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百年古族荒唐的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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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再磨就射了。”崔垣拍拍小妻子的脑袋:“牙痒痒想磨牙,借这大肉棒给你。”挺着腰,暧昧的戳着小妻子的股缝。 宁欢被他戳的从鼻腔发出轻哼,松了嘴,人安安分分的靠着结实的胸膛。 崔垣问他:“看了影片还是画册?” “睡觉,没时间看。”好几次的尖叫,沙哑了声线,配着宁欢软软的声腔,听着上去格外乖巧。 崔垣轻抚着他光滑的后背:“不想我弄你?”语气带着寻问,态度意外的和气。 宁欢愣了下,抬头往上瞧了眼,他总是分不清这人说的真话还是逗耍,颇为谨慎的回了句:“我先缓缓……” 崔垣伸手按着菊穴,用了点力,被操狠了的菊穴传出丝丝刺疼,宁欢控制不住瑟瑟颤抖,崔垣又捏住两瓣阴唇,夹在指间来回摩擦,宁欢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别……” “小可怜,双眼红肿黑亮的眸子哭的水润汪汪,下面的小嘴也是又红又肿。”崔垣收回手,手指点着小妻子红润的双唇:“尝尝你花穴的滋味。” 宁欢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心里有点怕,乖乖的含住手指,吮了吮,又用舌头舔了舔,斜着眼看崔垣。 “你夫君老公不疼你,相公心疼你。” 话说的非常温柔,宁欢听着却忍不住泛起阵阵战栗,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恨不得拔腿就跑。 崔垣看着他想逃又不敢逃,拼命压抑隐忍,漂亮的眉心皱成一团,就——很兴奋! “知道蜜茶和舌浴吗?” 什么?宁欢一脸问号。 崔垣慢慢悠悠的解释着:“蜜茶就是你用花穴自慰,出了蜜汁,坐到我脸上,容我细细品尝。舌浴就是你用舌头舔遍我全身,从头到脚,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舔,或者我给欢欢舌浴,三选一,小娇娇你选哪样?” 刚爽了一回神色懒惰漫不经心的崔恺和崔纬,眉眼顿时就显了精神气,宛如猫儿见着鱼,双眼炯炯发亮。 宁欢感觉到了背后的灼热目光,整个人僵成一团:“你你你你!!!”气狠的他连话都说不完整,伸手指着近在咫尺的崔垣,粉嫩嫩的脸被怒火染成了艳红:“你无耻!” “怎么就我无耻?”崔垣捏住他的手,推着他往身后看:“你瞅瞅你夫君和老公,一脸的馋样,比我更无耻,他们好歹爽过一回,我这还坚硬如铁的熬着呢。”说着,他一本正经的对着大哥和三弟来了句:“你们真无耻,这是我和欢欢的恩爱时光,你们别掺和。”说完,捧起宁欢的脸亲了口:“乖娇儿,我骂了他们,别生气,就咱们两个,你选哪样?” 什么都不想选!宁欢气呼呼的想着,但他不敢说。 同时他感觉到今天的崔垣很温和,骨子里的欺软怕硬又冒了出来,到底还是存着畏惧,只弱声弱气的商量着:“我,我们做爱吧……”他用湿漉漉的花穴,蹭了蹭粗硬的龟头,对准窄窄的肉缝,压着身子,让龟头一点点往里挤。 崔垣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笑的眉眼温柔:“也行,欢欢这么乖,相公就给你第四个选择,将大肉棒全部吃进花穴里,咱们就做爱,你要努力!给你半个小时,没做到,咱们继续前面的三个选择。”说着,他想起什么似的,又加了一句:“到时候就不是咱们两个人的恩爱时光,你夫君和你老公歇足了半小时,正是龙精虎猛时,两个人变四个人,更热闹更快活。” 崔垣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万名表:“计时开始,宝贝儿,加油!”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卑鄙的人!