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处女膜检查
一通电话把季雪从深度睡眠中拉扯回现实。 她猛然坐起，闭着眼睛摸过电话，沉默地听完对方汇报，简单吩咐几句就挂了电话。 这会儿，她才完全清醒，看着靠坐在床边的弟弟问，“怎么坐地上？” “有点热。”季冷信口扯着谎。 “坐过来。”季雪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季冷顺从地坐到了她身边。 “我今天上午要先去公司处理事情，晚上会来接你去看她。” 季冷疑惑地看向姐姐。 “我想过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她，那她的第一次还是交给你来品尝。”季雪不紧不慢地解释。 季冷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姐姐，昨天她那么坚决的态度怎么突然转变了呢。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论今晚发生什么，只能看着，不许动，也不许说一个字。能做到吗？”季雪问。 季冷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OK，我会让人用绷带把你包装成全身烧伤面积达90％以上的病人，到时你只有眼睛、嘴唇和肉棒会暴露在外，想和处女做爱是你临终前的愿望，记住了吗？”季雪嘱咐着。 季冷再次点头。 “演砸了的话，你的小可爱会恨你一辈子。”季雪淡淡补充。 “我知道。”尽管季冷下意识觉得这是姐姐给他设置的新圈套，仍然无法按捺住内心深处的雀跃。 “昨天的事……”季冷终于鼓足勇气提及。 “回头再聊，我要赶去公司开会了。” 季雪宠溺地揉乱了弟弟的头发，掀开被子赤裸着走到衣柜前，找出暗红色真丝衬衣配黑西裤换好后就离开了。 姐姐，到底哪个才是你？ 季冷看着离开的季雪，在心底打上了问号。 叶夜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她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些茫然，看见背对着她蜷在沙发里睡着的薛佳，这才明白自己还在她的工作室。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薛佳翻身发现坐起的叶夜。 “神清气爽。”叶夜笑着打趣。 “你昨晚晕过去了，医生说你贫血和疲劳过度，让你多注意休息。”薛佳正色说道。 “我就是两天没睡觉太累了，别担心，我没事。”叶夜笑着说，“昨晚，谢谢你。” “不谢。”薛佳应道。她一直在想怎么提起昨天的疯狂，没想到是叶夜自己主动提了。 “我一会先去医院缴费，回来能请你帮我补一下男女性爱方面的吗？我怕把今晚的事情搞砸了。”叶夜直接了当地问，经过昨天，她变得更加勇敢和坚强。 只要能救回哥哥，过程不重要。 “你有想过，假设你把人救活了，但万一他是个渣男，因为知道你是通过这种手段筹钱而生气离开，你该怎样面对吗？”薛佳抛出了一个敏感的话题，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接受自己的妹妹或者女人通过卖身去赚钱的。 “只要他能活下来就行，有没有继续跟我在一起并不重要。”叶夜笑着说。 她看着薛佳脸上挂着“无可救药”四个大字，又补充道，“我不是玛丽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些是我欠他的，还上了我们就可以开始各自的新生活了。” “傻丫头，饿了么？”薛佳不忍心继续打击她，转移了话题。 “有点。”叶夜也不多解释。 两人吃完早饭，薛佳陪叶夜缴完费，回来后就拉她进了影音室，开始给她科普男女之间那点事。 刚讲到一半，叶夜接到季雪手下打来的电话， 通知她下午两点去“星南”会所见面，聊晚上直播的事。 薛佳想陪叶夜一起去，被她婉拒了。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有些事，我总要自己去面对。”叶夜是这么跟薛佳说的。 “有事电话联系。”薛佳嘱咐道。 “好。” 叶夜收拾好自己就离开了佳人工作室，坐上季雪派来接她的车去往会所。 9 到达“星南”会所，叶夜直接被人带去了季雪专用的总统套房内。 “你们先下去吧。”季雪对叶夜身后的人说。 “是。” 很快房间内只剩下两个女人。 “随便坐吧，你想喝什么？” “不用麻烦了。”叶夜说。 季雪挥退手下，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替叶夜拿了一瓶水，递给她后悠然坐到一侧的单人沙发上。 “想必你已经知道昨晚是我花钱买了你的初夜。”季雪淡淡开口。 叶夜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我弟之前是名消防员，他在一次任务中不幸受了重伤，全身烧伤达90％，而且因为多脏器受损，所以身体情况很不乐观。医生说他可能熬不过这个月……”季雪开始讲早已编好的故事。 “对不起，让您想起伤心的事。”叶夜抱歉地开口。 “你不用抱歉，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尊重他。”季雪淡然一笑，“他一直想找个年轻可爱的女朋友，谈一场恋爱，但是因为常年值班不能回家，每次恋情都草草收场，我不想他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才出此下策。”说话间，季雪眼中闪烁着泪珠。 叶夜赶忙抽出两张纸巾递过去。 “谢谢，抱歉我有些失态，让你见笑了。”季雪说。 “我能理解。”叶夜善意地笑了笑。 “听说你也是个苦命人。”季雪继续演戏。 叶夜顺势讲起自己的过去。 “以后我们也算亲人了，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季雪客套了一句。 “谢谢您。”叶夜回以一笑。 “我先带你去看看今晚的直播间吧。”演戏结束，季雪换了话题。 叶夜跟着季雪去了会所顶层被临时改成演播室的小型宴会厅，奢华明亮的房间内摆满了各种叶夜叫不出名的专业设备，镜头前被布置成喜气洋洋的婚房，正中放置了一张铺着红色床单的圆形大床，四周摆放着配套的斗柜衣橱和梳妆台，表面也都贴上大红色的囍字。 “今晚在这里直播，可还满意？”季雪淡淡地问。 “如果有其他想法可以提，我们还有时间调整。”她又补了一句。 叶夜摇头。 她看着婚房的布置，忍不住在想，如果这里是她和哥哥的新房该多好。 只可惜没有如果。 季雪将叶夜摇头叹息的动作尽收在眼底，立马猜到她在想什么，但是没有戳穿她。 季雪带着叶夜离开了直播间，回了自己的总统套房。 “那么接下来，还希望叶小姐能配合我做个身体检查。我不想弟弟在今晚有遗憾。” “嗯？”叶夜疑惑不解。 “我想确认下叶小姐是否还是处女之身，省得直播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说呢？”季雪不紧不慢地问，语气中带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强势。 叶夜看着对方诚恳诚挚的眼睛，仿佛在说自己完全是本着对双方负责任的态度，才这么做的，她突然想起出门之前，薛佳提醒她这笔钱并不是能那么容易赚到的。 “如果叶小姐实在觉得不方便就算了……”季雪以退为进。 “没关系。”叶夜说。 既然已经拿了人家的钱，她就已经失去说“不”的权利了。 说话间，两人进了一间检查室，屋子中央摆放了一台妇科专用的检查床，旁边放了一些检测仪器，有一名女医生正在等她们。 “请吧，叶小姐。”季雪示意。 叶夜仰躺到检查床上，双手各自搭在托手板上，两条腿分开搭在支腿架上。 女医生将叶夜的四肢分别用绑带固定好，这才坐到她敞开的腿间。 叶夜微微惊讶了一下，但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