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百年古族荒唐的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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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活一百多岁? 紧接着,宁欢脸色一变,宛如憋屎——他得和这三个男人纠缠上百年? 老天爷对他是真的很苛刻。 前二十二年,他幸福,自由,生活安逸。 老天看不过眼,所以他往后大半辈子就得在苦莲汁里熬? 真的很想口吐芬芳! 假如崔家三兄弟穷一点,长相差一点,厨子的手艺普普通通,爸妈打小就不爱他,弟弟也经常欺负他…… 或许他就不会有现在的纠结煎熬。 他会觉得,死了一了百了。 现在的问题是,爸妈很爱他,弟弟也很护着他,崔家的日子总得来说过得还算如意,就是共妻这事有点糟心,崔垣阴晴不定,崔纬变态疯子,他有吃有喝人前人后被伺候的舒服周到,是舍了他一身皮肉换来的,但凡是个有点骨气的!就一头给撞死了! ——宁欢他不是,他怂,骨头软,应着是双性的原因,后面又是个弟弟,家里其实把他养得挺娇气。 他很爱爸爸妈妈也很爱他的弟弟,他还想着能回去看看,他牵挂惦记着他的亲人们。 他想回家。 这里不是他的家,他想回自己的家。 人活着,就还有希望! ** “宁主,到了时辰,咱们该动身去大厅。”秋嬷嬷小声提醒着。 宁欢看了眼外面的大风大雪,就觉得冷,下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秋嬷嬷笑着说:“轿子就在门口候着。” 出了里间,守在外间的两个婆子殷勤的撩起厚重的门帘,风雪迎面扑来,秋嬷嬷躬身往前挡了挡,宁欢钻进了温暖的轿子里。 他第一次坐轿子,抬轿的人手稳脚稳,坐在轿子里没什么摇晃感,正儿百经的坐了会,他就懒了骨头,松了身段歪歪斜斜的靠躺着,心里琢磨着秋嬷嬷刚说的话。 真能活一百多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等找到了合适的机会他得好好问清楚,如果可以让爸妈也能长命百岁——共妻就共妻,反正已经滚了一整宿的床,哼哼!不是说极为爱重他吗?他倒要试试,秋嬷嬷这话的真假,做爱这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不嫌多……他豁出去了! 秋嬷嬷撩起帘子:“宁主。” 宁欢收了收心思,出了轿子,是个房间,整体布置看着厚重大气,极有古朴雅致。 “这是您的歇息间,大厅还在前面,这会儿正热闹着,您想去看看吗?” “不想。”再多的心理建设也还是消除不了宁欢对当共妻这事的严重排斥与抗拒,他是接受了,却是被迫接受,离心甘情愿还差了个十万八千里,这宅子里要说他看着谁比较上眼,大概也就是从未见过面的崔家厨子们,手艺真是顶个的棒! 他就靠着一口美味吊着一口气。 秋嬷嬷早有猜测,对着候在一旁的两个婆子吩咐着,上茶上水果糕点干果等,别的可以没有,这吃的必须得上足了。 这房间看着不常用,比较冷清没什么人气,宁欢倚着炕桌懒洋洋的躺着,他没什么精神,和三个男人奋战了一整夜,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不见疲惫和疼痛,精神上却还是疲乏的很,当然还有个比较隐私的原因,想着晚上还得接着奋战到天亮,他心里就有点发怵,三分虚弱也得搞成五分,能多缓一口气,都是赚到的。 *** 两婆子领着厨房的人,进来了一趟又一趟,宽阔的大圆桌很快就摆满了各式糕点,清冷的屋子瞬间清香扑鼻。 “今天是大团圆,整个崔宅的主厨都撸了袖子上阵,还有好些个鲜少掌厨的老厨头也展了展伸手。”秋嬷嬷站在一旁介绍着:“宁主您尝尝这宁式糕点,粉麻片,松花黄,豆酥糖,川派的桃片,米花糖,广州那边的马蹄糕,皮蛋酥,这边都是苏式糕点,枣泥麻饼,巧果,薄脆饼,火炙糕……等等,都是平时难得一吃的好味道。” 酥!软!脆!软糯油润!酥松绵软!口胃清新多样,香甜鲜咸回味无穷…… 宁欢尝了两口就吃上了瘾,眉眼间的黯然无神无精打采瞬间消失,春风满面表情舒畅。 小厮告诉崔恺,宁主在歇息间,崔恺按捺不住内心相思,百忙之中硬是挤出一丝丝的空闲,匆匆忙忙的赶了过去,行走间衣袂翻飞,与这满天风雪共飞舞,衬出一身磅礴气势,端是少见的丰神俊朗气宇轩昂。 一进房间便看见吃得满嘴欢喜的小妻子,眉角眼梢的威严肃穆被柔软的内心融化成如沐春风的暖意,他悄声往里走,落坐到小妻子身旁,将往人怀里搂,闻着自皮肉里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抚平满腔疲惫:“少吃点,一会宴会上还有很多美食。” 整个崔宅上上下下都知道宁主就好一口吃,今年的团圆夜宴,和往年是大有不同,关于宴席是重中之重! 俗话说的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前面的主母就喜欢看,前几十年的夜宴,精妙绝伦千奇百怪,看的众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你怎么过来了?”宁欢在崔恺面前比较放松,说话也随意:“忙完了?” 崔恺见他吃的津津有味,心生馋意,握住小妻子的手,将他手里的半块糕点往嘴里塞,吃完了才回答:“过来看看你。” “喔。”宁欢拍拍手上的糕屑,跟没骨头似的往崔恺怀里靠:“晚宴要吃到什么时候?” 崔恺亲亲他的脸:“你吃饱了我们就回屋。”说着,将小妻子往怀里勒得更紧了些。 “你是家主,大年三十早早离席,不好吧?”宁欢暗暗嘀咕,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还以为少说也得整到十二点。 “父亲他们都在,还有大爷爷三爷爷,我是家主没错,开了宴席,随时可以离开。” 听着这话,宁欢想起一桩事:“为什么淞老祖去世后老祖宗会突然衰老?” “欢欢,淞老祖你该喊二爷爷,爷爷和妈妈去见了你?” “对。妈,妈妈给我了一叠红包,爷爷给了三个木盒子,搁屋里放着。”妙龄少妇还真是妈妈?宁欢想,也太年轻了! 崔恺瞅一眼小妻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沉思片刻,缓缓说:“还记得前些日子你喝的参汤吗?喝了那碗参汤,你和我还有阿垣阿纬四人气机相连气运相连,换句话说便是同生共死,如母亲与三位父亲,平安顺遂便能益寿延年青春永驻,若是四人当中,有人出了事或是受伤或是生病等,一人之晦四人共尝,像死亡或病重等大事,断了气机败了气运,另三人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也就是说,我死了你们也不会好过?”宁欢有点小兴奋。 崔恺冷冷的接了句:“我们自然不会好过,宁家上下五服之内得跟着你一起陪葬。” “畜生!” 被当面斥骂崔恺也不见有多生气,只是笑着抚了抚宁欢的头发:“欢欢乖。” “别摸我,看见你就烦!”宁欢这会很生气! 崔恺低头贴在他耳边说话:“我不仅要摸,我还要把你吃得一干二净,从头到脚都舔一遍,尤其是能出蜜汁的花穴,狠狠的舔狠狠的弄,我等着欢欢说见着我便心生欢喜。” 变态!宁欢双眼瞪得极圆,怒火中烧:“你混蛋!” “阿垣说不能太惯着你,我倒是喜欢惯着你,打是亲骂是爱,我心知欢欢必是爱极了我,我也甚是喜爱,不将欢欢从头到脚深舔深吮,不足以表达出我对欢欢满腔的爱意。” 