端是神仙容貌, 灿如春华,皎若秋月,一眼望之便甘于沉沦,可惜了!老天爷当真眼瞎至极! 宁欢心里那个恨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能怎么办,还不得咬着牙继续吞大肉棒。 他就知道这人一肚子坏水,没安好心! 宁欢没有主动乘骑的经验,湿滑的花穴吞了半个龟头,有点疼有点胀,没人给他爱抚,这点疼胀就格外明显,四个人的欢好中,他向来是被宠爱的,先舒舒服服的伺候好他,三个男人才会开荤,便是开荤也会先调动他的情欲,在连波的快感中插进。 现在没人给他爱抚,都眼睁睁的看着,崔垣甚至还扬了扬手里的名表,宁欢委屈的直掉眼泪:“它不进去……” “你想办法。”崔垣摸摸小妻子的头发,眼神带着鼓励。 宁欢看着他就烦,是再也不敢招他惹他,低眉顺眼的放松身体,一手扶着大肉棒,一手撑着身子,慢慢,慢慢的吞,吞的很是艰难,没多久,他就累出一身汗,双手直犯哆嗦,单薄的身子看着摇摇欲坠,像是随时要摔倒。 他急了!慌慌张张:“我没力气,谁撑我一把,好疼啊,里面干巴巴,没水,真的进不去了!” 花穴被撑的好满,再撑就要撑坏了!可大肉棒才进了一半,还有大截露在外面! 怎么会这样,他同时吃过两根大肉棒,为什么才进了半根就进不去了,好疼,疼死他了…… 粉嫩嫩的小妻子用花穴主动含吞巨物性器,他动作笨拙青涩,狭窄的肉逢被饱满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狰狞的肉柱缓缓往里挤,小妻子疼的双眼含泪,湿润的双眸委屈无助愤怒交加,过于刺激的视觉冲击,看他们热血澎湃兽性沸腾! 三个男人谁都没有说话,震撼!惊艳!疯狂! “进不去了,真的进不去了,没办法,我吞不了,饶了我吧!”宁欢疼的厉害,呜呜咽咽的哀求。 崔垣看着缓缓靠近的崔恺和崔纬,深黑的眼眸幽光闪烁。 “老公帮你。”崔纬的手握住宁欢蔫怂的性器,大拇指揉刮着马眼:“舒服吗?” 久旱逢甘露!已经不是简单的舒不舒服的问题,宁欢泪眼朦胧的看着崔纬,眼神发亮欣喜若狂,软着嗓音撒娇:“老公你帮我含含~”干巴巴的花穴被撑得呼吸困难,他真是太需要这波快感了。 崔纬笑着回答:“可以,含着二哥的大鸡巴弄出了阳精,也得主动帮我含。” 宁欢脸上的欣喜戛然而止—— “不愿意?”崔纬捏紧手中半勃的性器,神色阴沉眼中凶煞翻腾。 “别——”宁欢被他吓的魂都快没了:“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你你你松手,捏的好疼……” 呜呜他差点就变太监了! 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我愿意,你快松手,真的会断……”宁欢哭唧唧,脸色苍白,身子抖如风中残叶,看着分外可怜。 崔垣拍拍小妻子的屁股:“放松,夹这么紧,想硬生生的将我夹射?” “我怕啊……”宁欢哇哇大哭。 崔恺心疼的紧,实在是有点忍不住,看了眼二弟三弟,暗暗给了个眼神,将小妻子往怀里揽,亲着他红红的眼皮:“乖乖,不哭不哭,把乳头给夫君含含好不好?” 宁欢打着哭嗝,细声细气的说:“好……” 模样是前所未有的乖巧,崔恺看的心更疼了:“夫君给你舔舔,多舔舔就能出汁儿。” 宁欢挺了挺背,仰着脸,将胸口往崔恺面前凑。 崔恺的心瞬间化成了一瘫蜜水,他低头含住小妻子递上来的乳头,冷俊的眉眼尽显满足与甜蜜。 崔纬酸的喘不过气,强硬的扭着宁欢的脑袋,语气硬邦邦,阴阳怪气的问:“相公给你含小肉棒好不好?” 小肉棒是什么意思!!! 他身为男人的自尊被深深的羞辱!!! 宁欢特别想铁骨铮铮的回一句:不好! 但他不敢——神经病,王八蛋,变态,疯子 “好……”小媳妇似的屈从乖顺。 “老公给你口交,多含含就能出阳精。”崔纬面无表情的又念了一句。 宁欢听着后背发凉,骨寒毛竖心惊胆颤,又觉得这话莫名耳熟?他不想说话,但他不得不说话,这疯子正黑眼发亮的盯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谢谢谢谢谢谢老老公?”话说的磕磕绊绊,小心翼翼的讨好。 崔纬似乎是有点满意,阴郁的神色稍有缓和:“然后呢?” 什么然后?宁欢大大的杏仁眼里全是茫然与懵懂,及更深的畏惧惊惶。 