。

    “对,就是这样,用力操我呀,江总好会操,小屄呢,啊,肚子都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顶的就是你这个喜欢挨操的小骚货,昨天晚上被我操了那么久,今天小骚屄又那么紧了,你就这么喜欢被大鸡巴操吗。”

    丰盈的花唇快要被粗长大屌撑到极限,淫水在江逸彰强力的抽插中变成一朵朵飞渐的水花,喷洒到明亮的玻璃窗上,像极了无数个不眠之夜里,她在欲火煎熬中流下的泪滴。

    “对啊,我最喜欢挨操了,最喜欢,啊啊,江总的大鸡巴每次都能把我操上天,真是太舒服了。”

    “小骚货,看我不操死你。”

    奔放的淫话让江逸彰变得更加危险,鸭蛋大的龟头不断顶撞到子宫口,激起一阵可怕的快感,骆清清扭着身子想要逃开,两条长腿开始不住的踢腾,可是她不仅没有挣脱江逸彰的怀抱,反而让那根紫红色的大屌入得更深。

    小巧紧缩的子宫口误打误撞之中被粗暴顶开,骆清清尖叫一声,浑身都开始抽搐,阴精也像是失禁一样淅沥沥的流了下来。

    “救命啊,我真的不行了,被江总操死了,求求你了,啊放过我吧。”

    “小屄骚得都快把我的鸡巴吞下去了,还说什么不行呢难道是一次高潮还不够。”江逸彰低声笑了起来,略带喘息的低沉嗓音有一种致命的性感,“好吧,那我就满足你。”

    粗长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疯狂操干,龟头周围膨起的冠沟不停刮蹭着小穴里的媚肉,强烈的快感都要把骆清清逼疯了,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也在男人勇猛的抽插中失去了力气,最后她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玉体横陈,丝丝缕缕的淫水从无法闭合的小骚穴里流了出来,江逸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再次狠戾地一捅到底。

    “这么快就不行了?你还真是不禁操啊,让我看看你的小骚豆子是不是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公狗腰飞速摆动,江逸彰一边粗暴的抽插着骆清清的小骚穴,一边揉捏玩弄着肉核。

    里外夹攻的快感让她再次痛哭求饶,“不要了,啊,江总求你了,快点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再泄下去我会死的。”

    “我离开之前,怎么也得把你喂饱啊,不然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找野男人可怎么办呢。”

    骆清清这时已经没有哭喊的力气了,“不会的,嗯,江总,我是你的人,求你了,不要把我玩坏了。”

    江逸彰满意的笑了出来,还在埋在骆清清体内的大鸡巴随着笑声微微震动,骆清清小穴一紧,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舒服,让她没过多久又泄了一次。

    高潮中的小骚穴把江逸彰吸裹的欲罢不能,终于低吼着把热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子宫里。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粗大按摩棒,用力的插到还有些痉挛的小屄里,“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夹着这东西,不许拿出来。如果还想挨操,就把开关打开,让它替我操你的小浪屄,但是不许出去找别的男人,懂了么。”

    一天繁忙的工作过后,江逸彰去了一家私人会馆应酬。

    一群丰乳肥臀的年轻女人在暧昧的灯光下围着他搔首弄姿,可是江逸彰却破天荒的提不起一点性趣。

    每看到一个女人他都会忍不住地去想,这些骚货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身上大概是一块干净的地方都没了,而只要一想到她们的身上曾经被许多不同的男人射满精液,他就觉得恶心。

    江逸彰生平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他觉得这些光鲜亮丽的尤物很脏。

    他再也呆不下去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骆清清,那个从来没有被别人染指过的女人,那个只属于他的女人。

    不顾朋友的挽留回到家,江逸彰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却听到一阵娇俏的笑声。

    他有点犯酸。

    这女人干什么呢她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对他笑过

    走进客厅的一瞬间,江逸彰看到了让他怒火冲天的一幕。

    骆清清穿着一条单薄的真丝睡裙,迷人的曲线和胸前两个支起的小尖尖一览无遗,她正在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一只小手还被他握在手里

    “哟,你回来了。”那个男人看到江逸彰也没有放开骆清清的手,“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招人喜欢的小东西,竟然也不告诉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你给我滚。”江逸彰一把扯住好友的领口把他推出家门,黑着脸扔给他一句话,“我公司里的女人随便你挑,只有她不行。”