宁欢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三兄弟,就没一个好东西!看着人模人样,全都是狗玩意,一个比一个疯! **** 秋嬷嬷说:“宁主,马上就要开宴,老奴送您去前厅。” “不想去。”宁欢这会烦不行。 “依老奴之见,宁主还是去去为好。”秋嬷嬷温声细语。 宁欢心里苦,对着嬷嬷想说又说不出口,崔家的忠仆看着满心满眼都是他,也就是个表面样,跟崔恺一样可恶可恨! 秋嬷嬷等了会,走到了宁欢身边:“宁主,该起身了。” 宁欢倒是想争点气,咬牙当一回铁骨铮铮,一想起崔垣崔纬,骨子里的畏惧压都压不住,再想想爸妈和弟弟。 罢了,骨气也当不得饭吃。 前厅特别特别大,像是一个室内大广场,一眼望去乌乌泱泱全是人,却不见热闹很是安静。 从宁欢走进前厅,所有人都看向他,要不是秋嬷嬷在旁边扶着,差点就因腿软瘫倒在地。 没出息! 宁欢闹了个大红脸,深甚羞愤。 崔恺起身从秋嬷嬷手里接过宁欢,握着他的手,崔垣崔纬紧随其后,四人去见了崔家老祖宗及两位老祖,崔家上代主母及三位公爷。 宁欢倒是想耍些小心思,但他不敢,老老实实的跟着喊:“爷爷,大爷爷,三爷爷,妈妈,大爸二爸三爸。” 说是父亲还不如说是兄长,一个两个三个都过份年轻,老祖宗和两位老祖还有点老年人的样子,一想他们都一百多了,又觉得,也是过份年轻了些。 崔家似乎不怎么看重长幼尊卑,一切以崔恺为主,上上代和上代好似只是普通长辈,崔垣崔纬兄弟俩一直站在崔恺身边,宁欢见完长辈就坐回了主桌,安静的看着他们一通忙活,约是过去一个小时,总算搞完了一整套繁琐复杂的古礼,三兄弟回到主桌。 晚宴正式开始! 今年的晚宴格外不同,先吃再看,往些年是边吃边看。 菜是真的很好吃,热菜全是热气升腾,冷盘也不是冰冷,而是很清爽的温凉,宁欢在歇息间糕点吃了个半饱,菜上一半他就吃的有点撑,但委实舍不得放碗筷。 好好吃! 要他放碗筷还不如要了他的命去! 他只好心如刀割的每道菜都吃一点点,碰着很是喜欢实在是太喜欢,他就再多吃一点点,只能一点点不能更多,谁晓得后面还有多少好菜等着他,唯美食不可辜负! 崔垣伸手摸进了宁欢的衣服里,弹了弹他软软嫩嫩的肚皮:“还吃?我还以为你怀孕了。” “没吃的菜,从明天起,我吩咐厨房每天上几道。”崔恺吃饱了,他觉得可以回房间。 崔纬的心思根本就没在饭菜上,填饱肚子放下碗筷:“走了。”起身离席。 “我我我我我……” 崔恺眉眼含笑的看着小妻子,崔垣温柔的看着小妻子,崔纬扯了扯嘴角,神情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宁欢愣是没机会将那句我还想吃说出口,三个男人硬生生的将他带离了主桌。 欲哭无泪——好苦! 再也没有比他更苦的人了,饭吃一半就被带上了床! ***** 崔恺脱光了宁欢身上的衣服,抱着他放到了宽敞温暖的床上:“欢欢闻着香,想来味道会很好,先容夫君舔一遍,热热身。” 宁欢没想到他来真的,整个人吓得往墙角缩,慌慌张张的开口:“我我我我我不烦你,见着你我便心生欢喜!”话说得格外真诚。 崔恺听着很是满足,眉眼温柔:“欢欢说得可是真的?”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 崔纬发出一声阴森森的冷哼,两指握住宁欢的下巴:“我呢?” “也也也心生欢喜,好生欢喜!”宁欢乖的很,说出来的话又甜又软,生怕惹怒了这个泡在醋缸里的疯子。 崔垣悄无声息的上了床,蹲在宁欢的左边,笑吟吟的看着他,好奇的问:“欢欢又做了什么好事?” 我呸! 宁欢只敢在心里发泄,脸上是万万不敢表露丝毫。 见小妻子不回答,崔垣也不生气,只说:“大哥还舔不舔?”摸着小妻子光滑的后背:“欢欢,相公帮你热热身。” 神经病啊!宁欢气得真想破口大骂,他见过最恶劣最混蛋的人就是崔垣! 