崔纬化身为柠檬精,一开口就是深闺怨妇口吻:“大哥要舔你的乳头你就乖乖的挺了胸仰着脸往前送,你要我帮你含鸡巴,就这么点态度?我就这么可怕?” “你差点把我的鸡巴捏断了!你还问我你可不可怕!我捏断你的鸡巴试试!你就是个大混蛋!”这日子真是太苦了!宁欢崩溃的闭上眼睛大吼大喊,他受够了!“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口口声声说爱,就从来没有平等对待过我,我恨你们!”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流满面,身子绵软无力的倒向崔垣。 崔纬愣了下,脸色有瞬间的空白,紧接着,他疯了似的将软软的宁欢往自己怀里揽,这动作,过于粗鲁,崔垣深埋于花穴内的半截性器被无情的拔出,细微的一声啵,似乎是媚肉在恋恋不舍。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别哭,对不起对不起,老婆我捏疼你了,对不起,你打我你也捏,随你捏,别哭,老公帮你含含,帮你舔舔帮你弄弄,一会就不疼了,对不起又伤着你的心了,我也不想这样,我控制不住……” 因受惊而蔫成团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宁欢真是气的不行,拿踢着崔纬的胸膛:“你滚!我不要你含,你滚开——”哭的太凶,嗓音嘶哑,说话也带着浓浓的鼻音,听不出多少怒火,倒是令人心疼。 崔纬抬头目光阴鸷的盯着宁欢,透着毛骨悚然的暴戾与凶狠:“你是我老婆!我不准你恨我!我不允许!我不可能离开你,除非我死!你只能爱我!”将挣扎的身子往怀里扣的愈发紧密,固执的低头含弄着略略有些抬头的性器,卖力的舔吮,深喉,连两睾袋也没忘记,时不时的含着吮几下,或是嘬两口。 连续不断的快感涌上浑浑噩噩的大脑,思绪仍悲伤哀痛性器却因身体的酥麻舒爽而抬起了头,鼻腔发出细弱的无法压抑的呻吟,崔纬听见了,愈发认真的口交,细致体贴,将完全勃起的鸡巴伺候的周全妥当,很快,宁欢就因过度的舒爽射出今晚的第二炮阳精。 崔纬吞下嘴里的白浊,吻上了神情恍惚的宁欢:“老婆~老婆~”他讨好似的喊着,落下一个又一个亲昵的轻吻。 这一晚,里间早早的归于平静。 性器仍高高翘起的崔垣无奈的进了浴室,从未有过的狼狈,撸了半天才撸出来,靠着墙面射精时,他嘴里懒懒地吐了两个字:“娇性!”低垂的眼眸,是看一眼便能深深沉溺的似水温柔。 崔恺准备回了自己屋里睡觉,崔垣也是,崔纬抱着不言不语的宁欢怎么也不很放手,情绪明显不太正常,崔恺和崔垣深知弟弟骨子里的疯狂,无声的摸了摸小妻子的脑袋,又拍拍他的肩膀,两人才离开。 爆发了积累已久的情绪过后,宁欢被崔纬紧紧的搂在怀里,他其实很害怕! 他能感觉到崔纬在努力的克制压抑着什么,身体会有些不太自然的抖动,所以他害怕恐惧惊惶,他甚至连逃离的想法都不敢有,就静静的由着崔纬抱着他。 宁欢一夜没睡,也不敢说没睡,就是迷迷糊糊的没怎么睡着,他太害怕了! 天亮了,他松了口气,他想,大概用不了多久崔纬就能离开这间屋子,他也可以自由的呼吸,痛痛快快的喘口气。 结果令他很失望,崔纬并没有离开,一整天都黏着他,其程度离谱又变态,连上厕所都不放过,一定要挤进洗手间看着他。 宁欢没有连续爆发的勇气,他连反抗的情绪都不敢有,就默默的承受着,由着他,任着他,老老实实乖乖巧巧。 崔纬整个人诡异又可怕,像是随时要爆发的火山,偏偏眉眼温柔,看他的目光,像是装满了全世界的爱,炙热深情,他稍有一点走神或是没有及时回应,仿佛上古荒兽出世,铺天盖地凶煞瞬间袭席整个房间。 这一天,宁欢过的提心吊胆,晚上崔纬依旧没有走,他们如连体婴儿,同进同出,最后躺进了一个被窝。 宁欢认命了,他好累。 兴许是有了前面一天一夜的适应,这天晚上他睡的挺好。 次日醒来,用过早膳,崔纬兴致勃勃的说:“老婆,我和大哥二哥商量了下,今天带你回趟宁家,向岳父岳母小舅子拜年。” “真的?”宁欢不敢相信:“你再说一遍!”他真是太高兴了,兴奋激动都不足表达他的情绪。 崔纬亲亲他的额头:“真的,咱们稍稍收拾收拾,一会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