    打发走了一起长大的好友,江逸彰直接回到骆清清身边,猛地把她按在沙发上,“你就这么骚我不让你出去,你就把野男人勾到家里来。”

    骆清清也是莫名其妙,但是看到江逸彰那个怒气冲天的样子,她没有反抗,只是委屈的解释着,“不关我的事啊,我本来在睡觉,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我们只是聊天而已,什么都没做。”

    “是没来得及做什么吧,你是不是嫌我回来的太早了,瞧你对着他的那副骚样,笑得那么浪干什么,你是卖笑的吗。”

    单薄的睡裙在他的暴怒之下变成飞散的碎片,把它包裹的迷人肉体全都暴露出来。一对饱胀的大奶子被江逸彰抓在手里狠狠的揉弄着,骆清清却觉得有些可笑。

    “江总,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江逸彰突然愣住了,他看了骆清清好一会,突然不再与她对视。

    他埋下头去嘬弄她的乳尖,骆清清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恨恨地说了一句“妈的,今天非得操死你这个骚货。”

    “嗯,江总,你轻一点嘛,别这样用力呀。”

    嘴角慢慢上挑,尽管敏感的小奶头被他粗暴的嘬弄着,可她还是想笑。

    真是想不到啊,江逸彰这种人竟然也会为了她吃醋呢骆清清很开心,这还是第一次真的有人把她放在心上。

    原来这样的感觉很不错嘛。

    手指插入江逸彰的短发,她娇媚的呻吟着,“啊好舒服,最喜欢被江总嘬奶头了。”

    她的乖巧和热情让江逸彰的情绪有了些好转,“骆清清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要是敢背着我偷野男人,我就把你的浪奶头咬下来。”

    “别咬啊,好疼,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江总你要相信我,啊。”

    “相信你。”

    江逸彰用力的挺腰,鸭蛋大的龟头立刻没入小骚穴,他一鼓作气的冲破媚肉,怒睁的马眼气冲冲地顶到小子宫。

    “我凭什么相信你,刚才你还对着他发骚,还让他摸你的手,真当我是瞎子吗。”

    他越说越气,紫红色的大鸡巴狂暴地操干小骚穴,不停涌出的浪水被他干成细碎的水花,屋子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操穴声。

    “好深啊,江总求你轻一点呀,你的鸡巴太大了,都要把子宫顶坏了,我没有对着别的男人发骚,是他硬要拉我的手,啊,啊,操到骚芯了,不要用这么大的力气操我啊,小骚穴会被你操坏的。”

    “操坏了更好,省得让我担心。”

    全身的肌肉绷起性感的线条,江逸彰沉迷于骆清清的小嫩穴,一刻也不想抽出来。他找到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大龟头对准它狠狠地撞了上去,“知道我今天不回来,就敢把野男人引到我家里来,你的小屄就这么浪一会没有男人的大鸡巴操你就受不了了?”

    “不是的,是他自己进来的,啊,别操骚芯啊,我都不认识他,他说是你的朋友我才替你接待他的。”

    骆清清被这个吃醋的男人操得没了力气,只能娇吟吟地浪叫。

    老娘替你陪着朋友你还不开心,还要反过来怪我。

    她用力缩紧小穴,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裹着江逸彰的大屌,龟头被嫩肉缠得寸步难行,强烈的快感下,他不敢再抽动肉棒,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她夹射了。

    “小骚屄夹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鸡巴夹断吗?”江逸彰喘着粗气,心底的怒气被她一句话彻底熄灭,“我没想到你是为了我才应付他的,这次是我错怪你了嘶欠操的小淫娃,你再夹一下试试。”

    骆清清莞尔一笑,小骚穴再次紧缩,“我是江总的人,你让我夹我肯定是要听话的哦,江总我的小骚屄把你夹得爽不爽啊?”

    “爽,小骚屄把我夹得爽死了,操你,操死你的小屄。”

    江逸彰对准了骚芯狠插狠操,疯狂的疼爱着骆清清的身体。

    小骚穴湿热嫩滑,淫水也是越流越多,骚芯已经被大龟头操得鼓胀起来,骆清清被操得香汗淋漓,忍不住大声浪叫,“不要停,继续干我呀,太爽了,啊,江总的大鸡巴快要把我操死了。”

    淫荡的小屄紧紧吸裹着大鸡巴,骆清清迷失在波涛汹涌的浪潮里,在江逸彰狂野的操干中连续高潮了五六次,直到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