三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在宁欢身上,灼热滚烫,情欲满满。 宁欢像是被大灰狼围住的小兔子,声音细弱,结结巴巴:“我我我不想热身……” 放过他吧!被从头到脚舔一遍,光想想就受不住,变态! “欢欢吃的太饱。”崔垣弹弹小妻子的肚子。 微微疼痛,宁欢赶紧捂住肚子,拿眼瞪他。 崔垣笑,笑容可掬的说:“不适合做太剧烈的运动,得慢慢来,乖,先热身。”又摸摸他的额头,真真是十足的柔情蜜意。 宁欢烦死他了!想躲又不敢躲,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旁边的崔纬脸色阴沉的像是能掐出黑汁,光看着就毛骨悚然。 “来。”崔垣拍拍小妻子的肩膀:“乖乖躺好,缩成一团不好热身。” 宁欢眼里含着泪,很怂很怂的怼了一句:“你,你别太过份!” “欢欢,相公爱你呢。”崔垣捏捏他的嫩脸,笑得亲昵又宠爱。 崔纬抓着他的手:“当着老公的面和你相公打情骂俏?” 这算哪门子打情骂俏?真是不可理喻! 宁欢往床上一躺,多说多错,他就该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但他实在是太生气了,抿着嘴,用鼻子连发两声哼哼,却是连眼神都不敢往男人们身上瞟。 ——他就这么点勇气,不多,也很不够用。 崔恺低下头,亲了亲小妻子的眉心:“这是件很舒服的事,你会很喜欢。” 他的小妻子真是好可爱,恨不得一口吞下肚,藏得严严实实。 “这微微鼓起的肚子,相公看着是真喜欢。”崔垣重重的亲了口,还发出暧昧的啵声,舌尖打着圈儿的蹂躏着敏感的肚脐眼。 好痒!宁欢控制不住的弓起了身子,笑的身子瑟瑟颤抖:“痒~别舔了” 崔纬抓起娇妻的脚,用舌尖轻挠着脚心,这可比用手挠刺激多了,宁欢的身子缩得更厉害,小小的笑声变成了哈哈大笑:“别,别哈哈啊——嗯哼,别别咬——啊!” 崔纬不仅用舌尖挠,还用牙齿磨啃,强烈的痒意渐渐变了味,骨子里冒出细细密密的酥痒,昨夜刚经了情事的花穴,穴心开始变得湿润,连菊穴都有了微微潮意。 两个乳头被两个丈夫含进了嘴里,崔恺时而吸吮时而啃咬,崔垣是咬着乳尖扯拽着敏感娇嫩的乳头,然后连乳晕一并含进嘴里,深深吸吮着,仿佛要吸出股奶味儿,宁欢被弄的又疼又爽,嘴里的呻吟时儿痛苦时儿愉悦。 许是见小妻子被二弟弄得反应连连,崔恺有些不满,学着二弟一改温和变得残忍而刺激。 “喔——”火辣辣的疼刺着宁欢,呻吟瞬间变了调,哭哭唧唧:“轻点儿……别吸啊,没奶的……” 崔纬没管大哥二哥,认真玩弄着娇妻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握着高高挺起的性器揉搓着娇妻的脚心,他憋得有点狠,马眼流出透明的液体,脚心被弄的无比湿滑,便用龟头朝着大脚趾怼,怼进了脚趾缝。 宁欢被夫君和相公疯狂吸乳,弄得舒爽无比,像是要到达高潮般,全身紧绷,连十个脚趾都用力蜷缩着,崔纬的龟头被这股蜷劲儿绞的差点就精关失守,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头舔着娇妻紧绷的大腿内侧。 绷成一根弦的宁欢,经他这么一舔吮,顿时打了个大大的哆嗦,全身抽搐着,自穴心内喷出大股蜜汁。 高潮过后,宁欢软成一瘫蜜水。 崔垣拿手探了探菊穴,一手湿滑,笑了:“热身结束,到了咱们的开荤时间。” 忍耐已久的崔恺架起小妻子的双腿,龟头磨了磨湿滑的花穴,怼进小肉缝一捅到底。 宁欢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眼睁睁的看着崔恺抱着他,两人双双躺到了床上,他的臀部被高高抬起,不知道是谁,狠狠的揉捏着他圆润的臀峰,用力压了压他的腰,他不受控制的往下沉,埋在花穴的巨物被顶得更深:“啊——嗯哼!别,别……” 不等他说完话,滚烫的大肉棒捅进了菊穴,紧接着,又被塞进一个手指头,抠刮着柔软的肠肉,宁欢真是又爽又疼,他急促的呼吸着,有点慌,带着哭腔:“慢,慢慢慢来,我疼” “二哥,等我狠操两下。”崔纬掐着宁欢的细腰,抽出性器,龟头磨着菊穴,磨了几下,挺着雄腰疯狂往里捅。 “啊!!!” 宁欢被弄得发出尖叫,前面崔恺刚抽出半截巨物,后面崔纬狠狠一捅,下半身被带着往崔恺怀里挤,连同半截巨物瞬间吞进了花穴,前后两穴同时被深深顶入,偏偏崔纬还喊了句:“大哥我顶到你的龟头了!” 这话真假未知,宁欢被刺激的花穴涌出小股小股蜜汁,就听见身后的崔纬说:“小娇娇这是爽疯了,菊穴就开始分泌汁水了,二哥,可以进来了。” 宁欢听着心里一阵紧张,下意识的收缩着前后两个穴。 “咬得这么紧,舍不得我这三个手指头?”崔垣扶着性器一点点往里挤,看着原就被撑平的穴口,失了艳色,看着脆弱又可怜,他心里涌出股莫名的兴奋,硕大的巨物愣是又涨大了一圈。 宁欢感受到了,眼泪嗒嗒的落,颤着嗓音哀求:“别大了,再大真的要被撑坏了。” 好满!他连呼吸都放轻了。 胸膛全是小妻子的眼泪,崔恺心疼的含住他的唇舌,细细亲吻安抚着,崔纬拿手撸着娇妻的肉棒,手法熟练巧妙,很快,宁欢就感觉到了阵阵愉悦。 待崔垣完全埋进了小妻子的菊穴里,三人同时抽插挺动着,三倍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传向宁欢的大脑,宁欢爽的眼泪口水横流,就这么捅了数百下,他哑着声音喊:“不要了,不要了,快到了——啊!!!” 肉棒射精!花穴嘲吹!菊穴高潮! 爽上天的三重快感,直接将宁欢掀翻,像是被带到了高空,风一刮他就往上飞,飘啊飘飞啊飞,意识有了短暂的抽离,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崔恺怀里,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缓过来,意识回归的瞬间,敏感的两穴仍处在被大股大股滚烫精液冲刷的状态,刚经过三重高潮的身体,频繁抽搐,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无意识的喃喃自语:“不要了……” 崔垣亲亲他的脸:“漫漫长夜才刚开始呢。” 射完精的三兄弟换了个姿势,崔恺从背后将小妻子叠抱在怀,完全勃起的性器深埋进射满了阳精的菊穴,阳精并没有被挤出菊穴,穴口的褶皱如贪吃的小嘴,将大肉棒牢牢咬紧,防止阳精流出,便是有,也会被及时吸收。 宁欢人还迷迷糊糊,后穴又被插了根大肉棒他知道,花穴也插了根大肉棒他知道,花穴又被插进一根手指,他吓了一跳:“前前前前面也双龙?” “乖”崔纬亲了亲娇妻的嘴,见他实在害怕,便抽出了手指头,掰着大腿凑到了腿间,伸舌舔着花穴,花穴里还插着一根大肉棒,不可避免的就被柔软的舌头舔弄。 自己的亲弟弟!崔垣抓紧三弟的肩膀,深深的吸了口气。 宁欢抬头看着崔垣,花穴内的性器跳得好厉害,震得他的阴唇都跟着一抖一抖,这么兴奋吗? “二哥,你别激动,收收情绪,再大就真的没法挤进去。”崔纬拧着眉头,很是不满。 崔垣缓缓的呼了口气,咬上了小妻子的乳头,嘴唇包着乳晕,狠狠一吸,真是又疼又爽,宁欢被快感浸袭,身子渐渐放松,崔纬含住娇妻的性器,卖力的做着口活,手指一根一根往花穴内挤,很快,便做好了扩张。 狭窄的花穴被两根大肉棒彻底占满,宁欢睁着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真进去了?” 竟然也不是特别疼!甚至还有点细麻麻的爽…… “老婆真棒。”崔纬亲着他的嘴:“老公要动了。” 宁欢将双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菊穴双龙和花穴双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爽,花穴更敏感更适合做爱,宁欢被狠狠操弄着,穴心一直喷水,滋润着两根大肉棒,崔垣崔纬爽得呼吸粗重,青筋直冒。 “小逼发大水了!要不是老子射过一回,真他妈的要忍不住了……”崔纬咬着牙根说话,一字一句说得又重又沉,发间的汗水沿着侧脸流至下巴,汗水牵成线,一滴接一滴,尽数落到了宁欢身上。 崔垣的嗓音哑得有点厉害,明显是忍得太过辛苦:“大哥,一会你试试,好爽!” “老婆,爽不爽!”崔纬扯着嗓子喊。 宁欢被三个男人前后重重顶弄着,身子上下颠簸,思绪一片混乱,听见问话,张嘴就答:“爽——啊!!捅得我好舒服!” “别咬这么紧。”崔恺拍打着小妻子圆润的臀部,手感是真好,又用力捏揉着:“乖,我还不想射。” “喔——我没咬啊~嗯啊!!让我射啊……” 爽疯的宁欢发现他射不了,这可真是太难了!当即就哇哇大哭起来:“给我喔——要射了啊” “不行,你一射,前后都会死死紧咬。”崔垣卖力的挺动着雄劲的窄腰,容纳了两根巨物的花穴,又窄又热,柔软的媚肉极会吸吮,一点缝隙都不留,裹得严严实实,剧烈的抽插,仍能感觉到媚肉似是极为不舍大肉棒离去,咬得很紧,捅进去的瞬间,刚离了肉棒的媚肉,会蜂拥而上,将失而复得的大肉棒层层舔吮,那感觉真是无比快活,爽到爆!额头沁了层密汗:“等等,一起,会更爽。” “不行——好难受!!嗯哈~老公~啊!!!!” 崔垣用指甲狠掐了一下马眼:“喊错了宝贝儿。” “相相相公——啊太深了啊……” 崔恺持着凶刃往菊穴深处捅,同时扯着小妻子的腰往下压:“欢欢,我呢?” “夫君……”宁欢哭得可怜兮兮:“你们都是王八蛋,不让我射还操得这么狠!”一口气尖叫出来,怨气极冲。 “乖,再等等。”三个男人捅得更凶更快,磨得宁欢前后两穴都有些刺辣辣的疼,主要是没让他射,他难受,蜜汁儿就出了少了,少了水,偏偏他们捅得更狠,宁欢就更难受了。 “啊啊啊啊啊!!!!!” 三个男人在到达高潮的瞬间,崔垣松开了小妻子的性器,四人同时射精,宁欢菊穴高潮花穴嘲吹,积累数倍的快感,让他进入了传说中的小死状态。 宁欢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一空,窒息般的快感令他忍不住高声大叫,然后是戛然而止的沉默,他仿佛死了,然后又活过来了,大口大口的呼吸,好半响整个人还是傻的。 射完精的三个男人也不敢乱动,由着半勃的性器安静的埋在妻子的体内。 实在是太爽了!!! 妻子现在的身体仍是处极致紧绷的状态,媚肉死死的咬着他们的性器,仿佛在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连马眼内都有媚肉钻进其中深深吸附,没法形容的温暖柔软,爽到爆炸! 等宁欢完全回过神来,发现深埋体内的性器,又变成了巨物,他摇着头,嗓子沙哑:“不行了,歇会,受不住了……”他说话时,喘着粗气,喘气声比说话声还要大。 三个男人没说话,但也没有动。 过了会,宁欢哭唧唧的说:“你们出去呀——”媚肉将三根大肉棒咬得很紧,因此他都能感觉到,肉棒上的青筋在跳动,一下一下,像极了心跳声,哆哆嗦嗦间,他觉得自己又有点动情,但他真的不想做,他想歇歇! “不动你,休息半个小时。”崔纬摸摸娇妻的沾满汗痕的湿发:“里面好舒服,不想出去。” 崔恺朝着外间喊:“端壶茶水进来。” 秋嬷嬷并着一个小厮撩起帘子,快步走到床边,恭敬的递上茶水。 崔恺给怀里的小妻子喂了几口:“还要吗?” 宁欢点点头,又喝了几口,才摇了摇头。 说是休息半个小时,其实就是一会,没多久,崔恺就吻住了小妻子的嘴唇,崔垣和崔纬各含着一个乳头,很快气氛又变得火热而充满激情,安静了一会的里间再度响起深深浅浅的吟叫,一直到天光蒙亮,里屋才再度变得安静。 ****** 一觉醒来,又是中午。 崔垣歪在炕上看书,另两个不知道去了哪,宁欢吃完午膳也歪在了炕上,打开电视继续看上回没看完的仙侠剧。 电视才看了半集,宁欢就被带到了隔间做精油按摩顺便搞个香熏,享受完,宁欢正准备起身,崔垣进来了,身后跟着秋嬷嬷,秋嬷嬷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两个很奇怪的东西,瞧着像是玉做的,离得有点远,就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药香。 宁欢很警惕的看着靠近的崔垣:“干什么?” “养玉,养你前后两个穴,如处子稚嫩紧致,有点红肿磨皮很快就能好。”崔垣按着他的肩膀:“重新躺好。” 宁欢不想躺,他稍稍试了下,发现挣脱不了,只好苦着脸躺回了床上。 崔垣强势的掰开他的大腿,将玉势塞进了前后两个穴。 宁欢默默的感受了下,还好,不是特别难受就是有点不习惯,他挪了挪屁股:“要塞多久?” “看情况。” 宁欢感觉不太对,顿时就扭起了身子:“你你你你干什么!!!” 有个冰凉凉的东西往他的男根上套,又有一根带子似的触感很滑腻温软裹住了他的花穴与屁眼。 “刚用这玉,身体不适应,会很容易引发情欲,过段时间就不必戴贞操带。” “什么?”宁欢总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贞操带是什么意思?” 崔垣起身摸摸他的头发:“乖。”并将他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离了隔间。 宁欢说不清内心复杂的情绪,就是,挺难受,他低着头,眼眶微湿,一言不发的安静。 “哭了?”崔垣将头压得很低,凑着脑袋去瞧低着头的小妻子,亲了亲他的眼角:“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是不是一定要戴?” “嗯。” 宁欢一想,又有点小高兴,试探着问:“晚上我自己睡?” “晚上不必戴。”崔垣笑的一脸戏谑。 宁欢翻了个白眼:“你们要用我的时候就不用戴,你们不用,我就必须戴着呗。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妻子?有这么当妻子的?地位也太不平等了!” 别的都可以忍,这有辱尊严的事,当真是忍无可忍! “娇气。”崔垣站起身对着秋嬷嬷说:“给欢欢观看历代主母的日常规矩。”说完就走了。 等二老爷走后,秋嬷嬷走到宁欢跟前温声细语的说:“宁主,家主与两位老爷对您极为爱重,可以这么说,您可是主母里面的头一份,好多规矩都没用上,不信老奴说的话,您一会仔细看看。” 宁欢总觉得会看到一些毁三观的画面,连忙摇头:“我不看,我戴就是。”他怂了,说怂就怂。 “这也是规矩,宁主必须看。新主母要学习历代主母们是如何伺候自己的男人们,便于更好的伺候家主及两位老爷。” “这都什么年代了……”宁欢小声吐糟。 秋嬷嬷笑着说:“只有近代的几位主母有影片,旧时代的主母们都是画册,宁主想先看影片还是画册?” 二选一,没其它选择,宁欢自然是选画册。 秋嬷嬷离开一会,很快又回来了,身后的婆子搬着一个极大极重的木箱,搁角落里归置,秋嬷嬷打开木箱,从中拿出一本重重的画册,制作很是精良,且保存得非常完好。 宁欢马马虎虎的翻看了几页,红着脸将画册扔到小炕桌上:“简直不堪入目!淫乱至极!” “宁主您这想法不对,这些画册和影片有很多是需要您好好学习,认真钻研领悟,您不摆正心态,如何学得好。” “我我我我我不学,反正我不学!”宁欢气呼呼的往床上走,躺进了被窝里:“我累,我要睡觉,我没空。”被子一盖,将脑袋也给遮了个严实。